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那些凶神惡煞的人走後,展堂不再畏手畏腳,反而恢複了原來對蘇瀾和奧斯頓的趾高氣揚。


    “我相信以你們這群alpha的低智商,也不會猜到我把貨物轉移到哪裏了。”


    蘇瀾蹲坐在地上,沒好氣的看了展堂一眼,“你現在還覺得你不顧我們的安全、私自行動是對的嗎?你的智商到底多高我先不說,你的情商起碼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你是光想著你立多大的功,你現在有命出去嗎?”


    展堂絲毫不畏懼,“軍部會來救我的。”


    “你大師兄二師兄都會來救你,關鍵等到他們趕來你早被手腳綁了石塊,沉屍大海了。”蘇瀾靠著牆,一臉生無可戀。


    展堂還嘴說道:“不是還有你們呢嗎?你們alpha連一個omega都保護不好,還敢稱軍部的預備役?”


    蘇瀾抽了抽嘴角,“現在覺得我們不是沒用的垃圾了?但我和奧斯頓現在自身難保,哪有時間救你。”


    展堂搖頭,“對方的人不會這麽草率就對我們動手,畢竟是人命。”


    蘇瀾雙手合十做禱告狀,“要不要來和我一起祈禱大愛無私,對方是戒殺生的帶發修行的酒肉和尚?”


    展堂說不過嘴炮技能max的蘇瀾,很快人就滅了,悶悶不樂的窩在牆角,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到了晚上,送飯的拿來三疊飯菜放在了地上。


    展堂也沒說什麽就開始吃,蘇瀾裝作吃的樣子,把一半的飯菜倒進了袖口的袋子裏,然後用餘光看見奧斯頓也是沒動嘴,動了動袖子。


    吃對方的飯菜太危險了,反正隻有一個晚上,這點饑餓對他們來說還能忍過去。


    展堂看見他們隻吃了一半,邊擦嘴還邊說:“到這種時候還知道挑食,不吃飽飯到時候怎麽和那群人抵抗。”


    剩菜的餐盤被送出去之後,沒過一會兒,展堂的臉色就開始轉變,“糟了!這個菜裏有沙丁魚汁!這群混蛋算計我們!”


    沙丁魚這個東西對alpha的影響比較大,對beta和omega的影響微乎其微,之前蘇洵的小學校長因為吃多了沙丁魚爆掉丁丁就是因為他是alpha。


    此時展堂的臉色越變越難看,奧斯頓和蘇瀾現在都吃了沙丁魚,麵對他這麽嬌柔的omega一定把持不住,他雖然已經成年,但說什麽也是個保守的omega,一個人他或許還能接受,讓他伺候兩個人,而且是兩個他最討厭的人,真是有點接受無能了。


    展堂緩緩向後移動,遠離奧斯頓和蘇瀾的範圍,奧斯頓表情倒是沒有什麽異常,倒是蘇瀾一直幽幽的看著他。


    “為什麽我今晚覺得你特別美,一點都沒有討厭的樣子了。”蘇瀾也在緩緩的走進展堂。


    展堂掙紮著後縮,“你不要過來。”


    蘇瀾吃了沙丁魚後一定對他這種omega忍不住,接下來就是奧斯頓,然後意猶未盡的蘇瀾又折返過來,下下上上,上上下下,身影重疊,無窮盡也。


    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他一定要守住自己的防線,就算他們兩個出了什麽意外,他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逃離這裏!展堂警惕的看著蘇瀾後退。


    蘇瀾的身影越靠越近,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十分濃厚,全都注入展堂的鼻腔讓他有些失控,身體變得癱軟。


    蘇瀾最後眯著眼睛抬手一個手刀砍暈了展堂。


    奧斯頓一直冷冷的看著麵前的一切,表情平平淡淡,月光映著他的側臉,顯得他依舊純潔無辜。


    “談完了他的事,該談談我們了。”蘇瀾勾起嘴角。


    對方知道蘇瀾和奧斯頓吃了沙丁魚,蘇瀾一定要想辦法弄出點動靜讓他們以為自己中了他們圈套,好伺機行動逃出這裏,有了這個機會,夜晚這麽大的月亮,和媳婦談談情、說說愛,也是好事。


    “冷嗎?”蘇瀾解開了自己的拉鏈。


    “都說了我不要你的褲子。”奧斯頓瞥了蘇瀾一眼她耍流氓的動作。


    “你聽說過一種叫做kanus的蟲子嗎?”


    奧斯頓露出疑惑的神色,蘇瀾直接把他壁咚在牆上,調笑著對他說道:“kanus是一種雌雄同體的蟲子,當他們需要繁殖的時候,丁丁就會分叉變成武器,和另一方劍擊比武,最後贏得一方可以把丁丁桶入對方體內,輸的一方日後則要變成賢妻良母了。”


    奧斯頓表情沒什麽變化,好像聽得很仔細,瞬間一把匕首落到他手上,他毫不猶豫的反向插入蘇瀾的後背。


    蘇瀾敏捷的往身側一閃,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真是,和你談戀愛一條命都不夠玩的,一言不合就要謀殺親夫。”


    奧斯頓開始對蘇瀾攻擊,蘇瀾力量比他大很多,很快被她摔落了手上的匕首,撞擊到門上,發出巨響。


    門外有蹲守的人正在側耳傾聽,聽到有打鬥的聲音後果然露出了竊笑。


    屋內蘇瀾握住奧斯頓的手腕,把他定到牆上動彈不得,她貼近他的臉頰,低低笑道:“你的理解能力還挺高的,知道和你老公搏鬥了嗎?怎麽樣,你好像輸了,按照比賽規則我是不是該……”


    ————


    半個多小時後,門外看守的人聽到屋裏的噪音漸漸沒了,對旁邊的人使了個顏色。


    另一人用鑰匙打開了破舊的鐵門,他們果然看見衣衫有些不整的奧斯頓和展堂都躺在了地上。


    “唉?怎麽好像少了一個人呢?”


    “在這兒呢。”閃到他們身側的蘇瀾手持兩個麻醉器利落的打在了他們的頸後,二人晃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蘇瀾走到展堂旁邊,提了提裝睡的他,“別裝了,起來自己走,沒人會背你。”


    展堂被人揭穿臉色有點不好,他坐起來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是裝暈。”


    “我是打暈你,不是給你注射麻醉劑,快一個小時了你還不醒?”


    蘇瀾幾人走出房間後,發現走廊有人巡邏,蘇瀾和奧斯頓三下五除二把這些看起來很厲害,實際上和他們預備役的精英相比不值一提的渣渣直接打暈,三人很快就脫離了廢舊倉庫的範圍。


    三個人走在倉庫後的林子裏,展堂的方向和蘇瀾奧斯頓兩個人出現了分歧。


    “你去哪?”蘇瀾看著走在另一方向的展堂。


    展堂又露出了那種高深莫測的自大表情。


    “是那批貨嗎?你把它們藏在哪兒了?”蘇瀾試探問道。


    展堂笑了幾聲,“哈哈哈,哎呀蘇瀾,你不是自詡聰明嗎?你不是覺得你是我們三個人裏的老大,我們都要聽你的嗎?現在呢,怎麽不行了?連我把貨藏在哪而都猜不到了?”


    蘇瀾看著展堂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抽了抽嘴角,“大哥,我錯了,我真猜不到。”


    展堂慢悠悠收起笑容,“貨被我藏到他們二當家那裏黑吃黑了。”


    “你能和他們二當家連上線?”蘇瀾驚訝的看著展堂。


    “我都說了你們都是蠢貨,我用手段聯係上了二當家,並且騙取了他的信任,許諾他事成之後軍部不會抓他,反而把他們老大先絆倒,他當然會信任我了。”展堂洋洋得意。


    蘇瀾聽後蹙眉,“展堂,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隻是預備役,別說是預備役,就算是你現在是個軍部的高級軍官都不能做這種事。”


    “什麽事?我能扣下貨物抓住人,反而是我的錯咯?”展堂和蘇瀾爭吵道。


    蘇瀾歎了口氣,“展堂,你做事一定要有界限,我們是臥底,並不是布局行動的指揮官。我明白你的想法,富貴險中求,可是你現在已經過界了你知道嗎?如果你把二當家抓起來,你就是相當於背叛了他。無論黑白,兄弟之間要是背叛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二當家無疑把你當兄弟,你這麽背叛他,他一定會記恨你報複你的。”


    “他都被我抓起來了,我會怕他?”


    蘇瀾要去抓展堂,卻被他躲開,“聽我的,我們走。這批貨的事我們也不報告給軍部了,你把二當家抓起來你會很危險的。”


    展堂冷笑,“我知道你們嫉妒我的手段,能扣住貨物,抓到人。抓到二當家這樣的犯罪分子,軍部至少會給我記三等功,你們是對我眼紅了是吧!”


    蘇瀾覺得自己好話說盡了,深深對他搖了搖手,“保重。”


    和展堂分別後,蘇瀾走向了穆赫蘭區的裏街,奧斯頓跟在她的身後:“我們去哪?”


    “西索他們今晚有抓捕行動,如果展堂那邊把軍部支援的人先要走,西索他們的狀況會很危險,我們去看看。”


    ————


    西索隱匿在街口的垃圾箱後已經許久了。


    細碎的冷汗布滿了他的額頭,按照道理軍部支援的人已經到了,可是他們眼睜睜看著夜下正在交易的人就是無法動手抓捕。


    再這樣下去,他們布下的自己人也很有可能遇到危險,直接被對方發現。


    到底他媽上不上。


    西索喘息的看向另一個方向樓上狙擊的隊友,對方的表情也很難看。


    在所有人猶豫不決的時候,交易的犯罪分子開始反方向準備離開,一隊埋伏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上去。


    本著不傷害市民的原則,預備役的人手上的都是□□,對方手上的卻是真刀真槍,很快有好幾個預備役的兄弟受傷了。


    西索開槍的位置沒過多久就被人發現,有一隊人衝著他的方向追了過來,西索推開垃圾箱就開始逃跑。


    跑到轉角的時候,蘇瀾拉住他的手,把護欄的門扣上,暫時脫離了危險。


    “你們怎麽在這,你們現在不是該穩定住這團夥的高層組織協助我們嗎?”西索看見蘇瀾十分驚訝。


    “展堂的身份暴露,並且他的野心更大,想將團夥的二當家一並抓獲,軍部的人應該先去支援展堂了。”


    西索憤怒,“可惡,他把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


    “叫兄弟們撤退,這麽撐下去損傷太嚴重了。”


    西索聽了蘇瀾的話,拿出對講機,剛準備給其他人發出通知,街道就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天空中軍部的直升機不對也已經到達,隨後將犯罪分子堵截,做了嚴密的布控。


    幸好……蘇瀾鬆了口氣。


    ————


    抓捕完畢後,展堂從一部軍用飛行器上下來,嘲諷的看著蘇瀾。


    “怎麽樣,大指揮官,現在還覺得你自己比我強嗎?我早就算好了時間,其實抓捕二當家和這次圍捕行動可以兼顧的,並且軍部可以一箭雙雕。”


    蘇瀾看著他身後的高級軍備車說道:“你的榮譽是建立在把隊友置於危險之中的,我一點都不羨慕,因為我知道如果有點我去執行任務,我大概也不會喜歡自己隻危險中不過是為了別人取得更大利益。”


    展堂也笑了笑,“我聽過一句古話,叫做‘不管黑貓白貓,抓得住耗子就是好貓’,我和你們最大的區別就是我懂得用腦子去做事,而不是像你們這樣的死腦筋。我聽說這次軍部打算給我立二等功,這可是你們望塵莫及的。”


    蘇瀾拍了拍展堂的肩膀,轉身走了。


    展堂還在她身後辯解,“你不要認為我失去幾個朋友就等於失去世界了,我未來的地位、權利會給我提供更加廣闊的人脈,我會認識更多‘有用’的的朋友。”


    蘇瀾在外麵這麽多天,第一次回到家睡了個好覺,盡管知道奧斯頓可能在遊戲上等她,她也很想奢侈的放鬆放鬆。


    ————


    次日十點,蘇瀾才到達軍部,準備做最後的任務日誌完成交接。


    就在蘇瀾拿著文件準備交給管理人員的時候,關押房間出現了微弱的拍打聲:“蘇瀾……救我……。”


    蘇瀾回頭,竟然看見了史瑞拉被人拉回了受審的椅子上。


    蘇瀾敲了敲門,推開了關押的房間,展堂和另外一個軍官正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你怎麽把她抓回來了。”


    “怎麽了?我還記得你和奧斯頓在說史瑞拉、史瑞拉的,當我沒聽到嗎,難道不該抓她?還是你有什麽把柄落在她手上要包庇她?”展堂瞥頭說道。


    “蘇瀾,救救我兒子,他離開了哮喘抑製劑四個小時以上就很危險,我現在被他們關押八個小時了,求你去救我兒子。”史瑞拉哭得聲嘶力竭。


    蘇瀾立即抓著領子把展堂拎了起來,“你們沒聽到嗎?史瑞拉是一個母親,還有個生病的兒子要照顧,她並沒有犯什麽大錯,為什麽要抓她!”


    展堂掙脫開蘇瀾,大聲和她爭執,“犯法就是該抓。別和我談什麽兒子母親,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你可以包庇她,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包庇她的同時,那些被她所害的人有沒有受到公正的對待呢?”


    “法律是死的,人卻是活得。我所以為的法律,是要‘以人為本’,現在你把史瑞拉抓了,很可能害死她兒子你知道嗎?”


    “別和我打同情分!殺人犯法,我抓人天經地義,我沒有任何錯!”


    蘇瀾擔心的看了史瑞拉一眼,史瑞拉哭著喊道:“桌邊櫃子的第三排,全是史瑞克的藥。蘇瀾你去救救我兒子,不要管我了。”


    當蘇瀾走到史瑞拉的家門口,破門而入的時候,家中已經一片寂靜。


    蘇瀾沒有進去找藥,而是直直衝入房間。


    瘦小的史瑞克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他的小手僵硬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地板上都是一些猙獰的抓痕,他的麵色蒼白、耳根青紫。


    蘇瀾把史瑞克抱在懷裏,用手指探他的鼻息,又剝開他的衣服聽他的心跳,一切的生命體征都消失了。


    蘇瀾開始對史瑞克人工心肺複蘇,在他瘦小的身軀上按了十分鍾左右,他還是沒能醒過來。


    蘇瀾絕望把史瑞克重新抱了起來,抱著他瘋狂的往醫院奔跑,等到到達醫院的時候,醫生和護士檢查過後也是搖頭。


    “對不起,您的孩子已經死亡超過兩個小時了,回天乏術,我不建議您繼續搶救……”


    蘇瀾眼淚滴落在了臉頰上,“能在試試嗎?我覺得他還小,沒準備他還能救活呢?”


    “我們醫院規定,不可以對已經沒有搶救價值的病人浪費資源,抱歉。”


    蘇瀾吸著鼻子,哭紅的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已經死去的史瑞克,狠狠的扇了他臉頰一巴掌,隨後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史瑞克你給我醒過來,你媽媽在等你你知道嗎?你為什麽不能再多堅持一會,你不是說要保護你媽媽嗎,醒過來……醒過來……”


    醫護人員看著蘇瀾在抽打孩子的屍體,急忙把她攔了下來,隨後把史瑞克的屍體放到了太平間冷凍保存。


    蘇瀾失魂落魄的回到軍部的時候,竟然看到史瑞拉已經被放出來了,並且正在軍部的處理大廳做筆記。


    史瑞拉身邊的奧斯頓淡淡說道:“我和這次執行任務的其他人說了史瑞拉的故事,很多表示可以替她隱瞞作證,剩下一些人雖然不會包庇她,但是也不會拆穿她的罪責。軍部因為找不到證據,就對她中斷了嫌疑人72小時的監控。”


    蘇瀾表情無力,“謝謝你,奧斯頓。”


    史瑞拉興高采烈的對蘇瀾說道:“蘇瀾,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史瑞克在家裏沒淘氣吧?這孩子一趁我不在家就會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


    史瑞拉看著蘇瀾低落的表情楞了一下,笑容漸漸消失,“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蘇瀾不知改如何開口,話就在她嘴邊,但是看著這個母親期待的目光,她就是……


    “史瑞克又被送到醫院了?這孩子的體質的確不好……”史瑞拉好像感覺到了什麽,含淚不斷搖頭。


    蘇瀾深吸了口氣:“對不起,我趕到你家裏的時候,史瑞克已經死了。”


    聽到死這個字的時候,史瑞拉崩潰的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一樣恐怖的尖叫:“不!”


    三天後,蘇瀾拿到了軍部發給奧斯頓和她的三等功通知。


    蘇瀾當時正在掛著毛巾訓練,“三等功?沒搞錯吧,我和奧斯頓好像沒什麽亮眼表現。”


    過來送文件的人點頭,“話是沒錯,但是由於和你們一組的展堂已經死了,這次行動的頭等功也不能空著,所以就平分給你和奧斯頓了。”


    “死了?”


    “嗯,聽說是被一個叫做史瑞拉的omega用刀捅了一百多刀,按理來說展堂家世不錯,他家的後院也不是那麽輕鬆就能進去,可軍部調查說和二當家的餘部勢力還有關,也就不足為奇了。”


    ————


    傑諾這些天總能在自己的門口撿到一些垃圾。


    比如被塗鴉了的白紙,裝滿舊星幣的罐頭瓶,用過一半的牙膏……今天這個,是一個很大的蛋糕禮盒,打開裏麵卻隻有兩塊切得殘破的蛋糕。


    奧斯頓期待的蹲在轉角,歪著頭看傑諾打開了他送的禮物。


    之前他送過很多心意滿滿的禮物,比如畫著他們未來的圖畫、他小時候用來存錢買飯吃的存錢罐,還有他用剩下一般的牙膏——因為牙膏是每日生活必需品,他希望他的未來有她的參與,兩個人能用同一管牙膏。


    可惜傑諾好像對他的禮物並不感興趣,奧斯頓每每都能在垃圾箱翻到他送給傑諾的禮物。


    今天,傑諾打算直接把來曆不明的蛋糕丟進對麵的垃圾箱的時候,奧斯頓忽然衝了出來。


    “不要扔掉!”那個是他精心烤製的蛋糕,上麵的奶油小房子裏的小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傑諾。


    傑諾看著角落裏跑過來的奧斯頓愣了愣,“咦,你是誰?”


    奧斯頓本以為自己衝出來傑諾就會猜到自己是誰了,沒想到他根本不認識自己。


    瀾音不是看過他的比賽嗎?他不認識自己難道是因為他本人和星網上差很多?


    奧斯頓是個大個子,還緊張地麵紅耳赤,給人的感覺有些滑稽:“我……我是……奧……”


    該不該告訴傑諾他是誰呢,會不會影響到他的生活?


    奧斯頓糾結了半天,才說道:“我是……澳大利亞。”


    傑諾點了點頭,語氣很溫柔,“哦,澳大利亞這個名字聽起來就讓我想到袋鼠,這個是你放在我門口的嗎?”


    奧斯頓本來是想送一個漂亮的蛋糕給傑諾,但是怕他被自己困擾,而且不想表現的自己非常在乎他,就把蛋糕偽裝成不怎麽漂亮的樣子。


    “是我吃剩下的,你吃吧。”奧斯頓紅著臉瞥頭,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傑諾也不想吃別人剩下的蛋糕,沒有辦法隻能說道:“對不起了澳大利亞,我不吃甜食,這個你拿回去吧。”


    語畢,傑諾把禮盒還給了奧斯頓。


    奧斯頓失落的低下頭,“哦。”


    傑諾轉身打算回去工作,奧斯頓忽然抓住他的衣擺,“請等一下……”


    “怎麽了?”


    “你……是星河的瀾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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