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想死,不過是因為渾身癱瘓,動彈不得,所以感覺生不如死。”項南說道,“徒兒知道一道奇方,可令粉碎的骨骼再生,即使癱瘓也有重新站起的機會。”


    “當真?”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項南轉頭看去,正是聰辨先生蘇星河。他因為幾十年沒說話,所以聲音才如此沙啞詭異。


    “當真。此方名為黑玉斷續膏,傳自西域。”項南說道,隨後將黑玉斷續膏藥方一一道來。


    “師父,此方君臣佐使,配比恰當,似乎真有接骨再生之效。”蘇星河精通醫術,一聽便向無崖子道。


    無崖子自然也分得出來,不禁點了點頭,“醫道果然浩如煙海,如此奇方,我都還是第一次聽聞。”


    “師父,弟子還有一門內功,能夠再生造化,生殘補缺,令盲眼複明、斷腿再生、失牙再長……”項南又道。


    “不可能,世上怎麽可能有此功法?”蘇星河一愣,大吃一驚道。


    “你且說來。”無崖子卻道。


    他這徒弟雖然剛收,但是已經給他帶來不少驚喜,所以他很想聽一聽。


    項南隨即將羅摩神功的運行路線告訴了無崖子。


    無崖子聽罷,都點了點頭。


    這門內功聽來的確不俗,與他所知的其他內功,皆不相同,或許真有奇效也不一定。


    “好吧,為師承你一片好意。既如此,我便先練來試試。”無崖子說道。


    “不客氣,師父。”項南躬身道。


    “師父,徒兒立刻派人搜集藥草,爭取早日製出黑玉斷續膏。”蘇星河又道。


    無崖子點點頭。


    他之所以一心求死,是因為癱瘓三十年,被困囚在這木屋中,生不如死。如今既然能恢複,他自然是不想死的。


    ……


    “師弟,若師父真能康健,師兄真的要多謝你了。”蘇星河又向項南說道。


    見項南入門之後,便獻出一道異方,一門內功心法,助師父脫離苦海,蘇星河對他的態度,頓時好了許多。


    “不客氣,師兄。”項南拱拱手道,“對了,師兄,黑玉斷續膏所需的藥材都非常名貴。單靠這些人怕是不好找。


    我知道師兄有八位弟子,號稱函穀八友,其中一人更是江湖聞名的閻王敵薛神醫,人人敬仰。若是由他們出麵去找,那可就容易的多了。”


    “你怎麽知道函穀八友是我的徒弟?”蘇星河疑惑的問道,“師弟,你到底是何方來曆?”


    “我是聚賢莊莊主遊駒的兒子,我叫遊坦之。”項南說道,“我知道得多,是因為我生有宿慧,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


    “天生宿慧?”蘇星河略有些驚訝,沒想到小師弟還有這份本事。


    “不錯,比如我知道師父曾跟某人隱居在大理無量山劍湖宮,師父還曾經與她生了一個女兒……”項南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為兄信你了。”蘇星河連忙阻止道。


    這件事,他也是聽師父偶然說過,卻沒想到項南居然也知情。不過這是師門之醜,還是不要再說的好。


    “師兄,你幫我寫張條子吧。”項南說道,“我去找函穀八友,讓他們幫師父求藥。”


    蘇星河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聾啞門的弟子不堪大用,武功最高的,也不過相當於少林慧字輩的僧人。這樣的武功,行走江湖還是差了些。


    如今找藥為第一要務,還是越快越好,因此他決定將函穀八友召回,讓他們幫忙尋藥,或許還能快些。


    ……


    隨後,蘇星河便幫項南寫了張條子,表明了他的身份,並讓函穀八友都聽他的調遣。


    項南隨即拜別無崖子、蘇星河,乘馬返回聚賢莊。


    回到聚賢莊後,項南潛回自己房間,隨即把家丁給叫醒。


    “少爺,你總算回來了。”家丁見項南平安歸來,不禁鬆了一口氣。


    “這兩日可曾有人來過?”項南問道。


    “沒有,隻有送飯、送藥的。”家丁解釋道,“小的沒露出絲毫破綻。”


    “算你機靈。”項南點了點頭,隨後丟給他一錠銀子,“好了,把臉上的東西洗了,以後不用你再裝了。這件事,以後也不要對任何人說。”


    “是,謝謝少爺。”家丁接過銀子,喜滋滋的點點頭。


    項南睡了一覺,轉過天來,就趁人送早飯時說道,“幫我請薛神醫過來,我覺得我好得差不多了。”


    “是。”來人點頭道。


    片刻之後,薛神醫便來到跟前。


    他在遊氏雙雄的支持下舉行英雄大會,雖然沒能成功手刃喬峰,但卻也欠下了他們兄弟倆的情。所以當遊駒的獨子遊坦之生天花後,他才會出手救治。


    “遊少爺,請將手伸出來,我摸摸你的脈。”薛神醫開口道。


    項南隨即將手伸了出去。


    薛神醫一探,果然脈搏恢複了正常。


    這不免讓他有些驚奇。天花治得再快,沒有十天時間,也不可能康複的。為何項南康複的如此快?實在有些怪異。


    不過他能恢複,也是好事。


    “果然康複了,恭喜遊少爺。”薛神醫點頭道。


    “謝謝薛神醫。對了,神醫,我有封信希望你看一下。”項南說道,隨後遞過一封信。


    薛神醫一愣,不曉得項南為何有給自己的信。


    他接過一看,卻是一下子愣住了,驚訝的看向項南,“這封信你從何處得來的?”


    “自然是我師兄聰辨先生那兒得來的,字跡應該沒有錯吧?”項南回答道。


    “字跡的確沒有錯,是師父的筆跡。可是……這怎麽可能。”薛神醫難以置信的道。


    他被逐出師門都快三十年了,知道師父一直困守擂鼓山,裝聾作啞,又怎麽會突然多了個師弟?


    簡直是不可思議,猶如做夢一般。


    “這說來話長,總而言之,蘇師兄已決定將你們函穀八友重新召回門下,聽我調遣,你聽不聽令?”項南又道。


    “自然聽令,師叔在上,請受師侄一拜。”薛神醫立刻下拜道。


    對他來說師恩重於泰山,師命自然也是難違,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很好。”項南點點頭,“你速速聯係函穀八友,師兄有任務要交給你們。還有,你要假稱收我為徒,傳我醫術,好讓我離開聚賢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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