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說)這個時候.一個保鏢模樣的大漢走到錢伯耳邊說一些話然後又走開了.


    再過了一會兒.從沉思中回神過來的伊芳華看著錢伯問道.“錢伯.你實話告訴我.剛才來的是他麽.”


    “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沒有見到他.”錢伯看著伊芳華靜靜說道.


    “錢伯.你就不要再欺瞞我了.就告訴我吧.剛才是不是他來了.”伊芳華帶著哀求的語氣對錢伯說道.


    “唉.”錢伯不是不想告訴伊芳華.伊芳華是他看著長大的.早已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孫女了.他也不想讓她受太多的苦.但是事實又不能允許他那樣做.最後錢伯歎著氣說:“嗯.不錯.是他.”


    “嗬”伊芳華聽到後笑了.臉上露出了那甜美迷人淺淺的小酒窩.她知道自己沒有猜錯而暗自高興.但是她又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麽來到這裏了都不與她見麵.這讓她很不高興.於是問錢伯:“錢伯.那他為什麽不來見我呢.”


    “小姐.他是不可以見到你的.”錢伯說.


    “為什麽.”伊人兒問.


    “他目前還沒有達到最基本的要求.所以他現在不能見到你.”錢伯說.


    “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他.”伊人兒傷心地說道.“還有其他的理由嗎.”


    “嗯.那小姐你還記得九年前對他說過的話麽.”錢伯想了一下問.


    “呃…..九年前對他說過的話.”伊芳華問自己.突然她想起來了.九年前的在她家後花園離別的時候她對他說.“等我十年.不要來英國找我.我會回來中國找你的.”


    難道真的是因為這樣他才不與自己見麵的.真是個傻瓜.比自己還要傻的傻瓜.伊芳華想到後笑了.


    “唉.”伊芳華又歎了一口氣.她明白那種相思的情感.三百六十病.唯一相思苦.是那麽地折磨人.讓人轉輾反側寤寐思服.沒有想到他萬裏迢迢來到英國就是為了在遠處看著自己.為了守著那戲言般的承諾竟是苦苦忍住了相思的煎熬.


    “錢伯.你剛才看到他了麽.他現在長得是什麽樣子的.帥不帥呀.”伊芳華問錢伯.


    “我沒有看到他.”錢伯說道.


    “呃…..那錢伯你怎麽又斷定是他的呀.難道不會是別人嗎.”伊芳華疑惑了


    “嗯.就是他.錯不了的.”錢伯確定地說道.


    “怎麽說呢.錢伯.”伊人兒再問.


    “在兩年前.我跟著老爺回了中國一趟.當時老爺在家裏宴請親朋好友和商業夥伴.在晚宴要開始的時候.老爺與其他的賓客剛入席我就在當年小姐你和他分別的那個花園裏發現了異常.剛開始我還以為是有人在花園裏要襲擊老爺或是其他的人.當我來到後花園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發亮的火星是一個煙頭.隨後我便叫人拿去化驗了.”錢伯想著對伊芳華說起兩年前在中國時的一段往事.錢伯繼續說道:“剛才我也在進入楓樹林的石凳旁發現了一個煙頭.剛才有人告訴我在楓樹下發現的煙頭與那次發現的煙頭是同一個人的.”


    “這也不能說明是他來過了呀.難道不會是別人嗎.”伊芳華掘著嘴說.


    “不會錯的.就是他.”錢伯說道.“我當時在花園裏的時候還發現了地上寫著的字.而剛才又聽見了那琴聲.所以更加肯定就是他而不會是別人.”


    “哦.錢伯.他在花園寫了什麽.”伊人兒好奇地問道.


    錢伯緩緩說道:“他在地上寫了一首詩: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嗚嗚~~~”伊人兒聽見錢伯說的話後眼中的淚水又流出來了.轉身掩麵蹲下了.她也想起了.兩年前錢伯跟著她爸爸回中國的時候正好是五月.那個時候她家花園裏的那些桃花正開得嬌豔.正如那年的桃花的一樣.


    錢伯拿出了一條手巾給她.但是被她拒絕了:“不用了.錢伯.我自己有.”說完伊芳華拿掏出了隨身快十年的那條手帕.


    隻見白手巾上麵繡著幾行很顯眼的字:《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擦幹了眼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越長越大眼淚就越來越多了.但是不管如何.隻有自己手上他送的這條手帕才能把自己的眼淚擦幹淨.


    “錢伯.他現在過得好嗎.你能不能為我說說我離開中國後的事情呀.”伊芳華問錢伯.她知道錢伯掌握著伊家所以的資訊.伊家巨大的情報網就控製在錢伯的手中.她很希望可以從錢伯口中問道一些有關“他”有用的信息.


    “可以.他過得好.也不好.”錢伯對伊人兒說道.


    “嗯.”伊人兒看著錢伯.她很希望錢伯繼續說下去.


    “據我所知.那年他離開深圳後便失蹤好幾年.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是兩年前他又突然出現了.然後帶領著一支隊伍離開了中國在國際上開始了他的傭兵生涯.一年四季四處征伐.過上了刀頭添血的殺戮生活.那樣的傭兵生活天天都是提心吊膽睡不著覺的.說不定某天一不小心就會送了小命.”錢伯說道.


    錢伯的話越說越讓伊人兒擔心害怕.最後伊人兒問:“他….他沒事吧.沒受過傷吧.”


    “嗯.他現在看起來很好.”錢伯說道.伊人兒聽到這話後很高興.不過錢伯又說:“不過像他過著這種生活的人.幾乎沒有沒有不受傷的人的.”錢伯是過來人.這樣的事情他年輕的時候也經曆過.所以他對這樣的生活很了解.


    伊人兒聽到心一驚.“那他…他什麽時候可以不過這種生活呀.”伊人兒害怕地說道.


    “當他對這種刺激的生活疲倦了的時候.”錢伯繼續說.“這種殺戮生活沒有人會長久喜歡的.過上這種生活的人都有著很無奈的事情.”錢伯是老江湖了.人生閱曆極為豐富.對人對事都很準確.


    “現在知道了他過剩這樣的生活我怎麽會好過呀.”伊人兒對自己細聲說道.


    “小姐.對於你擔心的這個可以完全放心.”錢伯笑著讚頌著說:“他呀.現在不知道是個多麽牛逼的人物.”


    “嗬嗬.錢伯為什麽又這樣說他呀.”伊人兒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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