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財又和樊玉珍硬拚了幾十招,開始感到十分吃力,眼看他就要輸給自己口中的那個娘們了。


    這時,樊玉珍忽然向後退開,說:“今天就到打到這吧,我們平手。”


    這有點出乎丁財的意料,他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樊隊長好武藝,好氣量,隨我到客廳喝口茶,歇息會吧。”丁馗看出了點什麽,反正不是什麽比賽,他也不會可刻意計較輸贏。


    等丁馗他們走遠,老郭壞笑著上來推了一把丁財,說:“人家讓了你,那麽大優勢都沒打下去,你還傻站什麽。”


    “那,那我怕傷她沒下狠手,也算是讓了她,頂多扯平了。”丁財回過神來,還有點小不服氣。


    “你的嘴上功夫比手底功夫硬,能確定傷她之後你就贏了?別往了她身上還沒套鎧甲,人家是重裝武士,重鎧是標準的配備。你的攻擊怕是破防都做不到吧,有機會傷她?”侍衛老郭一點沒給丁財留情麵。


    “可是,可是,我以前是騎兵,今天也沒用上坐騎啊。”丁財開始為自己找各種借口。


    “你離開隊伍時隻是個輕騎兵吧,對上第八軍團的重裝步兵有多大優勢?況且在很多作戰環境下,坐騎是沒有作用的,你憑什麽要求單挑比試的時候使用坐騎?”老郭的閱曆明顯高於丁財,丁財的借口在他麵前不管用。


    “反正我們今天打平了,我一個小隊長打平一個大隊長,怎麽說都沒有丟少爺的人。”丁財清楚說不過老郭,幹脆就耍起賴來。


    “您剛才那侍衛叫什麽?”樊玉珍問丁馗。


    “他啊,叫丁財,沒什麽實力說話還挺衝,讓樊隊長見笑了。”


    “不是的,”樊玉珍急促道,“他其實蠻強的,剛才我有些小失誤被他發現,可能是他怕傷著我沒有攻擊。從他的槍法來看,應該是在軍中磨練出來的,有上過戰場那股子肅殺之意。


    我知道少爺身邊有許多老兵,之前都是少典國軍中的精銳,那丁財可能退役地早了點,否則憑他的本事所能斬獲的軍功不比我差。


    他是個好人。”


    這次比試中,丁財數次忍住沒有攻擊樊玉珍的破綻,讓樊玉珍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徹底原諒了他在平中郡城時的無禮,那隻是一場誤會。


    隨後樊玉珍與鍾為麾下的第八軍團老兵聊了一下往事,嘮了一下嗑,便向丁馗拜別離去,隻是離去時心中多了個好人的身影。


    “錢爺爺,她怎麽會有假期?騎士公會的教官沒說過軍中還能放假。”丁馗逮住老錢頭問。


    “隻有服役超過十年的才有假期,像樊玉珍這樣的大隊長有一個月的假期,普通士兵大概有二十天左右,師團長以上有四十到五十天不等。”


    丁馗看了一眼身邊垂頭喪氣的丁財,說:“哦,難怪我沒聽說過假期這回事,某些人服役未滿十年兵就當逃兵了。”


    丁財最不喜歡別人提當逃兵的事情,就算是管家提他的臉上都會失去笑容,唯獨丁馗說他,他依然笑嘻嘻的。“要不是當了逃兵,怎麽可能會碰上少爺呢。”這是他對著丁馗常說的一句話。


    “要是奴才服役滿十年,說不定能混個大隊長當當。”丁財興致不高,但丁馗拿他說事必須要接好了。


    “樊隊長比你年輕七八歲有沒有?我看你還是有點差距嘛。”


    “那不一樣,在營中訓練強度非常大,就算是大隊長也不例外,哪有跟著少爺您這麽舒服。”丁財剛說完這句話,旁邊立刻射來幾道嚴厲的眼神,他馬上醒悟過來腸子都悔青了。


    “哦,原來是你過得太舒服了。我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你是都在享福吧。這不行,錢爺爺,你要督促他們加倍練習。就算用不著軍中的標準,也不能相差太遠,免得他們以後打輸了都有借口。”


    果然,丁馗聽出丁財話中的毛病,要求老錢頭給自己的侍衛們加量了。


    有部分老兵離開軍隊後還能堅持以前的訓練量,像中隊長鍾為;有部分實力到了盡頭無法再突破的老兵,隻進行保持狀態的訓練量,像侍衛老郭和丁財。


    老郭看向丁財的雙眼幾乎要噴火,這下悠閑的日子將成為過去,都是這小子一句無心之言害的。


    丁馗的老師和父親都不在身邊,他的訓練從來不需要別人督促,養成了習慣每天定時定量,外人看著很辛苦,他自己樂在其中。


    進入後期鬥刃騎士後,他有時會跑去看丁芬的訓練,觀摩一下老錢頭教的弓箭手訓練模式。


    一般師傅帶親傳弟子時是不讓外人看的,一來老錢頭知道丁馗是騎士,再怎麽看也學不了;二來老錢頭認丁馗為主,對他沒有秘密而言,隨丁馗看個夠。


    丁馗通過魯基傳授的小冊子,知道來到後期鬥刃騎士,眼力和聽力會有相應提升,他想檢驗自己的眼力和聽力。這兩個能力是弓箭手訓練的要點,看老錢頭教徒弟最合適不過。


    精神力是一種輔助感官,不能完全取代視力和聽力。丁馗在精神力的幫助下,視力和聽力確實要高於常人,但隻有這兩項能力在本質上提升了,丁馗的能力才能喲實質的提高。


    用了不到半個月時間穩定境界,丁馗又召集侍衛開始對戰練習,要適應自己能力的提升和為可能對上的破盾騎士選手做準備。


    這時候丁馗使用“月殤”已經勉強能跟風良戰成平局,為了躲避風良的劍芒,丁馗往往隻能處於被動防禦狀態,但這樣就讓風良大感鬱悶了。


    另一個人比風良更加憋屈,他就是執杖魔法師乾佑,雖然丁馗不能跳上空中砍破他的防禦,但他的攻擊性魔法也無法對丁馗造成傷害。


    頂多用旋風術將丁馗卷到半空,可丁馗強大的身體協調能力很快實力過來,卷到半空也能抵擋魔法攻擊,最後甚至用“月殤”削弱了旋風術的威力,最多被卷起一兩米就掉回地麵。


    丁馗使用“月殤”對魔法師的克製作用越來越明顯了,惹得乾佑發牢騷,說什麽要仔細考慮一下,自己的師妹跟丁馗走到一塊是不是一件好事。


    風良和乾佑都不能否認丁馗進步太快,跟他的對戰練習越來越不好對付,盡管這兩人進入四級戰力超過一年半,但離各自職業的中期還有一定距離,與丁馗的實力差距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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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殤”在越級對戰的幫助上開始顯現威力,難怪火家消耗家族千年的積累來打造“火淵”,能保證家族高端戰力發揮出強大實力,神兵利器的存在有震懾力。


    等丁馗適應了後期鬥刃騎士,陸續有龐大的車隊駛進鎮京城,趕往都城參加全國騎士大賽的選手,開始陸續抵達都城,其中就有薑家的車隊。


    來看丁馗國賽的親友團要少於看州賽時的,同門中鄭雲和許斌成功晉級鬥刃騎士,騎士公會的學習已經完成,出門曆練是他們目前的任務;學姐聶玲原因跟鄭、許二人一樣,同學史莉沒想著自己能在騎士的道路上走多遠,奉父親之命接近丁馗是第一要務。


    “太好了,你們來了都住我家裏,用不著像州賽一樣擠客棧了。”丁馗對這些人來支持自己,當然持歡迎的態度。


    鄭雲、許斌和聶玲三位貴族子弟,也是首次見識了一品侯的府邸,對他們而言算是開了一次眼界。隻有史莉不太感冒,一人一個院子減少了接近丁馗的機會。


    “小師弟,以後我到鎮京城都來你這住,可以嗎?”鄭雲見識過郡侯府邸,與護國侯府比相差還是蠻大的。


    “哈哈哈,師姐什麽時候來住都歡迎,就是帶個姐夫來也沒問題。”跟同門在一起丁馗特放鬆。


    “喲,敢調笑師姐,酈姑娘不在你就得瑟起來了。一下沒注意師弟長大了不少,身邊多了年紀相仿的侍女,有沒有試著嚐嚐鮮啊?”鄭雲膽大潑辣一點不虛丁馗的調笑,很快就找到反擊的點。


    “不會的,世子不會這麽做的。”一旁安靜聆聽的史莉衝口而出。


    鄭雲、許斌和聶玲都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史莉。


    連聶玲都按捺不住好奇,開口問:“史莉,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我跟丁馗在一起的時間都比你多,這些事情我都不清楚,你就知道了?”


    “沒,沒有,我,我相信世子不會的,世子隻懂修煉。”史莉雙手手指繞在一起,雙臂擠壓的胸部引起了在場所有女性的嫉妒。


    “小師弟隻懂修煉這事我們知道,可這跟他會不會找侍女……”鄭雲眼中充滿求知欲。


    “咳咳,你們懂什麽,她們都是大王賞賜給我的,是君上的恩典,你們以為是個人都有的嗎?”丁馗趕緊打斷鄭雲的話,讓她再說下去,不知會有說起什麽令人尷尬的話題。


    “小師弟真了不得,大王能賞賜的一定是宮秀了。我許家傳承那麽多年,沒聽說過祖上曾得大王賞賜宮秀,這剛到都城就開了大眼界。”許斌那個羨慕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家人生日,晚了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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