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誌(中)十四(三)】


    瑞珠與未央生進房之後,就寬衣解帶,上床行樂。(.好看的小說)初幹之際,頗覺艱難,瑞珠


    想起日間的話說得好聽,知有將來之樂,足償此際之苦,所以堅忍,咬住牙關,任


    他衝突。時時刻刻盼他大起來,時時刻刻望他熱起來。隻見抽到後麵,果然越弄越


    大,越幹越熱,竟像是個極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滾水,塞進去一般。就是不抽鬮不


    動,留在裏麵也是快活。方才知道日間所言不是虛譽,“至寶”二字竟可做此物的別


    名。就把未央生緊緊摟住道:“我的心肝,你有這樣標致麵孔,又有這件至寶生在身


    上,難道要把普天下的婦人都想死了不成?”未央生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哦。


    心肝,你舍得一條性命,等我弄死了麽?”瑞珠道:“遇著這件東西,難道還要想


    活不成?隻是讓我多幹了幾次,死才死得甘心。不要頭一次就送我性命。”未央生


    就翻天倒地幹起來。瑞珠的雖深,花心生得極淺,隻消進一二寸就撓著癢處,


    所以抽送之間再沒得落空。抽到半千之後,就要死要活起來,口裏不住的叫道:“心


    肝,我今要死了。求你饒了罷。”未央生要現所長,聽見這話,隻當聽不見,力也不


    較,從一更幹起,直幹到二更,隻見她四肢癱軟,口內冷氣直衝,未央生知道不是


    勁敵,就住了手。緊緊摟住睡了一會,瑞珠醒轉來道:“心肝,你怎麽這麽會幹?


    如今我妹子在房裏等,你過去罷。”未央生道:“黑暗暗的,我那裏摸得過去?”瑞珠


    道:“待我叫丫鬟送你去。”就叫一個丫鬟起來,攙了未央生的手,送他過去。那個丫鬟是個十五六歲的處子,起先聽見他幹事,弄得山搖地動,陰中癢不


    過,不知流了多少。如今攙著未央生的手,那裏放得他過。走到僻靜去處,就


    對未央生道:“你怎麽這等狠心,剛才那樣好滋味,何不使我嚐一嚐?”就把一手


    摟住未央生,一手去脫自家的褲子。未央生見她情急不過,不好推辭,就叫她睡在


    懶榻之下,將她扒開,然後取出陽物,唾沫也不搽,對了直抵。那丫鬟不


    曾經人弄過,暗想那件東西是好吃的湯水,所以扯他弄,還愁他不肯弄。不料,他


    把陽物一抵,疼痛難當,就喊叫起來。未央生見她是個處子,就搽上許多唾沫,緊


    緊朝裏又抵。她又叫喊起來道:“做不得!若再照樣,一些好處也沒有。為甚麽我


    主母弄了就快活,這是何故?”未央生就把初次幹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幹過十餘次


    方才會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錢忒大,你當不起。我有個小廝,叫做‘書笥’,


    他的本錢還小。明日帶他來先與你幹幾次,然後等我幹就不妨了。”丫鬟感激不盡,就爬起來,穿好褲子,引他行走。走到瑞玉門前,隻見明燭輝


    煌,點在房裏伺候。聽見外麵走響,丫鬟就打開屋門接他進去。未央生走到床前,


    叫道:“心肝,我來遲了。你不要見怪。”遂把衣服脫下,揭開被窩,爬在瑞玉肚


    上,挺起陽物就幹。初幹之時,痛楚起來,與瑞珠一般,幹到好處,那種要死要


    活的模樣,更比瑞珠不同,使人看了竟要可憐起來。因她的年紀比瑞珠小三四歲,


    身體也在瘦弱一邊,肌膚嬌嫩,竟無一物可比。未央生心上憐惜不過,就問道:“心


    肝,你經不得再弄了麽?”瑞玉答應不出,隻把頭點一點。未央生就爬下身來,


    等她蘇息一會,要幹,又經不得再幹;不幹,又愛她不過,隻得把她抱在肚子上


    麵,睡到天明。花晨的是生育過的,裏麵自然寬大,不見痛楚就入佳境。隻見到十抽之外,


    摟著未央生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丟了!”未央生狠抽不上十下,又叫道:“心


    肝,不要動。我丟了!”未央生就把龜頭抵住花心,停了一會,待她丟過之後,又


    弄起來。一邊弄一邊問道:“心肝,你的本事怎麽這等不濟?抽不上三十下竟自丟


    了?你那三位侄女多的要二三百抽,少的也要一二百抽,方才得泄。我還說她們容


    易打發,那裏曉得婦人裏麵更有容易打發的。”花晨就應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


    我是婦人裏麵第一個難打發的。若不到一二千抽不得我丟。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


    要丟的時節,也要費上好些氣力,不是這等抽送就弄得丟。”


    一個婦人睡在床上,兩足張開,男子的身體與婦人隔開三尺,兩手抵住了席,


    伏在上麵抽送,叫做“蜻蜓點水”之勢。


    瑞珠脫下褲子,仰臥在床上。未央生爬上身去,仿起蜻蜓的樣子,把陽物塞進


    陰中,不住地亂點。瑞珠不等快活之後就叫喚。未央生點一點,她浪一浪;點十點,


    她浪十浪。(.好看的小說)直浪到不點才住。一個婦人睡在春榻頭上,男子立著,把她雙腳放在肩頭,兩手抵住春榻,用力


    推送,叫做“順水推船”之法。


    香雲也睡在春榻上去,與未央生摹仿成式。花晨把褲子解開,伏在春榻頭上。未央生取出陽物,抹上涎唾,隻在幽穴外麵


    抵得一抵,花晨就叫喊起來。花晨正要立起身子不容他幹,香雲、瑞珠、瑞玉一齊


    走上前去,捺頭的捺頭,封手的封手,莫說由花晨立不起,就是把身子動一動也不


    能。更有一個最惡的,躲在未央生背後,等他抵著穴蕊的時節,就把未央生的身子


    著力一推。那陽物竟推進了半截,又把住未央生的身子,替他抽送。花晨就像殺豬


    一般,大聲喊叫“饒命”。未央生道:“人命相關,不是當要的事,饒了她罷。”眾人


    道:“她起先說與眾人不同,不論次數,直要丟了才住,如今問她丟了不曾?”花


    晨連聲應道:“丟了、丟了。”顧仙娘生平有“三種絕技”:


    第一種是俯陰就陽。顧仙娘與男子幹事,教男子仰麵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陽


    物陰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下來揉一陣,又立起來套一陣。別的婦人弄了幾下


    就腿酸腳軟,動不得了。她一雙膝彎竟像鐵鑄的一般,越弄越有力氣。不但奉承男


    子,連自己也十分快活。


    第二種是聳陰接陽她有時候睡在底下與男子幹事,再不教男子一人著力,定要


    把自家身子聳動起來,男子抵一抵,她迎一迎;男子抽一抽,她讓一讓。不但替了


    男子一半氣力,她自家也討了一半便宜。若還女子不迎不送,隻叫男人抽抵,何不


    把泥塑木雕的美人腰間控一個深孔,隻要伸得陽物進去,就可以抽送得了,何須要


    與活人幹事?所以做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才討得男人歡心,圖得自家快樂。


    這就叫做聳陰接陽;


    第三種是舍陰助陽她與男子幹事,再不肯使有限的陰精泄於無用之地,每丟一


    次,使男子受她一次之益。這是甚麽樣的法子?原來她與男子幹事到將丟之際,就


    吩咐男子,教他把龜頭抵住花心,不可再動;她又能使花心上小孔與龜頭上小孔恰


    好相對,預先把吸精之法傳授男子,到此時陰精一泄,就被男子吸進陽物之中,由


    尾閭而直上,徑入丹田。這種東西的妙處,不但人參附子難與爭功,就是長生不老


    的藥,原不過如此。


    顧仙娘遇著有情的嫖客,就教他如此如此;嫖客依她做來,無有不驗。嫖客與


    她宿過幾夜,不但精神倍加,連麵上的顏色也光彩起來。人都說她是仙女轉世,所


    以教她做“仙娘”。這種道理既傳與嫖客,那嫖客就該到自己家裏去做,不須用著她


    了。要曉得吸精之法,雖然可傳,那對著精孔之法,是傳授不去的,要在幹事的婦


    人善於湊合;這些關竅隻有她肚裏明白,別的婦人那裏湊合得來?妙在天下婦人皆


    迷,惟有她一人獨悟,所以叫做“絕技”。


    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中,一種夢幻的狀態中,她靜默地躺著。然後,她顫戰起


    來,她覺著在她的衣裳中,那隻手在溫柔地,卻又笨拙地摸索著,但是這隻手,


    卻知道怎樣在它所欲的地方,把她的衣裳解開了。他慢慢地,小心地,把那薄薄


    的綢褲向下拉脫。直脫到她的腳上,然後在一種極樂的顫戰中,他摸觸著她溫暖


    而柔軟的肉體,在她的肚臍上吻了一會。他便馬上向她進去,全然進到她柔軟而


    安靜的肉體裏的和平之域去。


    他也是把前身裸露著,當他進她裏麵的時候,她覺得他裸著的皮肉緊貼著她,


    他在她裏麵靜止了一會,在那兒彭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


    而不可抑止的征欲裏,她裏麵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醒了轉來,


    波動著,波動著,波動著,好象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象毛羽樣,向著光輝


    的頂點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那好象是是鍾


    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她躺著,不自覺地發著狂野的,細微的呻吟,呻


    吟到最後。但是他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而她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力量迫使自己


    完結,這一次是不同了,不同了,她毫無能力了,好也不能豎挺起來纏著他,去


    博得她自己的滿足了。當她覺得他在引退著,可退著,收縮著,就要從她那裏滑


    脫出去的可怕的片刻,她的心裏暗暗地呻吟著,她隻好等待,等待。她的整個肉


    體在溫柔地開展著,溫柔地哀懇著,好象一根潔水下的海蕪草,衰懇著他再進去,


    而使她滿足,她在火熾的熱情中昏迷著,緊貼著他,他並沒有完全滑脫了她,她


    覺得他的溫軟的肉蕾,在她裏麵聳動起來,用著奇異的有節奏的動作,一種奇異


    的節奏在她裏麵泛濫起來,彭脹著,彭脹著,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識充滿了。於


    是,難以言語形容的動作重新開始一其實這並不是一種動作,而是純粹的深轉著


    的肉感之旋渦,在她的肉裏,在她的意識裏,愈轉愈深,直至她成了一個感覺的


    波濤之集中點。她躺在那兒呻吟著,無意識地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聲音從黝黑


    無邊的夜裏發了出來,這是生命!男子在一種敬懼中聽著他下麵的這種聲音,同


    時把他的生命的泉源插射在她的裏麵,當這聲音低抑著時,他也靜止下來,懵


    懵地,一動不動地臥著;同時她也慢慢地放鬆了她的擁抱,軟慵地橫陳著。他們


    躺著,忘了一切,甚至互相忘著,兩個人都茫然若失了。直至最後,他開始振醒


    過來,覺察了自己無遮地裸露著,而她也覺察了他的身體的重壓放鬆了,他正要


    離開她了,但是她心裏覺得她不能容忍他讓她無所麻蓋,他現在得永久地庇蓋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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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這樣地嬌小而貼服了。完了,反抗力沒有了,她開始在一種神妙的和平裏溶解


    了。當她神妙地在他的兩臂中溶解成嬌小玲瓏地時候,他對她的也無限地膨脹


    了。他所有的血管裏都好象為了這臂裏的她,為了她的嬌媚,為了她的勾人心魂的


    美,沸騰著一種劇烈的,卻又溫柔的。他的棄著純粹的溫柔的的手,奇妙


    地,令人暈眩地愛撫愛她,溫柔地,他撫摩著邊腰間的軟油的曲線,往下去,再


    往下去,在她柔軟而溫暖的兩股中間,移近著,再移近著,直到她身上最生罷的


    地方。她覺得他象是一團欲火,但是溫柔的欲燕且她覺得自己是溶化在這火焰中


    了。她不能自禁了。她覺著他的陰莖帶著一種靜默的、令人驚奇的力量與果斷,


    向他堅舉著,她不能自禁地去就他。她顫戰著降服了。她的一切都為他開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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