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整個羅斯坦尼家族的人都親自相送,張幼剛真是感覺到現在社會的現實,之前怎麽都瞧不上自己的一幫家夥,現在卻一個個甘願給自己當灰孫子,實在是讓張幼剛的心情很是愉悅,老王八蛋們也有服軟的時候,很好。


    雖然所有人都對張幼剛熱情相留,但是其中真心的除了蘇婉也沒有其他人了,蘇婉很想跟著張幼剛走,去哪都行,這種突然間的重聚讓她感覺十分的珍惜,張幼剛要把她繼續留在這裏,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接受的,不過張幼剛卻是要做事情,而且是一件自己根本就幫不上忙還很有可能添亂的事情,所以她也就不再要求,隻是不停的囑托張幼剛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她會在這裏等他接自己離開。


    張幼剛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把老埃瑞克叫到了一邊。開口說道:“這次我們來美國完全是拜你所賜,你看,這經費問題你是不是先給解決一下?你知道的,這購買各種器材,還有各種活動的開銷都不是一筆小數目。”


    “我一會就匯一億美金到你的賬號上。”埃瑞克急忙點了點頭,錢他有的是,隻要張幼剛不揍他怎麽都行,可是他卻有另一個問題,十分小聲的湊到張幼剛耳邊問道:“我昨天拉了一晚也沒有把那個東西拉出來,怎麽辦?”


    張幼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壞笑著說道:“拉不出來就繼續努力,如果實在覺得心慌,就找醫生開刀取出來。”


    “算了吧……”埃瑞克被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說道:“我還是回去多喝兩斤色拉油看看有用沒用再說吧。”


    “那你自己保重。”張幼剛哈哈一笑,隨即對眾人說道:“我朋友在門口等著我,你們就不用送了。”


    “我送你把。”蘇婉站了出來,上前挽住張幼剛的胳膊說道:“我送你到門口。”


    “好啊。”張幼剛微微一笑。和蘇婉兩個人往外走去,其他人都站在了原地,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張幼剛終於走了,而且他也沒有找人暴揍一頓發泄發泄,蘇斌的遭遇他們可都是十分清楚的。張幼剛手中握著羅斯坦尼家族扭轉乾坤的命脈,他要揍誰,誰都不敢有異議。


    “一定要多小心噢,我在這等著你。”門口,汽車已經等待多時,蘇婉很是不舍和擔心的說道。


    “放心。”張幼剛撫摸著她的臉頰笑著說道:“一個星期,應該不會再長了。你就安心的等我。”


    “恩呢。”蘇婉撲進張幼剛地懷裏,緊抱他片刻之後才不舍的鬆手。


    張幼剛在她唇上一吻,說道:“回去吧,我走了。”


    蘇婉輕輕點了點頭,看著張幼剛上了汽車。


    他要趕到洛杉磯,這幾天的時間二姐和其他先到美國的兄弟都已經開始了情報工作,昨天更是開始派人出去勘察詳細情況。好製作具體的行動方案。


    “收獲還不錯吧?”汽車裏。還沒有見過麵的亨利笑著問張幼剛道。


    張幼剛聽出了他地聲音,笑看著這個有些發胖的家夥笑道:“昨天還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亨利哈哈笑道:“我們在紐約的一個私人飛行俱樂部為你準備好了小型的私人飛機,這種飛機最安全。不通過美國航空航天局的具體監控,安全度很高。”


    張幼剛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們了,也替我謝謝邁克爾。”


    “不用客氣”亨利笑了笑,伸出手來和張幼剛輕輕一握,用生疏的中文說道:“祝你馬到成功。”


    張幼剛輕鬆的笑道:“你地中文不錯!”


    “哈哈。”亨利開懷大笑道:“不過是臨時學了兩句而已。”


    紐約的一家私人飛行俱樂部裏,張幼剛直接被亨利的車帶進了一個停機庫,這裏麵停著一架麥道新款的豪華私人飛機。


    飛機上下來一個人。亨利介紹道:“這是機長提蒙斯。他送你到洛杉磯後就不走了,他也是我們在洛杉磯情報處的人。他會幫助你查些你可能查不到的情況,你們路上好好聊聊。”


    張幼剛和他握手笑道:“謝謝你了。”


    “張先生不用客氣。”提蒙斯笑了笑,說道:“飛機還有二十分鍾起飛,現在就去跑道,上去吧。”


    張幼剛點了點頭,隨即和亨利擁抱了一下,說道:“謝謝你了亨利,有機會請你吃飯。”


    “哈哈”亨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你們中國人就愛請別人吃飯,我很喜歡!”


    “哈哈。”張幼剛衝他擺了擺手,便爬上了不算高地旋梯。


    這架飛機地速度會比民航的飛機稍慢一些,不過也不要緊,比起去機場再折騰半天,這已經很節省時間了。


    飛機在當天中午在洛杉磯降落,張幼剛立刻回到了血色成員的聚集地,這個二姐提供地地方有十多個血色成員,其他的人都散步在各處,而且有些人已經開始前往德州了。


    張幼剛到過之後,雷鳴立刻組織了一次會議,商量著這一次的大體行動方針和目標。


    “解決保羅顯然不是我們唯一的目標。”雷鳴開場便說道:“想瓦解德克薩斯傭兵團或者讓他們徹底打消和我們做對的想法,我們必須要把他們從內部分化,他們的領導層現在有兩大派係,一個是跟著保羅的,另一個,是和副團長查理的。”


    “查理一直和保羅不是很對付,他們兩個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但是彼此因為對方都在傭兵團內根深蒂固,所以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不過兩人地矛盾積累許久,已經非常深了。”雷鳴接著說道:“查理手下地一批死忠。就是他們內部的造反派,保羅地死忠是保皇派,如果咱們隻是幹掉了保羅,那麽保皇派的其他人還是不會罷休,所以我們要做,就要做一次大地!把這個保皇派的所有頭目。一個接著一個的消滅掉,然後再想辦法把查理拖下水,讓他做我們的替死鬼。(.無彈窗廣告)”


    “替死鬼?”瓦西裏詫異的問道:“你難道要借他的手幹掉這些人麽?”


    雷鳴搖頭說道:“沒有那麽麻煩,我們隻管做我們地,然後隻要我們刻意和查理有某種聯係之後,一旦保羅死了,查理就是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的。這個聯係可是是我們單方麵來搞,比如隨便派個人去找他聊一聊天氣,然後有心人自然就會多想。”


    “好的。”瓦西裏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接著,雷鳴又說道:“大家都知道德克薩斯的規模是傭兵界最大的,一年以前,他們有五千多人。現在是六千多。人多,自然也就魚龍混雜,反正德克薩斯傭兵團沒有詳細的招收標準。隻要你有足夠地本事就可以加入,所以他們普通成員沒有咱們這種牢不可破的凝聚力,可以說他們的士兵,都是為了錢和生存才加入的,所以那些人都不足為懼。”


    說著,雷鳴在大屏幕調出一份資料,說道:“保皇派有些地位的人,一共是三十二個。這三十二個就是我們的目標。盡量做到一個不留,不過有一兩個落網之魚也沒有什麽問題。最主要的人有七個,一個是保羅,還有他地兩個左右手,剩下四個也是和保羅關係密切且在傭兵團內也有很高地位地人,這七個人一個都不能留,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點了點頭。


    “那我們怎麽行動?”張幼剛開口問道:“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同時下手?”


    雷鳴笑著說道:“其他的二十五個人分配給手下的兄弟,怎麽來都行,這七個人要一個接一個地幹掉或者兩個兩個,因為這些人的防禦都很強,我們的人手不多,分散開來很難完成任務。”


    “好的。”張幼剛笑著說道:“這七個人給我來仨。”


    瓦西裏怪叫道:“你一個人就想要三個?簡直做夢,你要是要三個的話,那我就來倆!”


    “別爭了。”雷鳴笑著說道:“難度其實還是很大的,這些人一般不在公眾場合出現,行蹤不定,瓦西裏,你和老三還是搭檔,毒蛇和老四卡奇搭檔,如果你再堅持要特立獨行,那隻好讓你去對付這七個之外的人了,這七個人一定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整個頭都在大帽衫中幾乎看不見臉地毒蛇隻好點了點頭,很不情願地說道:“那好吧。”


    “馬克沁。”雷鳴開口對一個十分彪悍的德國人說道:“你和我一起,有沒有問題?”


    馬克沁是一個機槍迷,這個名字,也是根據二戰時最有名地重機槍而特意起的,他站起來拍著棒子說道:“老大放心,我一定聽從你的指揮。”


    “很好。”雷鳴笑了笑,接著說道:你和二狙一齊,有沒有問題?”


    酷先生是一個平時打扮十分時尚的成熟男性,光鮮的外表下藏著一顆細致入微的心,他是一個殺手,也是一個很好的觀測手和副手,二狙是血色僅次於張幼剛之下的一個狙擊手,自己給自己起了這麽一個外號,目的是為了鞭策自己趕超張幼剛,他們兩個人是老搭檔了,也是血色的整體戰力在張幼剛和瓦西裏之下。


    “你們兩個人發揮你們的老本行,等情報一下來,你們就盡可能快和多的給我幹掉那二十五個家夥。”


    這兩人都不善諜戰,這種結果最合適。


    “第一個刺殺目標就是保羅的左右手,保羅現在把自己藏的很深,我們先不管他,讓他多活幾天,多感受感受驚嚇和刺激,這兩個目標我和馬克沁,老三和瓦西裏一人負責一個,情報一下來立刻動手。比一比到底誰更快一些。”接著,雷鳴從大屏幕上調出兩張照片來,問張幼剛和瓦西裏道:“你們倆看看,隨便選一個。”


    瓦西裏看著左邊一個麵容陰冷的家夥立刻開口說道:“我要左邊那個,就是他了!”


    雷鳴哈哈一笑,說道:“你慘了瓦西裏。這家夥現在人間蒸發了,因為前段時間得罪了一個頗有勢力的金融家……”


    瓦西裏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就算他在天邊,我和幼剛也要把他揪出來幹掉!”


    “很好!”雷鳴笑了笑,接著說道:“大體上我們隻需要二十個人負責下殺手,剩下的人做好輔助工作,現在下去找情報的人已經有二十多快三十了。希望他們能盡快把有價值地情報傳回來,另外所有的武器裝備和設備交給二妹和其他幾個兄弟,我希望盡量不要出現大規模拚殺的現象,但是一定要有所防備。”張幼剛的二姐很是迷戀的看著雷鳴說道:“大哥你放心吧,一切都在準備當中,包括通訊車和高端電子設備都在路上了,這兩天就能到。”


    “那最好。”雷鳴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幼剛笑著對眾人說道:“我為咱們這一次地行動拉了一個讚助商。第一筆資金一億美金應該已經到賬了。”


    雷鳴一楞。隨即笑著問道:“你去找羅斯坦尼家族的人敲竹杠了?”


    “哼。”張幼剛打了個響指,笑道:“這還是第一步,情報我還沒告訴他們。我肯定要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行,最起碼也要讓他們花錢花的肉疼。”


    “幾個億對他們來說還根本無關痛癢。”雷鳴笑著說道:“不過對咱們這樣的窮人來說,還真是大手筆啊!”


    “放心吧。”張幼剛十分有自信的說道:“這一次的行動,血色地兄弟們付出的每一滴汗、每一滴血,我都會把它們變成錢讓羅斯坦尼那幫家夥給我吐出來!”


    隨後,張幼剛和瓦西裏拿到了自己目標的資料,這個人叫盧根,現年四十六歲。是保羅手下的一個經濟總管。從三年前,他開始淡出傭兵事業。轉而拿著傭兵團的資金在金融界做起了買賣,現在已經是一個在休斯頓比較有名氣的汽車代理商了,而且還暗中操控著整個德州甚至周邊地區的軍火供應,在德州黑勢力中也是一個很不簡單地人,是保羅手下地第一經濟大臣。


    不過這個人最近消失了,他消失不是因為張幼剛,事實上保羅也不敢將張幼剛的消息擴散的太廣,不然對他自己也沒有好處,盧根之所以消失,是因為和一個金融世家在一樁生意上結下了梁子,他利用自己在黑道上地地位從對方下屬公司的手裏搶了一樁總價值六個億美金的買賣,因為太過狂妄和大膽,暗殺了那家公司的四個高層,所以牽出了對方的上家,現在正在四處避風頭,想找些關係和對方調解,但是對方根本不吃那一套,現在已經發動了大批殺手在四處尋找他的下落。


    “他身邊的人都有誰?”張幼剛皺著眉頭問道:“這樣的話咱們很難找到他,美國這麽大,誰知道他到底躲在上麵地方。”


    “他地家人現在也失蹤了。應該是他想保全家人地安全,也很有可能現在正和他的家人在一起,他身邊地人大部分都已經被他的對頭盯上,他們沒有找出盧根的下落,我想即便我們能找到,也要費很大一番功夫。”瓦西裏拿著資料看了看,說道:“你看這個人。這份資料上是一個美國籍女性,名叫茱莉亞是盧根雇的一個市場調查專員,資料上顯示她和盧根的交際不是很頻繁,而且兩人這種關係,基本上是不經常在一起的。


    張幼剛卻突然被一組數據引起了好奇心,說道:“她的工作崗位隻是盧根手下一個投資部門的外聯,卻有一千六百萬美金的存款,是不是很奇怪?而且這些存款在她自己名下的隻有一百二十萬,剩下的全部在她的家人,以及匿名產業的賬戶上……”張幼剛說著又問道:“這是怎麽查出來的?可靠麽?”


    瓦西裏點了點頭,說道:“她隻是盧根手下數百名職員中的一人,不過這個女人的資料有些問題,說實在的,和咱們偽造身份的套路很相似,盧根的對頭查的時候沒找的這麽細致,這間公司他們隻是查到經理那一層就放棄了,不過我們查了一下,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太一般,事實上她在公司裏基本沒有什麽業績,也就是說,她大部分的時間都不是在做什麽金融。”


    “是個殺手還是盧根手下的特工?”張幼剛笑了笑,接著說道:“盧根在暗中肯定有自己培植的某種勢力來為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可能就是為什麽這個女人才這麽年輕就已經有了這麽多財產的根本原因吧。”


    “她人現在在三藩市,也就是舊金山,據我們所知她的生活很簡單,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夜店裏,其他的時間要麽健健身,要麽就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有些時候也去一些其他的娛樂場所,不過我特意調查了一下,她還是舊金山一個私人射擊俱樂部的會員。”


    “就是她了!”張幼剛在那個茱莉亞的資料上拍了拍,說道:“咱們今晚就去舊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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