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馗回家之後首先修煉鬥氣功法,沒有鬥氣的時候感覺自己很虛弱,雖然他還有魔力可以使用,戰力等級甚至更高。


    藤炎目的是查探丁馗的鬥氣修為,在之前的比賽訓練中,丁馗基本沒有耗盡過鬥氣,他就想知道丁馗的鬥氣能撐多久,所以讓丁馗保留了一定的體力。


    “化氣成龍法訣”施展開,吸入一絲絲能量匯集到經脈裏,丁馗發現鬥氣流轉的速度加快了,但是鬥氣量的增長卻放慢了。


    晉級鬥刃騎士之後,丁馗認為隻是增加了一條經脈的鬥氣而已,可是隨著修為的提升,第四條經脈被打通,鬥氣在體內形成小循環後,他感覺到體內的鬥氣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鬥氣不斷在體內循環流動,能量和氣血的結合度增加了一點,鬥氣顯得更凝實、更容易控製,可總量在縮減變少了。


    新形成的鬥氣跟變化後的一樣,隻是所需要的時間變長了,丁馗的鬥氣修為提升速度放緩了不少。


    其實所有職業都一樣,級別越高修為提升的速度就越慢,鬥刃騎士的提升速度當然要比見習騎士慢;年紀大的人戰力等級一般都要高一些,騎士大賽中年紀小一些的新人很難打贏適齡的選手。


    丁馗花了三天時間才恢複鬥氣原有的量,不過質量要比之前高一些。他不得不重視鬥氣的修煉,高等級騎士給他的壓力是明顯的,魔法練得再強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使用。


    處理完一些瑣事,他又一次當起了甩手掌櫃,喬裝打扮之後偷偷地溜去了浮牛山。


    這次丁馗在山裏待了好幾個月,直到八月底才回郡城。


    “少主,這次他們要跟你一起去州城嗎?”老錢頭正在安排眾人打點行裝。


    “大川就不用去了,他已經跑了好幾趟,留在家裏好好陪陪他媳婦兒吧。


    其他人不想動的可以留在家裏,州賽打完我們就要準備國賽,平中郡離都城近一點,我們還是要回來的。”丁馗自信滿滿地說。


    “少爺,州城路程是遠了一點,但您不能把我扔下,奴婢所有城都去過了,唯獨州城沒去過,這次要跟著少爺去開開眼。”丁曉拿了一套新的訓練服給丁馗換上。


    “你想去就去,平常在家沒事也可以找大師兄帶你出去溜溜,別整天在家抱著飛詠玩。”說著丁馗一把抓著飛詠的脖子提了起來,“它不許跟著。”


    飛詠四足亂蹬,嘴巴微張,就是叫不出聲來。


    丁曉趕緊用手托住飛詠,把它從丁馗手裏搶了過來,說:“風良是你的大師兄,又不是我的,憑什麽要跟著他出去溜。小心,別掐死飛詠了,它的脖子最敏感了。”


    “唷,風良都叫上了啊,不是風公子嗎?”丁馗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丁曉。


    滿臉通紅的丁曉竟然學風良一樣翻了個白眼,抱著飛詠轉身離去。


    “嘖嘖嘖,我不在的日子,他們兩個發展挺順利的嘛。”看著丁曉離去嬌羞的背影,丁馗口中念道。


    “嗬嗬,丁曉要去的話,風班頭肯定也會跟著,他們在一起倒算得上郎才女貌。”丁府裏的事情自然瞞不過老錢頭的雙眼。


    “對了,你那個徒弟就別帶去了,小小年紀跑那麽遠的路會讓她母親擔心的。”丁馗想起了小花。


    “既然少主發話了,就留她在家裏吧,先跟著薑順川訓練一段時間,練練眼力還是沒問題的。”講起小花老錢頭臉上就浮起笑容。


    “我是八歲多才開始學徒訓練的,可憐的小花才七歲啊,你的大徒弟也是這麽小就開始訓練的嗎?”丁馗帶著憐憫的語氣說。


    “嗬嗬,小花快八歲了。弓箭手不太一樣,開始沒有力量和耐力方麵的練習,主要是眼力、反應和手指的靈巧度訓練。我那大徒弟啊,小時候比小花要苦很多。”老錢頭在講起大徒弟的時候有些驕傲。


    施將不知道自己在被人家揭老底,正跟著一個商隊通過祁國的邊境關卡進入曹國。


    “喂,你,說的就是你,把包袱打開,讓軍爺看看你帶了些什麽,看你那樣子就不是個好人,有沒有帶違禁品啊?”一個粗莽的曹國士兵指著施將說。


    施將眉角一跳,強忍著怒氣不動聲色地走過去,順從地把自己的包袱打開。


    “哼,窮鬼一個,什麽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又是個想跑來我們曹國騙錢的家夥。”曹國士兵一邊翻施將的包袱一邊嘟囔。


    這時一陣風吹過,連施將的衣袖都吹了起來。


    “呸呸呸。”曹國士兵感到有許多異物被風帶到了嘴裏,趕緊吐了出來,“這該死的風沙。你這倒黴鬼把黴氣都傳過來了,走走走,別杵在那擋道。”說完曹國士兵還伸手要推施將一把。


    施將肩膀一側,腳步一滑,從曹國士兵身前閃過,隨後施施然走進了曹國境內。


    “tnnd,賊頭賊腦的家夥還挺靈活。”曹國士兵往地上啐了一口。


    翌日早晨,該名曹國士兵被發現暴斃於營內,據營內的醫師診斷,他死於腦溢血。


    史亨帶著史莉一早就來到了丁府,在客廳坐了一會,史亨主動要求和丁馗到書房議事。


    “世子,這次到鎮南城要好好大幹一番,木主編雖然去了安國郡還沒回來,但我帶了沈編輯和江編輯一起,以後就把炎黃雜誌社的總部設在州城。”史亨語帶興奮地說。


    丁馗沒有被史亨的興奮帶動,很平靜地問:“現在《觀月》的銷售量有多少?”


    “不算安國郡內的,現在一個月將近九萬本,雖然最近人手增添了不少,不過加上廣告費每月都有幾千金幣的利潤呢。”史亨目前的重心都放到了雜誌社上,況且雜誌社的賬目是史家在管,他很清楚這些數據。


    “挺不錯的了,這次又多了好幾個郡開始售賣《觀月》,我相信十萬份的銷售量指日可待。雜誌社的收益與你的綢布生意相比如何?”丁馗的沉穩實在與他的年紀不符,這已經慢慢被世人所接受,神元世界的曆史上不是沒有出現過少年老成的例子。


    “從目前的銷售情況預測,今年在下可以從雜誌社分到兩萬金幣左右的利潤,相較史家做了幾代的綢布買賣,已經差不多了。”這是兩年前史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麽說你的生意規模幾乎增加了一倍,算是對得起史家的列祖列宗了吧。”丁馗頓了頓,看到史亨麵露疑慮之色,“我聽老人說過,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錢要一分,一個銅板一個銅板來賺。


    《觀月》在我定位中是一份娛樂性的雜誌,在平中郡和周圍各郡能賣到十萬份,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成績了。這時候並不宜擴張,而是要把品質做好,把我們的記者和編輯培訓得更加專業。


    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甘心,可你想過沒有,在《觀月》利潤還不多的時候,沒什麽人關注,沒什麽人打它的主意;一旦《觀月》的規模擴大了,利潤豐厚到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那麽打它主意的人就多了,也更厲害了。


    你隻是個普通的商人,我隻是個侯爵的繼承人,對了,最多加上個內衛司右都護,在這少典國中有很多人是我們惹不起的。這些我們惹不起的人要是插手《觀月》,我們怎麽辦?是跟他們抗爭還是將雜誌社拱手相讓?”


    丁馗說到這裏,史亨臉上的興奮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見的凝重。


    “在平中郡這一畝三分地,我外公的麵子固然管用,《觀月》賺再多的錢都沒人敢打它的主意;到了鎮南城,情況就大大不同了,十大公爵除了安國公之外還有四家,州牧大人本身就是個郡王。


    我們在自己的地方怎麽鬧都行,但是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事情就不是我們能夠掌握的,人家隨時可以抓出一大堆的把柄,刁難起來我們能夠怎麽辦?


    所以啊,你到鎮南城看看是可以的,但我勸你要冷靜一點,不要被利潤蒙住了雙眼,差不多就行了。想要得到更多,首先自己得要提升一個層級,隻有自己強大了,有足夠實力保護相對應的利益時,再去考慮大幹一番。”丁馗繼續說道。


    “在下明白了!真是慚愧,金錢蒙蔽了在下的雙眼,已經開始盲目自大了。能夠在州城站穩腳跟的商賈,哪一個沒有深厚的背景?世子看得通透,沒有實力想做大買賣,反為他人做嫁衣。


    《觀月》做大了就要麵臨很多問題,首先要運送到各郡去,在路上就要經過許多關卡,重重的通關費用大大提高了成本;其次各地的稅費無法統一,雜誌是個新鮮東西,收多少稅是領主說的算;再來就是有些地方不歡迎我們的記者,不願意我們報道該地的事情,潛在了衝突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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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隻看到了好的地方,沒有看到困難之處,有點想當然了。”史亨不等丁馗說,自己總結起雜誌社發展起來要麵對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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