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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兒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慕容烈淡笑道:“這回.你想讓你的清逸哥哥救你.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一手撥弄著中指上的紅寶石戒指.他挑眉看了她一眼:“至於你.從現在開始學好一點床上功夫.也許日子會好過一點.”


    瞳兒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就像看著一個怪物.


    她不認識他.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知道她的名字.知道清逸哥哥.


    她最初以為他是抓錯了人.將她認成了另外一個人.但是後來她發現他是來尋仇.目的就是為了**和折磨她.


    她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要讓一個像惡魔一樣的怪物來這樣對自己.而他也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他從一開始就斬斷了她的所有後路.讓她對他隻有滿心的憎恨.


    她本應該今天嫁給清逸哥哥.做他的妻子的.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愛清逸哥哥.對他沒有那樣心動的感覺.但是她是真的想做一個好妻子.更知道再也沒有比清逸哥哥對她更好的人.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被一個從天而降的惡魔給毀了.


    慕容烈的瞳孔瞬間眯細了.


    就算再怎麽告訴自己:他恨她.


    對她的哭泣和叫喊、掙紮都可以無動於衷.但是這一刻她像看一個怪物的眼神還是刺到了他.


    他仍然被她影響或許這種影響力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他不在乎她仇恨的目光.也不在乎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比起他所承受的.他加諸在她身上的還是太輕.太輕了.


    瞳兒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了眼睛.那目光竟然像是無愛也無恨.隻剩下了麻木和空洞.


    但是這一刻看到她無神的眼神.他的心仍然像被針紮到了一樣刺痛了一下.


    忽然.他的心髒猛地一縮.竟然像是瞬間就停止了跳動.冷汗霎時間就冒出了額頭.


    瞳兒退到了飛機的入艙口.抓著門邊的纖細手指一鬆.整個人就要摔下去.


    慕容烈生生地壓下了脫口而出的喊聲.衣袂過處.本以為自己會掉下去必死無疑的瞳兒卻見眼前一花.腰肢上多了一隻手.整個人都被拉了上來.


    接著.她被猛力地甩到了座位上.力度之大.讓她撞到了椅背上.摔得幾乎爬不起來.


    慕容烈站在那裏.他不願承認然而他的手確實在發抖.


    一顆心就像要跳出來.不覺冷汗已經流下了臉頰.


    瞳兒剛從位子上爬起來.就被劈麵抓住了胸前的衣襟.整個人都給淩空扯了起來.


    “你敢尋死.”慕容烈狠狠地扯著她.“你竟然敢尋死”


    瞳兒回過頭來.隻是對他冷冷一笑.


    慕容烈抬起手來就要一巴掌打下去.瞳兒冷眼看著他.那眼神充滿了輕蔑.慕容烈的手舉起來.然而終於還是沒有打下去.


    就算到了現在.兩人恨得要殺了對方.依然下不了這個手.


    “跟我作對是嗎.”他冷笑起來.“想尋死是嗎.好.我就讓你後悔你做過的蠢事.”


    瞳兒蔑視地看著他.慕容烈怒極反笑:“好.你倒是有骨氣.我以前到不知道你還有這一麵.讓人想活活捏死你.”


    瞳兒的衣襟被他抓在手裏.淩空地被他提起來她心裏也知道這種單一隻手就能抓著一個成年人在空中的.絕對不是普通人.這樣的力量就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也是不正常的.


    然而她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普通人又怎麽樣.就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是一個惡魔她也不會覺得驚奇.更不會感到害怕.因為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跟惡魔沒什麽區別.


    甚至更讓人憎恨.


    胸口被揪得緊.她都快漸漸地喘不過氣來了.然而她蔑視的眼神仍然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就像在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


    “想死是嗎.”慕容烈忽而笑了.笑得很可怕.


    他一隻手摸在了她嬌嫩的臉頰上.沒有一絲感情.隻有冷酷.


    “我怎麽舍得呢.”他的話終於讓她憎恨而蔑視的眼神變了.他覺得快意.“這具完美的身子是這麽適合我.我都還沒有玩夠.怎麽舍得就這麽殺了你.你說是不是.”


    瞳兒的瞳孔收縮著.她終於害怕了.


    慕容烈笑起來.


    她不怕死.但是她總有怕的.


    報複的快gan和對她的欲wang一起湧上來.他摸著她臉頰的手指慢慢地、輕佻地滑下來.然後整個手掌包住了她胸前的一方柔軟.然後……大力地**著.


    瞳兒驚喘了一聲.接著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她別過頭去.然而滿眼的屈辱和憎恨已經說明了一切.


    慕容烈眼裏有火焰在燃燒.是欲wang.也有憤怒.


    落在她的身上就是更大的發xie.他邪惡的指尖夾住了她高聳的頂端.然後惡意地……


    瞳兒頓時吃痛地驚叫一聲.


    “終於有反應了.”慕容烈邪惡的聲音嘲弄地說.


    “你這個混蛋.”瞳兒聲音破碎地罵著.然而聲音未落地.就覺整個人像是飛了起來.卻是慕容烈將她拋在了座位上.


    她的頭撞在了座位上.一下子眼冒金星爬不起來.就聽慕容烈冷冷的聲音:“不準回頭.”


    是對飛機的駕駛員說的.


    駕駛員頭也不回地恭謹答了一句:“是.伯爵.”


    伯爵.


    什麽伯爵.


    這個瘋子和惡魔一樣的男人是什麽伯爵.


    瞳兒來不及多想.掙紮著就想從位子上爬起來.因為傻子都知道那一句對駕駛員說的“不準回頭”意味著什麽.


    在那個房間被他折磨了一天一夜的瞳兒全身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她的臉色白得驚人.剛剛倔強的眼睛也露出了恐懼.


    然而她還沒有從位子上爬起來.就被一條腿壓住了.


    慕容烈壓在她的身上.低下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還想逃.”


    瞳兒恐懼地搖著頭:“放開我.放開我.”


    她忽然像發了瘋一樣.拚命地抬起手敲打撕扯著他.兩條腿也拚命地蹬著.想要將他踢開.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慕容烈一手將她的手抓住了.高舉過頭頂.一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


    韓家別墅.


    書房裏.


    紅木地板上.一地散落的文件和紙張.風吹動.就像白色的蝴蝶振翅飛動一樣.在書房裏四處地飛散開來.


    韓清逸坐在書桌後.一動不動.


    他的腳邊.一架黑檀木的古琴翻倒在地板上.


    它也曾經是主人的心愛之物.然而此時韓清逸看都沒有看它一眼.任誰都知道韓家遭受了極大的變故.


    素來這書房裏黑色的絲絨窗簾都是拉得緊緊的.一點風和陽光都透不進來.而此時窗簾拉開了.古董香爐裏冉冉的青煙帶著清雅好聞的香氣升起來.然後被風吹散了.


    陽光照在書桌上和韓清逸的身影上.他仍是一動不動.斑駁的光影裏看不清他的表情.


    藍寧從門外走進來.正好一陣風吹過來.將一張潔白的紙張吹到了他的臉上.


    他伸手拿下了這張紙.輕輕地像貓一樣走過去.腳步悄無聲息.


    “清逸少爺.”


    韓清逸沒有動.也沒有應他.


    “股票狂跌.已經救不回來了.有人在瘋狂收購.”


    韓清逸還是沒有應他.


    “有三處廠房起火了.”


    韓清逸還是沒有回答他.


    “我們的韓氏私立醫院被人控製住了.我想沒過多久我們的地下室就會被找到.”


    韓清逸還是沒有說話.


    藍寧的眼睫眨動了一下.他的手將手中的紙輕輕地放在了書桌上.


    “您父親已經到了美國.清逸少爺.他已經催了您很多次了.但是您不接他的電話……”


    韓清逸抬起頭來.


    那樣秀氣雅致的臉龐.褪去了嗜血的殘忍.眉修睫長.溫雅美好.甚至帶有一種少年的天真.


    恍惚間.人們都忘了.其實他今年也不過二十多歲.


    “清逸少爺.”藍寧像是怕驚擾了他一樣.輕言細語著.“我們快走吧.您父親的人在那裏已經等了很久了.”


    韓清逸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您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東山再起的.”藍寧輕聲說.“就算以後再也不能回來也沒有關係.我們會在美國生活得很好.”


    韓清逸還是沒有說話.


    “我們背後的老板並沒有放棄我們.充其量我們隻不過是將實驗的基地轉移到美國去了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藍寧看著他.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慢慢地伏了下來.扶著他的腿.


    他仰望著他:“清逸少爺.沒什麽的.這些放棄了根本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我們走吧.”他說.


    韓清逸的目光平視著前方.很平靜.很平靜.


    平靜得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清逸少爺.”


    韓清逸終於緩緩開口.那淡如粉玉的嘴唇已經幹裂出血.他一直沒有喝水.粒米未進.


    他隻是看著前方.靜靜地說了一句話.


    “今天本該是我和瞳兒結婚的日子.”


    藍寧倏然一驚.跪著從地上直起身子看著他.天真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理解的神情


    清逸少爺.到現在還隻是念著她.


    他心心念念的.竟然還是隻有她隻有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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