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明悟之色,祈笑猜測道:“唐小姐和古小姐容貌出眾,才華不凡,所暗戀之人必非泛泛之輩,想必是儀表堂堂、才華卓絕的俊傑吧。(.好看的小說)”


    聽著祈笑兄妹的談論,唐婷和古鳳冰羞得臉色泛紅,微低著頭,默然不語。


    望望唐婷,又望望古鳳冰,見她雙夾韻染紅霞,祈悅興味地勾起唇角,好奇地詢問:“唐小姐、古小姐,能否透露一下,你們所暗戀之人是誰呀?”


    狠狠地瞪了一眼祈悅,古鳳冰大聲回答:“無可奉告!”


    羞怒地瞪了一眼祈悅,唐婷大聲應答:“恕難奉告!”


    無視唐婷和古鳳冰惱羞成怒,祈悅輕笑道:“唐小姐、古小姐,不必動氣,你們暗戀別人,並不羞恥,反而應大膽地說出,才能早日得嚐所願呀。”


    晶玉公主附和道:“祈小姐言之在理,唐小姐和古小姐宜早早說出心意,以免遺誤青春,心願成為泡影,懊悔終生呀。”


    海棠仙子諫言道:“得唐小姐和古小姐青睞者,定是人中龍鳳,而喜歡他的姑娘,必不在少。唐小姐和古小姐宜早早向他表明心跡,以免抱憾終生。”


    臉色羞得通紅,古鳳冰否認道:“各位,別聽祈小姐糊說,我沒有暗戀之人。”


    羞得低眉斂目,唐婷否認道:“各位,祈小姐純屬糊說八道,我尚未覓得有緣人。”


    為替古鳳冰解圍,古擎天反問道:“祈小姐亦是芳華之齡,為何也至今未嫁呀?”


    祈悅大方地回答:“良緣未遇,嫁人也難呀。”


    古鳳冰提議道:“祈小姐良緣難覓,可要幫忙?”


    祈悅婉拒道:“多謝古小姐的好意,我自會尋覓良緣。”


    唐婷提醒道:“祈小姐,千金易得,良緣難覓,可得抓緊,別虛耗了青春呀。”


    祈悅應話道:“多謝唐小姐提醒,我會抓緊的。[]唐小姐也要抓緊,別因羞騷矜持,虛度年華,心願化成泡影。”


    望望古擎天,望望龍祥和唐然,祈笑詢問道:“古莊主、龍堡主、唐堂主,正值英華之齡,為何還未娶妻呀?”


    古擎天應答道:“良緣未遇,娶妻無人。”


    唐然應答道:“在下已定婚約,待擇定佳期,便會成親。”


    祈笑恭喜道:“恭喜唐堂主,覓得良緣。”


    唐然稱謝道:“多謝。”


    古擎天提醒道:“唐堂主大婚時,別忘記給大家發喜貼呀。”


    唐然應話道:“大家放心,在下絕不會忘。”


    望向龍祥,古擎天詢問道:“龍堡主呢?”


    龍祥淡淡地回答:“良緣未遇,無人可娶。”


    古擎天探問道:“龍堡主,不知你喜歡哪種姑娘?”


    龍祥不答反問:“古莊主喜歡哪種姑娘?”


    掃了一眼程明鏡和藍玉棠,古擎天回答道:“在下希望迎娶一位,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絕代佳麗。”


    祈悅驚歎道:“古莊主的眼光真高呀。”


    唐婷詢問道:“古莊主希望所娶的嬌妻,如海棠仙子一般嗎?”


    古擎天應答道:“不錯。”


    祈笑指出道:“海棠仙子乃天下第一美女,世間隻有一位,而她已嫁為人婦,古莊主欲覓另一位天下第一美女,隻怕難以覓得。”


    古擎天應話道:“天下之大,豈知沒有另一位天下第一美女?”


    祈笑祝願道:“古莊主言之在理,在下祝願古莊主心願得償。”


    望著龍祥,古擎天追問道:“龍堡主喜歡哪種姑娘?”


    遙望著遠處,眼神飄乎,龍祥回答道:“在下之妻,需清純可愛、心地仁慈,無需貌美,無需才華出眾。”


    古擎天感歎道:“龍堡主娶妻標準,真是與眾不同呀。”


    龍祥應話道:“古莊主喜愛絕色美女,在下喜愛清純可愛者,所好不同,不必驚歎。”


    世間男女,姑娘大多喜愛相貌堂堂、文武雙全的俊傑,男兒大多喜愛姿容美麗、才華出眾的佳麗,唯有少數特異,不愛美女俊男,隻喜平凡心慈的姑娘和男兒。


    龍祥的擇妻標準,令眾人驚訝不已,龍祥儀表不凡,文滔武略,地位尊崇,想娶一位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佳麗,可謂手到擒來,易於反掌,然他隻愛清純可愛、仁慈善良的姑娘。


    一時間,眾人沉浸於驚訝之下,默然無語,或吃著糕點,或執著牛皮水袋喝水,或遙望遠處的風景。


    聽著別人唇槍舌劍,虛以偽蛇,青竹和伍燁影享用著烤魚,觀賞著風景,好不愜意自在。


    湊近青竹,伍燁影壓低聲音,詢問道:“青竹兒,今天休息一天,你的體力恢複了吧?”


    眸光微閃,青竹低聲回答:“我仍覺稍許疲乏,體力尚未恢複。”


    伍燁影不信地確認:“青竹兒的體力當真未恢複?”


    微低著頭,青竹肯定地說:“當真。”


    審視著青竹,伍燁影警告道:“青竹兒,撒謊不好,誠實點,才能免受懲罰。”


    不受威脅,青竹應話道:“我沒撒謊,不應受到懲罰。”


    見青竹牙關緊咬,死不鬆口,伍燁影最後通諜:“青竹兒,我再問一次,你的體力當真還未恢複?”


    瞄了一眼伍燁影,見他臉上冷沉無波,雙眸幽邃如淵,直直地注視著自己,青竹牙關鬆動,實答道:“燁影,我說實話,我的體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請你別懲罰我。”


    斂去臉上的冷色,伍燁影微牽唇角,寬寵大量地說:“青竹兒放心,你的體力恢複,我甚感高興,不會懲罰你的。”


    默默地吃著烤魚,青竹心下忐忑,今晚,與伍燁影相親相愛,逃避不掉了。


    湊近青竹耳邊,伍燁影開心地說:“青竹兒,今晚,我們相親相愛吧。”


    青竹低聲請求:“能否不要?”


    伍燁影斷然拒絕:“不行。”


    鼓起雙腮,青竹悶悶地說:“可是,會很累的。”


    伍燁影輕哄道:“青竹兒,我們隻相親相愛一次,你不會很累的。”


    瞅了一眼伍燁影,青竹叮囑道:“隻一次。”


    伍燁影保證道:“就一次。”


    自鋪在草地上的紙上,青竹拿起兩塊烤魚,放到天麒和地麒近前的草地上,又拿起兩塊烤魚,遞給伍燁影一塊,拿著另一塊,默然地吃著。


    摟著青竹的腰,伍燁影心情愉悅,邊吃著烤魚,邊直直地注視著青竹。


    望著日曜王與淺綠衣少女依偎在一起,相處甜甜蜜蜜,藍玉棠朗聲詢問:“日曜王殿下,新婚不久,你便攜美出遊,於你的王妃而言,是不是太諷刺一點?”


    冷眼望向藍玉棠,伍燁影譏諷道:“海棠仙子太過輕閑,是不是空房冷清,孤單寂寞,借管本王的家事,以遣寂寥呀?”


    無視日曜王的譏諷,藍玉棠指出道:“王爺,我的妹妹雖生死成迷,既嫁於你為妃,請你多加顧念,為她留點顏麵。”


    伍燁影諷刺道:“海棠仙子關愛妹妹之心,是真是假,讓人難辨,令人難以相信。”


    藍玉棠辨駁道:“天地可鑒,我關愛妹妹之心,一片赤誠,豈會為假。如若王爺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伍燁影冷聲謝絕:“海棠仙子關愛妹妹之心,本王可沒閑空辨別真假。藍青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會關心,不勞別人費心。”


    試探不出日曜王與淺綠衣少女的關係,藍玉棠挖苦道:“攀龍附鳳者見過不少,厚顏無恥者亦見之甚多,今日所見為最。明知日曜王殿下已經娶妃,仍不計名份地緊纏不放,真是夠下賤的。”


    厲眸瞪向藍玉棠,伍燁影揚手虛甩兩下,隨之而來,空中傳來兩聲淒厲的慘叫,“啊……!啊……!”


    隻見,藍玉棠側倒於晶玉公主身上,頭偏向晶玉公主,臉夾高高腫起,泛著青紫之色,疼得呲牙咧嘴,雙眸盈轉著淚水,溢出眼眶,悄悄地順著臉夾滑落而下。


    臉色陰沉,黑眸幽深如淵,閃動著絲絲殺意,伍燁影警告道:“海棠仙子,今日,你口出髒言,侮辱別人,看在藍青竹的麵上,本王略作小懲。再有下次,休怪本王下手狠辣。”


    望著藍玉棠那紫腫難看的臉,聽著日曜王的警告,諸位驚愕之餘,亦悚駭不已。


    驚愕的是,海棠仙子國色天香,風華絕代,日曜王竟毫不憐香惜玉,掌摑海棠仙子,下手之狠,令人毛骨悚然,隻是小懲,海棠仙子由絕色美女,變成醜不堪顏的醜八怪,若是大懲,那豈不是小命不保。


    悚駭的是,日曜王竟能隔空打人,可想而之,其修為已臻化鏡、深不可測,令人駭然。可見,世人畏懼他,並非無稽之談,而是有跡可尋的。


    不願伍燁影生氣,輕推伍燁影,青竹喚到:“燁影別生氣,別人愛怎麽說,愛怎麽笑,隨他們去,我們隻當放庇。”


    斂去眸中的殺意,緩下臉色,轉頭看向青竹,伍燁影輕笑道:“青竹兒所言甚是,別人的說笑,我們隻當放庇。”


    雙眸垂淚,委曲地看著程明鏡,藍玉棠邊嚶嚶哭泣,邊輕聲呼喚:“明鏡哥哥,棠兒的臉疼,好疼。”


    看著梨花帶雨、臉已變形的藍玉棠,程明竟微皺眉頭,心下暗罵,真是愚蠢,可謂空有美貌、虛有才華,明知日曜王古怪刁鑽,反複無常,竟出言無狀,觸動他的逆鱗,真是活該遭打。


    心下雖責罵,麵上卻毫不顯露,程明鏡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到晶玉公主近前,吩咐道:“玉兒,這是[凝芳露],有去淤消腫之效。你幫棠兒的臉上,塗點[凝芳露]吧。”


    接過裝有[凝芳露]的小瓷瓶,晶玉公主答應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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