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救命恩人我想最好的方法是以身相許,不是嗎?”


    “那萬一很多女子都救過你,你是不是每個人都要以身相許一遍?”


    “不,這輩子隻有你救過我,也隻有你能有機會救我,所以我隻許你一個人就好。”


    聽起來還是她南宮如歌占他便宜了?憑什麽?她在心裏問,為什麽他說的什麽都有理啊?他這是不是說了不肯放過她,一定讓她做他的王妃?


    “你以為你說什麽我都信啊,當我傻啊!”


    氣了氣,深呼吸一口,南宮如歌斂起一身的怒氣。


    “還有聽聞冥王你不喜歡女人的啊!世人都說你是斷袖,喜歡男子,府上每天進出都是男子,府裏還住了不少的男子,難道你最近換味道了?我告訴你,我南宮如歌不喜歡斷袖的男子,我還聽說你不能人道,那你娶我來幹嘛?當花瓶擺設嗎?而且我那麽醜,想做花瓶也做不了啊!”一口氣說了那麽多,她還真希望蕭墨溟是個斷袖,喜歡的是男人,那就不用天天纏著她了。


    不過,要是他是斷袖倒可惜了一位美男啊!


    呸呸,管他可不可惜,她自由就好。


    “你聽誰說我的斷袖的?”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外界都稱他是斷袖的,不過他是不是斷袖他自己最知道。


    “我聽誰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斷袖,你喜歡男人,以我是丞相的女兒這個地位,倒是可以為你物色男子給你的,什麽類型都有。”


    “如果我說我不是斷袖你會怎麽樣?”


    “嗬!怎麽可能?”外界都這麽傳,他怎麽可能不是斷袖呢?


    如果不是斷袖怎麽到這把年紀還沒有娶妻生子什麽的?古代的人都結婚的特早,特別是皇族中人,她看過不少史事,說皇宮裏的皇子很小就接受男女之間的教育,很小就會和宮裏的宮女啊什麽的亂來,淫靡至極,亂的很,想想都覺得惡心。


    他今年也二十一還是怎麽的,怎麽會沒有一個妃子什麽的,而能說明這件事的隻有他是斷袖,不喜歡女人,所以至今沒有女人。


    “本王問你,要是我不是斷袖你會怎麽對待?”


    “不可能的事。”


    “那要是有可能呢?”


    “算了,我不跟你討論,有沒可能是你的事。”突然南宮如歌像想起什麽事,緊緊的盯著他看,“你一直在強調我是你的王妃是故意的吧!你喜歡男人,故意拿我當擋箭牌,然後不讓你父皇母後懷疑的性取向。”


    記得她一篇文章,說一對斷背的男人和一對蕾絲邊為了不讓家裏人擔心他們的性取向問題,於是兩對決定結婚,然後住在一起,那麽男的就可以繼續和男的一起,女的也可以一直和女的一起,多一舉四得的事啊?一下子解決了四家人的麻煩,隻是後來的事會怎麽樣她就不知道了。


    蕭墨溟一時不是很懂她的意思,歪著頭,消化著她那句話,半晌,眼睛突然一亮,但又快速的暗下去,很努力的點點頭,“是的,你終於明白我的目的了,我正是這樣的意思,那你願意給我解這個圍嗎?我父皇母後經常催我納妾娶妃,可是我又不想娶,你會幫我的對吧!”


    有時候他覺得南宮如歌挺可愛的,隻是下一句,他就不這麽覺得了。


    “我為什麽要幫你解圍,你算老幾啊?為了幫你解圍我奉上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就為成全你的‘破’事?”奶奶滴個熊,當她傻啊?沒事給人家當擋箭牌,找誰不好找她。


    不過看他那麽可憐,南宮如歌還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一副老大安慰小弟的樣子。


    “不過,我挺同情你的,畢竟你是大人物,有這樣的嗜好對你影響一定很大吧!我這人呢,不歧視同性戀的,我有時候還覺得他們都特勇敢。要姐嫁給你是不可能的了,幫你找個女人當擋箭牌還是可以的。你還記得前兩天晚上那個皇帝的女兒,穆紫瑤那個公主吧!她好像對你有意思,你可以找她當你的擋箭牌,我想她一定樂意的。”她的確不歧視同性戀,但不喜歡同性戀的人,總覺得那種感覺怪怪的。


    “不要!”


    “為什麽不要?那個公主挺好的啊!喜歡你,又漂亮,還是公主,你又是王爺,剛好門當戶對,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你不過要個擋箭牌,這麽大的擋箭牌最好不過了。”左右張望,紅顏知己還沒來,“好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要回家,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覺得我說的特對?”


    不留戀的,南宮如歌站起身就匆忙的走。


    隻有遇到他,她才會這麽慌不擇路,逃也似的跑開。


    蕭墨溟眼底的色彩慢慢變深,嘴角還有一點點笑意。


    這小丫頭片子,耍人倒挺厲害啊,想不當他他的王妃?恐怕不大可能吧!怎麽樣我也要把你綁在身邊,本王認定你了。


    四國禦賽第四天。


    中午,太陽辣的很,街上的人並沒有因為太陽的毒辣而減少人行。


    已經比了二十八小組,選了二十八位的前五十強,下午還要比四組,人們的興奮勁還依舊,


    每個人都拚命想擠進那賽場去看幾眼,聽說今年比往屆任何一屆都精彩,高手多了不少。


    南宮如歌今天心情不錯,自從那次在比賽完見過蕭墨溟,他現在都沒有來找她了,讓她很是開心,看來他是想通了


    現在正中午,不少人看完比賽就去吃飯,南宮如歌沒去看比賽,她更加關心她自己的事,義父那邊好像有些眉目了,隻是好像時隔多年,差起來還要費些時間,等過幾天整理好,這比賽也結束了,她就可以把這事一查到底。而且她也想看看弄了那麽些日子的樓弄好了沒,她要做商人,斂盡天下有錢人的錢財,全放進她的包包裏,然後濟世救人,給那些貧窮的人們。


    古代的窮人不必現代的窮人,沒有什麽人人平等,沒有政府救濟,沒有社會關注,沒有免稅還獎勵的,古代的百姓一般都是很苦,一年到頭來辛苦的勞作很多都是上繳給國家,可是國家卻不能帶給他們多少好處,隻會讓貪官越來越多,老百姓無法生存。


    南宮如歌感歎一聲,“紅顏,過兩天就讓留香坊把上次的糧草拿出一些來,去救濟城外那些難民。”


    “知道。”


    她們剛回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看見路上有好多食不果腹的難民,情況很糟糕,年年心善,看見幾個和他同齡的人坐在路邊乞討無果,很是傷心,偷偷的流了不少淚。她也不好過。


    雖然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的生活都算是很如意的,沒什麽挫折,最大那次是父母離世,但家庭條件卻不差,所以物質上的生活一直都很好。雖如此,可是她還是很同情那些窮困的人們,經常看新聞看報紙,那些人的遭遇總是能觸動她心裏那條弦,所以以前她一直除了關心自己的中藥行業,也經常做一些慈善,不大,但也盡可能的幫助需要幫助的人。


    上次劫了那麽多的糧草,估計能讓不少的人吃上飽飯了。


    “少爺,您真的參加那四國禦賽嗎?”歐陽昊身旁的昭烈問道,少爺一直不喜歡出風頭的,今年卻奇怪的說要參加者四國禦賽。


    本來他參不參賽,他的能力都在那裏,誰也無法忽視,隻是沒想到少爺也要參加這個比賽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昭烈百思不得其解。


    “嗬嗬,四國禦賽是證明自己實力的好地方,怎麽,我參加很奇怪嗎?”男子鳳眼輕挑,帶著蠱惑人的魄力,每看一處地方那裏就仿佛定住了一樣。


    其實剛開始他是沒想要參加者些無聊的比賽的,隻是後來無意中……


    昭烈沒有繼續回答,他想說,的確很奇怪,你一個北穆第一山莊的大少爺,怎麽會去管著些破比賽,有能力的人,比不比賽,那實力也依舊,不需要向別人證明的。


    隻是,昭烈不懂歐陽昊所想的,既然少爺喜歡,那他又有什麽異議呢?


    “軒今天在哪裏啊?我得去找他,不然他還不說我沒義氣?”


    “聽下人來報,他今天是在來福大客棧吃飯,我們現在就去找他麽?”


    “好,我也餓了,順便讓他這位王爺好好的請我吃一頓飯,要是四國禦賽拿下個好名次,那他身為北慕的王爺也是光榮的,賄賂賄賂我也應該啊!”他的朋友不多,隻有幾個交心的,穆容軒算是其中一個。


    第一山莊的生意遍布北慕國各地,生意品種廣泛,有布匹,有茶樓,有當鋪……各色各樣,每一年,國庫裏有四成是第一山莊繳納的,所以他們歐陽家自然成為皇上的貴賓,出入皇宮比較頻繁,小時候他隨著爹爹進宮,認識了當時的四皇子穆容軒,兩人性格不一樣,穆容軒愛靜,看起來比較溫和,而歐陽昊愛鬧,但也是個心細的人。


    當時穆容軒因為母妃的去世而深痛不已,歐陽昊看見了,想起自己從未見過麵的母親,自己的身世,非常的同情他,在皇宮裏的一個下午都在開導穆容軒,把他帶出母妃已死的困境中,後來慢慢的,兩人成為了好友,沒有任何征兆,就這樣成為好朋友那麽多年。


    也許是他們兩的遭遇很像吧,所以兩人在後來的日子裏一直保持著友情。


    來福大客棧,穆容軒坐在雅間裏,身旁幾個煩人的噪聲嘰嘰喳喳的叫著,分別是穆紫瑤,南宮美茹和杜茵茵。他很不想和她們一起呆著,可是這個眾人都疼愛的小公主帶著來,他又不好拂了她的意,隻能把氣憋在肚子裏。


    好友歐陽昊今天就來到了京城,明天是他的比賽,他本來想出來走走,然後去找他,現在倒好,被一群人纏著。


    穆紫瑤來這裏是為了杜茵茵和南宮美茹,南宮美茹想見她的四皇兄,杜茵茵也從穆紫瑤的口中得知這個第一山莊的大少爺歐陽昊來了京城,所以就央著穆紫瑤把她帶在她四皇兄身邊,等著見歐陽昊。


    今天,杜茵茵的臉上的疤痕淡了很多,撲厚一點的脂粉,遠遠倒看不出有疤痕。


    “呦!好多美女啊,軒你豔福不淺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聽穆容軒就知道是歐陽昊那個妖嬈公子。


    歐陽昊穿著一身玄青色的衣服,上麵繡著栩栩如生的麒麟,意氣風發,臉上棱角分明,透著貴族該有的氣質,卻不讓人覺得他的冷冽,如果不聽他說話,不看他那故意勾魂的眼神,還以為是個翩翩溫潤公子,可惜話一出,多了幾分痞氣,倒掩蓋不了他的鋒芒。


    “昊,你終於來了,許久不見,人又更加俊美了。”這是他和歐陽昊的打招呼方式,他很喜歡別人誇他俊美,但又故意違心的說不是。


    “哪有?我一直不都是這麽俊美的。”長的那麽帥,他自信,所以說出來的話人家也不覺他這是自戀,隻會說實事求是。


    眼睛看向坐在另一邊的幾個女子,穆紫瑤他比較認識,其他兩個沒什麽印象,他很少出來這邊,就算和穆容軒見麵也是兩個人的事,從不張揚出去。


    “紫瑤妹妹好,這兩位是?”他指著杜茵茵和南宮美茹,臉上帶著疑惑。


    杜茵茵非常花癡的看著他,差點就要流口水了,南宮美茹呼吸也一滯,最近怎麽總看見那麽多俊美男子的?雖然他不及冥王俊美,但也是天姿國色那種,與女人有的一拚,稱傾國傾城天姿國色一點也沒錯。


    “昊哥哥,這是南宮美茹,這是杜茵茵。”穆紫瑤歡快的介紹道。杜茵茵要是看上了昊哥哥,也免得和她爭冥王,雖然她知道杜茵茵一定爭不贏她的,但她就是不喜歡別的女人靠冥王太近。


    歐陽昊謙虛的點點頭,“原來紫瑤妹妹認識那麽多美女啊,怎麽沒見你以前給哥哥我介紹介紹?”


    “我這不是給你介紹嗎?”穆紫瑤調皮的看著歐陽昊,又看看杜茵茵,意思在說:去啊,你不是喜歡歐陽昊嗎?讓他迷戀上你啊!


    杜茵茵有些羞澀,對於穆紫瑤的眼神,杜茵茵完全沒看到。


    小時候她隻是見過歐陽昊一麵,那時候大家都小,歐陽昊那是已經長的很好看,她覺得比任何一個男孩都好看,隻是一麵之緣,後來她就再也沒見過歐陽昊。她這人就喜歡美男子,養眼,上次見過冥王,覺得他太完美了,挑不出一點毛病,但她知道,冥王絕對不是她的良人,這麽完美的男人不是她這個普通的官家小姐可以駕馭的,而且穆紫瑤明顯的表示出她喜歡冥王。


    穆紫瑤最不喜歡別人跟她搶東西,什麽都好。她這人特霸道,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一樣不會讓人得到的,畢竟穆紫瑤是公主,地位高高在上,穆紫瑤要是想整死她是很容易的,她也沒想過追求冥王,既然如此,她還不如表明自己的決心,她是不喜歡冥王的,不然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你好。”杜茵茵羞澀的隻從嘴巴裏蹦出兩個字。


    對,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該和他說些什麽,這句你好是最合適的話。


    “你好。”


    南宮美茹倒沒那麽羞赧,一陣羨慕後隻剩下微笑,“你好,我叫南宮美茹,聽軒哥哥經常提起你,你長的真好看。”


    其實她沒有經常聽穆容軒提起歐陽昊,這隻是禮貌,也同時在說她和穆容軒很親近,給人一個假象,歐陽昊雖俊美,但她還是更加喜歡軒哥哥,從小就喜歡的人,很難一下子改變。


    “哦,你就是南宮丞相的小女兒吧!嗯,你長的也很好看。”


    “謝謝。”被人誇,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畢竟人都是虛榮的,不管說的話是真是假,隻要是好話,都喜歡聽。


    歐陽昊的眼睛裏透著一絲笑意看著穆容軒,讓人看不明他笑什麽?


    他很早就知道有那麽一個人叫南宮美茹,是穆容軒說的,每次穆容軒來見他,總是喜歡抱怨關於南宮美茹對他做的事。穆容軒很討厭她,討厭她的糾纏,他一直都不喜歡,從小就是這樣。從穆容軒的話語中慢慢的,他自己開始不喜歡這個叫南宮美茹的人。


    雖然她從小就長的很可愛,可是穆容軒就是不喜歡,她的性格不好,脾氣不好,最重要對她的二姐姐很不好,他很反感。


    南宮如歌雖然從小長的醜,性子也比較懦弱,但是他喜歡和她一起玩,在她身邊,他可以很放鬆,可以給她講笑話,逗她開心。她開心了,他也就開心。他們兩個,也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給她開導,給他講笑話,歐陽昊也給他開導,帶他走出那時的低迷,陰霾。


    “噢,對了,軒,我還有點事要和你單獨說,我們出去吧!這裏――”他看著穆紫瑤,“紫瑤,你們慢慢吃,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和你皇兄還有事要談。”


    不等這幾個女子反應,穆容軒已經和歐陽昊出去了。


    歐陽昊知道,穆容軒一點都不想呆在哪兒,要不是他脾氣好,估計早掀桌子了。


    “軒,我帶你脫離苦海,怎麽感謝我啊?”歐陽昊笑著,和穆容軒走出客棧,身後是兩人帶的一些手下,隔著距離跟著。


    穆容軒莞爾一笑,“謝謝你帶我脫離苦海啊!不如,我請你吃飯吧,你好像還沒吃飯吧?”


    “吃飯花得了你幾個錢,你就這樣報答就可以了?”


    “那你還想怎樣,要我給你以身相許啊?”兩個大男人,想想兩人成婚的畫麵,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很可怕啊!


    “得,你想以身相許我都不稀罕,想我歐陽昊俊男一枚,跟你玩斷袖?怎麽可能!就算你是女的我不稀罕,跟你一起?”他非常鄙視的瞄了穆容軒一眼,冷哼,“哼!你配得上我嗎?天下能配我的女子我到現在都沒找到,難道都死絕了嗎?”


    穆容軒在一旁很無奈,歐陽昊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太自戀了,美女是有的,配得上他的人也是有的,可惜他怕人家女子受不了他這自戀的病啊!


    “好了,不和你說笑,你想我報答你就說,反正你什麽都有,應該不用我送什麽吧。”


    “你不是寫信說南宮如歌回來了,而且變了,還,學會禦術?”他問的直接。


    從小時候那次歐陽昊安慰他之後,他們就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穆容軒有什麽事都不會瞞著歐陽昊的,所以他路上的所見所聞,包括後來回京知道南宮如歌就是救他那個人,都一一告訴了歐陽昊,這些事,他隻告訴了他一個人,連三皇兄他也沒說,不是不相信皇兄,隻是心裏有一種感覺,告訴昊比較好。


    本來穆容軒是不知道救他那人就是南宮如歌,以為隻是以為路上拔刀相助的男子,隻是在後來回京有一晚看見南宮如歌帶著年年,他認得年年,再聽年年身邊的女子叫南宮如歌,與他路上認識的南宮歌隻一字之差,他就猜出南宮歌就是南宮如歌,隻是沒想到兩人十年沒見,他們的變化都那麽大了?


    特別是南宮如歌救他那一次,她隻是用葉子便可以讓人封喉死去,這種殺傷力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


    十年後,南宮如歌真的變了好多,容貌有些許變化,腿腳已經醫治好了,還學上了武功,讓他很震驚。


    歐陽昊沒有見過南宮如歌,隻是從小在穆容軒的言語中知道這個女孩子的事,覺得這個女孩子還真是命運多舛,小小年紀就被人欺負,不管誰都欺負她,沒想到十年後回來變化那麽大,他倒是很想去見見這個女子,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你想見她?”穆容軒問,這個歐陽昊很少去八卦別人的事,他還是第一次聽他提出來。


    “想見見不行嗎?你說的她很是神奇,我想看看你口中變化那麽大的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人不會是假的吧?十年沒回來了,人的容貌早就改變了很多,就這樣一句說自己是南宮如歌你們就相信?”要是他就覺得不可思議。


    “怎麽不信?”穆容軒反問,“你覺得有哪個人假扮人會把她小時候發生的事情記的一清二楚?”


    “這倒也是。”


    “也許她遇見了神人吧!帶她走那個人說不定是個神人,不然十年前她中那毒是必死無疑的,怎麽會一下子就救活了呢?”他覺得這個可能挺大的,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要你想的到的,沒有它沒有的。


    “好吧!也許是這樣,聽你這麽說,我還真的好像去會會這個小姑娘,小小年紀那麽厲害了?不知道她的禦術練到哪裏了呢?”他的樣子告訴穆容軒,他很期待與南宮如歌的相見。


    隻是,要是讓歐陽昊知道,自己的禦術並不如南宮如歌,那他說不定會選擇撞牆。這打擊太大了。


    “誒,剛說她,就看見她了。”穆容軒嘴角彎彎,指著對麵帶著兩個丫鬟的人,這是他第一次在街上真正的遇見南宮如歌,而且是知道她的身份後那種。上次,是和三皇兄一起,他們一直在爭執,而他隻是個看客。


    歐陽昊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果真有個女子,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裝扮的,長的還真比想象的差了點,不過,那雙眼睛倒很是明亮,像夜明珠閃閃發光,像天上的明月,照亮整個大地。


    “歌兒?”穆容軒喊道,他比南宮如歌要大,小時候一起玩,他也這麽叫她的,十年沒叫,不知道她還習慣他這麽叫他?


    “小姐,穆容軒!”紅顏指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南宮如歌沒見過,不認識,也許是穆容軒的朋友。


    南宮如歌感歎,這古代帥哥還真多,一個穆容冽,一個穆容軒,還有那個害人精的蕭墨溟,現在又一個,爹爹也是很帥,義父也是,不是說人類是一直進化的嗎?怎麽反而古代的帥哥和美女更加多呢?看來人類是在退化,越活躍後退。


    “那人是誰?”南宮如歌嘀咕道,紅顏知己搖搖頭,小姐都不知道的人她們更加不知道,小姐怎麽說也在京城呆過七年,而她們,才剛來沒幾天,怎麽知道?


    “軒王爺,怎麽有空出來逛街啊?這位是?”南宮如歌笑臉盈盈的看著歐陽昊,眼底裏沒有多大的詫異的神色,很是鎮定。


    “噢,這位是我的好朋友,第一山莊的大少爺歐陽昊。”


    歐陽昊?


    南宮如歌打量他好一會,原來他就是第一山莊的大少爺歐陽昊,這名字她聽過,大名鼎鼎啊,小小年紀就把家族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條,聽說他是北慕國除了冽王是女子最想嫁的男子,可惜,他的為人低調,很少人見過他的真容,都說是賽過潘安。


    當時她聽了還笑了,潘安?別是濟公裏的畢潘安就好,沒見過人們也敢亂揣測,不過幸好,不是畢潘安的樣子,不然,她怕是要大跌眼鏡。


    “原來是歐陽公子,你好,我是南宮如歌。”她伸出嫩白的小手,笑的從容,沒有半點的驚訝和緊張,這讓歐陽昊很意外。


    他一直對自己的樣貌很有自信,可是這個女子卻不被他的樣貌迷住,奇了。


    而且,她的打招呼方式還真奇怪,是想跟人握手,他是男子,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她怎麽會……難道她是故意這樣子的?


    見人家手抬著,歐陽昊也不想他難堪,隻好握了上去。


    “你好,南宮小姐。”她的手很軟,握起來很舒服,這是歐陽昊得出的結論。


    “誒……”


    手剛想放下,南宮如歌就感覺有一陣風把她的手從歐陽昊的手上扯開,然後被一個溫熱的大手握在手中。


    待鎮定下來一看,南宮如歌就看見自己的對麵出現一個放大的臉。


    “蕭墨溟?你怎麽在這?”


    這丫的太沒禮貌了吧!人家跟歐陽昊打招呼,他跑出來幹什麽?還扯開他倆握著的手。


    他沒有立即回答,低頭看了南宮如歌一眼,然後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歐陽昊,擲地有聲,“你是本王的王妃,我找你沒有什麽錯。”


    他隻是喜歡派人看她在什麽地方,做了什麽事,看到她和歐陽昊一起握手,他隻覺得胸口很悶,恨不得把歐陽昊的手給廢了,讓他一輩子不能跟人握手。丫頭是他的,誰也不許碰,特別是男人。


    穆容軒沒想到冥王會突然冒出來,看冥王的樣子好像很氣憤,是氣昊握了歌兒的手吧,早在那次晚宴裏他就說了,南宮如歌是他的王妃,南宮如歌沒有反駁,也沒有說是,他以為是冥王來為南宮如歌解一時燃眉之急的,沒想到今天……


    “冥王,昊和歌兒隻是友好的握握手,你別誤會。”


    “本王沒有誤會什麽,軒王不必解釋。”他的語氣很冷,仿佛是寒冬的風,吹的人生冷。


    南宮如歌白眼一翻,蕭墨溟你能再拽一點嗎?奶奶的,真當她是他的王妃啊!


    歐陽昊沒有生氣,隻是看著每個人的表情,了然的笑,看來這個南宮如歌不簡單,連冥王也鍾情上她了。


    南宮如歌不想在別人麵前丟臉,把蕭墨溟拉了過去,語氣伴著嗔怒,低喝,“蕭墨溟,你鬧什麽?”


    “我沒鬧什麽?”他就是不爽歐陽昊碰他,討厭的男人,丫頭也是他碰的?砍了他的手。


    兩人儼然就像一對鬧情緒的小兩口,隻是,那樣貌有些不搭調,路人紛紛駐足觀看,他們都不認識此人就是西蕭的冥王,隻是知道那女子是丞相府的醜小姐南宮如歌,紛紛伸出手指指點點,多數是罵南宮如歌不檢點,在街道裏也和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感受到周圍的目光,蕭墨溟厲眼一掃,周圍的人猛吸一口冷氣。


    這男子太可怕了,他們還是走吧!看熱鬧不差這一回,看那男子也是個大人物,連軒王都對他恭恭敬敬,還是保命要緊。


    不一會,圍著觀看的路人紛紛作群鳥散去,那些路過的路人也不敢正大光明的看,隻能低頭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看個究竟。


    歐陽昊一笑,看著蕭墨溟,“原來這就是冥王啊,真是一表人才。”


    蕭墨溟懶得看他,冷哼一聲。


    “既然沒什麽事本王和王妃就先告辭了。”


    說完,不由南宮如歌肯不肯,蕭墨溟直接把她拖走,留下歐陽昊和穆容軒站在遠處看他們離去的背影。


    “嗬嗬,這冥王原來也是個有趣之人啊,不是說他是斷袖嗎?怎麽會喜歡上這位南宮小姐呢?”歐陽昊突然覺得自己對這位南宮如歌又更加感興趣了,冥王會喜歡南宮如歌,這是怎麽回事?


    穆容軒搖搖頭,眼色有些黯然,“這個,現在我也不明白。”


    “你在幹嘛,蕭墨溟放開我。”南宮如歌掙紮著,無奈至極。


    紅顏知己對視一眼,到底該不該阻止蕭墨溟這樣拉著小姐呢?可是小姐說蕭墨溟禦術很厲害,禦尊的級別,不是她們能打贏的,即使再來十個紅顏十個知己都不是對手,他一個手掌都可以拍死她們了。


    “小姐……”


    “你們別跟過來!”


    知己想喚住南宮如歌,卻被蕭墨溟一嚇,頓住了。紅顏拉了拉她,讓她別再說話,不然怎麽死都不知道。


    紅顏知己兩人包括蕭墨溟的人都停了下來,兩人眼含淚(雖然那淚還沒有出來)目送那兩個人離開,眼睛是不舍。小姐啊,不是紅顏知己不想救你,是打不過這個冥王啊,你自己保重啊,我們等著你平安回來。


    “你幹嘛啊?蕭墨溟,你很莫名其妙啊!”見甩不開,南宮如歌隻有靠聲音喊,兩道的行人好奇的看著兩人拉拉扯扯。


    這人就是個瘋子,她知道,大瘋子,剛從青山放出來的。


    嗚嗚嗚嗚,她好慘啊,怎麽碰上這麽號人物啊?


    喊了半天,也不見蕭墨溟說話,南宮如歌很是納悶,他這是在做什麽啊?她好像沒惹到他吧!


    被他拉著走了半天的路,直到離開熱鬧的街市,蕭墨溟才停了下來,轉身恨恨的看著南宮如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仔細想想,還真想不明白,剛才好像一下子控製不了自己心智,就是想著把他的丫頭拉開,別讓她和歐陽昊呆在一起。


    歐陽昊他聽過,聽說是個花心的角色,平時吊兒郎當,仗著自己滿腹經綸,禦術也是佼佼者就很喜歡得瑟,他不喜歡歐陽昊,一點都不喜歡,特別是他握著他的丫頭的手的時候。


    南宮如歌看不明他眼睛裏的色彩,用力的一甩才甩開了他的禁錮。


    “蕭墨溟,你真的很莫名其妙,你幹嘛帶我來這啊?唔……”


    對於他,她沒有什麽防備,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南宮如歌就感覺呼吸一滯,嘴巴被人堵住,有溫熱的東西貼上唇,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


    她的初吻……


    該死的,她被人親了,前世她有和未婚夫親過,但是,今生她還沒和任何一個男人親過,年年不算,這是她的初吻啊,就這麽沒了,嗚嗚……


    天殺的!


    蕭墨溟,姑奶奶我要殺了你!


    都怪自己平時懶散慣了,對這人沒什麽防備,想著反正他不會傷害自己,於是就……


    媽的,她要爆發!


    停滯半晌,南宮如歌才猛的一把把蕭墨溟推開。


    “該死的!”她低吼一聲,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對於蕭墨溟來說不是很重,隻是退了一小步。


    初吻沒了,沒了,兩世初吻都沒了,上一世已經不再要求什麽,這一世她本想好好保住自己的初吻,看看能不能找個好點的男人,再在花前月下,把自己的初吻奉上,可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


    “蕭墨溟,你想死是不是?”周遭的小草都感覺南宮如歌身上的戾氣,紛紛低下了頭,害怕她的生氣殃及池魚。


    蕭墨溟左手貼在唇上,仿佛還能感覺剛才的感受,那種感覺太美妙了,他第一次覺得嘴巴碰上了嘴巴會有這樣的感覺,仿佛吻下去就被吸住了,無法再拉開,這是二十一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麽美好。


    他剛才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肚子裏有一團火,南宮如歌又拚命的說個不停,他一時氣惱,隻想先堵住她的嘴,沒想到嚐到這麽美好的感覺,真是……


    還想再嚐一嚐。


    看著眼前的人還在回味,南宮如歌有種想死的衝動,“蕭墨溟,你個混蛋,我要和你單挑!”這是肯定句,明知道她打不贏他,但她還是說了,她要為自己的初吻討回個公道。


    嗚嗚……她的初吻啊!她真不明白蕭墨溟這是怎麽了?發瘋了是嗎?


    “單挑?”


    “對,單挑!”


    “單挑是什麽意思?”他滿臉的不明,身上的生氣早已經消散,此刻完全看不出他生氣的樣子,倒多了幾分迷茫。


    南宮如歌一倒,哥啊!你連單挑也不知道啊,害我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等著你應戰呢。


    “單挑就是我們兩個打一架,拚個輸贏。”


    “我為什麽要和你打架?”


    南宮如歌又再次被雷到,“大哥,蕭墨溟王爺!不打架你幹嘛像要把我吃了般的拉到這裏啊?你腦子不好使啊?你還,還……”


    還親了我,後麵的話她說不出來,真是的,這男人怎麽有時候跟木頭似的,裝傻是吧?裝逼是吧,沒去過現代你也懂得裝逼啊!


    祖宗啊!她和蕭墨溟絕對有代溝,幾千年的年齡,幾十條的大鴻溝。


    放了她吧!和這樣的人交談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變啥樣了?非得瘋了不可。


    被她一說,他才記得剛才的事,眼神又冷了下來,“以後不許再讓人牽你的手,知道了嗎?”


    除了他,誰也不許!


    “為什麽?我那是禮貌,我以前經常這樣跟人打招呼的,有什麽不對嗎?我們那裏的外國人還要親嘴呢,那你要是看到不是要殺人嗎?”他還親了她,為什麽她就不可以跟別人打招呼握手?


    我擦,她還就奇了怪了,她跟人握手打招呼關他一國王爺什麽事,又不會引發什麽國家戰爭,憑什麽不可以?


    “難道,你吃醋?”不是吧!打死她也不相信,可是不是的話他為什麽要親她?好好的初吻沒了。


    算了,就當被一個小屁孩親了,像年年那樣的偷親的,反正在她眼裏這些二十出頭的男子都是小屁孩。


    隻是,為什麽她覺得自己還是虧了呢?而且想到剛才那個吻,她還有感覺?年年經常偷親她,可是為什麽兩者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沒有的事,以前你怎麽樣我不管,反正你以後都不許與男人這般握手,親嘴更不準出現,否則,我定會讓那人死的慘烈。”


    “為什麽?”


    “沒為什麽!”


    “那沒為什麽我幹嘛要聽你的話?”當她傻子的耍啊,什麽都聽他的?王爺又怎麽樣,她什麽時候怕過他了?他難道還想打她不成,打女人的都不是好男人。


    “因為,本王已經和北慕皇帝請了旨,你已經許配給本王了。”他沒有稱我,是想用自己的身份壓著她。


    南宮如歌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你……什麽?”奶奶滴個熊,她就這麽容易的被那皇帝賣了?嗚嗚嗚……她十七花一樣的年紀卻要嫁人,打死她也不肯。


    果然皇帝為了江山就是這樣隨便把人給賣了,何況還隻是下屬的女兒,又醜不拉幾的,還廢,有什麽用?在皇帝看來要是能拿她聯姻,與西蕭國建立起關係也是不錯滴。


    越想,南宮如歌就越氣,憑什麽她的婚姻大事就這樣被人操控著,tmd,她忍不住在心裏爆粗。


    好一會,她才淡定下來,“什麽時候的事?”哼!要她嫁,等著吧!看她不好好鬧鬧。


    “今天早上。”


    “你也太快了吧!我不是說了我不會答應的嗎?你竟然……竟然……你個王八蛋!”唉,她無話可說。


    她一個搞基的現在來拉她當擋箭牌,竟然那麽快就讓皇帝下旨賜婚,我暈哦,剛跟穆容冽解除了婚約,現在又跟另一個王爺有婚約,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玩兒都沒怎麽玩,怎麽就要嫁人了呢?


    蕭墨溟看著南宮如歌一副快要氣死的模樣,忍不住笑了,雖然很淡,卻沒有平日的冷容。


    其實,他還沒有去跟皇帝要賜婚,隻是提過,不過他要北穆皇帝的賜婚那時容易的很,今天說出來也是讓丫頭先有個準備,誰讓她把手給一個陌生男人握著,他很不爽!


    “現在說什麽已經遲了。”他想咧嘴笑,可是他不能這樣笑,會讓丫頭覺得他這是在騙她的。


    南宮如歌找了一處草地坐下,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有些鬱悶,有些惱,今天的事有點多,她得好好理理頭緒,尼瑪的,怎麽想怎麽吃虧。


    這男人太自以為是了,要不是知道自己根本就拿他沒辦法,她早就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滾回他的西蕭國去了。


    蕭墨溟似乎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過分,但一想到丫頭可以呆在自己身邊,腦海裏升起的那一絲愧疚又淹沒了下去。


    他坐了下來,望了南宮如歌一眼,“怎麽,很不開心?”


    南宮如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要是你突然莫名其妙的被人親了,然後再聽到自己一夜之間被人給賣了,你會開心嗎?真是的!”


    罪魁禍首是他,還敢問這樣的問題。


    “我就這麽不好,讓你不喜歡?”他感覺得到,丫頭對他有偏見,對,是偏見,很不喜歡他,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她?他知道剛才自己有些失控,一下子親了她,現在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味道,要是可以再來一次……


    “你就那麽好,我非得喜歡你?”聽反問,語氣不悅。


    其實真的想想,也沒什麽喜不喜歡,討不討厭的,隻是她不喜歡人生早早被人安排好,她要自己過自己的人生,旁的人不可以幹擾她。


    一直以來自己活的是自由自在,她崇尚自由,前世亦是這樣,隻是那時候遇上了父母的離世,然後一下子有人關係自己,覺得那感覺不壞,就像結婚算了,反正大家都是這樣過的,她也不想做例外的那一個,沒想到……


    來到這裏她也想清楚了,除非是遇到自己很愛很愛的人,他能為了她連生命也可以放棄的人,她才會考慮要不要結婚,否則,自己一輩子單身著過,自由自在,帶著一小屁孩,和紅顏知己一起闖蕩江湖未嚐不可。


    可現在……


    蕭墨溟很好,說真的,他的脾氣,他的性格,他的地位,以及他的樣貌,沒有人會不喜歡他,隻是,她就是不想別人在操控自己的人生,聽到自己被他拿去向皇帝賜婚她就惱,先不管他喜不喜歡女人,她都要惱。


    “嗬嗬……”蕭墨溟幹笑著,也不知道怎麽接話,她說的對。


    一直以來他也是一個人的,父皇母妃倒是給他說過很多次要快點娶妻生子,介紹了女人一個又一個,可是他每一個滿意的,他不想成為一顆棋子,那些聯姻的事他不想做,他討厭這樣的人生,感覺一個人過一生有何不可,可是現在,他不知道為什麽總想把身邊這個人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也不能離開他。


    這種感覺很強烈,他也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一直都是隨心而走,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何必在乎太多人的感受,照著心走,那是最正確的。


    兩人坐在草地上,久久都沒有說話,天地間突然間靜了下來,隻有風的聲音,蕭墨溟看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覺得這世界似乎比自己想象的好,眼神裏的黯然一閃而逝。


    他是個懂得隱忍的人,不會什麽都擺在表麵上,他的臉上總是陰晴不定,沒有人清楚的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大多時候,他臉是冷著的,仿佛一塊冰,看不出裏麵是個怎麽樣的情況,可是自從遇上了她,他的臉上的笑似乎多了,雖然在外人眼裏還是一副冷冷的模樣,但他知道,他這些日子的笑多了。


    ------題外話------


    筒子們,如無意外,以後本文都會在每天早上8點55分上傳,敬請期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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