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亮堂,大床柔~軟,男人與女人,都是做~愛的關鍵。


    在被男人丟上床榻之前,雲閑問過他這樣一句話:除了恨,我們之間就一定隻能夠有xing麽?


    他沒有給她答案,隻給了她一張合約去簽署。


    內容,便如他所說的那樣:她要成為他的地下情人,而他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當然,她也附加了兩點:一,不能夠讓長歌知道他們的關係;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傷害長歌?


    不平等的條約,不平等的交易,同樣,不平等的他們?


    “作為穆斯妻子的你,背著他跟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不覺得愧疚嗎?”柔~軟的床~上,她並沒有任何的驚惶之色,反倒較之前一臉從容鎮定,這讓千裏行心裏有些不爽,於是他自然而然地譏誚道:“還是說你天生就是如此的yin~賤,哪個男人想上你都可以?”


    “是啊,反正我與行少爺又不是沒,上一次是上,上十次百次甚至千次也是上,那麽次數的多少,何妨呢?”雲閑笑意輕盈,那嘴角帶著的笑靨如花一般絢爛,隻是卻不曾有喜悅直達眼底。


    甚至可以說,是什麽情緒也沒有?


    千裏行指尖倏地沿著她纖~細的肩膀一揪,冷聲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在撿別人的嗎?”


    “不是嗎?”雲閑淺笑,手臂徑自往著男人的脖子一勾,眼裏浮出一抹如水般的瑩潤亮光,眉眼相較方才的幽冷,這時竟帶了一抹妖~媚之色:“行少爺,除了你以外,還有長歌的父親,穆斯,加上其他許許多多我甚至連他們名字都不知道的其他人……反正隻要是男人,不都是一個樣子的嗎?不過是……看你們誰的能耐比較好一點,可以讓我更加滿意,得到更多快樂便罷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言語輕鬆,好像是身經百戰的妓~女?


    千裏行聞言,冷嗤著一笑:“所以,之前你表現出來的那些矜持,不過都隻是表麵功夫?”


    “行少爺試試就知道了。”雲閑嘴角微微一勾,唇瓣便往著男人的薄唇移了過去。


    “啪——”


    換來的,卻是千裏行長臂一揮,直接拍開了她。


    本來便受傷的臉被男人的巴掌甩過來,雲閑隻覺得那撕裂的刺痛倏地侵~襲而來。那疼那痛,宛若透過了身體的每一根敏~感神經線,直達胸~膛的某一個心房位置,隱隱作痛,卻艱澀到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千裏行翻身起來,冷眼看著她,輕哼道:“原來十年過去了,你卻是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那個千人乘萬人騎的賤女人?如果我上你,簡直是髒了我自己?”


    雲閑輕闔了一下眸子,隨後緩緩笑開:“那麽行少爺想我做什麽?”


    “你的口舌功夫不是很好嗎?過來?”千裏行坐到了一旁,後背輕靠著床架,幹脆利落地冷聲吩咐道:“用嘴?”


    雲閑身子僵硬,猛地抬起臉,幽幽看著男人,瞳仁裏閃爍出驚詫之色。


    千裏行手臂搭上自己那屈起的膝蓋之上,好似大爺一般:“怎麽?當年在酒裏能夠那麽用心去伺候男人,現在換我就不行了嗎?”


    “為什麽……”雲閑的言語輕輕,低聲呢喃著:“千裏行,為什麽?”


    “我想讓你做什麽你便要做什麽,不需要任何的原因?不要忘記,現在你我是有契約的人?”千裏行神色冷沉,低哼一聲:“過來?”


    雲閑搖頭,指尖揪緊了被單,以不可思議的目光凝睇著男人:“除了這個……”


    “在我的世界裏,沒有例外?”


    “千裏行?”


    “你可以不做,那麽我便沒有必要去遵守不傷害長歌的約定了?”千裏行輕淡一笑,翻身便從床榻上起來。


    看著他目光沿著房門位置掠去,雲閑急速傾身往前一躍,指尖扶住了男人的臂膊,對著他急速地搖頭:“千裏行,你不要去……”


    “嗯?”男人提高單調,目光似海。


    “我……如你所願……”雲閑垂下頭顱,低聲語道:“我做?”


    千裏行重新坐回了床榻上,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顎位一勾,看著她眼裏閃爍出來的盈盈光亮,冷嗤道:“動作?”


    雲閑偏了一下頭顱,避開了男人的手指,眸光順著他的腿~腳位置凝睇過去,終是一咬牙,顫抖的小手往著他的腰~腹位置移了過去。


    指尖,觸碰上男人係著褲子的皮帶,緩慢地解開,把他那嚇人的利器釋放了出來——


    便是隔著綿質的內~褲,雲閑仍可以感覺到男人那位置此刻的脈~動。她的肩膀微微發顫,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憶記起多年前那一幕,在心底無聲悲歎一聲,便緩慢地張開了唇,柔~軟的香唇往著男人的跨~間移了過去?


    (年有話要說:那啥的現在連親熱吻一下都會被和諧,其他的就不用說了,所以就此一筆帶過,哈哈???)


    其實,她的技術較之往日他遇著的某些女人而言,算是青澀的,畢竟從開始到結束,其實她的功夫都幾乎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技巧。然則,唯獨是她那溫~軟的小舌頭,卻好似帶了一種魔法般,帶給他無限的衝擊。所以,就算過程當中他也算是極之難受,簡直無法隱忍得住,很快便於她那稚~嫩舌尖逗~弄之下發~泄了去。


    臉頰被男人的熱~流噴灑上,那粘~稠的液物,順著雲閑的俏臉滑落,把她那張原本便涮白的小臉更染了幾許悲愴之色。


    然,也僅僅隻是一閃而逝。


    很快,雲閑便已經昂起了頭顱,指尖順過臉頰抹去了那些惱人的濁物,淡淡地凝視著男人,低聲道:“行少爺,這麽快就泄了,看來對我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啊?”


    這對千裏行而言還真是一種侮~辱?


    所以,他眉宇一森,眼底乍見一絲惱怒。同時,他長~腳沿著女子的肩膀猛然一踢,看著她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迅速便跳了下去把自己的衣物套上,冷嗤道:“本少爺最近工作壓力大,隻是不想忍耐罷了,就憑你這功夫,還嫩著點?”


    “行少爺不要了嗎?”雲閑慢慢地從地板爬起,半跪在床沿前方,低聲語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髒死了,給本少爺滾?”千裏行伸腳踢開她擋著自己外出道路的身子,大步流星地往著房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那扇房門闔上,雲閑的身子方才一軟,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任由著後背撐上床沿,方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那人走了,隻是空氣中,卻依舊流淌著那濃鬱的情~欲味道,提醒著她……一切是如何的真真切切?


    掌心捂住了臉頰,雲閑屈起膝蓋,把整張小臉都深埋入雙~腿間,任由著心裏那股酸澀,不斷地擴散開去?


    若這些能夠換來長歌的安好,那就無所謂——


    反正,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


    無所謂了?


    …………


    雲閑一夜未眠。


    昨夜她清洗過身子以後,便去了長歌所在的房間。小女孩兒停止陷於昏睡中,那安靜恬淡的容貌,好像是天使一般純粹秀美,讓她原本酸疼的心,有了那麽一點點欣慰。


    她坐在地毯上,眸光緊盯著窗台外麵那暗黑的夜空凝睇了一整個晚上,直到東方破白時分,方才感覺到腦子有些沉重,便輕闔著眸子想要小憩片刻。


    豈料,這時長歌卻忽而低喚了她一聲:“雲閑?”


    雲閑立即便驚醒,從地毯上翻身爬起,急速地伸手握住了長歌的纖~細手腕,低聲道:“長歌,我在這裏?”


    “我知道。”長歌睜開了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小手沿著雲閑的手背輕輕撫上去:“你沒事?”


    “我沒事。”雲閑把她扶起,摟抱著她瘦削的身子:“長歌,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沒有能力好好保護你——”


    “雲閑。”長歌輕咧了一下唇瓣,低聲語道:“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是?”雲閑點頭,掌心沿著她的發端輕撫下去,酸澀的雙瞳慢慢地闔合:“我們……都會好好的。”


    長歌小臉微微抬起,指尖順著雲閑的肩膀慢慢撫上她的臉頰,聲音有絲低啞:“雲閑,千裏叔叔呢?是他救了我們,我們要向他說聲謝謝?”


    看來,她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遭受到太多的打擊,竟還記得去詢問千裏行的事情。


    雲閑的心微疼,握住了她的手,低聲道:“好,呆會我們去跟他道謝。”


    長歌便抿唇輕笑,推著她道:“那我們洗漱一下就過去?現在我們一定是在千裏叔叔的家裏?”


    雲閑虛應了聲。


    小女孩兒向來都是敏~感的,所以,她也並不打算隱瞞她太多:“長歌,往後……我們可能會跟著千裏叔叔生活一陣子。”


    “為什麽?”


    “因為爹地近日工作可能比較忙,無暇顧及我們。”


    “他總是忙於工作的嘛,可還是一樣能夠照顧我們的。”長歌不以為意:“雲閑,我們去洗臉?”


    “好?”看到長歌那神色表情,雲閑也不好再說什麽,牽著她的手把她拉下床,往著浴室的方向便走去。


    …………


    雲閑領著長歌走出客廳的時候,程一峰正候在餐廳的門口位置。看到她們,他立即便引導道:“雲小姐,行少爺請你與長歌小姐去用早餐。”


    “謝謝?”雲閑拉著長歌的小手踏步前往餐廳。


    越過程一峰的時候,長歌頓了一下步伐,對著程一峰低笑道:“你就是昨天救我的那位叔叔?謝謝你哦?”


    程一峰微愣,輕垂下頭顱:“長歌小姐不必客氣。”


    “不用叫我長歌小姐啦,叫我長歌就可以了?”


    “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啊?”


    “我……”


    得你去很。“長歌,你別為難一峰叔叔,到千裏叔叔這邊來,今天我特意吩咐鍾點阿姨為你準備了你喜歡吃的小籠包。”千裏行對著長歌招了招手:“來?”


    長歌卻沒有過去,隻是對著千裏行淺笑道:“千裏叔叔,你可以來抱抱我嗎?”


    雲閑一驚,急忙輕斥道:“長歌?”


    “不行嗎?”長歌輕撅了一下嘴:“雲閑,我對這裏的環境不熟悉啊?”


    “我帶你過去就是了。”雲閑心裏絞緊,任由著那酸澀的痛楚在身子蔓延開來,扯著她的小手便往餐桌走過去:“你總不能每時每刻都指望著別人幫你?”


    千裏行聽聞她們的對話,微微一愣,眸光沿著那對母女看去,但見雲閑臉色陰沉,長歌小臉積聚著一抹委屈神色,濃眉便是一揚,踏步過去伸手便把長歌從雲閑的掌心裏扯了過去,想要把她抱起。


    “行少爺?”雲閑卻伸手擋了他:“不必了,讓孩子自己走就好。”


    “你便是這樣對待自己女兒的嗎?”千裏行冷眼凝睇她一眼:“孩子希望有人抱她。”


    “行少爺你能夠抱她一輩子嗎?”雲閑目光炯炯地與他對視,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小孩子的路,要讓她自己走下去,你沒有資格幹涉她的人生。”


    “你也沒有資格讓她得不到別人的幫助?我看得出來孩子很希望有人抱抱她。”


    不,長歌從來不稀罕別人抱她的……因為,是她自己向來不愛親近其他的人?


    雲閑恬淡一笑,漠然道:“不過是她一時興起的無聊想法罷了,行少爺你不必介意。”


    “雲閑,長歌還是個孩子?”


    “所以,我才不希望她去隨便依靠別人?”


    千裏行的眉眼迅速冷了下去。


    “雲閑,千裏叔叔,你們在為我吵架……”長歌輕聲插了話:“這樣不好?”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雲閑把她往著一旁的桌椅位置推了下去讓她坐著:“好好把這個地方給記清楚,以後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


    “是?”長歌輕垂了頭顱。


    千裏行橫著冷眉,倏地伸手一探,把長歌抱了起來。


    雲閑神色微變,想要伸手去阻止,千裏行卻已經避了她,把長歌抱到一旁坐下:“長歌,有時候,你不能夠隻聽雲閑的話,要有自己的想法才是。”


    “是嗎?”長歌嘴角輕輕抿了一下,咬咬唇,在片刻後沒有等到雲閑的反應,方才慢慢地沁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謝謝千裏叔叔的指教,不過長歌還是覺得聽雲閑的話沒有錯喲?”tdkz。


    小女孩兒絢麗的燦爛甚是耀眼,便如站在他眼前那個微愣著的女子年少時候那般--


    同樣的,她們在不開心的時候都會斜著秀眉,臉上凝帶著不服氣,但永遠不會辯駁。


    是天xing所言,抑或是遺傳因素?


    千裏行看得有點眩目,便低笑道:“你真是個乘孩子,不過我看你爹地很疼愛你,他平時不經常抱你嗎?”


    “他比較少跟我們在一起,不過待我和雲閑還是挺好的。”長歌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聲笑道:“所以我很喜歡他。”


    “長歌,怎麽千裏叔叔覺得你跟你爹地的關係……有點奇怪?”千裏行眸子半眯,緊盯著小女孩兒詢問。


    長歌輕挑了一下眉,揪著男人的衣袖,神色倒是未變:“千裏叔叔想說什麽?”


    千裏行目光凝向雲閑,但見那女子也在自己對麵落了座,似乎對他這樣的問話也是無動於衷,不由眉宇一蹙:“你是不是知道,你與你爹地並非有著血緣關係的親生父女?”


    “啊?”長歌抬起了頭顱,瞳仁一閃一爍的:“爹地說一切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呢,千裏叔叔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查出來的。”千裏行覺得沒有必要去欺瞞長歌,便落落大方地道:“而且花費了不少心思。”


    “以我爹地對我們的保護,你的確要花一點心思喲?”長歌笑,俏麗的小臉很快又凝帶了一抹疑惑之色:“隻是千裏叔叔,你為什麽要查我和雲閑的事?”


    “因為千裏叔叔跟雲閑以前是好朋友,很關心的她的事情?”千裏行厚顏無恥地道:“而且,長歌長得這麽可愛,千裏叔叔認同你表姨的想法,覺得要是能夠生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長歌便“咯咯”一笑,對著千裏行低聲道:“那是因為千裏叔叔根本不知道長歌的缺點啊?”


    “長歌聰明伶俐又可愛的,有什麽缺點?”


    “缺點很多?”長歌唇邊的笑容忽而便斂去,沉默了兩秒,方才正色了臉,低聲道:“千裏叔叔認為我很好,那麽你知道為什麽剛才雲閑會拒絕讓你來抱我嗎?”


    “嗯?”


    “雲閑說,她和我可能要與千裏叔叔生活一陣子,倘若我要在這裏生活,便得自己努力來熟悉這裏的環境。”


    “環境是很容易熟悉的?”


    “對普通人來說當然是容易了,但對一個瞎子而言,就不是那樣了。”長歌的嘴角慢慢地揚起,那清湛的眼睛散射著瑩瑩碧光,微笑著,一字一頓:“千裏叔叔,你不知道?我可是個……什麽都看不見的瞎子哦?”


    …………


    今天更新八千字,已畢。關於最近鹽巴河蟹得很厲害,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禁止寫肉戲。大家不要怪年啊,年也是沒有辦法而為之的。總之,這不影響年的劇情設計啦,希望大家將就著看,那麽明天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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