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這個張幼剛到底是幹什麽的?他的資料查出來一棟極其豪華的別墅裏,一個年輕的絕美女子正躺在壁爐旁邊一張奢侈的單人真皮沙發上,她的穿著十分的隨意,但是卻都是十分講究的奢侈品,意大利頂尖的服裝設計師為她私人量身定做的白色絲質連衣睡裙,還有頂級珠寶公司為她定做的鑽石項鏈、耳環、發髻還有戒指,修長白嫩的手指端著一個水晶手工製作的酒杯,溫暖的爐火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整個人都有如夢境一般的不真實。(.)


    也不是因為剛喝過酒的原因還是什麽,她的唇色鮮紅,朱唇微啟,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吸引力。


    “還沒有……”身旁站著的一個擁有標準歐洲麵孔的彪形大漢低下頭有些抱歉的說道:“十幾年的空白,到現在也無法查找到任何的線索,您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盡量去查。”


    “十幾年的空白……”絕美的女人眉頭微皺,片刻後對身邊的男人說道:“約翰,你離開傭兵界幾年了?”


    約翰立刻恭敬的回答道:“三年了小姐。”


    “三年……”女人點了點頭,眼神看著前方有些失神,開口問道:“你覺得一個人在中東消失了十幾年,他最有可能做的是什麽?結合張幼剛回國之後的那些表現,你給我個看法。”


    “像是傭兵……”約翰回答道:“一個雇傭兵可以有一百個各式各樣的身份,但是絕對不會用自己的真實身份,再加上他回國後所表現出來的一些能力,我覺得,他這十幾年是雇傭兵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女人讚同的說道:“我也是這麽認為,不知道你在歐洲的時候聽沒聽說過中東有一個叫血色地雇傭兵團?”


    “聽說過。”約翰立刻回答道:“血色在人數和規模上算不上一流的團隊,但是貴在各個都是精兵。別的不敢說,暗殺的任務,他們是圈裏做的最好的。”


    “嗯……”女人輕輕點頭,片刻後又問道:“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血色曾經有一個外號叫做wing地傭兵?”


    “聽說過。”約翰如實的說道:“據說他是單兵之王,搏擊、潛伏、暗殺、槍械無一不精的全能型單兵。15歲開始還未曾有過失手的記錄,但是這都是傳說,我還從沒有見過他,也沒有和血色打過交道。”


    “我懷疑那個wing和張幼剛有一定的關係……”女人頓了頓又道:“或者說,他們兩個可能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約翰十分驚訝地問道:“您懷疑張幼剛就是w


    “嗯。[]”女人開口說道:“半年前w兵團的二當家。


    保羅那頭肥豬曾經下千萬美金的懸賞要wing的性命,這件事傭界沒有不知道的,但是wing從那時候起就消失了,通緝令在傭兵界出的第三天,張幼剛就突然出現在了北京,而且我查過了,他當天就是從黎巴嫩坐的飛機到北京。你說,事情會不會真地那麽巧?”


    “也有可能……”約翰沉思了片刻,抬起頭來說道:“隻是關於wing的資料實在少之又少,當年保羅給出的照片,也是模糊到了不行,根本看不清楚麵部,不過我確實聽說過wing是個年輕的亞洲人麵孔年齡上和張幼剛也十分的吻合。”


    “不光如此。”絕美的女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說道:“張幼剛和卡爾紮伊有很好的關係。這一點從他在卡爾紮伊手中拿到大批份額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張幼剛不是wing地話,卡爾紮伊不會.價把這麽大批地貨擠出來賣給他,我讓人暗中查了傭兵界仲裁會的內部絕密資料,卡爾紮伊確實曾經有過一個任務是給血色的。這樣一來。張幼剛是wing的可能性又大了很多……”


    約翰點頭說道:“小姐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我現在也絕對,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女人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張幼剛確實很不簡單,雖然他地背景和勢力差了一點,但是確實不容小視!”


    “小姐……”約翰略一猶豫後,開口問道:“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女人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說吧。”


    “您為什麽對這個張幼剛這麽感興趣?”


    絕美女人一下語塞,怎麽說?總不能說自己開著那輛費盡心血改裝地紅色evo下輕鬆超車之後自己實在難以接受吧?這


    太丟人了。


    “這個你就別管了。”女人沒好氣地說道:“你過兩天找個機會試試他的身手,如果他真的是wing的話,我想你應該能夠試的出來。”


    “我明白了小姐。”約翰恭敬的回到道,接著又問道:“您讓我怎麽去試探他?暗中攻擊他還是?”


    “不!”女人急忙擺手說道:“不要暗中,我們對他又沒有惡意,幹嘛要暗中攻擊?你直接去找他,約他跟你打一場,要不就用昊那個混蛋的名義吧,公平的跟他較量一場。”


    說到這兒,女人的心裏又將昊罵了一通,恨不得立刻就衝到昊家裏,當著他爸爸的麵把他綁起來丟進黃浦江,自己不過是讓他查一下和那輛蘭博基尼有關係的人罷了,他竟然自作主張的去跟蹤人家,不但如此,還找了個那麽蹩腳的傻帽去跟蹤一個很有可能是傭兵界傳奇人物的w結果直接被人看了出來暴打一頓,現在搞的自己也跟著被了一頓,實在是太愚蠢了


    “我知道了小姐,我盡快找個機會和他切磋一下。”約翰恭敬的說道。


    “好的。”女人點了點頭,又交代道:“到時候禮貌一些,咱們對他沒有惡意。不管他是不是w我隻是對這個人好奇而已,明白嗎?就算他真的是w這個秘密也隻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絕對能泄露出去,明白?”


    “明白!”約翰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女人閉上眼睛,一邊揉著自己地太陽**,一邊有些疲倦的開口說道。


    “好的小姐,有事您叫我。”約翰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了女人自己,她端起酒杯再次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紅酒,臉上泛起一絲微笑:張幼剛?如果你們真的是同一個的話張幼剛,我對你又要刮目相看了!”――


    張幼剛並沒有告訴李騰飛自己讓他追查辛愛國到底是因為什麽,李騰飛也十分自覺地沒有開口詢問,他現在一心想跟著張幼剛,尋找一個更大的機會。所以,張幼剛的吩咐他也會盡力去完成。


    張幼剛本還以為那個家大少會再次帶人殺回來,可是等到晚上十點多也沒有一點兒的蹤影,黎黎和顧江溪已經打電話催了無數遍了,張幼剛等不到昊的影子,便和李騰飛告辭離開,前往無名高地和黎黎、顧江溪還有自己地表哥唐家俊匯合。


    雖然是四個都無心涉及商業的人,但是除了唐家俊以外。其他三個人都難以隨心所欲。所以黎黎和顧江溪最近幾天也將離開香港,各自回到各自的家裏繼續他們的家族使命。


    黎黎忽然間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總愛黏著張幼剛,覺得和他在一起特別的有意思,雖然自己幹了許多的糗事,但是現在想想。卻越想越覺得好玩。


    所以張幼剛一來到無名高地。黎黎就慌忙衝上來一臉責怪的問道:“你怎麽才來啊?都等你半天了。”


    張幼剛抱歉地一笑,說道:“有些事情耽誤了。不好意思。”


    “別說了,趕緊過來。”黎黎不由分說的抓住了張幼剛的胳膊,將他拉到了顧江溪和唐家俊所坐的桌前。


    唐家俊心裏老大不爽的,自己老早就對黎黎感興趣了,一直以來也沒少下工夫,可是一直沒有什麽結果,怎麽這個表弟剛認識黎黎沒幾天,黎黎就顯得對他有些異常的熱情呢?黎黎的性格,他自以為是很清楚的,他還沒見過黎黎這樣粘過哪個男人,難道是因為有受虐傾向?你越對她不好,她就越纏著你?


    唐家俊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很嫉妒……他現在巴不得黎黎趕緊回香港,好不再見到張幼剛,到時候張幼剛要在大唐上班,肯定沒有和黎黎進一步發展地機會,自己整天閑著,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到香港去繼續展開攻勢。


    張幼剛被黎黎拉著坐在了唐家俊和顧江溪的對麵,也就是黎黎的旁邊,顧江溪給張幼剛倒了一杯酒,笑道:“來,幹一杯,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你們了。”


    “回北京?”張幼剛詫異的問道:“不是說再等幾天嗎?怎麽這麽快就要走?”


    顧江溪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爺爺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趕緊回去,說公司最近挺忙地,不許我在這兒偷懶。”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兒,反正見麵地機


    是,過年地時候我可能還要回北京的,到時候再聚也


    顧江溪笑道:“那不是很快?還有十天左右就要過年了,到時候回去可千萬記得找我。”


    “放心。”張幼剛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說道:“到時候北京再見。”


    “好!”顧江溪和張幼剛碰了碰杯,兩人將杯中的酒喝了個精光,接著,顧江溪又說道:“其實和你們在一起挺開心的,咱們三個從小一起玩到大,這麽多年的關係了,和你們在一起,我恨不得一天到晚的除了玩什麽都不幹。”


    張幼剛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我不想?隻是現在的情況不是我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的了。”


    “是啊……”顧江溪有些鬱悶的說道:“生在這樣地家族裏,要麽就做個二世祖。要麽就做個出類拔萃的人,哎,前者容易,後者太難……”


    一旁的黎黎一臉鬱悶的嚷嚷道:“拜托,兩位大哥,今天是出來玩的。能不能別說那麽沉悶的話題?”


    此刻唐家俊突然開口問張幼剛道:“靜靜,你知不知道這兩天你成了上海媒體地一個焦點了?”


    張幼剛詫異的問道:“焦點?什麽意思?”


    唐家俊嘿嘿一笑,說道:“回去多看看地方台和報紙,你現在是上海商界最周關注的人,最近關於你的報道非常的多。”


    張幼剛無奈地一笑。說道:“他們愛報道就報道去吧,也管不住人家,想怎麽報道隨便他們,我現在不過是一個上班族,過兩天他們的勁頭就過去了。”


    “你應該保持自己的這個熱度。”顧江溪開口說道:“現在因為你的出現,使得很多人自然而然的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很有可能使得唐爺爺更改當年立下的遺囑。你知道,一旦集團老總都無心經營了之後,大唐的股價下跌了很多,但是因為你給了股民這種希望,所以近期地大唐股價已經明顯回升,這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如果你再做出點什麽成績來,或者在大唐集團的地位再上一步。都會直接影響到大唐的股價。媒體為什麽關注你,就因為你是股民的一大希望。”


    張幼剛愕然,不解的問道:“單憑我也能改變股價?!八字都沒有一撇的事情,這些股民們也願意相信?”


    顧江溪微微一笑,解釋道:“你要知道股民的鼻子是最靈地。雖然很多時候他們總是聞錯。但是更多地時候他們不會放過一絲一毫不尋常的氣味,因為你使得唐爺爺重回董事會主持大局。單單是這一點,就已經讓股民們十分的興奮了。”


    張幼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感歎道:“這東西還真是麻煩……”


    顧江溪笑道:“那是當然,我的推算絕對不是空想,我關注了一下大唐近期地股價,你地消息沒有公諸於世之前,大唐的股價是現在已經漲到了短短地幾天就漲現在大家把眼光都放在你的身上了,你現在還沒有在大唐任職,如果你能做到一個經理的位置,並且做出一些不俗的成績來,我想到時候大唐的股價上漲,任誰也難以阻擋的了。”


    一旁的唐家俊有些鬱悶,這些東西他根本就聽不懂,但是他聽明白了一點,也正是這些天自己根本沒心思去想的一件事情,現在他開始認為張幼剛這次回來,是要來和自己爭搶家產了。


    張幼剛大概明白了大唐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大唐每一些積極的表現呈現出來,股價就會相應的上漲,我就是那個積極的表現。”


    “沒錯。”顧江溪讚同的說道:“你的確是大唐的一個興奮點。”接著,顧江溪又說道:“不過這隻是初步的現象,也可能會帶來不好的結果,一切都看你是不是在積極向上,打個比方說吧,如果你突然和比爾蓋茲成了好朋友,這個消息一旦公布出來,大唐的股價一定會上漲,但是如果突然比爾蓋茲和你又反目成仇,那就要暴跌了。”


    “你要記得,媒體和輿論也是影響經濟的一大要素。”顧江溪最後總結道。


    張幼剛受教的點了點頭:“看來商界裏要學習和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哎……慢慢來吧!”


    顧江溪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說道:“是要慢慢的學習,不過你打小就是咱們幾個裏麵最聰明的,我想你如果用心做的話,肯定能比我強的多!來,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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