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剛算是對這個小姑五體投地了,自從她來了之後,就連張幼剛的爺爺奶奶都開始很難能在兩人的談話中插上一句話,直到張幼剛的大姑風塵仆仆的趕來。


    女人的感情總是十分脆弱的,年逾50的大姑在見到張幼也難免要掉下眼淚來,張幼剛的歸來,不僅了了他們心裏一個十幾年的心願,在他們眼裏,張幼剛也使得張家的血脈得以繼續傳承。


    下午時分大姑父帶著張幼剛的大表哥從呼和浩特趕來,他們父子都是軍人,算上文工團的大姑,一家三口全都是軍人。


    等到張幼剛的叔叔張令軍帶著老婆閨女趕來的時候,這個家裏算是在世的所有人都到齊了,張幼剛的爺爺奶奶,大姑一家、叔叔一家,還有未婚的小姑張蕭楊,除了張幼剛過世的父母之外,這個家已經全部到齊了。


    張令軍對張幼剛的歸來顯得興奮異常。因為從小就他和張幼剛地父親感情最好,兄弟倆年齡差3,從小就互相黏著長大的,所以他對現在的張幼剛,可謂在叔侄的感情上,又加上了他對張幼剛爸爸的那份情意。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張幼剛失蹤之後張令軍一直沒能再要個男孩,這是他十分愧疚地地方,畢竟身在部隊,而且那時候他們的女兒已經4了,計劃生育政策的影響。他沒能再要一個,為自己的老爹保住張家的血脈,現在張幼剛回來,他這份愧疚和遺憾也終於能夠煙消雲散了。


    每一個人都向張幼剛噓寒問暖,感慨這些年來對他地想念,一幅幅真摯的麵孔讓張幼剛十分的感動,他也清楚的記得在座的每一個人。包括叔叔家裏那個當時才四歲的妹妹張珊珊,他都記得十分清楚。


    昔日還整天尿床的小丫頭,現在已經是一個十足地美少女了,還是南京大學的大學生,很顯然,她對自己的這個表哥並沒有什麽印象,隻是依稀還記得曾經有這麽一個人,因為她小時候就跟隨家人到了南京。原本和張幼剛就沒有見過幾次麵。


    不過張珊珊對張幼剛十分的好奇。畢竟是自己的堂兄,張珊珊還是十分想和自己的這個哥哥套好關係,平時有了小姑張蕭楊對她的寵愛還不夠,她早就希望自己能有一個高大帥氣而且疼愛自己的哥哥,這樣地話拿出去多有麵子啊!好在張幼剛地外表十分附和她的要求。要是自己的那幫閨中好友知道自己有這麽帥的哥哥……吼吼。尖叫聲肯定要連成一片的。


    廚師準備好了上好地酒菜,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吃飯。張幼剛坐在張家棟的跟前,才剛開始吃飯,麵前地小碟就被張家棟用各種食物堆滿了。


    席間,張幼剛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爺爺,爸媽葬在哪兒?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們……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哎……”張家棟感歎道:“我把他們的骨灰接回來之後,就葬在了烈士陵園,你外公雖然恨我恨的要死,但是好歹沒要求把你爸媽分開,他們兩個合葬在一起……”張家棟隨即又說道:“家裏人都到齊了,咱們明天早上就去,要是令偉和婉秋知道你已經平安回來,肯定會很高興的……”


    張幼剛輕輕點了點頭,這麽多年來,他想到父母的墳前看一眼都不知道該從哪兒著手。


    張幼剛的奶奶有些遲疑的問道:“靜靜回來的事兒,要是不及時跟親家說,他回頭要知道了肯定又要臭罵你了。”


    張家棟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好歹堂堂一個將軍,就在他的麵前像條哈巴狗一樣哎,普天下也就是老唐那個混蛋了,誰讓咱們張家欠他們唐家這麽多呢……要不這樣吧,吃完飯我就通知他。”


    張幼剛的奶奶這才放下心來,勸說道:“你也別生老唐的氣,其實老唐就是嘴硬、要麵子,這麽多年來看得出他根本沒再怪你了,但是一見麵也從沒有一句好話,你要理解他的心情。(.好看的小說)”


    “我理解,我就是太理解他了,說白了吧,老唐現在這個臭脾氣,有八成都是我給他慣出來的。”張家棟十分鬱悶的說道。


    張幼剛想起自己曾經聽說的一些關於外公的事情,再結合著相澤龍一背後的那個龐大的犯罪集團,便開口問道:“爺爺,關於外公的事情,您了解多少?”


    張家棟皺了皺眉,說道:“我其實了解的也不多,不過他現在整個人有些奇怪,清心寡欲了吧可能是,其實你也知道的,你外公就你媽和你舅舅兩個孩子,你媽走的早,你那個舅舅也是不爭氣,你外公這些年可能也是看出你舅舅沒什麽前途,這麽大的家業後繼無人,肯定遲早也要被你舅舅敗壞光,所以公司你外公現在也不準備好好打理了,前兩年立了個遺囑,等將來自己死後把大唐集團全部的資產盡數捐給國家,一分錢也不準備給你舅舅留下。”


    張幼剛奇怪的問道:“我印象中,舅舅是個很老實的人啊,本本分分的,外公一向都挺疼愛他的,怎麽會這樣?”


    張家棟搖頭說道:“你舅舅這個人就是個老實巴交、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貨,關鍵是你那個舅媽不行。滿腦子除了錢什麽都沒有了,再加上你舅舅被她吃地死死的,說讓他往東絕對不敢往西,這幾年你舅媽幹的那些過分的事兒,早就把你的外公的心弄涼了。”


    張令軍在一旁開玩笑地問道:你說唐叔叔要是知道靜靜回來了,少說也得給靜靜大唐集團百分之二、三十的股份吧?”


    張家棟嗬嗬笑道:“那就不知道老唐到時候會是怎麽想的嘍,既然他都立遺囑準備捐給國家,還是尊重他個人的意思吧,畢竟靜靜在唐家是個外姓人。”


    “立了遺囑也是可以改的嘛!這東西全屬個人意願。我覺得唐叔叔肯定不會虧了咱們靜靜地,沒準兒到時候靜靜一下就成了億萬富翁了。”張令軍笑著說道。


    “哇?!”一旁的張


    分驚訝的問道:“靜靜哥,你外公真那麽有錢啊?”


    張令軍在一旁對她笑道:“那是當然,隻是你靜靜哥早年就離開家了,咱們家和他外公家裏也沒有了什麽聯係,所以我一直沒告訴你,你靜靜哥的外公。是大唐集團的薰事長,這可是唐家的私人企業啊!上上下下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屬於你靜靜哥他外公的!”


    “啊?!”張珊珊驚呆了,正在學習國際貿易專業,已經大三了地她早就開始留意國內這些相關的大公司和企業,對大唐集團當然不會陌生。


    “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靜靜哥,那你以後要真成了千萬富翁,可別忘了小妹我啊,最起碼。也要讓我進大唐集團幹個總經理什麽啦一類的。讓我跟著你沾沾光嘛!”張珊珊眼巴巴的看著張幼剛說道。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等你大學畢業,如果真想去大唐的話,我幫你求求外公,你可別抱太大希望。他現在還認不認識我都不好說。”


    張令軍哈哈笑道:“你放心吧。你外公一直就特疼愛你媽媽,每年清明和大哥大嫂的忌日。他都會趕過來祭拜,要是他知道你回來了,肯定要樂瘋了。”接著,張令軍又認真的問道:“對了靜靜,你以後有什麽打算沒有?”


    “打算?”張幼剛一陣錯愕,這個他還真沒有想過,以前想的是帶著七妹和田琳母子找一個安靜地地方平平淡淡地生活,可是現在突然回了家,以後該怎麽辦他也沒有打算過。


    張家棟插話道:“回頭給靜靜恢複以前的身份,如果靜靜願意的話,我看還是進部隊!咱們一家全部都在軍隊裏,幾年的時間就可以把靜靜捧起來。”


    張令軍也點頭說道:“進軍隊確實是最好的一條路。”接著,張令軍看著張幼剛問道:“靜靜,你選個地方,北京還是南京?這兩大軍區安排你都沒有問題。”


    張幼剛猶豫了片刻才鼓起勇氣說道:“我從八歲開始就過著職業軍人地生活,到現在都已經十六年了,說真地,我一點兒都不想過回那種日子……”


    張令軍解釋道:“這和你當雇傭兵是完全不一樣的,進雇傭兵團是為了謀生,而進部隊是為了你將來地仕途,借著你爺爺現在在軍委的大好局麵,你將來一定會有一個無限光明的前景。”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我和爸爸一樣吧,更想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部隊不適合我,我想要我在部隊待幾十年甚至一輩子,就算有十分好的前途,我也不會情願的。”


    張家棟有些失神,是啊,自己的兒子當年就是因為不服從自己的安排,才被自己逼出國的,麵對現在的張幼剛,自己決然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張幼剛的大姑笑著說道:“爸,依我看啊,還是讓靜靜自己選擇吧,他現在想做什麽咱們都別管著他,他畢竟這麽大了,說真的都到了該結婚了年齡了,很多事情他自己會考慮好的,反正軍隊這條路就擺在這兒,什麽時候靜靜想進來了,這扇大門隨時都向他敞開著。”


    張家棟也笑著點頭說道:“沒錯,你大姑說的對,你現在剛回來,很多事情你想去做的就去做。我們不會給你壓力!”


    張幼剛感激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了,我會有自己的打算的。”


    張幼剛地小姑十分認真的問道:“靜靜,你要是暫時沒有什麽事情做,也可以到我的工作室來幫忙客串一下平麵模特,最近正缺好的男模特呢。怎麽樣?”


    張幼剛急忙擺了擺手,一臉真誠的說道:“不了不了,謝謝您小姑,我其實有很多事情等著去做呢,可能沒什麽時間去您那兒給您幫忙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臭小子。”張蕭楊不滿的嘟囔道:“怕什麽?我又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欺負你。”


    張幼剛更是汗顏,十分為難地說道:“我真的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兄弟啊、朋友啊、手下啊,還有一些合作的夥伴都還等著我呢,所以我暫時真的沒時間。”


    張蕭楊滿臉地不爽,張幼剛的大姑在一旁勸說道:“行了毛頭,靜靜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麽能去給你當模特呢。”


    張蕭楊讚同的點了點頭,掰著手指頭算道:“軍政界、金融界、甚至黑社會,靜靜,你可真是太牛了,比那些京城太子黨們牛多了。”


    “小姑我求您了……”張幼剛哭喪著臉求饒道:“您就別再挖苦我了行不?”


    “什麽叫挖苦啊!”張蕭楊不滿的說道:“我這可都是實話,你確實比那些太子黨們強太多了,你可是他們中間的集大成者啊!我想過不了幾天啊,那幫家夥就要跑來巴結你了。”


    一頓除了張蕭楊讓張幼剛有些尷尬以外。其他人全部其樂融融的團圓飯吃地張家人是滿麵春光。熱鬧的場麵比過年還要喜慶,飯後,張家棟對張幼剛和張令軍說道:“靜靜,令軍,你們倆跟我到書房來一趟。有點事情和你們談一談。”


    張幼剛點了點頭。和叔叔一起跟在爺爺的身後上了樓,書房裏張家棟請兩人坐下。張家三代的三個男人坐成了一個三角形。


    張家棟首先開口說道:“其實想和你們商量的事情有很多,先說靜靜的吧。”張家棟看著張幼剛說道:“安全部的頭兒今天聯係我了,那個姓劉的交給我處置他沒有任何意見,姓沈地那個小子也可以交給我來處置,但是尹國慶現在是他們那件案子地重心,如果沒了他,一切都功虧一簣了,所以他的意思是想讓我跟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尹國慶放出來,別管他多對不起你,咱們先讓他把國家的事情做完。”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有意見,我一會兒就通知我的弟兄們把他放了。”


    張家棟滿意的一笑,說道:“這樣最好,畢竟他身上還有很重地擔子,現在還不是計較私人恩怨地時候。”接著,張家棟又說道:“還有一件事,你的戶籍檔案一直都在,我想征求一下你地意思,是用回以前的名字,還是叫現在的名字?”


    張幼剛不假思索的說道:“還是用現在的這個吧,這十幾年的生活,讓我覺得我離以前的那個名字越來越遠了,還是現在的這個適合我,我也習慣了。”


    “嗯!”張家棟也讚成的說道:“我也是這麽認為,那這件事情我就去替你辦了,行嗎?”


    張幼剛感激的說道:“那謝謝您了。”


    張家棟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看著張幼剛認真的說道:“你是我的孫子,我唯一的血脈,為了你,我這把老骨頭什麽事情都會去做的,更何況這點小事情。”


    張家棟說道:“美國人那邊我已經讓人去周旋了,實時候隨便找個傻子、癡呆給他們,硬說成是你他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想不明白一點,美國人幹嘛處心積慮一心想要把你引渡回去?”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是因為我手裏的配方吧。”


    “配方?”張家棟好奇的問道:“什麽配方?”


    張幼剛解釋道:“一種新型毒品的配方,我之前把這種配方製成的新型毒品賣向了美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美國政府才翻出我在美國的身份,借此要把我引渡回去吧。”張幼剛接著又笑道:“不過配方我已經賣給美國的海菲爾德家族了。”


    “賣給美國人了?”張家棟不解的問道:“那既然配方流向了美國,那他們幹嘛還要來找你麻煩?”


    張幼剛恍然大悟,十分沮喪的說道:“我之前還賣給了他們三十公斤地貨。才一個星期不到的事情,肯定是他們從我這兒拿的貨還沒有賣完……”


    “那就好辦了,到時候美國人一旦發現配方已經流了出去,就不會在這件事上下工夫了,再說無非就是美國的國際刑警和cia罷了,之前是因為沈輝他們覺得沒必要因為你和美國人鬧出小矛盾。現在可不一樣了,你是我張家棟的孫子,把你交給美國人,主席也不會同意啊!”張家棟釋然的說道。


    “那我讓人把尹國慶盡快放了,但是尹國慶之所以能接受這件案子。就是因為我被捕入獄,他才有資格去和那邊地人對話的,現在讓他回去,我是不是要暫時找個地方躲起來先?”


    張家棟想了想,說道:“這倒不必,我已經和他們的上司談過了,你被我**來的事情。肯定不可能瞞得住外界,所以幹脆就直接大白於天下,讓別人都知道你就是我失散了十多年的孫子,國安在裏麵原本就在暗處,也沒人知道你入獄地具體內幕,所以這樣一來,即便他們知道了你現在的身份,也肯定不會懷疑的。畢竟他們還沒有到動用我去對付他們的資格。這一切都可以有個合理的解釋。”


    張幼剛點了點頭,爺爺說的沒錯,這樣的話,確實不會讓那幫人懷疑。


    一旁地張令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張幼剛道:“靜靜。前段時間從北方流進江蘇的貨。也是你供應的吧?”


    張幼剛如實的回答道:“貨是從我這裏出去的,不過負責江蘇的人不是我的人。是喬四爺的人。”


    張令軍點頭說道:“我知道,那個叫蔣行地嘛!我聽幾個公安部裏地朋友說起過,前段時間剛想抓他呢,結果他突然從江蘇消失了,江蘇幾十年沒有像現在這樣幹淨了,南北都不供貨。”接著張令軍好奇的問道:“靜靜,你以後不是還準備幹這個吧?!”


    張幼剛搖頭說道:“我不準備幹了,這些生意我回頭會全部交出去,要麽是我的人去做,要麽就是喬四爺去做,我倒是覺得在澳門的賭場可以插手,畢竟這個在澳門是完全合法的,再加上和美國人地合作關係擺在那兒,澳門那邊我也有絕對地主動權,我親手促成的一座金礦,沒理由便宜了別人。”


    張家棟毫不在意地說道:“這些事情你自己斟酌著辦吧,你想做就去做,爺爺也不攔著你。”


    張幼剛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爺爺,我倒是想盡快見外公一麵,他的集團有很大的麻煩。”


    “麻煩?!”張家棟驚訝的問道:“什麽麻煩?”


    張幼剛將當年自己親手刺殺相澤龍一而後又在香港偶遇、還有毒蛇曾經認出相澤龍一和他背後的組織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家棟。


    張家棟十分震驚,想了片刻就給出了自己的猜測:“其實也不難理解你舅舅他們為什麽勾結外人謀取自己集團的財產,你外公已經立了遺囑,這些錢在你外公死後一毛都沒有他們的,他們自然想趁著現在盡最大努力能從裏麵撈出來多少就撈多少。”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這個組織的胃口十分的大,上一次單單和相澤龍一有關的錢就達到了數十億的美金,如果被他們得逞了的話,大唐集團少說要倒退十年,而且我的弟兄調查發現,已經快到了他們大肆吞錢的階段了,再不阻止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現在就給老唐打電話!”張家棟一臉的嚴肅,拿起辦公桌前的電話,給張幼剛的外公打了過去。


    電話剛剛接通,張家棟立刻說道:“老唐啊,我是張家棟喂?”


    張家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外公就這樣,煩我煩的厲害,說起來,我也有個十來年沒主動和他聯係過了,我再打試試。”


    接著,張家棟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是直接被對方掛斷,直到打了六、七次,張幼剛的外公才拿起電話來十分厭惡的問道:“老東西你煩不煩?”敢這麽跟張家棟說話的,全國真的沒幾個了,他唐澤就是其中之一。


    “老唐,我可不是來煩你的,我是有件大好事兒要跟你說!”張家棟連忙解釋道。


    “我呸!”唐澤鄙夷的說道:“你能有什麽好事兒跟我說!”


    張家棟笑了兩聲,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有話說有屁放,你不說我可掛了啊!”唐澤絲毫不買賬的說道。


    “好吧……”張家棟有些尷尬,片刻後對他說道:“靜靜回來了。”


    “你說什麽?!”唐澤驚呆了,結結巴巴的問道:“靜靜回來了?”


    “嗯,他現在就在我旁邊,你要不要跟他說說話?”張家棟問道。


    唐澤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麽找到靜靜的?你確定是靜靜?”


    “當然。”張家棟十分肯定的說道:“我自己的孫子,我還能認不出來?”


    “狗屁!”唐澤鄙視了一句,接著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真沒騙我?”


    “真沒有!”張家棟十分真誠的說道:“絕對是靜靜錯不了,要不我讓他跟你說說話?”


    一個將軍想必不會跟自己開這種玩笑吧,唐澤已經基本相信了張家棟的話,一下子變的既無比興奮,又十分緊張,支支唔唔半天,才有些緊張的說道:“還是別了,我怕我說不好會緊張,我現在就和老伴兒坐飛機過去,你現在住在什麽地方?我們直接去找你,當麵說比較好。”


    “你上飛機前給我來個電話,我派人到機場去接你。”唐澤興奮的說道:“那行,你等著啊,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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