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剛和尹國慶都沒有了緊張的心理,取而代之的則是快的模樣,這樣戲耍對方實在太爽了。[]


    慢慢的,後麵的人顯然已經體力透支了,他們追趕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張幼剛和尹國慶大老遠借著月光看著遠處的人影還幾次三番的故意停下來,等對方快追到安全距離之後再次拉開兩邊的間距。


    “那幫人還真有心啊,警察要不了多大會就來了,他們怎麽不跑呢?”尹國慶站在一處田埂上眺望著,對麵的人也已經停了下來,天上的烏雲已經散去,皎潔的月光灑在田野上,雖然不甚清晰,但是對麵的情況還是一目了然。


    張幼剛咂了咂嘴,罵道:“誰知道呢,估計殺了咱們的誘惑比較大,舍不得看著咱們跑掉吧。”


    尹國慶掐著腰一邊看一邊輕聲的嘀咕道:“你說這會是誰派來的呢?這架勢不小啊,看樣是為了要你的命再所不惜了。”


    張幼剛皺了皺眉,說道:“不應該是四爺,他這個人比較陰險,就算要動我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況且我剛從他的會館裏出來,他這麽做的話也太不符合常理。”


    尹國慶突然很開心的笑了,指著不遠處一處隱約移動的身影對張幼剛笑道:“快來看,看那小子,看見了嗎?操,虧他們想的出來。”


    張幼剛順著尹國慶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一個人竟然wap想出了匍匐前進暗中接近他們的點子,此刻正撅著**在田地裏爬行。


    “嘖嘖……無所不用其極啊!”張幼剛咂了咂嘴,問尹國慶道:“咱們得在這耗多久?這真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啊。你們的人也不好過來啊。”


    尹國慶歪著頭說道:“他們知道咱們地具體位置,到時候肯定會通知我,不過咱們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覺得咱倆該帶著他們再跑跑了,那孫子爬的還挺快。”


    張幼剛點了點頭,衝著對麵喊道:“孫子!別爬了,爺爺走啦!”說罷帶著尹國慶開始了在田野上的再一次奔跑。


    尹國慶的手機中間響了,是他們的人打過來的。問道:“你們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尹國慶笑道:“沒事,沒什麽危險,就是挺累地,光帶著他們跑了,你們什麽時候能到啊?”


    電話裏說道:“我們到過了,就在路邊,距離你們的事發地點不遠,那幾輛悍馬都撒丫子跑了。我們正想著怎麽去救你們,直接開車下去合適嗎?”


    尹國慶想了想,說道:“不合適,既然警察都來了。你們最好別暴露,我們倆都沒有什麽危險,不過最好還是能在我們前方找個合適的地點把我們悄悄的接走。”


    電話那頭說道:“我剛查了一下衛星地圖,你繼續向北一公裏就有一條小路,那屬於陳莊,我們在那等你們。”


    “好的。”


    掛掉電話的尹國慶對張幼剛說道:“再往北一公裏就出了這片田野了,我們有人在那等咱們。”


    張幼剛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麽,大聲問道:“我那車怎麽辦?”


    尹國慶一臉驚訝的問道:“你不是吧?現在還想著那個呢?回頭再說吧。警方肯定會替你保管的。”


    張幼剛氣憤地說道:“欣然要知道我把車造成那副模樣一定跟我急了,再說了,她要問起我來,我怎麽說啊?”


    尹國慶無奈的說道:“那些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們的人就在前方一千米,你的車起碼在後麵被我們甩開五千米了。如果你要願意呢,你就回去看看,不過我估計九成你也是開不wap出這片田野地,提前聲明啊,我可不陪你。”


    “操!這怎麽能行!”張幼剛憤怒的嚷嚷道,隨即語氣一頓,鬱悶的說道:“那走吧……”


    兩人一路狂奔,很快就依稀看見前方不遠的小路上停著的一輛越野車,這時汽車的車燈一下子打開了,兩人都清楚的聽見引擎發動的聲音。(.好看的小說)


    坐上車之後兩人才感覺到什麽是累。大半夜的被人追了十幾裏路再強壯地人也會累的跟他們倆似的,躺在座椅上連句話都懶得說。


    汽車直接發動駛回了城區,坐在副駕駛的人對兩人說道:“二位,我們不能直接把你們送回去,你們還是通知手下到某個地方來接應一下吧,畢竟現在很多人在監視著你們。”


    張幼剛眼睛都懶得睜開,迷迷糊糊的問道:“那我的車怎麽辦?”


    那人輕聲笑道:“估計警察根據汽車,很快就會聯係到你,到時候錄個口供他們自然會把車還給你。”


    張幼剛又問道:“你們知道今天這事是誰幹地嗎?”


    “還不知道。”那人說道:“不過我們基本上已經排除了喬四謙的可能,具體的還有待調查。”


    張幼剛點了點頭,掏出自己的手機給陳五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到某城鐵站附近的停車場等自己,初步算了下時間,自己到城鐵站要比陳五早上一些,不用擔心會引起他的懷疑。


    剛把電話掛掉,鼎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張幼剛一接通,他就十分急促的問道:“幼剛,聽說你那邊出事兒了?”


    張幼剛嗯了一聲,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鼎爺著急的說道:“你沒什麽事兒吧?”


    張幼剛笑道:“能有什麽事,我早都成功撤退了。”


    鼎爺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四爺給我打來電話,說聽他地手下匯報,在從他那回市區的路上出了大狀況,而且發現你的車就停在路邊不遠的田地上,倉促之下沒有你的電話就找到我了。”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的關心了,也幫我跟四爺道個謝,我現在沒事兒了。回去休息一下,具體的情況咱們明天再聊。”


    “嗯,好地。”鼎爺說道:“你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多注意點安全,我估計是華東幫要對你下手了。”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先掛了,明天再聊。”


    張幼剛自然是很懷疑華東幫的。因為現在自己已經成了改變他們優勢地位的砝碼,他們肯定是通過某種渠道得知了這次的毒品入境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想到要除掉自己,因為自己一旦出了任何狀況,卡爾紮伊不可能再低價向國內輸送大批的毒品。


    看樣自己現在成了兩軍對壘的緩衝區了,這種被夾在中間的感覺實在讓他鬱悶,華東幫勢力很大,雖不說猛龍過江。


    些人過來給自己製造些麻煩還是十分輕鬆地,他們有張幼剛可沒那個功夫,今天這次可不是什麽玩樂。雖然後期逃跑的時候樂子挺多,但是在被四輛悍馬夾擊的那一刻,如果真的沒衝出來,八成自己和尹國慶已經雙雙倒在血泊中了,雖然曾經是職業的雇傭兵,但是張幼剛可沒絲毫的把握對付十幾二十個拿著槍的人,雖然現在已經脫險,但想起那命懸一線的過程,張幼剛還是感覺到一絲後怕。


    不是雇傭兵怕死。怕死地雇傭兵絕對不可能是合格的雇傭兵,但是這種人講究一個死得其所,如果在戰場上拚殺而死,倒還說的過去,起碼和自己的職業比較起來,那種結果雖然壞。但也算死得其所,但是死在一幫烏合之眾地手上,換了哪個雇傭兵能接受的了?這就像一個黑社會老大突然意外的被幾個十五六歲的小毛孩拿刀紮死了一樣可悲。


    張幼剛在想,既然自己要在北京做完他要做的事情,那就肯定不能和四爺那邊翻臉的,這樣的話,張幼剛沒有選擇的要和華東幫的人為敵,況且華東幫兩次險些要了自己地命,這已經觸怒了張幼剛,既然田琳已經醒了。那麽為了自己也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甚至也可以為了柳鳳儀的老爸、那個最近對自己還算不錯的梁鼎,張幼剛都有絕對的理由讓自己徹底的拋開一切大手大腳地和華東幫幹上一仗。


    對!張幼剛想到這,眼睛睜開看著窗外,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淩厲的光芒,隻要田琳她們安全的離開,張幼剛在國內的目的就是剩下一個,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辦完自己該做的事情之後離開中國,凡是已經和將要對自己的目的構成威脅的人,他們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擋路者死!


    “幫我查一下北京和華東幫有密切聯係地人都有哪些,明裏的、暗裏的都調查一份名單給我。”張幼剛對身邊的尹國慶說道。


    尹國慶睜開眼睛好奇的問道:“調查這些幹什麽?”


    張幼剛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成了他們必須除掉的一個目標,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今天咱們倆雖然脫險了,但是想想剛才命懸一線的過程,稍有不慎咱們要麽就是被撞死,變成一灘爛泥;要麽就是被打死,變成兩個蜂窩。”


    尹國慶想起來也是一陣後怕,剛才的情形又在他腦子裏過了一遍,那幾秒鍾完成的高速漂移入彎,其中經曆過的重重危險卻是無一例外將要了兩人的性命的。


    “我跟沈局長匯報一下,我個人支持你的觀點,但還是需要沈局長的指示。”尹國慶考慮了片刻對張幼剛說道。


    “那行。”張幼剛說道:“一會兒我去醫院,你回去一趟,和沈輝談一下。”


    尹國慶問道:“你不和我一起去?”


    張幼剛搖頭道:“我就不去了,我得去醫院看看,你把我的要求和他傳達一下就行,如果他答應的話讓他盡快準備,再告訴他一聲,我一個星期之內要把欣然和田琳母女送出國,讓他一定要保證她們三個人上飛機之前的安全。”


    尹國慶點了點頭,答應下來道:“好的,我一定把你的要求轉達給沈局長。”


    “嗯。”張幼剛又說道:“另外你讓他幫我再聯係一批軍火,不但要高級貨而且是那種有可能在國內出現的東西,我有用。”


    尹國慶也答應下來,說道:“這點簡單。單兵的重型武器我們那常備,而且都是對外界來說來曆不明的,使用起來不會有任何不必要地問題和線索留下。”


    “嗯。”張幼剛接著說道:“正好喬四謙要在澳門和華東幫動手,我正好利用和他同步出擊的借口拒絕去澳門的事情,你讓沈輝盡量明天就給我個確切的答複,我去找喬四謙好好談談。”


    接著,張幼剛想起了什麽,問尹國慶道:“華東幫的黑勢力都有哪些重要成員?回頭你也幫我查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讓你的那幾個手下悄悄的去一趟上海,給他們地老家製造點混亂。”


    尹國慶有些為難的說道:“這個我也做不了主,還是等我向沈局長請示一下之後再說吧。”接著,尹國慶又勸說道:“幼剛,我覺得你沒必要太過生氣,咱們一切的行動主要還都是為了任務的進程,還是盡量不要節外生枝了。”


    張幼剛不耐煩的說道:“跟你說不明白。你腦子明顯不如沈輝好用!”接著又說道:“如果喬四謙在澳門打響和華東幫的第一槍,咱們就不用擔心任何問題了,一切都自然會算到他的頭上,如果不狠狠的給他們地七寸上來一下狠的。他們會瘋狂的報複,隻有打的他一時間喘不過氣,才能為咱們贏得一些時間,一個月,一個月也許咱們地案子已經辦成了,再之後的事情,哪還用的了你去操心?讓他們兩邊使勁鬥去吧。”


    正如張幼剛所說,現在的事態已經發展到了絕對不能再坐以待斃的情景,尹國慶不理解。很顯然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在卡爾紮伊麵前所起到的決定性的作用,張幼剛在想,是不是要把這些跟尹國慶說一下?畢竟現在連華東幫都知道的事情,國安要想知道肯定也不會太難,如果國安知道了這層原因,對自己也不是沒有好處。因為這相當於自己牢牢控製了大批的毒品入境,對他們來說,毒品掌握在自己地手裏,總比掌握在其他人的手裏要樂觀的多。


    “知道我為什麽要準備和華東幫開戰嗎?”張幼剛半晌之後,問尹國慶道。


    尹國慶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知道,不就是避免後患嗎?防止他們影響咱們的事情。”


    張幼剛又問道:“那你知道華東幫為什麽會突然要對我這個無足輕重的人動手嗎?”


    尹國慶搖了搖頭,不解地說道:“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幼剛皺了皺眉,問道:“難道你們沒覺得金新月的卡爾紮伊突然決定向國內成倍的輸送毒品。而且價格那麽低廉的這個問題很奇怪嗎?”


    尹國慶看著張幼剛呆呆的點了點頭,問道:“是啊是啊!”


    張幼剛被他的腦袋搞的一陣眩暈,不滿的問道:“你能不能別老搖頭晃腦的?直接說了就行,沒必要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


    尹國慶又點了點頭,說道:“好地。”


    張幼剛一陣無奈,頓了頓說道:“這麽跟你說吧,我和卡爾紮伊是老熟人了,我這


    你能明白個差不多了吧?”


    尹國慶瞪大了眼睛,盯著張幼剛看了半晌才說道:“哦!我終於明白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卡爾紮伊會答應大批量供應國內市場、為什麽鼎爺現在對你那麽客氣、那個四爺現在這麽籠絡你、為什麽你能從他們手裏用100的價格拿到三號海洛因、為什麽華東幫的人要殺你,我都明白了!原來這些人的命運都攥在你的手裏啊!”


    張幼剛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尹國慶不禁開始埋怨起來:“那你幹嘛要讓卡爾紮伊答應給他們供貨?你這樣不是毒害人民嗎?”


    張幼剛不屑的說道:“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如果卡爾紮伊不給他們貨的話,我能像現在這樣在他們麵前拿到主動權嗎?沒有主動權,他們還和以前一樣把我當馬仔呼來喚去的我還怎麽幹咱們的事兒?再說了,如果沒有毒品你讓我拿什麽去吸引那些人上鉤?”張幼剛看著尹國慶欲言又止的模樣指著他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肯定想說,貨的問題你們會給我想辦法對不對?”


    見到尹國慶點了點頭,張幼剛一臉鄙視的說道:“我求求你了,你這個國安地專業特工怎麽就那麽沒腦子呢?毒品沒入境之前。連四爺那樣的人都搞不到毒品,你們突然給我搞來毒品讓我用來引誘別人上鉤的話,四爺能放過我?他能容忍我這樣的小角色在他都在為毒品發愁的時候突然在他的地盤上大肆的出售海洛因?到時候恐怖分子還沒上鉤,他們就先過來了!”


    尹國慶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說地沒錯.”


    張幼剛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回去之後把這些都告訴沈輝,如果他和你一樣沒腦子的話,拜托你跟他解釋清楚。我真的不能再等了,如果近期內還不能把你們的案子辦成的話,我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裏耗下去了,我要走了!拜托!我回中國來是想好好過日子的,不是來幫你們辦事的!我知道即使我幫你們辦成了這件案子,你們也不會放任我自由的在國內生活地,這些你不用解釋,我心裏都明白!你們會一直監控我。怕我對社會做出什麽威脅,這我都能理解!”


    張幼剛頓了頓又說道:“所以我現在已經做好決定了,即使任務過後你們不刁難我、監控我,我也不會再留在國內了!因為你們我得罪的人太多了。陷入的也太深了。我隻想平平淡淡的生活,可現在國內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所以我要把我身邊地人都送出去,我自己留在這裏再幫你們一段時間。”說到這,張幼剛話鋒一轉,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是為了社會、為了人民,但是我沒有你們那麽崇高,我已經幫了你們那麽長的時間,幹了太多我不想幹的事情。我不能再為你們浪費太多的時間了,所以我肯定你們配合我,加快你們的步伐o?”


    就在這個時候,汽車裏的揚聲器突然響了起來,沈輝的聲音傳了過來,說道:“張先生。我謹代表國家和人民,向你致以最高的敬意和感謝!我知道你為了我們付出了很多,這是我們無以為報的。”


    張幼剛嚇了一跳,左右四處看了看,問道:“沈輝?你在哪呢?”


    沈輝說道:“我在監控室,從你上車我們就一直在密切保護著你地安全,這是我們的慣例,還請你不要多想。”


    張幼剛笑了一聲,說道:“我可沒多想,隻是沈局長。你怎麽突然間說話這麽客氣了?我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沈輝的聲音傳來,輕笑道:“張先生,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說真的,你說的那些我完完全全可以理解你,在這裏我要向你道歉,我承認一開始我曾經把你視為一個危險地神秘人物,但是你確實沒有做過任何一件真正對祖國、社會和人民懷有敵意的事情,甚至是在你見義勇為,為祖國挽回了巨大顏麵的同時,我開始對你表示了懷疑,這點實在是我的過錯。


    讓你加入到這個任務當中來,確實是我們的無奈之舉,您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你確實沒有任何義務要這樣幫我們,而且使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到危險之中,也確確實實使你以後在國內的生活不可能平平淡淡,你為我們付出的很多,我再次向你表示最忠心的個感謝。”


    沈輝頓了頓又說道:“任務結束之後,你在國內地生活不可能再回歸從前這我理解,所以我現在在這裏,用百分百絕對的誠心邀請你加入我們的隊伍。”


    張幼剛搖了搖頭,他知道沈輝現在一定看的見自己,輕笑一聲說道:“你的好意我完全心領了,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我必須要拒絕你的邀請,因為我真的不願意再過上這種生活了,我隻想平平淡淡的過完我的餘生,就像我剛回國的時候那樣。


    其實我沒有怪過你們什麽,換句話說,我也沒有後悔過,就算你懷疑過我的身份,我也確確實實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也正是出於這一點我才答應你們的要求,可我現在真的不能再等上多久了,我必須要加快速度,我不能把我今後的生活投在這個無底洞中,我還有親人要去照顧,還有別人臨終前的囑托要去完成,所以我希望你現在能全力的配合我,讓我自己,也讓你們盡早的脫離這個泥潭。”


    沈輝沉默了半晌,說道:“你剛才說的我完全理解,既然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再畏手畏腳的隻會把我們自己拖入絕境。你放心,隻要你準備送你的親人出國,我們立刻就能幫你完成,甚至我們可以提供外交部的飛機安全、隱蔽的將她們三人送到美國,甚至你想去的任何國家,我們都會幫你辦到。”


    沈輝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等她們安全離開之後,我們會全力配合你的要求!大幹一場!然後我以國家的名義保證,一定親自將您安全的送走,如果你哪天決定回來的話,我們隨時歡迎你!”


    張幼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已經找到了隱藏在車頂裏的監視器,對著監視器笑道:“沈輝,這是我認識你這麽久以來,第一次由衷的感到高興的一回!我會盡快把她們送走,然後就陪著你們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幹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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