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輕狂讓辰業通過鬼雄的記憶將鬼族的地形圖繪製出來,當然,炎族人關押之處,輕狂則是讓辰業做上了特殊的記號,以便日後她潛入鬼族後能夠通過地圖迅速地找到族人,將他們救出。


    將地形圖繪製回來後,辰業再三檢查了好幾遍,確認無誤後才將之交給了輕狂。


    接過鬼族的地形圖,輕狂凝目一掃後便將之放入了乾坤袋內,隨即,輕狂喚出了火雲天龍請它協助辰業煉製傀儡,而後,輕狂離開了鑒寶閣前往臨近森林,山脈與其他獸獸們一起抓住風獸去了。


    這一去,輕狂與獸獸們過了整整十天才回來,這五天內輕狂和眾獸可是將近鄰各鎮以及各城周邊的山脈,森林內的所有王級以上的風獸給一鍋兒端了。


    細數之後得知,被抓的所有風獸內,王級風獸八十頭,皇級風獸十五頭,宗級風獸四頭,收獲不可謂不豐富!


    回到鑒寶閣後,輕狂便讓水老將他挑選出的前往大陸各地搜集靈藥等的天門成員叫來。


    眾成員到來後,輕狂便將抓獲的王級風獸分配給了他們,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後便讓他們兩人一組前往各地搜集藥材去了。


    之後,輕狂又將抓獲的四頭宗級風獸分配給了馬飛龍,金錢牛,杜離,水老四人。


    分配完風獸之後,輕狂便讓眾人退下了,房間內僅剩下了她,辰業,水老三人。


    “水老,辰業,我離開的這十天由你們負責的對外招收人員以及供奉的事辦的如何了?”輕狂一揮手示意兩人坐下,問。


    “門主,此事進行的非常順利,隻是仙鶴鎮以及臨近各鎮,各城市內的藥劑師和鬥王以上強者的數量本就不多,而且他們之中大多數皆已被其他勢力招攬,所以前來我們天門意欲成為供奉的人數並不多。”水老實話實說。


    仿佛早有意料一般,輕狂輕輕一笑,道:“無事,雖然現在不多,但等我們天門發展起來,看到我們天門的潛力以及強大後,便會有無數強者和藥劑師擠破腦袋想要加入我們天門。”


    聞言,水老與辰業皆充滿信心地笑了起來。


    “大小姐,這是加入天門的三名鬥王以及兩名藥劑師的心頭血!這是加入天門的一些普通成員的心頭血。”突然想到了什麽,辰業從乾坤袋中取出了兩隻玉瓶,拋向輕狂。


    接過玉瓶,輕狂看了看後微點了點頭,隨即將兩隻玉瓶內的所有心頭血射入了心髒內。


    略作感應後輕狂眼中忽地暗芒一閃,忽然笑道:“水老,麻煩你找人將新加入天門的五名供奉找來,我有事跟他們說。”


    “這……”水老臉色微變,不知在擔憂什麽。


    “怎麽了?難道他們現在有事離開了天門?”輕狂笑著問。


    “不,他們沒離開天門。”水老忙搖頭,隨即目露憂色地看了一旁的辰業一眼,離開了包廂,請人去了。


    望著水老離去的背影,辰業的麵色微微沉重了起來。


    瞥見辰業的表情,輕狂眼中隱隱有著疑惑的光華閃現。


    五分鍾後,辰業將五名供奉請入了輕狂所在的包廂。


    五人一進門,視線掃過辰業,最後目光落在輕狂的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加入鑒寶閣後水老便與他們說過天門門主並非男子,而是一名女子,隻是他們如何都想不到門主居然這麽美,這麽年輕!


    “三星鬥王鐵林(五星鬥王衍擎,九星鬥王鄒誠,一品低級藥劑師寶林,三品中級藥劑師王汕)”五人來到輕狂身前約兩米處,一一做了翻自我介紹後,一齊單膝下跪,道:“見過門主!”


    輕狂看著眼前的五人,清麗的目光微移,最後視線定在了九星鬥王鄒誠的身上。


    剛剛將兩隻玉瓶內的心頭血射入心髒略作感應後她發現其他人的心緒都十分的平和,沒有任何的背叛之心,可獨獨從鄒誠的心頭血中她感覺到了一絲強忍的怒意和不甘。


    雖無背叛之心卻有怒意和不甘,這是怎麽回事?


    疑惑之下她提出要見鄒誠五人,而水老與辰業的表現卻讓她感到十分疑惑,莫非加入天門時,鄒誠與水老,辰業發生了矛盾?又或者是其他令人不開心地事?


    心中疑惑著,輕狂盯著鄒誠許久後,問:“你很生氣?很不甘心?”


    鄒誠雙眸猛地瞪大,看向輕狂的目光分外震驚,她怎麽可能會知道自己的心情?難道水老說的門主能夠憑借心頭血感應心頭血擁有者的心緒是真的?


    “說說,什麽事令你如此生氣,如此不甘!”輕狂清涼的聲音落下,坐在一邊的辰業臉色微變。


    鄒誠本就心底無比憋屈,窩火,這會聽到輕狂的話,他猛地站了起來,怒道:“你卑鄙無恥地命令手下不顧他人意願強挖出他人的心頭血效忠於你,你還有臉問我為何如此生氣,如此不甘?”


    鄒誠心裏無比憋屈,若非他整整十年停留在九星鬥王無法突破,他也不會在聽到天門招收供奉,以及得知成為供奉的好處後跑來天門,可當聽到要挖出心頭血讓天門門主掌控自己的生死後,他便打消了成為天門供奉的心思,可他如何都想不到天門的人居然會這麽卑鄙,聽到他不願加入的話後居然出手強行將他的心頭血給挖了出來,使他不得不為了小命留在天門。


    聽到鄒誠的這番話,輕狂麵色倏地陰沉了下來,她清楚地記得她告訴過辰業與水老,招人時若對方聽到要挖出心頭血後不想加入天門,便修改對方的記憶讓其離開,可現在鄒誠卻說……


    莫非是辰業急於招攬無數高手好提早為炎族報仇而不顧她的吩咐自作主張不顧他人意願強挖他人心頭血?


    這樣一想,輕狂的臉色登時陰沉地可怕。


    她冰冷的視線射向辰業,聲音冷厲如冰:“辰業,是你自作主張強挖了鄒誠的心頭血?”


    聞言,辰業臉色一變,臉上有著一抹為難,最後卻是歎了口氣,充滿歉意地道:“大小姐,我著急想要為天門招攬無數強者好早日為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所以才會一時糊塗幹了這卑鄙無恥的事,我知錯,請你原諒我這一次。”


    聽到辰業的話,鄒誠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強挖他心頭血的又不是他,他幹嘛在門主麵前認錯?


    輕狂的觀察力極強,察覺到辰業莫名歎氣時,她心中有對辰業有了疑惑,而感覺到鄒誠聽到他的話後露出不解,她登時明白,恐怕強挖鄒誠心頭血的人並不是辰業。


    既不是辰業,那會是誰呢?


    輕狂目光若有似無地掃向水老,見他雖一臉擔憂,臉上卻毫無悔色,她明白,挖鄒誠心頭血的人也不是水老。


    既非辰業,又非水老,那會是誰?


    若是門內其他人不顧她的命令強挖他人心頭血,水老與辰業勢必不會包庇那人,而辰業更不可能會幫那人頂罪,而現在辰業卻……看來,那個挖鄒誠心頭血的人應該與辰業關係極好……


    整個天門內,整個仙鶴鎮內與辰業關係最好的除了自己就僅有三人,看來……


    輕狂冷目一眯,突然道:“辰業,鈞老三人應該回來了吧?”


    見輕狂突然提起鈞老三人,辰業臉色驟變,隨即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大小姐聰明絕頂,什麽事都瞞不過她的雙眼,現在他就是有心維護,都是無用的,不知大小姐知道是峰老自作主張強挖他人心頭血後會如何懲罰峰老。


    “大小姐,鈞老三人確實回來了!”想著,辰業點了點頭,道。


    “他們現在在閣內還是美食居?”輕狂的聲音不由得冷了一分。


    “在閣內!”辰業道。


    “既在閣內,那便麻煩水老再走一趟,將鈞老三人請來!”輕狂看向了水老。


    “是,閣主!”水老點點頭,隨即再次離開了包廂,心頭卻與辰業一樣擔憂輕狂會如何懲罰峰老。


    不一會兒,鈞老三人在水老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


    進入包廂後,仿佛知道自己有錯一般,峰老完全不敢看輕狂的眼睛,一個勁兒地低著頭,不敢麵對輕狂。


    見他這般模樣,輕狂不想都知道那個強挖他人心頭血的人絕對是峰老無疑,她指著鈞老三人,寒著臉問鄒誠:“鄒誠,強挖你心頭血的人是否在這三人之中。”


    鄒誠連連點頭,伸出一指便指著峰老,恨恨地道:“是他,就是他不顧我的意願強挖了我的心頭血。”


    強挖了鄒誠的心頭血後,辰業與鈞老等人都狠狠地怒斥了峰老,更與他分析了他此舉足以毀了天門以及炎族的清譽,使世人唾棄,不齒二者。


    而炎族更有一條族規,但凡任何令家族蒙羞以及毀損家族清譽之人,家族族長,以及族內所有長老都有權將其逐出家族。


    炎族族長已死,輕狂身為炎族大小姐身份等同於族長,擔心輕狂一怒之下將自己逐出家族,峰老忙跪了下來:“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承受任何懲罰隻求你千萬別將我逐出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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