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誌(下)四(四)】


    “生活還得持續啊,無論有多少不如意……”


    季森林死後,士利昕對士琳玳安慰說。(.)


    士琳玳因為季森林對她的不忠又恨又氣,但是對季森林的死卻又在心裏充滿了無限憐憫。她曾經愛過季森林,而且愛得是那麽癡迷,愛得那麽不顧一切,愛得那麽願為季森林去付出生命。她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傻,不過她確實知道季森林在床上做的活兒很好,很能叫她受用,很能叫她如入仙地佳境。她不知道季森林的床上功夫怎麽會那麽深、那麽好、那麽特別、那麽不同凡響;對此,她也暗暗有過疑惑,但是她對季森林的那種懷疑僅僅似同火花那麽一亮就會被季森林湮滅了。每一次,季森林總能叫她情不自禁,總能叫她恨不能融化進季森林的血液裏,總能叫她達到的巔峰而不能滿足。每一次,季森林都會叫她如蕩秋千地掛在空中——欲登天而不能,欲落地也不能;她在半空中懸著,她不能不想念季森林!


    季森林死了,士琳玳回首往事,覺得自己多麽對不住她的爸爸士利昕,她當初不應該不聽士利昕的話。季森林達到了目的,就把她涼到了一邊,這也是季森林的悲劇鬮。


    士琳玳在心裏默默地品咂著季森林這個人,覺得季森林是一個“流之亡民”。她並不是沒有經過自己的人生第一次,她也並不是沒有在人生的第一次上表演過。她知道張植蔥,她了解張植蔥,張植蔥給她的是真切的。一個駕車司機是個生手,不管怎麽說,那膽子都是很謹慎的,那動作都流露著笨拙的痕跡;同理,一個在床上曆練不到位的人,怎麽說都不可能把對方的脈搏把握得那麽準、那麽穩,駕馭得那麽好。(.無彈窗廣告)拿住別人的車子給自己用,就如同使用著自己的車子,表現得那麽得心應手,諳練得輕車熟路。


    士琳玳在反反複複回憶季森林的時候,覺得季森林就是個靠女人發家致富的“痞”;季森林指望的就是他的床上功夫和他的蛋兒。因此士琳玳也頗有感慨:“是啊,人嘛,愛情是什麽呢?也就是為了一個‘情’字……”


    士琳玳知道張植蔥在彝連山,但是她卻無法找到張植蔥,因為張植蔥自離開她和他們的孩子之後,一直沒有給她一個音訊;她壓根兒不知道張植蔥在彝連山的哪個地方。她知道,彝連山很大,而且從她父王士利昕那兒得知,彝連山上遍布凶險,這就叫她有多麽想張植蔥卻也隻能是望眼欲穿而鞭長莫及。她在心裏埋怨張植蔥,她需要張植蔥的愛撫,因為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的人,愛的渴望並不僅僅及於男人的心,她一樣地需要哦。


    季森林死了,士利昕看著士琳玳心裏難受的樣子,就試探著問士琳玳:“小玳,小季走了,你不會恨你爸爸吧?”


    士琳玳撲進士利昕的懷裏嗚咽起來,什麽話都不想說。


    士利昕拍拍士琳玳的後背,安慰說:“植蔥他還在彝連山,爸爸知道。他很好,你放心好了!”


    士琳玳離開士利昕的懷抱,帶著淚眼,仰望著士利昕,問:“爸,你說,張植蔥還會要我嗎?”


    士利昕拿手幫士琳玳擦著臉上的淚痕,安慰說:“小玳啊,張植蔥是很優秀,但是張植蔥……來!小玳,坐下來,聽爸爸慢慢給你說。”


    士利昕拉士琳玳坐下。父女二人同坐一條帶靠背的長木椅上。士利昕抱著士琳玳的肩,說:“小玳,彝連山地區可能要獨立,植蔥在那兒很忙。(.無彈窗廣告)”


    士琳玳忽然跳起,並轉身站到士利昕麵前,氣憤地說:“他很忙就不要我和他的兒子啦?世上有這樣的忘恩負義的人嗎?”


    士利昕被問得暗吃一驚。士利昕抬起眉頭,大張兩眼,望著士琳玳,竟不知說什麽才好。


    士琳玳見士利昕愕然的樣子,不再說話,重新坐到長椅上,但跟士利昕卻坐了個分開。


    士利昕轉臉對士琳玳淡淡一笑,說:“我喜歡我女兒生氣的樣子。”


    士琳玳撅撅嘴,哼了兩聲,沒有言語。


    士利昕說:“小玳,常言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即使沒有了季森林,沒有了張植蔥,難道士利昕的女兒就找不到一個好丈夫嗎?”


    士琳玳噗嗤笑了,低聲問:“爸,你是不是已經為女兒物色好了一個呢?”


    士琳玳的話倒把士利昕問住了。士利昕慢慢起身離座,一邊說:“婚姻這件事啊,不可操之過急。心急,會不幸福的。”隨後,士利昕站在長椅前,又對望著他的士琳玳說,“其實,跟有的人可以處朋友,但不一定要以夫妻相處。夫妻關係,其實也未必不是朋友關係。聰明的人,一般會拿夫妻當朋友,或者拿朋友當夫妻。所以,我想我女兒會把一些人際關係處理好的。”


    士琳玳離開座位,抱住士利昕的胳膊,問:“爸,女兒問的是,你幫沒幫助女兒物色到一個?”


    士利昕帶士琳玳沿著一條不寬的彎彎曲曲的磚墁道往前走,經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問:“小玳,你看昝華月這個人可不可以處朋友?”


    士琳玳愕然而問:“爸,昝華月可是一個妻妾一大幫孩子一大堆的人啊!”


    士利昕在士琳玳的手麵上拍了拍,悄聲嗔道:“我不是叫你跟他處夫妻,我隻是覺得你們處朋友合適。懂嗎?”


    士琳玳想了想,歡天喜地地說:“爸,我懂!”……


    昝華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喜歡上了士琳玳。但是士琳玳卻很清楚,昝華月不喜歡她不可能,因為她堅信自己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人。


    昝華月跟士琳玳的關係處於一種半公開半隱蔽的狀態;士琳玳變得像一朵春日的鮮花,顯得那麽嬌豔、美麗。……


    對士琳玳在鬱塔爾達的表現,遠在彝連山的張植蔥並不知情,但是張植蔥猜得到士琳玳。張植蔥認為,士琳玳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而且絕不會閑著,因為士琳玳天性浪漫、美麗、迷人且個性外向。在張植蔥看來,一個性格外向的女人是絕不會叫自己甘願寂寞的,而且忍耐於任何人都是有限度的。


    張植蔥認為,性一旦被開發,無論男女,都改變不了三者之一的可能要發展的途經:或者做自我的安慰,或者去求得異性給予的幫助與安慰,或者去求得同性的幫助與安慰。性不是被吸食的鴉片,但是性一經被開發就不可能不引以自豪和快樂,就不可能不在自以為理智的支配下而奔湧發展下去,從而達到愉悅之美好的境地。張植蔥跟士琳玳同床共枕那麽多時日,在床上的生活,張植蔥對她已經相當了解並相當熟悉;士琳玳是個什麽樣的女性,張植蔥在心裏已經非常清楚。所以張植蔥知道盡管不去搭理士琳玳,士琳玳也會很好地安排其自己的生活,並在暗裏享受著愉悅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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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植蔥在彝連山上娶妻納妾,完全是響應“石膏頭”的人口生產以增進備戰補給力量的要求而做的。對此,彝連山上的女人並不認為一個男人公開擁有一大群女人的現象奇怪,因為“石膏頭”有加強人口生產的號召。女人也認為自己才是落實“石膏頭”的促進人口繁育的最根本的載體,但是主動地接納男人才是對“載體”具體應用的關鍵環節。在彝連山上的女人們的心目中,男人隻是播種機;因此她們認為真正的男人必須得有“獸”一樣的無知又執著的野性,而且不管走到哪兒都敢於把種子播種到哪兒,並讓美麗富饒的大地開花結實變得更為珍貴。


    彝連山上的女人們為了自己的男人願意去付出一切,甚至去犧牲自己的生命。在彝連山上的女人的心目中,沒有男人就沒有她們的生命,就沒有她們的一切。


    男人在彝連山上的女人的心目中就是給予她們第二次生命的“神”;在她們看來,男人而且隻有男人才是給予其堅強和力量,是男人把她們的純剛開發出來並締造成型。


    當然,人口的增殖計劃並不僅僅發生在彝連山上,其實異界各國各地都在進行;其中,聖神國的敦足年還宣布,在其本國全麵實行人口生育獎勵製度與獎勵辦法,多生多得,不生不得。李立烺在其頒布的《仙常國人口生育法》裏這樣規定:“女不生育者,妖也,死不赦。男子不育者,賊也,死不赦。”


    但是李立烺的仙常國卻缺乏人口生育獎勵這一項。對此,李立烺王府裏的有關朝臣認為,需要將人口生育獎勵這一項不出來,但卻得到了李立烺的完全否定。李立烺說:“草木逢時有枯榮,人不生人不是人。”由此可見,李立烺認為,生育人口是人之為人必須的固有天性,那也恰像逢時有枯榮的草木一樣。…………


    【下接“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誌(下)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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