文森看到了“封殺”兩字,他隻感覺自己手裏的報紙都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怎麽會?咱們的想法這個叫阿萊卡的記者怎麽會這麽了解?”


    早在唐嘯不顧俱樂部的反對去代表中國u19參加比賽的時候,俱樂部的高層就對他的這種行為很不滿,因為唐嘯沒有按照俱樂部的合同上所寫的,把俱樂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隨著時間的流過,這種不滿已經累積到了一個相當嚴重的程度。又因為近期唐嘯態度的強硬,俱樂部方麵已經有些忍無可忍,最終決定,對唐嘯處以短期禁賽的懲罰......


    “我也想不明白......我現在感覺這個阿萊卡的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的,否則憑借著他一個人,他不會,也不敢挑戰咱們這樣一家俱樂部!”


    說到這,沃頓忽然抬起頭,他發現文森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三十秒,異口同聲地喊道:“唐!”


    沃頓話音一落,仿佛觸電了一樣從椅子上彈起來,跑到自己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裏,那裏堆積了這一個月來所有的報紙,他翻開每一期的荷蘭體育報的足球專訪。之後,事實就擺在眼前,隻要是采訪唐嘯,所有的署名都是特約記者――阿萊卡!


    沃頓又仔細核對了一遍每一次的記者名字。


    “果然,每一次都是!就是這個阿萊卡和唐一起搞的鬼!”


    文森恍然大悟地又是一頓翻找!拿出了一張很早的報紙。


    “如此說來,那麽這一次,咱們沒有給予唐在場上足夠的支持,那一次也是他對咱們進行了口誅筆伐!”


    兩個人也都是曆經了太多風雨的老油條,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文森抄起電話,直接給唐嘯撥了過去。


    還沒來得及說話,文森就聽到了唐嘯這樣說,“喂,您好。[]我的總監先生,請問,您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情麽?難道是想通知我下周的比賽也不需要我參加了?”


    文森聽了,冷笑了一聲,“當然不是,我想請你來我這裏一下,我跟經理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唐嘯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看電影,他故意讓自己的呼吸聽起來粗重了一些,“哦,這樣啊!如果不是競技方麵的事情,請你聯係的經紀人李應先生吧。”


    頓了頓,唐嘯又說道:“我現在正在努力地訓練,強化自己的實力,爭取在下場比賽當中獲得出場機會!否則,我就太對不起俱樂部給我的高薪了!”


    說完,都沒有等文森再說什麽,唐嘯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怎麽,等不及了?想攤牌了是麽?


    文森被唐嘯氣得胖臉通紅,隻得又把電話給教父撥了過去,“喂,老朋友!你在哪呢?我想,咱們需要見麵談一談,俱樂部和唐未來的發展了,作為一個經紀人你是不是應該來一下麽?”


    教父在電話那邊沉吟了一會,他沉默的時間長到,文森以為他睡著了。


    就在文森覺得自己也要睡著的時候,教父忽然很大聲地說了一句,“嗯,好的,我馬上就去!”


    文森被嚇了一跳,含糊地答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沃頓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伸出蒼白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


    教父這一個馬上就拖延了整整一個小時,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教父神色自若地推開了沃頓辦公室的門。


    “哎呀,你不說馬上就來麽?怎麽拖延了這麽久?”他剛一進門,文森就不滿地問道。


    教父從桌上端起文森剛剛泡好的咖啡喝了一口,“哦,其實我早就到了!可是我在你的辦公室裏麵等了四十分鍾也沒看到你,最後我沒有辦法了,才想到來經理這裏看一眼,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


    聽了教父的話,文森也是無話可說,畢竟是自己沒說清楚。


    沃頓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他隻是輕輕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然後指著辦公室的沙發,“坐吧......”


    教父也毫不客氣,就坐在了沃頓的對麵,文森坐在了他左側的沙發上,三個人好像在進行什麽重要的談判一樣。


    “李先生,我現在很想知道,您對唐和咱們俱樂部的合作究竟有一個什麽看法?”沃頓開門見山地問道。


    出人意料的是,教父的回答,比經理的提問更加開門見山,“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很簡單......當然是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一拍兩散了。”


    聽了他的話,沃頓一愣,而文森憑借著認識這些年對教父的了解,心裏已經知道,這事情不對勁。


    如果要是唐嘯在場,他也絕不會想到這個老家夥這一次的態度會如此強硬。


    而且他也並不是很了解,教父這個人並不是像平時表現出來的還有跟他在一起指導他的時候的時候那麽隨和。早在唐嘯小時候,他帶著唐嘯訓練之前的時候,他在國內的足球界就已經是大名鼎鼎,不過並不是什麽好名聲,當時他就是一家俱樂部的主教練。那時候,他有一個非常有名的綽號,暴君!他在俱樂部裏的時候,掌握著如君主一般的權利,同時又十分地鐵血殘酷。對自己的隊員從來都是說一不二,不論是誰,都必須是絕對的服從。


    而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發生的一些事情,教父漸漸地發生了變化,才變得像現在這樣。今天麵對沃頓和文森,他在談笑之間表現出來的這種強勢完全壓倒了這兩個跟他相比還是太嫩的家夥。


    沃頓被他弄得一愣,氣勢頓時就倒了下去,看著教父雲淡風輕而又巋然不動的樣子,他完全忘卻了自己剛才的憤怒,囁嚅道:“哦,這樣啊......那個,李先生,我希望,希望您能看一下最近的報紙。就是說,近期的報紙上總是有一些不利於咱們合作的新聞出現,我覺得有必要,請你們二位出麵辟謠,或者是召開一個記者招待會,來把有關所謂‘封殺’的事情澄清一下。”


    話說到這,他和文森兩個人都盯著教父,看他如何做出抉擇,教父見這兩個人都盯著自己,他微微冷笑,毫不示弱地看著這兩位,目光如炬地說了一句,“怎麽?還需要澄清麽?二位,難道報紙上說的有錯麽?”


    沃頓急忙說道:“當然,作為我們球隊的核心,當家球星!我們怎麽可能封殺他呢?這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搬弄是非,您這麽明智,這麽有經驗的人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教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是啊!我是不會上當的!這件事情咱們再說吧......首先重要的是,下場比賽你應該恢複唐嘯的出場!”


    此時的沃頓已經從教父帶給自己的衝擊和壓力當中複蘇了,急忙說道:“恢複他的首發當然是可以的,不過這個發布會也是不得不召開的啊!”


    文森聽到他的話,心裏一緊,急忙看向教父,坐在沙發上,手裏還端著咖啡的教父表情依然是淡然的,可是文森卻注意到......教父的眉毛輕輕挑了一下。


    “哦,既然經理先生都這麽不看重咱們球隊的勝負和戰績,那麽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跟你浪費時間了。唐嘯他不出場也可以,反正我是無所謂,隻要您不怕到手的荷甲冠軍丟了就行!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讓唐嘯多休息一陣,也好準備今年的奧運會足球比賽......”


    說完,教父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來,整了整衣服,“告辭了,經理先生,文森。”


    之後,他推門就想往外走。


    “等等!請您留步!”沃頓急忙喊道。教父說的那幾句話,對他的影響和震動無疑是巨大的,他從一開始就忘記了現在不是唐嘯求著他讓自己出場,而應該是自己希望唐嘯能夠多出場為球隊比賽,唐嘯在之前的比賽當中已經證明了自己,現在已經有眾多豪門都已經派出球探來觀察他了,更有傳言說,教父前一陣已經遠赴英格蘭,去給他聯係英超的球隊了。


    因為他在想著這些事,所以就沒有說話,教父看了看他在那裏發呆,心中暗笑,冷冷地又說了一句,“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我就直接跟你攤牌好了!英超的曼城看好了唐嘯,希望下個賽季唐嘯可以轉會到曼徹斯特踢球!”


    聽了這句話,沃頓一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怎麽......怎麽會這樣?咱們簽署的不是,不是兩年總共600萬歐元的合同麽?怎麽,這還是第一年啊!”


    “哦,這個您不需要擔心,曼城的經濟實力您應該是清楚的,他們願意向你們支付1000萬歐元的違約金還有2000萬歐元的轉會費。並且,願意為唐嘯提供稅後500萬歐元的年薪。我已經同意了,換言之,我已經跟曼城草簽了協議,就等著賽季結束,他們付錢,讓唐嘯走人了。”


    這話說完,教父轉身離去,沃頓頹然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文森,你告訴路德布魯德,今後的所有比賽,都要讓唐嘯首發,並且打滿全場!最後這段時間,一定要讓他為我們貢獻最大的力量!”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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