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香秀回家之後,卻是被長貴一通責罵。


    “好啊,你都學會夜不歸宿了!”他瞪著大眼珠子道,“說,你為什麽不回家,為什麽電話關機,昨晚在哪睡得覺……都跟我說清楚了。”


    “爹,你別問了,行麽?”香秀皺著眉頭,十分抗拒的道。她現在還一肚子委屈呢。


    “你出去一天都沒回來,我是你爹我能不問麽?”王長貴激動地道,“你要是別人家的閨女,我才懶得管你死活呢。”


    “爹,你別逼我了。”香秀煩躁的道,她要能說,早就說了。


    “你到底咋的了,你跟我說啊!”王長貴見她情緒不對頭,越發篤定她一定出了事,不禁追問得更緊了。


    “沒咋的、沒咋的、沒咋的,還要讓我說幾遍呐?”香秀暴躁的跺腳道,隨後回到自己屋裏,砰得一聲,把門摔上了。


    “哎呀,可愁死我了!”王長貴現狀,頓覺無奈道。


    他直覺女兒肯定是有事瞞著他,可她就是閉口不說,讓他也不好再逼問。畢竟當爹的,有些事的確不好問。


    ……


    長貴在屋裏抽了半盒悶煙,最終決定找謝大腳兒幫忙。


    謝大腳是女的,而且人又能侃,幫他恰到好處。


    他隨即就到小賣店去請了大腳,“你幫我好好問問,到底出了什麽事?”


    “行。”謝大腳兒點了點頭。


    因為跟長貴的關係,她把香秀也看做自己的女兒。現在香秀疑似出事,她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謝大腳兒隨即就去長貴家,找香秀說話去了,長貴則留在小賣店幫她看店。


    正看著呢,就聽到電話鈴響。


    他愣了愣神,隨後接了起來,“喂,誰啊~”


    “你誰啊?”電話那頭,那人聽到他的聲音,也是一愣,隨後不悅的問道。


    “你打來得電話,你問我是誰?你是不是有病?”長貴罵道。


    “你才有病呢。”那人咵得把電話撩了。


    “神經病。”長貴罵了一句,也把電話掛上了。


    ……


    剛掛上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誰啊?”長貴又把電話接了起來。


    “你誰啊,你咋在我家呢?”電話那頭,還是剛才那個人。


    一聽又是長貴接得電話,他的語氣就更衝了。


    “哪是你家啊,你誰啊?”王長貴也不爽的道。這啥人呐,打錯電話還這麽橫。


    “我李福,你誰啊?”李福氣衝衝的問道。


    一聽到這個名字,長貴如冷水澆頭一般,頓時激靈一下。


    李福是謝大腳的丈夫,雖然常年待在城裏,一年到頭回不來兩次,但人家終究是合法夫妻。


    而他跟謝大腳勾勾搭搭、掰扯不清,現在麵對李福自然膽怯。


    “哎呀,是你呀,李福兒,剛沒聽出來,不好意思啊。”王長貴尬笑道,“我是長貴,王長貴兒。”


    “你咋在我家呢,你在我家幹哈?我媳婦兒呢?”李福一聽是長貴,頓時不客氣的道。


    他雖然人在城裏,常年不回家,可他還是聽說過一些閑話。


    據說他媳婦兒謝大腳,跟長貴整天膩膩乎乎,雖說不是兩口子,卻比兩口子還親。


    聽說這些閑話,把他都氣完了。現在打電話,又是長貴接得,讓他心情就更糟了,直感覺自己頭頂發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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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你別誤會。”王長貴被步步逼問,頓時有些慌張,連忙磕磕巴巴的解釋道,“大腳兒是有事出去了,所以讓我幫忙看看店。”


    “長貴兒,你該不會糊弄我呢吧?我咋聽說,你好像跟我媳婦兒有事呢?”李福冷聲問道。


    “沒有、沒有,不可能,我是村主任,我能幹那事兒嘛。”長貴一聽,當即否認道,“你別聽別人瞎說啊,不可能的事兒。”


    “你不用急著否認,我遲早能查出來。”李福威脅道,“我警告你啊,長貴兒,你最好離我媳婦遠點,要不然真被我抓到你,我就弄翻你祖宗十八代。”


    “不會、不會,你放心吧。”長貴滿口應承道,掛上電話之後,他才驚覺出了一身冷汗。


    ……


    與此同時,謝大腳也跟香秀嘮上磕了。


    “香秀兒,你有話不好跟你爹說,那你就跟我說說吧。”她微笑著說道。


    “大腳嬸兒,我真啥事都沒有,你別聽我爹胡說。”香秀連連擺擺手道。


    “那你跟我說說,昨天為什麽沒回家,在哪兒過得夜?”謝大腳見她不肯說,便直接問道。


    “大腳嬸兒,你別問了,我不想說。”香秀擺擺手,昨晚的事情,她一個字都不想再提。


    “香秀兒,我一直都把你當我閨女看。”謝大腳見她不肯說,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帶著哭腔兒哽咽著道,“沒想到,你有啥事兒,都不跟我說。哎呀,我這個心呐~”


    “大腳嬸兒,你別哭了。”香秀見她哭了,忍不住勾起傷心事,同樣忍不住落淚道。


    “閨女啊,有啥難處,跟嬸兒說說。”謝大腳隨即問道,“嬸兒再沒本事,也能幫你分分憂啊。”


    聽她這麽說,香秀終於忍不住大哭出聲,隨即抽泣著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


    原來昨天她說去城裏買東西,其實是偷摸去和李大國約會了。


    她雖然跟王木生相親成功,兩人現在也在電話、短信的聊著。不過這一聊,她就發現,王木生實在太無趣了。


    除了吹牛,除了顯擺他家那點錢,除了會做點歪詩之外,其他啥也不會。跟他打電話、發短信,一點趣味都沒有,跟上刑沒兩樣。


    相比起來,李大國雖然沒他有錢,可是卻比他要有趣多了。發得短信都那麽有意思,都那麽逗樂,經常逗得她花枝亂顫,笑得合不攏嘴。


    也因此,她跟李大國就一直沒斷了。昨天,甚至坐車跑城裏跟他玩去了。


    李大國找了一幫朋友陪她,又是吃飯,又是喝酒,又是唱K,讓她開心得樂不思蜀。她也就不在意回家那茬了。


    但沒想到樂極生悲。晚上唱完K之後,她喝多了酒,稀裏糊塗地就被李大國帶去了旅館……


    等一覺醒來之後,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一切都晚了。


    雖然李大國向她保證會負責,但那有什麽用。李大國沒錢,她不會嫁給他,因此她隻好灰溜溜的回家來。


    而這麽丟臉的事,她當然也不好跟她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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