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了,沒有把台式機帶回來,前天起點才發工資,昨天才去中關村買了筆記本……


    張幼剛感覺總有些不對勁,站在窗戶口前向外左右看了半天,最終將窗簾死死的拉上,蘇婉還在手術台上搶救,醫生們雖然緊張的不行,但是好在還沒有耽誤自己應該做好的工作。


    天台上的危險張幼剛顯然沒有意識得到,他不是超人,如果不是特殊的一些情況,很難去感覺到如此隱秘的一些危險,那人已經將槍口對準了手術室的窗戶,隻是他的表情卻很不好看,不停的在嘴裏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麽,好似是在請求上帝對自己的寬恕。


    “媽的,沙林這種萬惡的東西,除了法西斯用過,就隻有那個日本的邪教用過了”那人嘴裏輕聲唾罵道,接著又輕聲向上帝懺悔:“上帝請原諒我所犯下的罪過”


    “選擇一個合適的角度,現在!”通訊器裏傳來了長官不容置疑的命令,那人隻好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校正了自己的槍


    “準備完畢boss那人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幹掉手術室裏的所有人,然後想辦法把醫院裏所有的非華人全部殺掉,那些都應該是他們的人沒錯。”通訊器裏的聲音那麽地陰冷。


    “阿?”那人驚訝的問道:“我一個人?怎麽能幹的過來?!”


    “你?!你隻要負責好手術室就可以了!”


    “就是現在!”通訊器裏再次了命令,那人也隻好做了個深呼吸之後,再次調整了身形。手指輕輕回勾,發出了一聲悶響。


    “趴下!”手握著槍的張幼剛聽到槍聲之後就立刻大聲喊道,但是很意外,趴下之後。卻沒有任何子彈呼嘯而過地情景,對麵的天台上一個歐洲麵孔的男子已經口吐白沫,表情極度的恐懼,不到半分鍾就已經死透了。


    裝著沙林毒氣的特殊子彈並沒有能夠射出去,反而在槍膛爆炸開來,毒氣迅速蔓延出來,也迅速要了那個猶太人的性命。


    沒人知道子彈怎麽會炸鏜的。張幼剛也不知道。他和蘇婉都剛剛躲過致命地一劫,如果那個子彈打進了手術室,那麽這一手術室地人,恐怕沒人能夠活的下來。


    整個醫院都亂了套了,警察和武警還有龔正帶來的人們開始封鎖整個醫院,並且把所有還在外麵遊蕩的人全部驅趕出醫院的大門,或者派武警戰士將病人遣送回了病房並且限製了出入自由,神界之上的一部分亞裔已經趁機混入了醫院大樓的內部,因為一時間情況太亂,再加上停電的原因。所以武警也無法做到絕對的嚴查每一個人。


    張幼剛奪門而出。在手術室門外大喊道:“告訴你們的負責人,要他嚴格控製醫院內部地每一個人,對所有人徹查,並且對醫院所有地房間地毯式的搜索,一個可疑人員都不要放過,每一個人都必須核實他們的身份,所有非病人的人全部趕出醫院。別管是誰一個不留!”


    武警戰士麵麵相覷。這個人又不是他們的長官,竟然開始跟他們下達命令。不過張幼剛說的很有道理,負責在手術室這一層留守的負責人立刻將張幼剛地指示傳達給了上級。


    武警官兵立刻將醫院大樓所有地出口封鎖起來,然後從一層開始地毯式的搜索,外圍地武警也越來越多,這種事情的發生一旦泄露出去會在人民群眾中引起極大的恐慌,這個時候,關起門來打狗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有誰能告訴我薩維拉是怎麽回事?!”醫院不遠處的一輛改裝過的貨櫃車的車廂內,正是一片繁忙與緊張的氣氛,其中一個一臉橫肉、相貌有些醜陋的中年男子怒不可遏的開口問道。


    “聯係不上他一個頭戴著耳麥正在電腦前端坐的男子開口說道。


    “一直沒有回音嗎?”那醜陋的中年男子詫異的問道。


    “是的一直沒有任何回音,不過他的通訊器信號良好,而且可以肯定他就在預定的位置沒有動過。”那人如實的回答道。


    “***!!!”中年男子憤怒的說道:“恐怕薩維拉是凶多吉少了,媽的,這幫中國人還真是難對付”


    一個非洲麵孔的黑人女性開口說道:根據我們竊聽中國武警方麵的無線電通訊,可以確定他們現在已經把整個醫院牢牢圍住了,恐怕進去的人很難平安出來而且他們還通知了距離最近的特種部隊,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糟了!”那中年男子表情一滯,片刻後才開口說道:“通知所有進入醫院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那個叫蘇婉的女人幹掉,要知道她這條命值五千萬美金!”


    “可是咱們的人怎麽辦?”那女人一臉驚訝的開口問道。


    那中年男子搖頭說道:“現在他們已經很難撤出來了,雖然他們各個是能手,但是在一個政府的麵前,還是根本沒有什麽扭轉的餘地的。”


    “可是那黑女人還想再說些什麽,中年男人打斷道:“不要再說了卡雅,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在這個無法扭轉的局麵裏多創造一些有利條件,現在沒人能把他們就出來,既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放手去搏一把,告訴他們,如果有人遭遇不測,我會照顧好剩下的一切事情的。”


    “好吧”那黑女人盯著他看了半晌。最終無奈地點了點頭。


    醫院裏,警方的搜查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神界之上的所有人已經被搞地四散開來尋求最大生機,就在他們開始計劃想盡一切辦法也要脫離封鎖和搜查的時候,卻收到了自己的上級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幹掉手術室中那個女人的消息,這一下就讓他們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奈,一種被拋棄的棋子一樣的感覺在每個人地心中湧現出來。沒有辦法。他們根本逃不掉,這樣地話,除了聽命,也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他們都很清楚一個國家對待這種恐怖襲擊的態度,自己是根本沒有和政府商量的餘地的。


    蘇婉雖然還在搶救當中,但是情況已經穩定了許多,那個主治醫生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出一點的緊張,全神貫注的在蘇婉的傷口上進行著嫻熟的救治。


    張幼剛就站在醫生的對麵,這個角度看不見蘇婉地傷口。而又在窗戶和手術台、蘇婉、還有主治醫生地中間。如果窗外還有什麽預測不到的情況發生,那麽子彈會首先穿透張幼剛的身體,那樣的話,還不會影響到醫生的工作和蘇婉的安慰。


    那個黑大個也站在的張幼剛地身邊,手握著槍謹慎地盯著四周,絲毫都不敢馬虎。


    “病人很幸運,子彈擦心而過。如果再偏一點。恐怕現在已經停止呼吸了。”主治醫師頭也不抬的對張幼剛說道。


    張幼剛轉向那個帶著口罩地男人,緊張的問道:“她不會有什麽危險了吧?”


    “還不好說。”主治醫師開口說道:“如果搶救不再受到什麽影響。我想病人的命肯定是能夠保住了。”


    張幼剛鄭重的說道:“醫生您放心,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人再威脅到你們和她的安全。”


    那醫生依舊頭也不抬,但是開口笑了笑說道:“我是一個醫生,你和我一樣,都是在保護病人的安全。”


    張幼剛沒有再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雖然那個醫生根本看不見。


    “止血鉗!”醫生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身旁嚴肅的說道。


    一旁的助理已經麵色蒼白了,聽見他的話卻半晌也沒有任何動作。


    “止血鉗!!”那醫生加重了語氣再次提醒道。


    “噢!”身旁的助理這才回過神來,急忙點了點頭,慌亂的拿起一隻止血鉗用顫抖的雙手遞了過去。


    被困在醫院裏的殺手們也不再坐以待斃,他們開始從四麵八方準備對手術室裏的蘇婉動手,一條長長的消防軟管被人從樓上拋了下來,但是張幼剛卻看不見,一個殺手已經掛在了手術室一扇窗戶的上麵。


    張幼剛的眼睛雖然一直在四處觀察,但是並沒有發現這個隱藏在牆壁外的危險,突然一聲槍響讓張幼剛迅速將槍口對準了那扇剛剛破裂了的窗戶,並且本能的謹慎靠近窗口。


    吊在窗戶上的殺手本意是想用槍打碎窗戶玻璃之後迅速丟入一顆高爆的大麵積殺傷性手雷,玻璃剛剛破碎,他便立刻丟了一顆手雷進來,張幼剛此刻還在緩慢且謹慎的向窗口靠近,突然看見一個黑色的物體被丟了進來,本能的撲了過去,在空中雙手拖住了那顆即將落地的手雷,剛想把它丟出去,卻抬頭看見窗戶上的那個殺手正將槍口對準自己,這個時候張幼剛是根本開不了槍的,因為雙手剛剛攥住那顆手雷,所以便立刻就地向一側滾去,那殺手連開四槍,卻都沒有擊中張幼剛,張幼剛在他視線的盲區站了起來,立刻便揮手將那顆手雷丟了出去,手雷剛剛飛出窗口沒多遠便爆炸開來,轟的一聲讓手術室這一側所有的玻璃都在巨大的聲波和彈片一齊作用下碎了個精光,所有人都被狠狠的震了一下,耳朵一陣鳴叫。


    彈片在窗口四散開來,少數的彈片紮進了手術室內,但是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反而將那個還在窗戶上麵吊著的人炸了一身稀巴爛,啊的慘叫一聲便失手掉了下去,摔成了一灘肉泥。


    然後對方的進攻不僅如此,這一批人是在收到上級指令後才在樓上聚集的,現在武警官兵還沒有搜查到樓上,所以相對比較容易碰麵,他們很快製定了一個計劃,這個計劃有三重保障,第一重保障已經失效,第二重立刻也就開始了。


    手術室有三扇窗戶,另外的兩扇窗戶這個時候同時從樓上吊下來兩個持槍的人,他們舉著手槍,對著手術室裏就是一陣射擊,蘇婉的一個手下應聲倒地,那邊張幼剛和黑大個一前一後將目標瞄準了兩扇窗口,張幼剛一槍便將那人打了下去,轉而將槍口對準另一扇窗口,這個時候黑大個也完成了瞄準,兩人同時開槍,將那人也打落到了一層。


    兩個女護士嚇的哇的醫生慘叫之後便奪門而逃,另外兩個醫生也有些意誌不堅定,不過那名主治醫生卻很鎮定,淡淡的對兩人說道:“繼續搶救,不要分


    張幼剛走到蘇婉那個被擊倒的手下跟前看了看,有一顆子彈從他的額頭穿過,肯定是沒有的救了,為了不讓周圍的人分心,張幼剛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那人還在噴湧著紅白血漿的頭上。


    龔正派了一個人找到張幼剛,將一個通訊器給了他,張幼剛將通訊器佩戴完畢之後,龔正在裏麵對張幼剛說道:“我們的人檢測到醫院覆蓋著十分強的wifi信號,有些不正常。”


    張幼剛詫異的問道:“那不是普通的無線局域網絡麽?有什麽問題?”


    龔正說道:“不正常,信號強度太大,傳輸速率要比得上軍方水準了,表麵上看起來卻是普通的民用你覺得這正常麽?”


    張幼剛驚訝的問道:“你是說這股信號是經過偽裝的?偽裝成wifi的信號會不會是神界之上的通訊信號?”


    “很有可能!”


    張幼剛立刻說道:“查信號源的具體位置,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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