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藏在烏雲後,一兩滴透過窗吻遍她光裸的身體,抒寫山巒起伏柔腸百轉的旖旎,黑的發鋪滿床,一張清潤無雙的臉孔皎皎如月,菱花唇紅得觸目,點綴是媚骨天成,無需雕飾,洗盡鉛華,她隻需要輕輕巧巧一個笑,已寫完一章心與眼的驚心動魄,扮過一場浮沉俗世的山水相逢。


    他胸腔裏有滿滿的酸與澀,疼與癢無處宣泄,它們似潮汐衝刷理智,破裂、毀滅,要令他成為洪水中的堤壩,徹徹底底崩塌湮滅。


    他抓過她的手,去觸碰他身下烙鐵般炙熱的欲念,一根老邁而粗壯的枝幹上彎彎曲曲纏滿藤蔓似的爆裂的青筋,一整身膨脹滿溢的痛,緊貼在她柔軟的手心裏,利刃一般殺氣騰騰。


    她閉著眼麵頰緋紅,微微下彎的眼角藏盡此間風情。他還要得寸進尺,啞聲問:“我一走一星期,講實話,阿玉,想不想它,嗯?”


    “鬼才想——”她賭氣,側過頭看窗外月朗星稀好時光,但掌心溫度高調宣告著他對她無遮掩的**,最下等也是最粗鄙,卻又有多少上等人求而不得。


    他忍不了了,要直來直往**。


    尋尋覓覓,找出藏在貝殼裏的小小珊瑚珠,簡簡單單揉揉捏捏她便被揉搓成一池春水,一捧細沙,再沒有自己形狀,生或死都在他指尖,或彈或攏,或挑或揉,都隻能承受。


    偌大個臥室裏隻剩一盞孤燈,微光淡而又淡,多多少少剛好拂過她含苞未放的腿間。


    他是苦學無涯的老學究,翻折了她的腰,讓她的膝蓋壓迫著傷痕未愈的乳,呈現著任人采摘的嬌弱可憐。撥開了外chun,向外拉扯,終於窺見小小隱秘,他輕輕嗬一口氣,風帶著他口中溫度,催動她體內每一處細微神經,震顫,焦灼,想開口又不知如何發聲。


    她被吊在半空中,不能上天也不能落地,抓心撓肺的癢,徐徐綿延的痛,睜開眼遭遇他惡劣的好整以暇的笑。


    一開口講的她麵紅耳赤渾身躁動。


    “我阿玉個‘西’長得像花,一天不進去就找不到入口,咦,入口怎麽講,是entrance還是exit?溫小姐你教教我。”利刃已出鞘,直直壓迫在穴口,他仍在來來回回摩擦玩耍,粗糙的觸感,曖昧的碾壓,他要逼她投降,“看來以後要多多努力,插多點,撐大沒壞處,將來好生bb…………不如你給我生個?不管,今天就要she在裏麵。”擅自做完決定,雙手撐在她膝蓋彎曲處,令她失去反抗可能,挺一挺腰全身貫入,剛硬如鐵的小腹撞在她恥骨上,引出一聲短促的糜爛的響,宣告一場征伐的開始。


    一瞬間,她的身體被他強行闖入,他深呼吸,額上經脈突突地跳,他直接而清晰地感受著這一段窄小緊致的甬道對外來物的推拒與排斥,她不能自主的緊縛令他無法再思考,她的絞殺將僅存的意識也奪走。


    隻剩**,鞭笞他向前,勇猛無羈,剖開她、撕裂她,內有九曲回廊,十八道轉彎,柳暗花明,迷津。


    最終撞碎她掩藏於小徑深處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頭吞過一整個貨櫃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個姿勢同一片節奏,隻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帶出豪宅香閨千萬次重複的故事,勾出耳邊一聲媚過一聲的哀泣,婉轉而妖媚。


    她在反反複複的顛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6生,6生,你放過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們以前玩三對一都沒有死過人,就我一隻d,玩不死你。”巧克力腹肌鋼板一樣硬,是嗡嗡作響的汽車馬達,牽引著腰臀抽回再猛轟,百米衝刺的速度,獵豹捕食的從容,他叼起一隻晃動的乳,嚐過一遍又一遍,還要逗她,“你喊一聲爹地,我們就慢慢來。”


    溫玉是欺善怕惡之典型,暗地裏罵他死變態一開口就是軟綿綿嬌滴滴一聲,“爹地,你輕輕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淚,敢在臥室**、男人胯*下談天真清純。


    腎上腺激素成野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連解釋都沒有,身下**猛打,發了瘋一般恨不能將她弄死在**。“賤*人,養你到大,不讀書不學好,就會勾引阿爸。說!你是不是個**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渾圓挺翹的臀上,紅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點害得自己繳械投降。他粗鄙墮落,什麽惡心髒汙的話都說的出口,大約要在白紙上潑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著他一同墜落才安心。吮著她的耳垂低語,“就知道哭…………不喜歡爹地diao你?”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嗚嗚…………你滾,你滾開…………”溫玉快被他殺死在**,一雙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亂踢亂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尋一個解脫,卻都是徒然,因他占領著她的心,無論是曖昧迷離的夜,或是吵吵鬧鬧的午後,他占據著她的身體,她的思緒,她的一切一切,她早應該臣服,俯趴著任他淩虐,如同虔誠教徒感謝上帝賜予。


    他理所當然地拒絕,“不行,爹地走了,寶貝不是好空虛?爹地不舍得。還有…………”燈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瑣,“寶貝不是講,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溫玉掐他捶他,“死變態,鹹濕佬——”


    6顯還在角色中,“連爹地都罵,沒禮貌。要認真教訓你。”他說到做到,格外認真,凶猛的動作打樁似的擊碎她,鑿穿她,令她再沒有力氣多說一句,唯剩下嬌得滴水的吟唱,斷斷續續,百轉愁腸。而他越戰越勇,殺人放血的氣勢,鐵人三項賽的毅力,不管時針分針怎樣滴滴嗒嗒向前,他的時間禁錮在身下,澎湃昂揚,永不止。


    他堅持不懈都向最緊要一點進攻,溫玉的身體似煮熟的嚇,粉紅地透著情與欲,猛然間一抖,靛藍色傳單被沁成深褐色。電流從他的腰眼直擊天靈蓋,最終也被她逼得無法,隻好鳴金收兵。享受過後再吻過她一回,調笑說:“哭什麽,不過就是發大水咯,要不要打999叫救命?”


    溫玉麵薄,哭得傷心,再也沒臉見人。


    “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麽能那麽壞…………”軟綿綿沒力度,更像是撒嬌訴委屈,再是石頭一樣的心都被這哭聲化成水,更何況是6顯——一頭看見她就邁不開步子的禽獸。


    “好好好,我壞,我壞,都怪我——”握住她纖長如玉的手指,一根根放在唇邊親吻,他腆顏,向前挺腰,偃旗息鼓也要霸住要塞,不肯退,“怪我太大太犀利咯,害我小阿玉丟麵,最多下次換我,行不行?”


    她擦了擦眼淚,嗚咽著說:“每次都那麽大力,我是人,不是橡皮玩具,好痛,痛死了…………”


    6顯反駁得理直氣壯,“誰讓你那麽小,你鬆垮垮我也沒興趣啦。”


    “禽獸——”


    “好啦好啦,我阿玉這麽 ... 美,六十歲也一樣迷人。”


    她咕噥,“大話精。”


    “再多大話也隻講給你聽。”翻過身換成他在下,她綿軟無力的身體俯趴在他胸前,汗濕的肌膚緊緊糾纏在一起,莫名的,風雨過後的親昵。


    溫玉突然記起前仇,惡狠狠擰他腰側皮肉,“你講清楚,誰是賤*人?”


    反射弧奇快,6顯立刻認錯,“我是賤*人,我最賤,我阿玉最靚最純潔。”


    溫玉仍是擰他,“你的話怎麽都那麽髒。”


    “你不喜歡,最多下次不扮爹地,扮…………你做我阿媽咯…………”伸手去探她的ru,笑嘻嘻說,“我阿媽個nai都是我揉大。”


    “拜托你收聲好不好?同你講話真是…………算我自找,無可救藥…………”


    窗外又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溫玉的呼吸平複,撫摸他外表健碩的右臂,輕聲問:“這一星期有沒有按時吃藥?還疼不疼?”


    6顯環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鼻尖微酸,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同我阿玉在一起,捅一刀都不疼啦,何況這個…………”


    他抱著她,已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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