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確定下來後,尹國慶突然想起柳鳳儀的囑咐,便對“柳醫生一上午來找你了無數次,讓你來了之後去一趟她的辦公室,看那樣子挺著急的。”


    “噢?”張幼剛不知道柳鳳儀找自己幹什麽,對尹國慶笑道:“這個女人其實偶爾也能做出一點讓人感動的事兒,比她爸強點兒。”接著又道:“我過去看看,你等我一會兒。”


    尹國慶點了點頭,看著張幼剛笑的有點曖昧:“柳醫生也是個十足的美女,別可惜了啊~”


    “流氓。”張幼剛頭也不回的啐道。


    柳鳳儀在辦公室裏又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田琳的病房去看看張幼剛到底來了沒有,誰知道剛把門打開,張幼剛就站在門口了。


    “不錯不錯,連敲門都省了。”張幼剛靠在門框上,看著柳鳳儀笑道:“聽說你找我有事兒?”


    柳鳳儀臉上一紅,有些慌亂的掩飾道:“也沒什麽事兒。”然後伸出頭往左右兩邊仔細的看了看,拉著張幼剛的手道:“快進來,這事兒可不能讓別人聽見。”


    張幼剛搞不明白她有弄什麽名堂,便任由身體被柳鳳儀拽了進去,柳鳳儀關上大門,把張幼剛帶到沙發上坐下,焦急的問道:“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都幹什麽了?”


    張幼剛歪著脖子道:“也沒幹什麽,就是跟你爸爸在某個私人會館裏看人家賭博、然後又聽一幫老頭子說了半天廢話。”


    柳鳳儀整個人都傻了,盯著張幼剛驚慌失措的問道:“你……你都知道啦??”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你爸昨天都告訴我了。”


    柳鳳儀有些生氣,冷冷的說道:“他不是我爸!”


    張幼剛淡然一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承認和他的關係還是他根本不是你爸爸?”


    柳鳳儀低下了頭,十分無奈的說道:“是的……血緣關係上他確實是我爸爸……”


    張幼剛輕笑道:“你找我[――更新最快]來想說些什麽?”


    柳鳳儀抬起頭,眼光熾熱的道:“張幼剛,答應我一件事兒行嗎?”


    張幼剛看著她好奇的問道:“什麽?”


    柳鳳儀急切的說道:“你先答應我。”


    張幼剛微微一笑,道:“這我可不敢隨便答應,萬一我做不到呢?還是你說說看吧。”


    柳鳳儀猶豫了一下。說道:“別和他扯上任何地關係,他不是個好人。相信我張幼剛,他對你一定是有目的地!”


    張幼剛笑出聲來,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接近另一個人總是有目的的,我能怎麽辦呢?人家的實力比我高出太多,多的沒邊兒了,沒有什麽選擇的餘地。”


    柳鳳儀焦急的問道:“你幹嘛要怕他?他不敢對你怎麽樣地,如果他要敢傷害你。我就死給他看!”


    張幼剛看著柳鳳儀那副著急萬分的模樣,有些許感動的微笑道:“不是我怕他,而是拿他沒有辦法,如果就我一個人,我有什麽好在意的?可我還有那麽多張等著吃飯的嘴,總得為他們負責吧。”


    柳鳳儀急切的說道:“他會害了你的!他肯定沒安什麽好心,你就聽我一句,別和他扯上任何關係,行嗎?”


    張幼剛輕笑一聲,盯著柳鳳儀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柳鳳儀低聲道:“因為我害怕……怕你有事”


    張幼剛看著柳鳳儀有些躲閃的眼睛。好奇的問道:“你怎麽突然之間這麽關心我了?”


    柳鳳儀鼓氣勇氣說道:“其實你這個人挺好的,以前我那麽對你你都不生氣,還救了我地命。”


    張幼剛笑問道:“誰說我不生氣?”


    柳鳳儀嘟著嘴問道:“你還真生氣啦?”


    張幼剛嚴肅的說道:“那當然了,那時候你整天冷嘲熱諷就不說了,連眼神都是那種能把人看扁的那種,還偷偷給我的車胎放氣、敲詐我的錢,你說,換誰誰不生氣?”


    柳鳳儀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含笑的盯著張幼剛略帶撒嬌意味的道:“那誰讓你惹人家生氣的?莫名其妙地就砸了人家的車,百合那麽老實的女孩兒,你帶人去砸她的迪吧,這又怎麽算呢?”


    “噢……”張幼剛恍然大悟的說道:“是噢,得了,我可不是來跟你翻騰這些陳年爛穀子的事兒的,反正都過去了。說那些也沒有意思。”


    柳鳳儀一時無言,片刻後問張幼剛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地事情?”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吧。”


    柳鳳儀在心裏組織了一下語言,低聲說道:“我小的時候爸爸很疼我,總是我要什麽就給我什麽,家庭也很富裕,所以我總是慶幸有這麽一個好爸爸,他能給我很多其他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等我稍大一點兒的時候我發現爸爸很有勢力,在學校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我。因為學校附近最有名氣的大哥總是一天到晚在學校附近守著我,雖然我當時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些什麽,但是那種感覺在那個時候相當的自豪。


    從我上高中的時候起,我開始聽到其他人的議論,他們說我是黑社會老大的女兒,從那時候起,沒有人敢接觸我,同學們見到我就害怕,甚至沒人願意和我多說一句話,連老師都十分的怕我,我犯錯他們從來不敢說一句責怪地話,就這樣我被同學孤立起來,每天到學校出了“老師好”這樣的話之外,我幾乎不會說第二句話……


    慢慢的,我開始了解爸爸,了解他到底在做些什麽,當我知


    一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黑社會時,我開始恨他、恨為他的身份,導致我的中學生涯沒有一個朋友,高中畢業後我不顧家裏的反對,去了美國上大學,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遠離他,越遠越好。不讓他再幹擾我的生活,不讓自己再活在他的陰影下。


    在美國的生活很開心。因為我有很多的朋友,後來,還有了我第一個愛地人……


    他也是個中國人,是在我到美國之後的第二年來到學校地,人長的很帥,又有品味和修養,談吐間總是散發出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和他相識了,慢慢的,我們從朋友發展到戀人,那是我一生中感覺最幸福的時候,學校裏的亞洲女孩總是特別羨慕我,我總覺得這輩子就非他莫屬了……


    和他交往了一年之後,就在我把自己全部交給他地第二天,他就在學校門口被車撞死了……”


    張幼剛試探性的問道:“是你爸爸幹的?”


    “嗯。”柳鳳儀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看到他時他已經死了,整個人被撞得慘不忍睹。那幾年,那副景象一直在我的腦海裏反複出現,把我折磨的比死還要難受……”


    張幼剛隨意的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爸爸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


    柳鳳儀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他隻交待我以後要學會看清一個人的真麵目,從來沒有說過其中的原因。”


    張幼剛隱約明白了一些,鼎爺跟自己說地時候也沒有細說,隻是說柳鳳儀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這麽看來,那個男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柳鳳儀抓住張幼剛的手,滿臉急切的道:“你別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了,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不想看到你出任何事情!”


    張幼剛有些感動的說道:“謝謝你能這麽關心我,隻是現在的局麵不是你和我能控製地了的,不過還是謝謝你。我想我自己還是有分寸的,不用為我擔心。”


    柳鳳儀眼眶一紅,喃喃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張幼剛輕輕拍了拍柳鳳儀的手,安慰的笑道:“沒事兒,這和你沒有關係,再說我本來就是幹這行的,談不上害我不害我。”


    柳鳳儀似乎一定要把責任全部攬到自己地身上,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都是自己還了張幼剛雲雲。甚至說著還傷心的留出了眼淚,惹的張幼剛那叫一個手忙腳亂。


    也可能是回憶和這段他談話激起了柳鳳儀心中積壓已久的怨念,哭著哭著竟然趴在張幼剛的懷裏痛哭出聲了,張幼剛隱隱有些心疼,換誰也都這樣,一個美女在你懷裏哭成這樣,實在是令聽著落淚、聞者心碎。


    張幼剛輕輕攬住撲在自己懷裏埋著頭痛哭的柳鳳儀,有規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香奈兒香水的味道猶如迷幻藥地味道一樣,讓張幼剛感覺渾身有些輕飄飄的,一具柔軟的玉體撲在你的懷裏,你會感覺到胸前兩處柔軟的雙峰,還有那小蠻腰上傳來的絕佳手感,霎時間讓整個人的神經靈敏了無數倍,甚至一口氣就能吹起滿身的雞皮疙瘩。


    越是安慰,柳鳳儀就哭的越是傷心,這麽多年的痛苦和折磨,自那個拿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死後,柳鳳儀沒有找過一個人真正的發泄出來,她不敢,她怕說出了這些,她身邊的人會懼怕他、疏遠她、遠離她,一個女人,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孤獨和寂寞。


    張幼剛慌了,柳鳳儀痛苦流涕,沒有絲毫將要停止的征兆,這讓他不禁有些尷尬,外麵的人要是聽見了,指不定怎麽說他的。


    不過還好,現在是中午,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還不會有人破門而入大聲質問怎麽了怎麽了,再將張幼剛誤認為一頭闖入辦公室企圖xx柳鳳儀的流氓。


    柳鳳儀哭的很傷心,頭一直沒有抬起來,卻將張幼剛抱的更緊,難以想象她對一個男人的懷抱到底有多麽的期待,這懷抱來的太晚了,這麽多年感情上的孤獨,讓這個比張幼剛大了好幾歲的女人便的更脆弱。


    張幼剛就這麽一手輕輕環抱著柳鳳儀的腰,另一隻手輕輕的在她的後背拍打,終於讓柳鳳儀逐漸平靜了下來,最後變成不停的抽噎,哭聲卻已經停止了。


    柳鳳儀的頭在張幼剛的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輕聲的問道:“張幼剛,能抱緊我麽?”


    麵對這樣一個極度缺乏溫情關愛的女人,張幼剛毫不猶豫地將她抱的更緊,本來就非常敏感地神經,經過這麽一來。更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天氣還不算冷,再加上房間裏的溫度很合適。脫掉了製服的柳鳳儀上身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由於趴在張幼剛的身上,毛衣已經被拉的向上,露出了白淨的腰部,甚至隱隱可以從縫隙中見得那一絲c內褲地邊緣。


    張幼剛幾乎在同時身下就有了反應,這是正常男人的表現,此刻卻讓他如此的尷尬。因為柳鳳儀就趴在自己的身上,兩人抱的很緊,這明顯的變化使得張幼剛的下身直挺挺的頂著柳鳳儀柔軟的胸部。


    柳鳳儀也感覺到了張幼剛的變化,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性經驗地她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卻還是讓她的俏臉在張幼剛的懷裏紅了個徹底。


    本來兩人這樣尷尬的僵持著,張幼剛用不了多久就能控製住自己,來維持住這種孤男寡女間的平衡,卻沒料首先打破這個平衡的,卻是張幼剛懷中的柳鳳儀。


    柳鳳儀不


    什麽,神使鬼差的將手從張幼剛地衣擺後方伸了進去張幼剛的肌膚時她猛的一驚,下一刻卻是毫無顧及的撫了上去,先是指尖落實了,然後她的手輕輕蓋在了張幼剛的後背上,再然後,情不自禁的撫摸開始了。


    柳鳳儀知道自己是愛他地,雖然這份感情來的那麽荒唐,但是她確確實實的了解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此刻毫無阻隔的撫摸著張幼剛,一絲幸福的感覺也油然而生。


    張幼剛閉上了眼睛,呼吸的頻率逐漸加快,他的眼睛也閉的更緊,他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做出任何趁人之危的事情,一個女人地感情徹底崩潰的時候,她們會允許自己墮落。而自己卻不願做那個趁人之危的男人。


    柳鳳儀的兩隻手都伸進了張幼剛的衣擺,一隻手仍舊在張幼剛的後背摩挲,而另一隻,卻在張幼剛的右側肋骨處,摩挲的幅度越來越大,整個房間隻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張幼剛的下體膨脹的更加離譜,甚至已經將柳鳳儀的右胸頂的嚴重變形,但是她不在乎,她現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種機會實在太少了。她不想跟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卻不知道此刻除了這樣趴在張幼剛的懷裏摩挲著他之外還能做些什麽。


    張幼剛在心裏說了一句:“女人,適可而止吧,千萬別玩火**……”


    柳鳳儀的手攀上了張幼剛的脖子,張幼剛低頭看過去,柳鳳儀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哭過的緣故。


    柳鳳儀就這麽滿眼深情的盯著張幼剛,攬住張幼剛脖子的手突然一使力,將張幼剛的頭拉了下來,而後,她艱難的挺起腰,吻住了張幼剛的嘴巴。


    早在柳鳳儀的手剛要發力的時候張幼剛就感覺到了,本來,他完全可以稍稍用力使柳鳳儀用再大的力氣也無法拉的動自己,可是他沒有這樣做,反而隱約中有一絲來自內心的期待,燥熱的男人總是這樣,在這種情況下很容易輕易而徹底的潰敗。


    柳鳳儀曾經是個很會接吻的女人,她對男女之間的親昵,最看重的就是接吻,她一直以為,男女之間的吻是最浪漫、最能表達兩個人互相之間的情意的,或輕或重、或深或淺,當然,這和**時的那種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接吻,在她看來是無比聖潔的一種行為。


    張幼剛欣然的接受了,雖然在心裏總是隱晦的提醒自己不用擔心,這是人家自願的,甚至是強迫自己的,但嘴上和手上的行動,張幼剛慢慢的占了主動權。


    柳鳳儀沉醉這充滿**的濕吻中無法自拔,她已經放棄了一切堅守和矜持,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任張幼剛如何都可以。


    張幼剛迷戀女人的胸部,這個毛病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怎麽形成的,他對女人的胸有著異常狂熱的沉迷,柳鳳儀的c罩杯雖然不算太大,但是也絕對夠的上標準了,張幼剛熟練的將手也**了柳鳳儀的衣擺,下一刻,柳鳳儀的胸圍就已經被張幼剛解開,胸前的陣地跟著淪陷了。


    柳鳳儀的腰部以上都是懸空的,靠著兩手死死的攬住張幼剛的脖子,她才沒有掉下去,但是對一個很少運動的女人來說,這樣很累,張幼剛想到了這一點,他將柳鳳儀扶正,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接著,雙手毫無阻隔的撫摸著柳鳳儀胸部的同時,雙手不停的向上推著柳鳳儀那件的薄薄的毛衣,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和胸圍一起,被推到了兩座胸峰的上麵。


    兩隻渾圓挺翹的**暴露在空氣中,張幼剛停止了嘴上的親吻,低著頭仔細打量著這對白淨的**,不由自主的彎下腰,雙手又將柳鳳儀的身體往上托了幾分。


    舌尖觸及柳鳳儀胸前的一點凸起的時候,柳鳳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挺立著,緊張的僵硬起來,隨即濕熱包裹了那一點微微發硬的凸起,隨著張幼剛的嘴由輕到重的吸允,柳鳳儀的身體一下便開始癱軟,不過幸好有張幼剛強有力的雙手托著她的身體。


    張幼剛投入的輪番把玩著這一對幾近完美的**,柳鳳儀的心跳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她的頭依偎在張幼剛的頭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張幼剛絲毫沒有停止的兆頭,反而越玩越起勁,越來越讓柳鳳儀感覺到深深的無力,逐漸到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被完全挑逗起來的張幼剛絲毫不滿足於柳鳳儀胸前的美麗,一隻手已經插進了柳鳳儀腰後褲子的縫隙內,還挑開了c內褲的邊緣,一邊來回的撫摸,一邊往更深處探索。


    柳鳳儀就這麽任由張幼剛肆無忌憚的撫摸著,無力反抗更是無意反抗,張幼剛深埋在柳鳳儀的胸口,含著一粒小葡萄細細的品味,一隻手撫摸著柔軟的胸部,另一隻手依舊在那條內褲中探索著。


    柳鳳儀穿著的褲子有些緊,張幼剛的深入探索很快就遇到了難題,再也無法向內移動分毫了,可惡的是,離那處神奇的領地,已經近在咫尺了。


    張幼剛托起了柳鳳儀的翹臀,使得她從本來坐在張幼剛的大腿上變成了跪在沙發上,身體一直起來,立刻就緩解了張幼剛那隻手繼續深入的壓力,他毫不畏懼的攻城略地,直到指尖觸及了那處濕熱,空氣中的氣息一下子變的更使人噪亂不堪,而柳鳳儀也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迎接張幼剛的進一步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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