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亦晨將那股亢奮埋得更深,立馬聽見她的急喘,他附在她發紅、發燙的耳邊嗜血地嗄語:“不是說這是強/暴嗎?為了不讓你失望,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一定會讓你清楚明白,什麽叫作強/暴?”


    裴晗大驚失色,驚呼,道:“幹什麽?放開我?不要,我不要……你別忘了孩子……”


    “放心,我問過阿國的,過了三個月不會有影響的,隻要你不掙紮,我一定會有分寸?”


    裴晗幾乎要在心裏罵娘了,他有分寸會這麽對她,剛剛簡直痛死了?“你對我用強,還要求我不掙紮?簡直太無恥了……”


    她不掙紮,難道就得乖乖被他擺弄麽,要不是雙手受控,她真想狠狠的甩他一個耳光?


    他當然看到她又羞又怒的神情,毫不在意的摟著她,讓她足不沾地,還邪惡的問著,“你的臥室是哪一間,總不會喜歡在這裏……”


    “……”裴晗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他簡直惡質得令人發指?


    偏偏她還是沒有那麽開放,更怕琳達他們回來看到?鬧得那麽凶,琳達都沒出來是不可能的,唯一解釋是她不在家?


    饒是她百般的不情願,眼神還是不自覺的就瞟向了自己的房間?


    黑亦晨立刻得意的抱著她朝那邊走,他的動作清楚表示接下來將對她做些什麽,裴晗又開始拚命掙紮,小臉漲得通紅,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好快,淚水含在眼眶裏。(.無彈窗廣告)


    “晗兒,你乖一點不好麽?我不會傷到寶寶?”都告訴她,他會有分寸,也不想用對她,還顧著孩子的,她反抗什麽?


    他的觸碰就那麽讓她無法忍受?而她卻可以心甘情願的接受禦君旭的熱吻?


    徹底被激怒的男人,力量可怕到她無法想象的地步,一走進臥房,黑亦晨把她丟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高大身軀隨即壓了上去,把她釘死在身下。


    “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黑亦晨,你說過不會再傷害我的……嗚嗚嗚……”她小手掄成粉拳,毫無攻擊力地捶打他,絕美的臉蛋可憐兮兮。


    有一瞬間,黑亦晨被她的淚打動了,暴怒的心注入難解的憐惜,他的確說過那些話,也立誓這輩子都會對她好?


    但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約會、熱吻,甚至口無遮攔拚命要跟他劃清界線,又說出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讓他不禁大大的光火?


    胸口窒悶,而嘴裏竟漫出怪異的酸味,像剛灌下一大醋,醋姓大發,他理直氣壯地的辯解著,“我這是在傷害你嗎?我明明就是在愛你?”


    他俯首吻住她紅嫩的唇兒,把她的輕泣全含進嘴裏,雙手已靈活而且迅速地剝除掉她身上的衣裙。


    “不……”她要的愛絕不是這樣的?


    裴晗嗚咽著,才一放鬆齒關,他溫熱的舌便趁機鑽進她的小嘴裏,把她吻得好深,一而再、再而三地勾/纏她的嫩舌。


    無論如何推拒,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依舊有辦法把她蔽體的衣物全部扯掉。


    不一會兒,她已全身赤/裸,玉/腿努力要合緊,他卻蠻橫地擠進她腿/間,解開褲頭釋放出來的男姓比之先前更脹大,那份硬熱正親密無比地揉著她的花心。


    “嗯哼……”她在他身下扭擺,感覺他粗獷大手滑過她微凸的小腹,來到她被迫敞開的腿心。


    下一秒,他冷硬修長的手指尋到那顆女姓珠蕊,他惡劣地揉弄著,扯擰著,惡劣地挑高她的欲/火,她全身戰栗,像瞬間觸電,不自覺地拱起腰身,暖稠的春水泛濫得更為嚴重。


    裴晗氣喘籲籲,說不出話來,隻能無助地左右搖動小腦袋瓜,小臉上的紅潮不斷往下漫開,雪柔的肌膚變得嫣紅。


    黑亦晨的唇沿著她美好的鎖骨吻下,咬著,吮/弄著,舔/吻著,他張嘴勾/住一枚俏挺的蕊,一手則恣意妄為揉撫她另一邊的,把她如甜柑橘似的馨香納進呼吸裏。


    “晗兒,放鬆,這次保證不會痛?”他當然看到她之前的不適,不然也不會費這麽多時間再挑逗她?


    要真是強/暴,他根本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隻顧自己爽就好?天知道他已經快憋瘋了?


    “唔……不……”裴晗了,小手明明打算推開他的,卻搞不懂最後怎麽搭上他的寬肩,緊緊攀附。


    這男人就像毒藥,她中了他的毒,從此糾糾纏纏心身都給了他,要抵拒簡直比登天還難啊?


    突然之間,她羽睫半垂的眼睛瞠大,因為男人竟毫無預警地,埋得好深。


    “啊……”她忍不住叫喊出來,那灼燙的男/根在充沛的滋潤下頂進,瞬間把她撐到極限,滿滿填補那份難受的空虛。


    黑亦晨也發出低喘,肌肉繃得好緊。


    那又小又濕的花/徑裏好溫暖,熱熱地包裹住他,讓人又痛苦又快樂的體驗即將展開。


    “晗兒,讓我愛你……”


    拋下話,他英俊的五官因壓抑而微微扭曲,他抓住她的,隨即發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力,瘋狂地擺動健抽/插起來,也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


    “嗯……”裴晗呻/吟著、尖叫著,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磨蹭,粉嫩雙/峰嬌挺了,腿間柔潤的小珠球也挺起,男人蠻悍的進出在她體內點燃熊熊大火,她快要被狂浪般的快感吞噬。


    “還說這是強/暴嗎?你和我一樣渴望這一切,不是嗎?”他傾身,頂入更深、更濕暖的地方,他重重吻她,帶著懲罰意味的吻把她的小嘴吮得紅紅腫腫的,泛著誘人的潤光。


    裴晗力氣仿佛被抽得精光,雙腿無助地掛在他兩邊的臂膀上,張著腿,任由他占有。


    他索求的力量比以前更強猛,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旦發現能夠反擊她、傷害她的方法,就卯足勁地想使她屈服,她晃動的/波和意亂情迷的表情形成一幅/蕩的畫,粉嫩的手不由自主地攬住他的頸項,手指揉亂男人微鬈的黑發。


    她被吻腫的朱唇嚅動著。


    “你說什麽?”黑亦晨沒聽清楚,低嘎地問,熱氣熏出的薄汗滴在她豐/挺的胸前,和她的汗融在一塊了。


    那張紅櫻桃般的小嘴又說:“我恨你,黑亦晨,我恨死你了……”


    她知道,她清醒過來時肯定會後悔自己無法抵擋欲/望的需求,可是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早已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她無法抗拒他,可她恨他。


    男人俊美如撒旦的臉龐緩緩綻出凶殘的笑,他的眼底仍充滿狂暴,仍不斷占有底下的她。


    恨就恨,她,他要定了?永不放手?


    下一瞬,他按住她柔潤的肩膀,把她牢固地釘在床上,腰開始大幅度前後擺動,把驚人的灼熱送進她的深處。


    裴晗再度尖叫起來。


    溫馨雅致的臥房裏,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交雜響起。


    色調柔和的鵝黃燈光中,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著,緊緊連接在一起,連那張床都禁不起男人幾近粗暴的力道,隨著那纏綿的律動,清楚地發出摩擦聲。


    被自己深愛的人一次次的傷害,心有多痛?為什麽她總是到不了痛到不知痛的麻木境界?如果不愛,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裴晗不願多想,墮落的靈魂驅使她任由眼前這個男人抱緊,不談感情,沒有愛恨,隻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不好嗎……”


    黑亦晨抱著她翻身平躺在床上,充滿欲/望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跨坐在他腰上的小女人。


    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兩人的交/合更加深入,他也不用刻意去防著,怕壓著她的肚子。


    裴晗的臉泛著床第間常見的粉紅,那雙平日充滿了水光的眸子此時已經一片死寂,雙手和他的十指緊緊相扣,她輕咬唇瓣,隨著他擺動俏的動作,腿間的花心緩緩吞吐他的巨熱。


    她體內的濕熱緊緊攫住他,誘引他釋放,但還不是時候,他想延長這美妙如身置天堂的體驗,他還不想放開她。


    裴晗雪嫩的肌膚已被紅潮完全侵襲,她半眯著眼,不自覺仰起嫣紅的小臉,竟生出一股性感惑人的媚態。


    她騎在他身上,時而傻笑,時而哭泣,那顛晃和震動帶來不可思議的快感,那野姓的欲/望頂進她體內,在那片柔軟中肆虐,肌膚相親的摩擦挑動每一處的敏感點,她忍不住發出如絲般的哼吟,夾雜著抽泣和顫抖。


    她無助的模樣可憐又可愛,黑亦晨將的她摟進懷裏,給了她一記辣的深吻,吻得她昏頭轉向。


    他像在低笑,舔著她發燙的耳垂,沙啞出聲,“我們還可以玩玩別的,你會喜歡,一定會喜歡的。”


    裴晗腦袋昏沉沉的,早已放棄了掙紮,隻能依循他的引導,翻過身子伏著。


    她的腰被溫熱的男姓大手從後頭掌握住,他分開她跪著的雙膝,將那圓俏的兒拉向自己,下一瞬,昂揚的男姓再一次頂入她身體裏,從背後深深占有了她。


    “啊……”裴晗淚流滿麵,那狂火燒得她神智,又痛又快樂。


    “你還能趕我離開?要我放開你嗎?能嗎?”


    “嗚嗚嗚……”


    間在晨要。這一切已經瘋狂。


    她瘋了。


    他也瘋了。


    他悍然地鑿進她腿間,她泌出愛/液的甬道絞緊他,像是沒有明天一般,親密深入的兩個人,拚命在這場歡/愛中攫取著彼此的溫暖,給出全部的自己,又貪婪地索求對方的熱情。


    不知過了多久,無形的烈火焚燒不止,來到爆發的臨界點。


    裴晗上半身盡管已癱軟在床上,趴在那,不知所謂地嗚嗚輕泣,腰仍被男人緊緊扣住、抬高。


    “不要了,阿晨……不要了……”她迷糊地喃著他的名字,不斷地求饒,窄小的花徑加速收縮的頻率。


    她腿間燒熱到發麻,開始興起一陣陣的痙/攣,隨即,泛香的春水大量地傾泄出來,她尖叫著,小手緊緊抓扯被單,瞬間達到高/潮。


    這一方,黑亦晨也受不了了,她不斷擠壓著他的欲/望,那勾/引越來越強大,仿佛不把他全部的精力吸出來,絕不甘休。


    終於,他仰起頭粗聲低吼,發狠地連撞了她好幾記,全身肌肉繃得死緊,那最硬、最燙的前端終於痛快地激射出來,在那片女姓花園裏,他盡情傾泄,灑下濃白的種子。


    粗嘎的喘息回蕩在室中,繃得肌理分明的身體緩緩鬆懈下來,他伏在她背上,盡管氣她,左胸卻莫名騷動著,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晗兒是他的……


    湊上唇,他用著會讓人心痛的溫柔,啄吻她染成嫣紅色的溫潤肩頭……


    他的神誌依舊迷糊,欲/望的前端仍然留在她的身體裏,舍不得離開,他想感受她的溫暖和濕潤,那是屬於她的甜蜜,更是他一個人擁有過的甜蜜。


    裴晗被動地被他壓著,渾身酥麻酸軟,熱熱的,可她的心卻涼到發冷。


    她是多麽想要逃得遠遠的,不想他、不看他、不聽他,再也不要將他放在心上?


    可是她的心卻每時每刻都在無聲地抗議,每每想起他的一切,那種心疼的感覺還是會把她的心填滿,再也裝不下別的什麽東西了。


    愛情,難道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他所謂的對她好,對她的感情,就是這樣?


    他知不知道,他口中的“愛”,在她是極度的傷害,也是無盡的恥辱和不堪?


    ……


    “想什麽呢?這麽無精打彩的?”琳達的嗓音如春風般輕暖地拂過耳畔,帶來溫柔的撫慰。


    裴晗恍然一愣,由窗外收回視線,抬起擱在臂彎上的小臉,朝著來人微微牽唇,“沒有啊,在發呆……”


    “是嗎?”琳達的臉龐漾出耐人尋味的弧度,將盛裝茶點的小托盤擱在一旁的茶幾上,跟著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天還沒亮,見黑亦晨還睡得很沉,裴晗便逃離了那個家?


    無處可去,終究還是擾了琳達和伊藤真央,可她並沒有把事情告訴他們,隻是跟說恐怕要打擾真央幾天了?


    真央倒是開心得很,她要是過來住,琳達自然就不會再扭捏,每天再晚都吵著要回去陪著裴晗才放心?昨晚要不是黑亦晨來了,她還不肯留宿在他的別墅呢?


    琳達想著昨天黑亦晨的怒火衝天,必然和裴晗鬧得不愉快,也就沒再多說什麽,同意和她一塊兒在真央這邊住下?


    昨夜所發生的事就如同一場惡夢,裴晗的心被無情地剌傷,身體卻背叛了她,在他刻意的強迫下隨之起舞、奔騰、狂放和融化?


    她口口聲聲嚷著那是“強/暴”,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她的情/欲依然因他的撩撥熊熊如火,把她的靈魂燃燒成灰燼,將她的理智卷進一個無邊無際的深淵,萬劫不複了。


    半夜,她在大床上幽幽醒轉,看著身側的他睡得極沉,一臉的滿足,手還放在她的腰間占有姿態十足。


    看著他眉宇間隱隱透著的疲憊,偏偏還忍不住心疼,近來他的工作強度大沒日沒夜的加班她是知道的?


    可是,他這樣對她了,她還關心他,真真太可笑了?


    她心中充滿滑稽感和悲哀,沉重得幾乎要無法麵對自己,更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他?


    所以隻能選擇逃離,逃得遠遠的,才能讓自己能沉靜下來,好好思索內心,也能重新整理思緒,找到讓心堅強起來的方法。


    “小晗……”一旁的琳達突然臉色凝重地喚了她一聲。


    裴晗的呼吸一滯,側頭笑問:“怎麽了?”


    “黑亦晨他……其實他剛剛才給我打過電話,問了你的情況……我也如實告訴他了。”


    聞言,裴晗心髒一凜,半晌,無奈地搖頭,嘴角泛著苦笑。


    也對,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她在這兒呢,即便不是問琳達和真央,他怎麽也能查到?


    他那麽的神通廣大,立刻就查到禦君旭頭上,還萬裏迢迢的從紐約飛來佛羅倫薩興師問罪?


    那麽他為什麽不能查仔細點,她和禦君旭也不過就是這三天才認識?還是,他眼裏,她本就是那麽輕浮隨便的女人??


    “怎麽突然就哭了?”琳達輕呼,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這麽的情緒化。


    抬手往臉上一抹,看見掌心的濕滑液體,裴晗才知道,不知不覺間,她竟流淚了。


    此時此刻的她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兒,感情上是別扭的、難堪的,硬著脾氣要自己放開,偏偏就是不甘心,可自己卻不知道。


    “琳達,我……”那種難以啟齒的事兒,她能開口才怪了?


    琳達早上看見裴晗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兒,隻是裴晗一直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真央又在,她總不能當著真央的麵兒問?


    可剛剛黑亦晨來了通電話,語氣急得很,又充滿懊惱,她本來也追問黑亦晨對裴晗做了什麽,可他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來,隻是讓她好好照顧裴晗。


    迫於無奈,琳達隻好向裴晗開口了。


    卻沒想到,三兩句話把她給刺激了。


    “好了好了,不想說我就不勉強你了,愛情啊,總是讓人傷心流淚才能顯現得出其中甜蜜的可貴?”她在內心幽幽歎息,溫柔地撫著裴晗因哭泣而不斷輕顫的背脊,給她安撫。t7sh。


    她的愛情她沒辦法幫忙,她隻想讓她明白,隻要心裏受了委屈,她永遠都願意安慰她、擁抱她。


    她這麽說,裴晗更是悲從中來,抬頭望著她,淚眼婆娑,“可是我的愛情,甜蜜也太少了點兒……”


    想數黑亦晨對她好的天數,結果十根手指頭都用不完?當然,她和他重逢初期,還在生他氣的那一段兒絕對不算?


    她隻是在他們一起去過珍稀苗圃場,知道他對席嘉悅為何那麽好之後,稍微釋懷,和他訂下“一個月”的約定之後才開始體會到什麽叫甜蜜?


    而且那些甜蜜大多還是通過手機,她總喜歡聽到他對她的關心在乎,更為他毫不遮掩的思念竊喜?


    偏偏,他們的融洽隻能停留在不見麵的時候?


    一見麵,就開始爭吵,指責,質疑對方的感情,當真相見不如懷念麽?


    或許,她最在意的還不是他昨日的強行索歡,當然,他說有分寸,果然比以前好了許多?


    不然她現在就算不是捧著肚子去婦產科急救,最起碼也該下不了床,哪裏還有力氣逃跑……


    她最介意的是,他對她的不信任,竟然懷疑她願意和他重新開始,意在報複?那麽,他們還要重新開始麽?


    一直以來受傷害最多的是她,她都敢不怕再摔在同一個坑裏了,沒料到他竟然還比她更怕痛,更怕受傷害?


    若是怕她記恨,怕她報複,何苦要纏著她回頭,何苦要求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不如不要在一起,那麽大家都輕鬆許多?


    擦了擦眼淚,裴晗忽然神情冷肅的道:“琳達,下次黑亦晨再打電話,就告訴他,我和他完了?老早就完了?也不再有重新開始的必要?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報複他之前對我的傷害?”


    琳達的驚詫沒保持多久,立刻明白過來,怒不可遏的提高了音量,“什麽?那個混蛋竟然質疑你原諒他的動機?他難道現在還不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嗎?”


    簡直太不可原諒了?黑亦晨是豬頭還是腦殘?連這樣沒有智商的話都能說出口?


    麵對琳達的憤怒,裴晗也覺得自己可悲之極,原來至今黑亦晨都沒有相信過她對他的感情?


    她甚至連命都搭進過去無數回,都不能讓他相信麽?還是,他從來就沒看在眼裏,放在心上?


    “不,這話不該你告訴他?我應該親口對他說?”想著,裴晗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很快給黑亦晨撥了過去。


    那邊的黑亦晨始終沒覺得自己錯了,還想著晗兒鬧鬧別扭,想開了就好了?畢竟在他看來,他可真沒對裴晗用強,後來晗兒也樂在其中的?


    接到裴晗的電話,黑亦晨幾乎高興得跳起來,可那句溫柔的“晗兒”都沒來得及說出口,那邊極快極絕決的語速讓他頓時僵住,“黑亦晨,我們完了?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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