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買聽說護國侯府來了個供奉,曾偷偷溜過來打探了一下,發現丁府防衛嚴密了許多,除了有老錢頭的布置,還有一名不下於自己弓箭手的布置,他就猜到施將來了。


    弓箭手在少典國不多,後期落日箭手便更加稀少了,萬買想找個實力相當的切磋不容易,他自然不會放過小一輩的施將。


    今天上門找錢布,萬買故意擺出趾高氣昂的態度,硬拉錢布出去“見識”世麵,為了勾引施將跟出來。


    施將果然沒沉住氣,偷偷地跟蹤萬買和錢布,直到一個廢棄的宅院。萬買忽然強迫錢布賭鬥,施將現身代師出戰。


    在廢棄的宅院內,施將一身暗器本領發揮得淋漓盡致,最終以一柄飛刀射斷萬買的弓弦而險勝。


    沒有輸在弓箭上,萬買很不服氣,他的師門和錢布的師門理念不同,一直有相互較勁的意思,輸在了矛盾焦點他難免要爭論一下。


    爭論歸爭論,他們的私交還是挺不錯的,吃飯聽曲什麽的萬買全包了,弓箭手不喝酒獨愛聽曲,這是跟其他戰力職業不一樣的地方。


    丁馗好奇地守在自家門房裏,等著老錢頭師徒二人回家。


    “錢爺爺,錢供奉,看你們的神氣樣,今天肯定有什麽喜事吧,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丁馗截住了哼著小曲回家的老錢頭和施將。


    施將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化名錢鐵,表達了對老師的尊重。


    “哈哈,痛快,托少爺的福,今天總算陰了老萬一把。”老錢頭強行歸功於丁馗。


    “老師,原來這一切早在您的算計之中。”施將忽然醒悟過來,主持間諜事務多年的師傅怎麽會給萬買牽著鼻子走。


    “嘿嘿,少爺讓你以供奉的身份出現,我就猜到那老小子遲早會找來,特意讓你補充了一下侯府裏的防衛,他能分辨出不是我的手法。”老錢頭搖頭晃腦。


    “您就不能先給我打個招呼嗎?”施將聽出來自己也是被算計者之一。


    “我能叫你往死裏整老萬嗎?你早知道了今天便會畏手畏腳,不會全力與老萬比試。萬買這貨挺配合的,想些爛招逼你出手,我當然要遂了他的心願。”


    “結果怎樣?上回聽說昆爺爺大發神威,弄得萬前輩沒脾氣,這次錢供奉沒丟丁家的人吧。”丁馗關心的是比試過程,五級頂尖戰力者交手,對他這種小菜鳥很有吸引力。


    施將把比試過程詳細講了一遍,聽得丁馗手舞足蹈,算是彌補了一點沒親眼目睹的遺憾。


    “少爺又贏了吧,作為供奉,我好像應該到賽場為您助威。”施將還沒看過丁馗比賽。


    “隨便吧,後麵的對手比較好應付,錢供奉露不露臉都正常。”丁馗不以為意。


    事實也如此,三號賽場看台上出現了空位,第三小組唯一的懸念是誰能得第二,要到小組賽第四天才能解開。


    十號賽場首先傳來勁爆消息,中望州的荀樂逼得羆王州的楊冕射出劍芒,第一位破盾騎士出現。


    緊接下來的比賽中,第二位破盾騎士在二號賽場出現,荀悅逼出了同組種子姚盛。


    荀家兩兄弟算是夠倒黴的,都分到了有破盾騎士的一組,在同一天被他們逼得現身,側麵說明他們的實力不俗,僅輸給了破盾騎士。


    姚盛是榮國公第二個嫡孫,從小被發現有極高騎士天賦後,便低調地送回了老家,據說讓坐鎮族中的老人教導。這次頂著海林州第一的名頭參加國賽,沒有得到大家的重視,但破盾騎士修為亮出來,奪冠呼聲驟然提升。


    羆王州第二的楊冕晉級了,大家不免都在猜想少典飛的情況,這位羆王州的第一會不會也是一位破盾騎士呢?


    中望州的龍坦、薑操、楊瞻、丁馗四個人還能保持全勝的戰績;公孫祈隻敗給了丁馗,緊守第二集團;薑瑜今天麵對較弱的對手,終於發威連下兩場。這六個人保住了中望州勝率過半,但風頭全部被破盾騎士搶走。


    “都城才是全國頂尖人才集中的地方啊,不出意外少典飛也是為破盾騎士。”丁馗看著薑操,“龍坦情況不知道,至少你還沒晉級,中望州被比下去了。”


    “小表叔,你怎麽也被他們吸引了?我今天可以全勝啊。”薑瑜不滿自己被忽視了。


    “哦,嗬嗬,這不一樣嘛,我可能要對上他們。薑瑜表現真不錯,你最喜歡吃什麽,告訴小小,今天好好犒勞你。”別看丁馗年紀小點,在他眼裏薑瑜真心跟晚輩沒區別。


    “哎,天分確實重要,我自認練習不比別人少,可現在感覺差一點才能突破,真有愧於家族對我的栽培。”薑操被打擊到了。


    他認為本屆國賽頂多有一兩個破盾騎士,可現在就冒出兩個了,還有更強的選手沒顯露,保守估計最少有三個。


    這方麵丁馗不知道該怎麽安慰薑操,按現在的修煉速度,他在年滿十七歲前就能晉級破盾騎士,要是說出來不知道會把薑操刺激成什麽樣。


    十月十一日,騎士大賽小組賽來到第四天,最精彩的對決莫過於第三小組的孔仁對公孫祈,第四小組的龍坦對楊瞻。


    這兩場比賽在外界看來,都是可能改變小組格局的大戰,公孫祈和楊瞻有可能掀翻更被看好的孔仁和龍坦。


    孔仁和公孫祈在上午第一場就要對上,之前這兩人都敗給了丁馗一場。由於不知道決賽的賽製,雙方都不能有失,起碼保住小組第二是有機會進入決賽的。


    公孫祈故技重施,按照對付丁馗的辦法開始就拚命,非要以傷換傷。


    這種小花招一用再用,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孔仁雖然是南沼州的選手,但鎮京城才是他的主場,早就有人替他分析透了公孫祈的打法,針對性地做了準備。


    別看孔家人平常正兒八經的,可要用起陰招來一點不手軟。孔仁在皮甲的幾個部分做了特殊的處理,但沒有超出比賽規定的標準。


    他在跟公孫祈對招時,故意用那幾個部分承受了傷害,換取了公孫祈手臂和大腿上的幾道口子,經過處理的部分剛好破損,然而沒有傷及他的肌膚。


    公孫祈想算計別人,反而被人算計了,以傷換傷的打法徹底破產,手臂和大腿在激鬥中鮮血長流,又一次被裁判主動中止了比賽,成了這場比賽的輸家。


    這個有點戲劇性的結果,讓公孫祈又一次成為人們嘲笑的對象,他卻把這筆賬又算到了丁馗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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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要是那場我贏了他,這次就不會再用這招,孔仁的準備就會落空,被嘲笑的人不會是我。


    解決了公孫祈,孔仁基本能鎖定九勝一負的戰績,保住了進入決賽的希望。


    騎士總會的賽場有給選手提供休息的專區,距離遠的選手可以在中午用做小憩。


    “小燕,怎麽啦?表情怪怪的,少族長今天找你什麽事?”龍坦看著給他送飯的妹妹。


    “沒什麽,有什麽也肯定是你害的。不知道,他們在商量著,反正最後我也決定不了什麽,哎。”龍燕表情很糾結,說話也毫無重點。


    “這,怎麽成了我害的?”龍坦真是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誰在商量啊?少族長嗎?要決定什麽事情啊?”


    “不說了,不說了,你吃不吃飯啊?少族長說事情還沒最終定下來,現在跟誰都不能說。看什麽看,哦,也對,你妹子是看一眼少一眼了,現在好好記住我的樣子吧。”龍燕臉一紅,少有地擺出了蠻橫的態度。


    龍坦遲疑地看著一驚一乍的妹妹,說的話很嚇人,可表情扭捏又不像發生很嚴重的事情,因為聽到龍琨吩咐不能說,他不敢問。


    雖然龍燕沒有回家,整個中午都在陪著龍坦,龍坦這外表粗獷的大個子心眼可不少,一直在推敲著妹妹話裏帶出來的信息。


    下午的第一場比賽,就是龍坦和楊瞻同州的內鬥,兩人與薑操被中望州人視為年青一代的最強者。龍坦在州賽上稍占上風,但比賽過程並不輕鬆,勝負就在一線之差。


    現在距離州賽過去整整一年,楊瞻沒少下功夫苦練,一心要重新證明自己,這場比賽就是他的一個機會。


    楊瞻對龍坦的打法已經熟悉了,一開場就主動拉開距離,腳下不停的左右走動,準備先用遊鬥跟龍坦糾纏。


    “唰”的一聲,一道鮮紅的劍芒直奔楊瞻的麵門而來,楊瞻猛然瞪大雙眼,雙手下意識地揮劍格擋。


    “噔噔噔”一連幾步倒退,勉強架住劍芒後,楊瞻扛不住那股巨大的衝勁。


    破盾騎士!他晉級了!


    楊瞻內心發出驚呼,雖然極不情願,但不得不麵對這個事實。


    沒錯,龍坦已經晉級破盾騎士。這時的他沒有心情跟楊瞻磨蹭下去了,不再隱藏實力,用霸道、暴烈的攻擊打飛了楊瞻手中的長劍,拿下了這場比賽。


    如果楊瞻知道龍坦爆發的原因肯定會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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