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美國會在這個時候挑起一場海外的戰爭?”蕭逸臣對於戰爭的預期雖然不無道理。但聽起來確實有些駭人聽聞。雷石東雖然也注意到了近期美國和中東某些國家之間的矛盾在升級,但是畢竟在一超多強的世界政治格局之下,爆發大範圍戰爭的可能性已經不是很大了。


    雷石東認為美國現在最主要的問題,還是要如何去處理好國內的經濟問題。受累於網絡科技股泡沫的破滅,美國進行在良好運行了10年之後,再一次麵臨著經濟衰退的威脅。


    “你認為一場海灣戰爭就已經徹底解決了有關中東的所有問題了嗎?”蕭逸臣搖搖頭,隻要石油作為重要戰略資源的地位不改變,在中東和石油有關的利益紛爭就永遠不會結束。


    “所以你認為還會爆發下一場海灣戰爭,那麽戰爭的由頭是什麽?”雷石東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我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一場戰爭迫在眉睫!”有關“911”,蕭逸臣並不想泄lou太多的“天機”,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能做都已經做了,能不能避免那場災難,並不是他能左右的。“現任美國總統的父親當年就是這麽做的,那麽我們親愛的小布什總統,在這方麵可以有家族的遺傳前科啊!”


    “你不認為僅憑著你個人對戰爭的預期,就在石油期貨市場上投入巨資,這樣做可是要冒很大風險的!而且這種短期的投機性投資,也有悖於你一直堅持的價值投資理念,這讓我感到很不解。”


    “當然不是。我看好石油期貨,可不僅僅是因為未來一場可能會發生的戰爭。石油作為一種有限的資源,按照人類科技的發展速度,至少在20年之內是無法找到完美的可替代品。而世界各國尤其是正在經濟崛起的發展中國家,對石油這類資源的需求將會大幅度的增加。這種供求的失衡肯定會促成油價的上揚,也就是說目前的石油價格是被低估了的,投資石油並不違背價值投資的原則!”蕭逸臣解釋說。


    “反正dream基金的控股權在你手裏,而這方麵的投資也一直是由你來負責。隻要能夠為股東們帶來利益,相信沒有人會反對你的計劃。”雷石東發現每次自己和蕭逸臣的意見相左,最後被說服的總是他,當然這次也不例外。“這次你準備什麽時候動身?”


    “我今天就是來向你辭行的!”蕭逸臣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其中包括他能夠說服雷石東。


    “三個月的時間怎麽說都有些太長了,我的婚禮定在10月初,無論如何你必須在婚禮前趕回來!”雷石東蠻橫的將蕭逸臣的日程安排就這樣定了下來,“原本我是想讓你擔任婚禮的主持人,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其實你可以讓我做你們未來的孩子的教父!”在“無奈”的接受了雷石東的安排之後,蕭逸臣打趣的說。


    “遺憾的是你不信教,而且我和葆拉也不準備要孩子,不然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的建議!”雷石東搖搖頭,他現在對自己的兩個子女可謂是失望至極。和另一個傳媒大亨的默多克一樣,78歲高齡的雷石東一開始也希望自己一手打造的媒體帝國維亞康姆能夠由他的子女來繼承。但在幾年前,為了了結一場尷尬的家族官司,雷石東買下了長子布倫特的所有股份,父子倆就此一刀兩斷。不料現在又輪到女兒和他惡語相向了。


    就在幾個月前,《福布斯》雜誌公開了一封雷石東的親筆信,在信中他發泄了對女兒莎麗的不滿,並暗示要取消她的接替人資格:“當我女兒在誇誇其談如何管理公司時。她恰恰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管理問題:維亞康姆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的未來掌門人,即我的繼承人,將由兩家公司的董事會決定。很顯然現在的維亞康姆需要一個強力的領導者,董事會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至於我女兒莎麗,如果她願意,我將以一個合理的價格購回屬於她的所有公司股份。”


    這已經是雷石東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發泄自己對子女的不滿,與子女關係的惡化也是他放手培養蕭逸臣的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他現在已經對自己的下一代徹底的失望,哪怕是與新婚妻子,他也不準備再要孩子。


    “正好你現在和chiling都還是單身,我準備邀請你們擔任我和葆拉婚禮的伴郎和伴娘!”在送蕭逸臣離開的時候,雷石東大聲的宣布了這個消息。


    蕭逸臣覺得雷石東的這個決定不怎麽聰明,作為新娘新郎,當然想婚宴當晚成為全場焦點,故此會避免選擇太漂亮的女/男性朋友作伴郎伴娘,以免鋒頭被蓋過。但是雷石東不知是自信還是一時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弄得蕭逸臣又不好當麵開口拒絕,隻能事後再想辦法。


    在把派拉蒙的日常事務交給總裁布拉德-格雷後,蕭逸臣就消失在了美國公眾的視線內。作為好萊塢的電影圈裏的風雲人物,蕭逸臣的神秘行蹤自然引起各大媒體的關注,各方猜測莫衷一是。有的觀點認為蕭逸臣在秘密炮製新的大片拍攝計劃;也有的觀點認為蕭逸臣隻不過是去國外度假。


    但媒體的熱切關注並沒有引出派拉蒙高層的任何反應,反倒是派拉蒙在海外的開始大動作的整合一些院線,並大膽的簽約一些海外的電影人,這一大膽的舉動成功的轉移了美國媒體的視線。


    蕭逸臣在和雷石東交談之後的第二天傍晚就抵達了香港,蕭天雲夫婦親自到機場來接機,小半年沒有見麵,父母並沒有太多的變化。眼見著蕭逸臣已經是快要奔三十的人了,最讓劉素芸著急的自然還是兒子的“終身大事”,在機場,她就忍不住“嘮叨”了起來。


    “阿臣,你和智玲最近發展得怎麽樣了?”自打自己未來的“準兒媳”成了大明星之後,翻看香港市麵上各種各樣的娛樂報刊成為了一向不怎麽關注娛樂新聞的劉素芸每天的“必備功課”,她尤其關注的是有關自己兒子和林智玲的消息,但自從影片《山海經》的紐約首映禮之後,報紙上幾乎不見有關兩個的新聞。


    “我們都很好啊!”蕭逸臣很隨意的答了一句,經過8個多消失的飛行,盡管坐的是頭等艙,但旅途疲憊的他真的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應付母親的“好奇”,所以隻好敷衍了事。


    “我問的是你們兩個到底想好了沒有,究竟什麽時候結婚?”見兒子又在敷衍自己,劉素芸索性把話挑明了說:“眼看著我和你爸也都一把年紀了,要是再過幾年,估計幫你們帶孩子的精力都沒有了!”


    “媽,這事我急也沒用,我也很想現在就把智玲娶進門,而且我之前也和她提過這事,可問題是她現在還沒有想好,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我想彼此都留足考慮的時間。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劉素芸問到了這個份上,蕭逸臣也隻好“老實”的交代。


    “你們之間的事情你們自己去解決,但不管怎麽樣,在三十歲之前你必須結婚!”劉素芸幾乎是用一種命令的口氣在和蕭逸臣說話。“你們兩個天南地北的,又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要是再不抓點緊,中間萬一出點什麽意外,以你的性子,要重新找一個,還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媽,這事我自己會抓緊的,您就不用為我多操心了,我們不談這個了好嗎?”感到很頭大的蕭逸臣連忙打住了母親的“喋喋不休”,而且趁機還轉移了話題,“香港最近有沒有什麽大的新聞啊?”


    “這個倒沒有!”看劉素芸還準備繼續教育兒子,正在專心開車的蕭天雲終於忍不住站出來為蕭逸臣解圍,“不過阿臣你這次回來,應該還有其他的正事吧?”


    “是啊!”蕭逸臣忙不迭的接過父親的話頭,“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了點麻煩,剛好這段時間他人在香港,所以我想找他好好聊一聊!”


    “什麽朋友,竟讓你大老遠的從美國親自跑一趟。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劉素芸不滿丈夫就這麽輕易的打斷自己,她白了蕭天雲一眼,然後很好奇的問。


    “您還記得托馬斯-庫勒嗎,就是我大學的室友,後來做了我經紀人的那個猶太人?”


    “好像有點印象,後來你們不是因為意見不和,終止合作了嗎?”上了年紀之後,劉素芸雖然變得有些嘮叨,但記憶卻是頂好,在她們夫婦還沒有離開美國之前,曾經見過幾次庫勒。所以她還有些印象。


    “他後來去幹了什麽?在他離開之後,好像就再沒有聽你提起過他。”


    “他之後去了一家投資基金,前幾年接連做了幾筆大的投資,也算是哪家公司一個重要的人物,不過最近他剛剛辭職離開了哪家公司,我這邊正好卻一個這方麵的幫手,所以我想把他重新請回來!”


    “你們既然一開始就是好朋友,即便是在一些理念上發生了分歧,但是事情也過去了那麽多年,他現在遇到了困難,能幫則幫吧。”涉及到了工作上的問題,發言權自然又重新回到了蕭天雲手上。


    “我也是這麽想的,但就是不知道他還願不願意再回來!”蕭逸臣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車窗香港璀璨的夜景,街頭上摩肩接踵的行人腳步都很匆忙。在這座不夜的城市裏,隻有在很晚的時候,街上才會出現悠閑散步的人,標準的夜生活,那個時候才剛剛開始。


    由於剛下飛機,晚飯桌上蕭逸臣的食欲並不是很好,他草草的吃了幾口,然後就放下碗筷,回房倒時差。等到第二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回到香港的第一天,他並沒有給自己安排任何的活動,嘉禾公司和tvb的高管盡管知道他人已經到了香港的消息,但也沒有接到通知,也不好冒昧的登門打擾。


    這一天蕭逸臣過得十分的悠閑,吃吃飯,然後在家看看報紙,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晚飯過後,他確定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的狀態,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老穆一直在幫他打理的那個“地下王國”勢力遍布全球,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蕭逸臣很快就獲知了托馬斯-庫勒的近況,其中就包括他現在所處的位置。


    半個小時之後,在幾位保鏢或明或暗的陪同下。蕭逸臣根據對方提供信息,很快的找到庫勒所在那家酒吧。根據那邊傳來的消息,這幾天庫勒幾乎天天都泡在這裏。蕭逸臣知道庫勒這家夥生活一向不怎麽檢點,泡在這種地方當然隻會是墮落,所以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蕭逸臣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酒吧裏,蕭逸臣看到的是一些在閃爍的燈光迷離的音樂裏狂亂的人群中舞動的人,一些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 tender玩弄酒瓶的人,一些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那酒瓶在他們的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遊動著,上下彈跳,溫馴而矯情。蕭逸臣並不是那種經常出入夜店的人,像他這樣的人不喜歡泡吧,自然也不喜歡酒吧裏喧鬧的環境。


    蕭逸臣站在酒吧的入口處,卻沒有要融入這種環境的意思,他的目光在搜尋著酒吧或明或暗的角落,終於在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庫勒醉眼迷離的趴在吧台的最末端,看著舞池中搖擺的人們,有些嗤之以鼻,有些豔羨,有些淡然,也有些激動。


    蕭逸臣走了過去,盡管他身上從頭到腳都透lou出與酒吧氣氛格格不入的感覺,但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諸多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感受到他們墨鏡後淩厲的目光,很多人很自覺的就打消了要上前生事的想法。


    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蕭逸臣很順利的就走到了庫勒的身邊,盡管坐在吧台旁邊一個位置上的人很自覺的給蕭逸臣讓出了一個位置,但蕭逸臣卻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他看著喝得醉醺醺的庫勒,多年未見,這家夥依舊還是老樣子,一點長進都沒有。蕭逸臣心裏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但是他的臉上卻洋溢起了和煦的笑容。“庫勒,我們又見麵了!”


    “xylon,出入酒吧可不是你的風格!”托馬斯-庫勒打了個酒嗝,他今天確實喝了不少的酒,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已經醉了。從蕭逸臣出現在酒吧門口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他覺得來人有些眼熟,但沒有立即猜到會是蕭逸臣。他之所以從美國跑到香港,就是為了避開一些之前的熟人。但是在蕭逸臣朝他走來的時候,他還是很快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盡管有些驚訝,但他並沒有試著讓在振作起來。在蕭逸臣麵前,他沒有必要去掩飾什麽。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蕭逸臣淡淡的回答說。


    “來陪我喝酒?”庫勒明明沒有醉,卻開始在蕭逸臣麵前裝醉。


    “我從不過度飲酒,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蕭逸臣麵無表情的說。


    “你知道嗎,我當年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近乎自虐的自律!”庫勒滿不在乎的說。


    “我知道!”蕭逸臣臉上終於又重新lou出了笑容,他坐了下來,然後讓調酒師給自己來了杯啤酒。


    “看那邊!”庫勒對於蕭逸臣的舉動感到很滿意,順著他的目光,蕭逸臣看到了吧台對麵,一中年女人與一青年男子正耳鬢廝磨,男子輕摟女人柔細的腰間。“當時間剝奪了眾多女人的青春容顏和多姿身形時,竟額外開恩地賜予她依舊曼妙的神力。來這個酒吧消費的人據說都是些比較有檔次的。所謂的檔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錢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種。我曾經是這種人,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庫勒用有如夢囈般呢喃的語調費力的說道:“這個酒吧的夜景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這幾天我就一直在想,待到我再老個十歲,會不會迷戀上這種感覺。那種細細地,淺淺地,滴落在盛著五光十色**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覺。”


    “有錢就是為了墮落,難道這就是當年那個立誌成為有錢人的托馬斯-庫勒實現心中目標的唯一動力?”蕭逸臣冷笑著問。


    “你現在很成功,你擁有了你想要的一切,數不清的財富、受人尊敬的名聲地位,還有就是漂亮的女人所以現在你有資格這麽說我!”庫勒並不介意蕭逸臣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而我現在是個失敗者,敗在了我自以為是的堅持,所以我接受你的諷刺!”


    “你以為我來這裏找你,就是為了來諷刺挖苦你?”蕭逸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是啊,像你這樣的成功者,沒有必要來憐憫我這樣的可憐蟲!”庫勒自嘲似的笑了笑,抓起了蕭逸臣還沒有碰過的那被啤酒,一口灌了下去。


    “如果你再這麽喝下去,然後醉得一塌糊塗,我保證你一定會為錯過接下來的我要對你說的事情而後悔!”蕭逸臣可不理會庫勒這一副“死樣子”,相交多年,對庫勒的性格脾氣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離開了量子基金,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還能有什麽打算,美國我是不想回去了,以前聽你說我還不相信,現在發現香港確實是個好地方,我以後就留在這裏,順便找個工作就是了!”在蕭逸臣麵前,庫勒索性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明天還是這個時候,我在對麵的咖啡館等你!”在這種地方,蕭逸臣也懶得和庫勒多說,丟下一句話,就準備起身離開。


    “你究竟想要我怎麽樣?”庫勒終於裝不下去了。


    “dream公司中你原來的那個位置,我一直為你留著,我希望你能回來幫我!”


    把愣愣發呆的庫勒一個人丟在酒吧裏,蕭逸臣自己卻不願意在那種地方多呆一秒鍾。在離開之前,他朝身邊一個助手揮揮手,示意他把頭kao過來。“盯著他,把他在明天和我見麵之前的一舉一動都記清楚!”


    “好的!”這人是得到老穆的指示,專門在香港聽候蕭逸臣調遣的人,蕭逸臣的吩咐由他去辦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蕭逸臣想知道庫勒在得知自己準備請他回去之後,在生活上是不是會有所改觀,這是決定蕭逸臣最後用不用庫勒很關鍵的一個因素。


    庫勒的表現並沒有令蕭逸臣失望,根據那人的報告,在蕭逸臣離開之後,庫勒也很快的離開了這家酒吧,而他以前通常都是通宵達旦的呆在泡在這裏。他離開酒吧之後,就一直很老實的呆在暫住的公寓中,期間並沒有外出,也沒有去任何娛樂的場所消磨時光,直到他和蕭逸臣的見麵。


    “說吧,你這次又什麽樣的計劃?”再次出現在蕭逸臣麵前的庫勒顯得精神了很多,猶太商人特有的精明在他眼中時有閃現。在分析蕭逸臣邀請自己重返dream的真實用意之後,他除了感動好友能在這個時候想到自己,同時也斷定蕭逸臣最近肯定在策劃著某個大的動作。


    “我準備做石油期貨!”蕭逸臣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但說到石油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到了庫勒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你不是一直都很反感短期的投機**易嗎?”庫勒這次顯得很謹慎,他並不急於表態。


    “當我這次準備做的是一個長期的投資!”


    “長期投資石油,你準備開采油田嗎?”


    “投資油田不是我一個人就做的了的,我是準備長期的來做石油期貨,因為我認為石油的價格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處於一個上漲的趨勢,現在進入正合適!”


    “你已經計劃好了一切,那還來找我幹什麽?”庫勒不解的問。


    “我需要一個值得信賴、並且熟悉這方麵業務的人來具體操作,你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你還可以選擇信任我?”


    “為什麽不呢?”


    看著蕭逸臣坦然真摯的目光,庫勒一咬牙:“好,這事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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