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她倆是我讓秘書處尋來的人。”祁陽說道。他指著那個女孩說道:“曉彤是東城醫院最有經驗的護士,而雲姨家在農村,做飯洗衣做家務都比較拿手。”他剛說完,二人便低頭打招呼道:“陳先生好。”


    陳子墨點了點頭,帶著亦步亦趨的荏苒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三人麵前後,他對曉彤說道:“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小姐,她身上有傷,你平時要小心點兒。”說完他又對站在一邊的雲姨說道:“你先上去把臥室和浴室清理幹淨。”


    待得雲姨拿著換洗的床單下樓來時,陳子墨才將荏苒交給曉彤道:“你先帶她去洗澡,把她身上的傷口清理幹淨。”


    說完,他才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一手按摩著發疼的額角。哪知手剛抬起來,就聽得祁陽驚道:“總裁,你受傷了。”奇怪!昨夜沒看到陳子墨的傷口呀。而且看起來,這傷口像是剛剛弄上的,看著那模糊的牙印,像是被人咬傷的,該不會是……


    “不礙事。”陳子墨打斷祁陽的聯想,繼續說道:“有沒有蒂斯的消息?鬮”


    “我們查了,對方好像忽然消失了。”


    陳子墨凝重地點了點頭,看來對方是趁機逃掉了,說不定此時已經逃往金三角了。


    祁陽離開後,陳子墨再次回到臥室時雲姨剛好清理完屋子,而那個護工曉彤正在給荏苒擦拭著頭發,此時荏苒的身上已煥然一新,雖隻著白色的浴袍,但也清爽多了。陳子墨想起二人自昨夜回來時就沒吃飯,忙對雲姨說道:“你先下去做飯吧,小姐和我都餓了。”然後他轉頭看著曉彤道:“你也下去。”


    哪知曉彤剛放下毛巾站了起來,荏苒便一把抓住對方的衣角。(.好看的小說)臉上又升起戒備的眼神。陳子墨坐在她的旁邊苦笑道:看來這丫頭還在記恨剛才的事。不然為什麽早上在床上時她還對自己存滿依賴,轉眼間就對他充滿戒備。


    他揮退左右為難的曉彤後,坐在對方剛才坐的位置,撿起放在旁邊的毛巾輕柔地給荏苒擦拭著,嘴角上翹地笑道:“冉兒的頭發可真多,擦了那麽久還是濕漉漉的。”


    哪知荏苒並沒推開他的手,隻是呆呆地看著陳子墨放在腿上已經包紮過的手。陳子墨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抬起那隻手在荏苒麵前晃了晃安慰道:“我已經沒事了。”


    荏苒果然順著他晃動的手抬起頭來看著他,這時陳子墨才知道莫非她剛才不準自己的靠近,是怕自己遷怒於她。他釋然地將她頭輕輕地按在懷裏笑道:“傻丫頭,我怎麽會怪你。”


    荏苒突然地從他懷中退了出來,皺眉地用手扶著後腦勺,像是陳子墨剛才不小心觸痛了她一般。他忙低下頭去,輕輕撥開她的濕發,果然見她後腦勺有一個小小的紅點。他想起去年荏苒因為出車禍傷到了頭才剛好,這又撞出了個包,不禁心疼道:“對不起,我弄疼你了。”說完,低頭對著那個疙瘩輕輕地吹著氣,而荏苒也乖乖地伏在他腿上昏昏欲睡。待得雲姨敲門叫二人吃飯時,就見到如此溫馨的場麵,陳子墨見到來人忙收起臉上的笑容,將趴在自己腿上的荏苒扶了起來,拉著她的手道:“冉兒,咱們該吃飯了。”


    桌上菜式很豐富,還燉的有一盅老母雞湯,想來是祁陽預先交代過,雲姨專程燉來給荏苒補身子的,陳子墨拿過荏苒麵前的碗,盛滿後放在她的麵前道:“來!一夜沒吃東西了,先喝點兒湯。”


    哪知荏苒看到這麽多精美的飯菜後,端起桌上的飯碗便狼吞虎咽起來。陳子墨怕她傷著胃,在她剛刨了一口飯後,忙將她碗搶了過來嚴厲道:“先喝湯!”


    荏苒包著滿口的飯實難下咽,不得不低頭喝了口湯,雞湯是放了很多種補料的,而且雲姨廚藝精湛,荏苒在喝了一口湯後,便瞬間抱著湯碗不撒手。惹得陳子墨和站在一旁的雲姨想笑。


    陳子墨憋住笑容,假裝咳嗽了下,柔道:“冉兒慢點兒喝,這盅裏的湯全是你的。”果然一頓飯下來,當荏苒還沒將那盅湯喝完就飽了。


    陳子墨無奈地放下筷子,對著對麵那個已經饜足的丫頭笑道:“吃飽了?”見對方點了點頭,他便扶著她從桌上退了出來,坐在沙發邊用手點了點荏苒的鼻頭取笑道:“冉兒真能吃,那隻老母雞都快被你裝到肚子裏去了。”這次荏苒沒有避開他,反而抱著他一條胳膊昏昏欲睡。


    晚上,祁陽又帶著醫生來給荏苒看傷,這次陳子墨沒有避開,而是坐在荏苒身旁。在檢查過她的頭部不礙事後,陳子墨與醫生一起走了出來,道出心中一直積存的擔憂:“她什麽時候才會開口說話?”


    “據檢查,病人的失語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醫生小心翼翼地說道,直覺告訴他麵前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他還記得昨夜來時客廳裏的人給他的錯覺,憑他多年的經驗,當時那兩男人人正在處理的傷是槍傷,在中國,大庭廣眾下,如此不躲不避,堂而皇之地在處理槍傷,想來就是不怕他告發或者泄密吧。他知道自昨夜走進這幢房子後,很多事就已經不由自主地與自己掛上了關係。他還記得初見這個男人時,是去年在東城醫院,因為屋裏麵的那個女人出了一場車禍,他與赫赫有名的國際名醫殷離一起出現在醫院裏。


    想罷,他撫了撫鼻子上的眼鏡,接著說道:“既然失語不是來源於身體,我想多半就是來源於心理上的原因。病人因為一時無法接受某件事情,因此選擇用失語作為一種逃避。心裏上的疾病主要的還是要靠身邊人的疏導,而藥物隻能起到一個輔助作用。等得病人心裏放開了,自然就會開口說話了。”


    陳子墨聽完,冷冷地擺了下手,陷入了沉思。等到他思緒飄回來時,祁陽早已送醫生離開。陳子墨走回房間,見護士正在給沉睡中的荏苒壓被子角,他將她揮退後便靜靜地床邊坐了下來,就著床頭昏黃的燈光仔細端詳著夢中的女子。她睡得那麽安詳,很難看出此時她的心裏堆積了多少傷痛,以至於她選擇逃避,不想麵對,也不願意對任何人訴說,而附加在她身上的一切恰恰是因為自己。在救出她後,當看到她時,他甚至有些後悔,當初是不是不應該靠近她,更不應該將她圈在自己左右。若不是自己,她或許還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女孩,喜歡看庭前花開花落,追逐天外雲卷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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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林娜電話時,陳子墨剛從荏苒房間退了出來。他看著手中固執地響個不停的電話,冷冷地按了通話鍵,不耐煩地說道:“什麽事?”若不是上次必須借助林娜父親的力量,他是真的不想與這個女人搭上一點兒關係。


    “子墨,上次你說會來參加人家的生日宴會,你不會忘記了吧?人家明天晚上舉辦生日,可一直打電話都聯係不上你,還以為你要放人家鴿子呢。”林娜一接通電話,就馬上如爆米花一樣連著吐了一大串話,生怕陳子墨一個不耐煩就掛了她的電話,要知道能打通這個電話可是費了她九牛二虎之力呀。


    “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現在的陳子墨已經倍感煩心,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不識趣竟然找上門來了,他死忍著按斷電話的衝動,冷冷地回道。


    “不帶這麽耍人家的,子墨!上次人家說你可沒反對哦。”林娜是何許人,當聽得陳子墨話語中已帶著幾分不耐煩,忙撒嬌道。可她哪知道當陳子墨聽到她那聲嗲的死人的“子墨”時,額上已暴起一股股青筋,而臉上已布滿了厭惡。他真不得不佩服林崎風那小子的品味,這樣的女人他竟然都能吃得下去。可他終不是林崎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不帶一點兒敷衍,他的喜惡在一言一語之間便可見分曉。但想著那女人父親的身份,以及目前他在中國布的棋,心想既然已經搭上線了,現在還不宜與這個女人鬧翻。他自己可以不顧,但荏苒那邊,畢竟他得防著蒂斯及陳雄的再次動手,那丫頭再也經不起折磨了。因此,他抬起頭,深吸了口氣才慢慢道:“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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