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她如何哭喊求饒,他似乎都不肯放過她,依舊是那般霸道狂重的肆掠著她……


    逃脫不了他的桎梏,‘嘶――’的一聲,裙衫皆已撕破,幽涼之餘,她感受到後腦勺被他一把托起,讓她的唇更加貼近於他,而她裸露在外的光潔腰肢上,一隻溫熱的大手摩挲其上,順著她纖細的腰肢一路向上,柔中帶猛,猛中帶誘,惹得她一陣顫栗……


    看到她小臉上染起的一抹淡粉的紅暈,他眼中難得的一絲欣悅。


    柔軟的大床因為兩人疊加的重量而往中間凹陷,芊芊此刻窩在床的正中間,衣衫淩亂,露出潔白玉瑩的肌膚,帶著通透的淡粉色,烏黑的發絲在因床榻的糾纏而妖嬈蜿蜒的柔貼在嬌軀上,一時間風光無限。


    隻見他一手將她兩隻依舊揮舞反抗的雙臂覆壓在頭頂上,另一隻摸索在她身上的手開始慢條斯理的解開著自己的衣袍,不肖片刻,一副魁梧的男兒身體便裸呈在她眼前,結壯的體魄,火熱的體溫。


    喘息之餘,他的胸膛甚至碰到了她的那方柔軟,帶來一陣陣舒服的酥麻感。


    他某種的赤紅火焰更加旺盛,忽的再度捏緊她的下顎,令她不自覺的略張開嘴。


    帶著魔的專屬氣息與霸道,開始邪惡地舔弄她舌頭上鮮血。芊芊隻感覺到柔軟、濡濕、微涼又奇異的溫熱,陣陣電流自唇上迅速傳遍全身,令她情不自禁地全身酸軟,雙手再也支撐不住,兩人身體緊密貼合。


    魔君就算現在欲火焚身,卻仍是一派高貴的輕浮和殘忍氣度,沒有半分狼狽。


    “放開了!”芊芊做著最後的掙紮,眼中蘊滿的淚水。


    “來不及了!”華少宸低啞而性感的聲線,已經沒有之前的怒意,全是一種無奈的低歎。目光深深注入她的眼神深處。


    她的整個身體全然被他掌控其下,而她耗盡體力的掙紮,在他看來也不過是在他身下無謂的扭動著身體罷了。


    看著她眼眶中的氤氳,華少宸心中微微升起了一絲動容,但隻是一瞬,他便更緊的擁住她,揉進自己的懷中,再次將唇吻上她的。隻是這次卻極盡溫柔,纏綿。好像一萬年的渴望,一萬年的祈禱,終於得到了回報!


    隻要能和她在一起,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與幸福,隻要不見到她,他總是會寢食難安,吃飯、睡覺,腦海裏總是會出現她的影子,忙完政務,他總會飛快的回到玄霄宮,去見她。當她與泫墨飛際遨遊於淩空之上時,他心中是那般難受,那麽害怕她會就那麽飛走,可真正讓他去對她狠心懲罰她時,他又是那般心痛……


    萬裏江山,他坐擁有餘;血池沙場,他披旗平定;朝政水深,他帷幄運籌,反攻定局。


    唯有對她,他素手無策。


    原來,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愛得不能自拔。


    是的,他早已愛上她了,隻是一直以來她呆在他身邊,他沒察覺到而已。


    這就是愛嗎,這就是她所說的愛情,一點也不甜蜜,隻有讓他撕心裂肺地痛。他將芊芊抱得那樣緊,似乎恨不得在瞬間就彼此相融,那些骨肉、血液、分子原子、靈魂,不管什麽都要粘連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吻,深深的吻著她,麵頰和額頭以及淚水上,再開始漸移而下所經飽滿之處、柔軟的小腹……他的鼻息愈發的粗重,吻皺了一地春水。


    一種解也解不開的情愫蠱惑了,而壓抑得越久,爆發得就越強烈。


    他微熱雙手沿著她的背脊一路下滑,把她拉得更近,用力抵住他的火熱。


    芊芊已無力反抗,咽喉中溢出細細的嗚咽,有如誘人呻吟……


    芊芊隻能感覺他移動著身體,慢慢地、又堅定的進入她的深處。(.無彈窗廣告)撕裂般的疼,令她覺得分裂成兩半,這一刻滿框的淚水奪框入出,跟著他的帶領,越過人生最原始的經曆……


    一聲沉悶的低吼,透徹著她的整個世界,也宣告著她……從此屬於他……


    是痛的深淵,還是愉悅的天堂,她已分不清……


    不知是魔性的爆發,還是情愫的宣泄,那一夜,芊芊隻覺得整個人正在麵臨一場前所未有的能量爆發一般,那種爆發,隻覺讓她天昏地暗。


    模糊的視野裏,腦海裏,指尖碰觸的,全是他……


    ――夜空精靈的華麗麗分界線――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有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


    她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想到經曆了那番上天入地,她還能睜開眼。


    她沉沉的呼吸著,一片枕被的棉絮輕輕飄落在她的鼻尖,淚痕已經幹結,她用指尖將棉絮撚走,環視四周,偌大的圓床早已因瘋狂而亂成一團。


    繞在床幃彩柱上的紗幔被撕扯的不成形,半遮半掩的落在毛絨地毯上,金絲雕鏤的床幃被某人原始能量爆發時的衝擊力給摧毀的仿佛打過仗。


    華麗的宮殿此時已是一片狼藉,不知情的人看到怕是以為錯進了一個戰場。


    不過也算是個戰場吧,隻是這場戰爭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戰鬥。


    床邊的餘溫還有著他的氣息,如它的主人一般,狂肆的令人無法抵禦,而此時,這氣息的主人卻早已不知了去向。


    芊芊苦澀一笑,他去了哪裏與她又何幹呢?


    或許正如大師姐所說的,情愛之事,碰不得,一碰便是痛。


    華少宸不在她身邊了,或許是對她已經得到,所以也便厭倦了吧,她也不想去猜。


    腦子裏一片嗡嗡的聲音,讓她無瑕思考過多。


    揉了揉太陽穴,她想起身,卻發現渾身一陣酸疼,幾乎讓她動彈不得,比起曾今幼年時在軒轅山上練功偷懶被師父鞭打還要疼。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暗罵著二師兄,成天偷看那些畫冊子,還以為情愛之事是有多令人愉悅,結果隻是令人如此這般痛苦,那些畫畫冊的人真是腦子裏進了屎!


    與此同時,遙遠的另一頭,軒轅山的大師姐軒轅東兒猛的一個噴嚏,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二師兄軒轅南的臉上。


    芊芊光著腳丫想下床,魔君就是魔君,被他折磨後竟是這般無力。


    她將光滑的雙腿挪下床,卻由於全身的無力與酸疼感,一個不小心踩在了滿是的狼藉上,踉蹌一步,整個人生生的摔在了地板上,手臂也因慣性被一旁神像的黃金角給撞的一陣生痛,免不了一聲慘絕的驚呼。


    聽到她的呼聲,門口候著的兩名侍女立馬開門進來,看到她整個人摔在地上,立馬慌了神,帝君殿下再三叮囑讓她們好生伺候著蘇姑娘的,現在蘇姑娘摔了也不曉得帝君會不會怪罪下來。


    “蘇姑娘,您沒事吧?”畫央是華少宸專程指派給芊芊的貼身丫鬟,看到芊芊摔在地上,連忙過去扶她。


    寢殿的這扇殿門關閉了七天七夜,裏麵隻有帝君和蘇姑娘,看著滿是的狼藉,以及這幾晚殿內傳出來的聲音,她當然知道帝君殿下和蘇姑娘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世人不明真曉,卻道他們的帝君是何等的殘暴,對於敵對的女眷也是每晚玩一個殺一個,但作為皇宮侍女,她們卻十分的清楚,帝君是何等人物,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帝君對任何一個女人像對蘇姑娘這樣,隻是,這滿是的狼藉以及蘇姑娘如今的摸樣來看,她是著實沒料到帝君的能力……如此之強悍!


    芊芊被她扶起時方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已經破敗不堪,幾乎整個身子都裸露在外,白皙光潔的肌膚上,從上到下全是鮮紅的牙印和吻痕……


    芊芊輕輕咬了咬唇,都是那個死魔君的傑作。


    隻是這個樣子呈現在畫央這樣一個小姑娘麵前,這讓她著實感到一些害羞,不自覺的,臉頰上已是一片緋紅。


    畫央‘噗嗤’一笑,卻不感太大聲,連忙乖巧的從床邊拖下一張薄被,披在她肩上,然後將她扶到床上坐著。


    “蘇姑娘,您……”畫央蹲在她的腳邊,歪著腦袋,忽眨著一雙大眼睛,一副莫名的表情。


    芊芊不明所以,攏了攏外罩的薄被,“我怎麽了?”


    “您的……”她睜大眼睛看著她,“您的臉越來越紅了。”


    芊芊嗖的別過頭,用手撫了撫臉頰,“哪有!”


    看到芊芊害羞的摸樣,畫央暗暗的笑了起來,帝君殿下沒有選錯人,隻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的上她們偉大的帝君。


    畫央仰首看著她,雖然她跟在她身邊的日子不久,但在她眼裏,蘇姑娘是那種不論什麽時候,什麽樣的處境下,都能釋放出光環的女子,就宛如一個聖潔美好的女神一般,令人心甘情願的為之城府,為之傾倒。


    芊芊這一別開臉,目光才觸及到床榻中央的那一抹觸目的猩紅。


    那是……


    “畫央,”她凝了凝神,喚道,“你知不知道地牢怎麽走?”


    畫央愣了一下,眸光中閃過一絲與她平時不一樣的思考情緒,看了芊芊一眼,終是搖了搖頭,“畫央不知,帝君殿下對於地牢這般重地,是不準女人去的。”


    芊芊看了畫央一眼,“那去幫我準備衣服,我想去沐浴。”


    ------題外話------


    啊啊啊啊,帝君的七天七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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