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殘忍了?!”龔正看著七八個人都被蓋在了篷布裏麵,想象著裏麵的惡臭,開口問張幼剛道。


    “這還殘忍?!”張幼剛獰笑道:“王八蛋,回去有他們受的,我非把他們一個個的治死!”


    龔正訕笑兩聲在張幼剛的耳邊提醒道:“我說哥哥,你別忘了這人不光是咱們要,安全局那邊肯定也不會放棄的,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不緊張,要不然跟他們打個招呼,咱們一起審吧。”


    張幼剛一臉的不願意,擺擺手說道:“不管他,我先審完再說!”


    龔正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這個事回頭你跟那邊的人打招呼吧。”


    “走了走了。”張幼剛不耐煩的說著,接著又衝後麵的一大堆人說道:“你們跟在大車後麵,這幫孫子要是哪個敢試圖給我逃跑,先把兩條腿給我打斷!”


    汽車直接開到了龔正他們在郊區剛剛建成沒多久的小型基地,雖說是小型,但是地表麵積少說也有大幾千近一萬平米了,停車場的麵積很大,大部分的小車都直接從地麵的車庫中調進了地下車庫,停車場上除了那輛大車之外,還站著好幾十個人等著看好戲。


    消防設施肯定是必不可少的,張幼剛衝離的最近的幾個人擺了擺手,說道:“趕緊給我把水管子扯過來,有多少扯多少,給這幫孫子好好洗個澡!”


    特種兵什麽苦沒吃過?這種大冷天衝冷水的遭遇他們以前也都接受過類似的訓練,這個時候一想自己要變成拿著水管子呲別人,一個個都興奮的爭先恐後。


    龔正看著他們一個個興奮的模樣。哀歎一聲:“這幫混蛋,一個個都是他媽地禽獸!”


    “媽的。”張幼剛怒罵道:“越禽獸越好,媽的,當老實巴交的小雞子早晚還是讓禽獸給吃了!”


    消防水管長地一塌糊塗。不一會一大幫人就從好幾個方向扯著四條管子一路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給我一根!”張幼剛從其中一人的手裏搶過一個,剩下的三根管子成了其他人的搶奪對象。


    “給我一個、給我一個!”


    “我也要、我也要,媽的,我還沒呲過別人呢,今天得過把癮。”


    “不行!我他娘的也沒呲過別人!”


    “那我先來,我先來二十分鍾地,二十分鍾後交給你!”


    “憑什麽?!”


    不一會。那邊已經爭吵開了。一個個哪像訓練有素地士兵?各個都跟小孩子似的。


    龔正掏出一根煙來點燃之後插進了張幼剛的嘴裏,說道:“悠著點兒,別出了人命,咱們還得審呢。”


    張幼剛叼著煙了兩口笑道:“你放心,不會弄出人命的!”


    那邊一堆人到現在也沒搶出個所以然來,張幼剛顧不上那麽多了,大喊一聲:“把篷布給我扯了,把水給我送上!”


    呼啦啦,篷布被整個撕了下來,車裏的八個人除了兩個還在昏迷之外。另外六個都快嚇哭了。他們是技術人員、服務人員和智慧人員,根本不是戰鬥人員,哪受得了這種折磨?一個個蹲在鐵柵欄裏嚇的鬼哭狼嚎。


    “肅靜!!!”張幼剛端著水槍大喊一聲,又說道:“我這是好心給你們洗個澡,看看你們一個個又髒又臭的,別弄髒了我的地方,把你們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男的留個內褲。女地留上下內衣,不然別怪我打人啊!”


    半晌沒有一個人聽話地。張幼剛氣的大喊一聲:“送水!”


    這一句話剛說出來,水管便開始迅速的向龍頭位置鼓脹起來,四個水槍站在一排,張幼剛叼著煙卷雙手抱著其中一個,另外三個都是少說被三個人一齊端著的。


    嘩啦啦,水槍的威力可真夠大的,力量稍小點的人都不可能握得住,不過好在這幫人不會有這種問題出現。


    太壞了,龔正在一旁看地目瞪口呆,豬籠子裏地六個男人被強有力的冷水柱衝擊地不住顫抖。把你們的髒衣服都給我脫了,一會兒誰身上要是不幹淨,就在院子裏綁一晚!”


    那幫人一看要來真格的了,一個個也都不敢再忤逆張幼剛的意思,就連剛剛被冷水澆醒的兩個女人,也乖乖的脫起了衣服。


    不光是張幼剛,身邊那幫士兵們一個個也都是標準的禽獸,從水槍開始噴水的那一刻就不停的有人興奮的歡呼,一直持續半個鍾頭了還沒有停下來。


    確實是太冷了,這水最高不超過兩度,就連用手摸著都會覺得刺骨,再加上快到零下的氣溫,還有不大不小的冷風,足夠這幫人受的了。


    張幼剛可是氣壞了的,什麽都不管,先爽一把、發泄發泄再說,難得有這麽好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想起還在醫院裏的蘇婉,張幼剛就恨不得殺幾個人發泄一下。


    張幼剛這邊玩的正痛快的人已經開始了全體大逃亡了,沒有人敢從上海離開,因為在醫院的案子案發之後,安全局的人就控製住了所有的機場、港口,此時此刻,他們正在準備往西南挺進,然後盡快從中緬邊境離開中國,在緬甸,他們的人已經做好了接應的準備。


    那絕美的青年此刻顯得有些狼狽,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急急忙忙的坐進了自己的汽車裏,加長轎車的車廂內,青年一臉憤怒的對身邊一個中年人發泄到:“神界之上!高手!這就是你們找的高手,媽的,連個女人都綁不來,綁不來也殺不了,還把自己折進去了。我真懷疑這幫人是怎麽打出的名聲,比他媽地傻逼還傻逼!”


    “沒辦法……”旁邊那人勸說道:“現在中國是最好不要呆下去了,咱們現在走,相信三天後就能順利的從緬甸回國。”


    “我不要回國!!!”那青年人歇斯底裏的怒吼了一聲。隨即又突然沉默了下去,半晌才低聲說道:“我必須要拿到另一把鑰匙,我必須要找到寂寞山嶺的財富、我必須要替我地爺爺報仇、必須要拿回曾經屬於我們的所有東西!”


    那中年人一臉無奈的說道:“少爺,大家主是被納粹殺害的,您不要太過為這件事痛苦,這會影響到你的心理。”


    “如果不是他們,爺爺怎麽可能離開英國?那是逃亡!!!那是屈辱!”


    “呃……”那中年人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時候您的父親才兩歲。您為什麽對這段往事這麽在意?”


    “好吧!”那青年點了點頭說道:“我承認我是想得到那筆財富。這也是爺爺和爸爸畢生的心願,如果得到了那筆財富,你知道會是怎麽樣一種威力嗎?”


    中年人沒有說話,而是好奇地看著青年。


    “據說單單是那裏麵地黃金,全部拿出來的話,你可以把全世界任意一個國家的貨幣踩在腳下,你明白?”


    “可這隻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有人知道到底是真是假,我們投入這麽大的力量,就為了尋找一個沒人知道的“寂寞山嶺”。你覺得這值得麽?”


    “絕對是真的!!”那青年一臉堅定的說道:“我相信、家族所有的人都相信、包括羅斯坦尼家族。他們也相信!”青年突然冷笑一聲,說道:“羅斯坦尼……這本該是我們的姓氏!”


    “笨蛋、笨蛋、笨蛋!”醫院裏終於將所有的敵人肅清,雖然如此,但是還是死了六個無辜地群眾,實在是沒有辦法地事情,對方也是十分專業的殺手,想在對方劫持了人質的情況下避免傷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場指揮官的麵前站了三個負責人。此刻正低著頭在他的麵前挨罵。


    “你們一個個是幹什麽吃的?!連這種局勢都控製不了,還要你們來幹什麽?!”長官氣地直哆嗦。開玩笑,誰能受得了這種事情?幾十年也沒見過這麽大地事件發生。


    “對方也很專業……再加上醫院裏的人實在太多、房間太多、格局太亂,我們根本不可能做到立刻控製局麵……”一個手下叫冤道。


    “放屁!”長官怒罵道:“這是理由嗎?!你讓人家在你們地眼皮子底下還能向手術室發動進攻,這也是應該的嗎?”


    “醫院這麽多層,我們總要一點點的排查吧……”另一個人解釋道:“手術室遭受襲擊的時候我們的人手根本就不夠,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搜查也需要循序漸進啊,這麽大的醫院,要一下把所有角落搜查到、把所有人控製到,沒有幾千人怎麽也做不來啊,這是需要時間的!”


    “時間時間!!!”長官厲聲喝道:“就因為你們需要時間!六個無辜的群眾死亡,這個代價你們付得起嗎?!”


    “老大你在開玩笑吧……”另一個半天沒說話的人嘀咕道:“這是恐怖襲擊,對方有備而來又是專業人員,再加上事發突然,怎麽可能避免傷亡啊……就拿911來說吧,那能怪誰?怪拉登還是怪美國警方?或者怪美國的航空公司?”


    “滾滾滾滾滾!!!!”


    “來來來,把門打開,一個接著一個的給我帶下去。”衝刷了大半天,張幼剛終於叫了停。


    八個人已經半死不活了,這個時候也被衝刷的很幹淨,不光他們,就連裝豬的籠子都被衝的一幹二淨了。


    八個人全部被帶到了地下,張幼剛親自審問那個帶頭的家夥,其他人交給另外一幫人來審,在一個小房間裏,張幼剛將那個頭頭捆在了椅子上,二話沒說先是一頓暴打,直接打成了豬頭才開口問道:“說,把你知道的全都跟我說說。”


    那人半死不活的看了張幼剛一眼,隨即又把頭低了下去。


    “哎喲?!”張幼剛看見他那個模樣就氣的夠嗆,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惡狠狠的威脅到:“我跟你說,你現在有兩條路,該走哪條你自己選!”


    “哪兩條?!”那人開口問道。


    “一生一死”張幼剛簡單的回答道。


    那人茫然了片刻,突然笑了笑,說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哪還有生?我隻希望你能一槍解脫了我,來吧……”


    “媽的……”張幼剛暗罵一聲,對他說道:“你簡直就是在做夢,一槍讓你解脫?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


    張幼剛叫來一個人看著那家夥生怕他自殺,自己到處找了一些簡單的材料,用來做以前自己經常做的一些事情。


    隻見張幼剛手裏拿著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就走了進來,最醒目的有匕首、有酒精、還有注射器,那人驚恐的看著張幼剛走進來,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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