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將和萬班沒有留在小酒館，迅速轉移到施濟會的一個秘密據點。
“老大，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萬班沒搞懂施將的用意，但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估計明年巨羊城就要歸於少主名下，我們要盡快弄清楚各方勢力潛藏的武裝力量。出不了城的那些勢力可以先放一邊，城外那些都是有實力的，你安排好一點，一個也不能放過。”施將透露一部分消息給萬班。
巨羊城裏能指揮施將的隻有丁馗，丁馗想掌握城中潛藏的武裝力量。
和平時期的外國人可以攜帶少量武器入境，這給駐軍增加不小的壓力，人少倒無所謂可入境巨羊城的外國人很多，集合起來就是一股不可小覷的武裝力量。
雖說官方有登記戰力者的信息，可是僅看外表很難保證登記信息的準確性，沒有人能準確估計暗中隱藏的力量有多大。
“這樣做會有傷亡，躲在暗處的人出手一定十分狠辣。”萬班的信心不足。
“有傷亡怕什麽？施濟會裏誰的底子是幹淨的？你讓他們去送死也是應該的，他們出來混的第一天就知道日後的下場。
有良心尚存的，你不忍心派他們去，那是他們的福報，也是他們用自己做過的好事換來的。
有死性不改的，你派出去沒有心理負擔，死在別人手上就是遭報應，誰叫他們沒在你心裏留下好印象。”施將教育萬班。
他這個因果報應思想是從丁馗身上學的，第一次有機會拿出來教育別人。
發展到現在施濟會有好幾百號人，是不斷收編黑幫累積起來的，不是混混就是惡棍，每個人都做過不光彩的違法的事情。唯一一個在王國司法體係中算清白的是萬班，至於創始人則是司法部常年通緝的十大要犯之一。
“唉，有些人罪不至死。”萬班是個有同情心的人。
“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心，不是他們罪不至死，而是他們沒有與死罪相匹配的實力，如果都有我這樣的實力，他們該死幾萬次。”施將太熟悉混混們的劣根性。
“好吧，我以老大的名義命令他們，應該沒有人敢陽奉陰違。”
萬班在丁馗心裏有一個優點，做事的時候從不添加個人的情緒，同情好憎恨也好都會以完成任務為前提。
施將回到巨羊城的時間不長，不過隻公開露一次麵就足以震懾施濟會所有人，在黑道人物心裏麵追魂之手的恐怖與飛將軍並列。丁馗有國家加持的光環，施將隻是個人單幹，從這個意義上講兩人確實旗鼓相當。
“靠，將叔悠著點，黑魔甲又被射出一個坑，足足有半個指頭深。”丁馗心疼地看著黑魔甲。
他在施將回來後就經常與之切磋，以防意外穿上完全恢複原樣的黑魔甲，外麵再罩上鬥氣鎧甲，這才多次避免被施將的箭氣所傷。
“好厲害啊，不使出全力一擊我肯定破不開你的胸甲。”施將也伸手撫摸黑魔甲上的洞，“總是留力試不出你真正的防禦力。”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這麽一個洞黑魔甲要自行修複好幾個月啊。”要是在戰鬥中損傷丁馗還沒那麽心疼，畢竟是有效地抵禦一次對他的傷害。
“不就幾個月嘛，換取你以後長久的平安，值得！要能把你的鬥氣鎧甲增強一倍，配合黑魔甲可以抵禦大箭師全力一擊，不過僅限於胸甲這塊區域。”施將的判斷具有權威性。
這話讓老錢頭來說都沒那麽可信，五級戰力者不能推測六級的水平。
我現在能增厚七成鬥氣鎧甲，加上魔法盾和黑魔甲其實能抵擋六級戰力者的襲擊，至少能拖到敖妍趕過來，不過繼續增厚鬥氣鎧甲可以省一個魔法盾，不用暴露我的魔法實力。
丁馗才是最清楚自身防禦力的人，總會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多準備些手段，對付意外最好的方法是無上限地增加安全係數。
“我不能總穿著黑魔甲出門；羽甲是保護我兩個媳婦用的，材料剛好夠她倆用，我穿不上；必需加強鬥氣鎧甲；月殤不能離身，危險的時候可以擋一下。”丁馗逐一盤點可以亮出來的防禦手段。
“沒錯，等您晉級主宰騎士就無需擔心曹國那些鳥人，在這以前有我和丁羽呢，休息一下我們去聽曲吧。”施將最近愛上聽曲。
準確地說是他迷上演奏的人，水杏兒的吸引力對丁羽無效，但對其他單身男性是致命的，連丁馗都難以自抑，每次接觸久了會有生理反應。
“要聽的話請敖小姐一起來，她對音律挺感興趣的，光是一群大老爺們聽有點糟蹋。”丁馗瞥了敖羽一眼。
“沒必要吧，敖小姐想聽可以隨時讓杏兒去福利院嘛，”施將還是挺怵敖妍的，“就我們幾個輕鬆一點。”
“我看你一個人聽更好，是吧？連我都是多餘的。”丁馗毫不留情地揭穿施將。
“沒人性。”敖羽冷冷地說。
“咦也，相當準確，羽兄看書沒白費。”丁馗為了讓敖羽更好地融入人類世界，弄來一堆書籍給敖羽看。
敖羽平常沒啥事幹，除了吃就是睡，最近被丁馗逼著和丁芬一起學認字讀書。如果不是有敖妍這麽一個威脅，打死他也不會讀書的，為了蓋過敖妍一頭他才有動力去看書。
“不要這樣嘛，你們需要多聽杏兒的琴來陶冶性情，我的一片苦心不能被你們這樣扭曲。”施將為自己爭辯。
“行吧，那麽多理由。叫上你師妹，檢驗一下她的學習成果，讓我滿意便有打賞。”丁馗無所謂。
施將喜歡水杏兒在他看來不是一件壞事，這麽一個妖嬈的人物擺在家裏，他是有壓力的，萬一哪天忍不住跟水杏兒搞出點事情，首先長公主那關就不好過。
水杏兒的毒拔除幹淨後模樣越來越嬌豔，跟丁芬廝混在一起更是吐氣如蘭，身上帶有花草的清香。本來她就很會勾引人，如今經常借機與丁馗接觸，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丁馗，讓丁馗時常半夜加練鬥氣功法。
#
鎮京城元老院。
年底的事情不多，長老們十天才聚一次，年前最後的一次開會不到半天就結束了。
“龍老慢走。”薑厲邁著穩健的步伐追上前頭的威國公。
龍當放慢腳步等後麵的薑厲上來，說：“聽說元老院的櫥子研究出新的菜式，不如留下來嚐嚐。”
“哈哈哈，龍老今天要展現一下巨龍的食量嗎？能引起您的主意就一定是好東西，我怎能不留下。”薑厲故意提高音量，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其他的長老哪看得起元老院的後廚，聽完都不以為意。
“這還多虧了你那外甥，否則想嚐通元江下遊的黃鼇蝦可不容易，元老院後廚哪能弄來這麽稀罕的食材。”龍當也學薑厲大聲說。
“嗬嗬，用得著這麽賣力給孫女婿宣傳嗎？”包覽低聲笑道。
“哼，不過死蝦爾。”公孫達極為不屑。
元老院總部設在王宮對麵，占地規模隻有王宮的十分之一，不過進出這裏的人比王宮多，日常辦公的人員數量是鎮京城之最。
人要吃飯，元老院總部是貴族群體的臉麵，有專門的廚房給大家提供免費的飲食，那麽注定不會購買高級的食材，所以長老們基本不會吃廚房準備的食物。
“有美食怎能少了美酒？我曉得您的長老堂裏藏有美酒，就到您那用飯吧。”薑厲與龍當把臂同行。
十大長老在元老院總部都設有長老堂，就是給他們配備的辦公樓，供長老們辦公休息之用。
走進七長老堂，龍當才問：“如何？有事怎麽不到家裏說？”
“龍家門不好進啊，特別是有了麻將之後，我倒是隨時歡迎您來薑府做客。你們守住大門外。”薑厲回頭支開隨從，“孔家似乎對巨羊城有想法。”
“孔家軍的封賞不是都發放了嗎？”龍當眉頭一皺。
“明天要召開新一屆貴族大會，難保他們不會提出置換。”
“難怪你提議在長公主大婚後召開貴族大會，原來是要先把大會的日子定下來，可以保證幫丁馗要封地的時間在他們前麵。”龍當想起薑厲在今天開會時的提案。
“我們嚴密封鎖消息，所以他們沒有準備，在我們開始推動後他們才醒悟就晚了，好歹是我們先下手。”薑厲沒有否認。
“小小一個巨羊城竟那麽搶手，你小子不會瞞著我什麽吧？快說，影響到龍家的利益我可不依你。”龍當敏感起來。
長老級別的家族覬覦一座邊境城市並不正常，龍淵的雙龍城就是一個例子，龍當屬於當事人，想的會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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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龍燕真是個好孩子。不能說是瞞著您，確實有您不知道的，不過在龍家眼中不值一提。”薑厲笑了，這麽看來龍燕肯定沒有跟龍家說永勝基地的事。
“還真有，老實交代，我不去逼龍燕那孩子，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走。”龍當扯著薑厲的衣袖不放。
“老大，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萬班沒搞懂施將的用意，但不妨礙他執行命令。
“估計明年巨羊城就要歸於少主名下，我們要盡快弄清楚各方勢力潛藏的武裝力量。出不了城的那些勢力可以先放一邊，城外那些都是有實力的，你安排好一點，一個也不能放過。”施將透露一部分消息給萬班。
巨羊城裏能指揮施將的隻有丁馗，丁馗想掌握城中潛藏的武裝力量。
和平時期的外國人可以攜帶少量武器入境，這給駐軍增加不小的壓力，人少倒無所謂可入境巨羊城的外國人很多，集合起來就是一股不可小覷的武裝力量。
雖說官方有登記戰力者的信息，可是僅看外表很難保證登記信息的準確性，沒有人能準確估計暗中隱藏的力量有多大。
“這樣做會有傷亡，躲在暗處的人出手一定十分狠辣。”萬班的信心不足。
“有傷亡怕什麽？施濟會裏誰的底子是幹淨的？你讓他們去送死也是應該的，他們出來混的第一天就知道日後的下場。
有良心尚存的，你不忍心派他們去，那是他們的福報，也是他們用自己做過的好事換來的。
有死性不改的，你派出去沒有心理負擔，死在別人手上就是遭報應，誰叫他們沒在你心裏留下好印象。”施將教育萬班。
他這個因果報應思想是從丁馗身上學的，第一次有機會拿出來教育別人。
發展到現在施濟會有好幾百號人，是不斷收編黑幫累積起來的，不是混混就是惡棍，每個人都做過不光彩的違法的事情。唯一一個在王國司法體係中算清白的是萬班，至於創始人則是司法部常年通緝的十大要犯之一。
“唉，有些人罪不至死。”萬班是個有同情心的人。
“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心，不是他們罪不至死，而是他們沒有與死罪相匹配的實力，如果都有我這樣的實力，他們該死幾萬次。”施將太熟悉混混們的劣根性。
“好吧，我以老大的名義命令他們，應該沒有人敢陽奉陰違。”
萬班在丁馗心裏有一個優點，做事的時候從不添加個人的情緒，同情好憎恨也好都會以完成任務為前提。
施將回到巨羊城的時間不長，不過隻公開露一次麵就足以震懾施濟會所有人，在黑道人物心裏麵追魂之手的恐怖與飛將軍並列。丁馗有國家加持的光環，施將隻是個人單幹，從這個意義上講兩人確實旗鼓相當。
“靠，將叔悠著點，黑魔甲又被射出一個坑，足足有半個指頭深。”丁馗心疼地看著黑魔甲。
他在施將回來後就經常與之切磋，以防意外穿上完全恢複原樣的黑魔甲，外麵再罩上鬥氣鎧甲，這才多次避免被施將的箭氣所傷。
“好厲害啊，不使出全力一擊我肯定破不開你的胸甲。”施將也伸手撫摸黑魔甲上的洞，“總是留力試不出你真正的防禦力。”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這麽一個洞黑魔甲要自行修複好幾個月啊。”要是在戰鬥中損傷丁馗還沒那麽心疼，畢竟是有效地抵禦一次對他的傷害。
“不就幾個月嘛，換取你以後長久的平安，值得！要能把你的鬥氣鎧甲增強一倍，配合黑魔甲可以抵禦大箭師全力一擊，不過僅限於胸甲這塊區域。”施將的判斷具有權威性。
這話讓老錢頭來說都沒那麽可信，五級戰力者不能推測六級的水平。
我現在能增厚七成鬥氣鎧甲，加上魔法盾和黑魔甲其實能抵擋六級戰力者的襲擊，至少能拖到敖妍趕過來，不過繼續增厚鬥氣鎧甲可以省一個魔法盾，不用暴露我的魔法實力。
丁馗才是最清楚自身防禦力的人，總會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多準備些手段，對付意外最好的方法是無上限地增加安全係數。
“我不能總穿著黑魔甲出門；羽甲是保護我兩個媳婦用的，材料剛好夠她倆用，我穿不上；必需加強鬥氣鎧甲；月殤不能離身，危險的時候可以擋一下。”丁馗逐一盤點可以亮出來的防禦手段。
“沒錯，等您晉級主宰騎士就無需擔心曹國那些鳥人，在這以前有我和丁羽呢，休息一下我們去聽曲吧。”施將最近愛上聽曲。
準確地說是他迷上演奏的人，水杏兒的吸引力對丁羽無效，但對其他單身男性是致命的，連丁馗都難以自抑，每次接觸久了會有生理反應。
“要聽的話請敖小姐一起來，她對音律挺感興趣的，光是一群大老爺們聽有點糟蹋。”丁馗瞥了敖羽一眼。
“沒必要吧，敖小姐想聽可以隨時讓杏兒去福利院嘛，”施將還是挺怵敖妍的，“就我們幾個輕鬆一點。”
“我看你一個人聽更好，是吧？連我都是多餘的。”丁馗毫不留情地揭穿施將。
“沒人性。”敖羽冷冷地說。
“咦也，相當準確，羽兄看書沒白費。”丁馗為了讓敖羽更好地融入人類世界，弄來一堆書籍給敖羽看。
敖羽平常沒啥事幹，除了吃就是睡，最近被丁馗逼著和丁芬一起學認字讀書。如果不是有敖妍這麽一個威脅，打死他也不會讀書的，為了蓋過敖妍一頭他才有動力去看書。
“不要這樣嘛，你們需要多聽杏兒的琴來陶冶性情，我的一片苦心不能被你們這樣扭曲。”施將為自己爭辯。
“行吧，那麽多理由。叫上你師妹，檢驗一下她的學習成果，讓我滿意便有打賞。”丁馗無所謂。
施將喜歡水杏兒在他看來不是一件壞事，這麽一個妖嬈的人物擺在家裏，他是有壓力的，萬一哪天忍不住跟水杏兒搞出點事情，首先長公主那關就不好過。
水杏兒的毒拔除幹淨後模樣越來越嬌豔，跟丁芬廝混在一起更是吐氣如蘭，身上帶有花草的清香。本來她就很會勾引人，如今經常借機與丁馗接觸，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丁馗，讓丁馗時常半夜加練鬥氣功法。
#
鎮京城元老院。
年底的事情不多，長老們十天才聚一次，年前最後的一次開會不到半天就結束了。
“龍老慢走。”薑厲邁著穩健的步伐追上前頭的威國公。
龍當放慢腳步等後麵的薑厲上來，說：“聽說元老院的櫥子研究出新的菜式，不如留下來嚐嚐。”
“哈哈哈，龍老今天要展現一下巨龍的食量嗎？能引起您的主意就一定是好東西，我怎能不留下。”薑厲故意提高音量，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其他的長老哪看得起元老院的後廚，聽完都不以為意。
“這還多虧了你那外甥，否則想嚐通元江下遊的黃鼇蝦可不容易，元老院後廚哪能弄來這麽稀罕的食材。”龍當也學薑厲大聲說。
“嗬嗬，用得著這麽賣力給孫女婿宣傳嗎？”包覽低聲笑道。
“哼，不過死蝦爾。”公孫達極為不屑。
元老院總部設在王宮對麵，占地規模隻有王宮的十分之一，不過進出這裏的人比王宮多，日常辦公的人員數量是鎮京城之最。
人要吃飯，元老院總部是貴族群體的臉麵，有專門的廚房給大家提供免費的飲食，那麽注定不會購買高級的食材，所以長老們基本不會吃廚房準備的食物。
“有美食怎能少了美酒？我曉得您的長老堂裏藏有美酒，就到您那用飯吧。”薑厲與龍當把臂同行。
十大長老在元老院總部都設有長老堂，就是給他們配備的辦公樓，供長老們辦公休息之用。
走進七長老堂，龍當才問：“如何？有事怎麽不到家裏說？”
“龍家門不好進啊，特別是有了麻將之後，我倒是隨時歡迎您來薑府做客。你們守住大門外。”薑厲回頭支開隨從，“孔家似乎對巨羊城有想法。”
“孔家軍的封賞不是都發放了嗎？”龍當眉頭一皺。
“明天要召開新一屆貴族大會，難保他們不會提出置換。”
“難怪你提議在長公主大婚後召開貴族大會，原來是要先把大會的日子定下來，可以保證幫丁馗要封地的時間在他們前麵。”龍當想起薑厲在今天開會時的提案。
“我們嚴密封鎖消息，所以他們沒有準備，在我們開始推動後他們才醒悟就晚了，好歹是我們先下手。”薑厲沒有否認。
“小小一個巨羊城竟那麽搶手，你小子不會瞞著我什麽吧？快說，影響到龍家的利益我可不依你。”龍當敏感起來。
長老級別的家族覬覦一座邊境城市並不正常，龍淵的雙龍城就是一個例子，龍當屬於當事人，想的會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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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老實交代，我不去逼龍燕那孩子，你今天不說清楚休想走。”龍當扯著薑厲的衣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