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間裏,是兩人的言語討論聲,你說一句,我說一句。


    蕭墨溟的眉頭在聽見有人想把他的歌兒給了穆容冽緊皺了起來,太陽穴處青筋暴突,手指漸漸的握成拳。


    該死的,要讓他查出來這人是誰,定不饒他!


    幸好,他的歌兒對外隱瞞了禦術,這才出了來,想到她為了要抓出幕後主使,竟然以身犯險,讓他心有餘悸,萬一這些人都是厲害角色,萬一歌兒沒法逃出來,這該怎麽辦?


    “歌兒,下次這樣的險你不能再冒了,這萬一……”他不敢想,這萬一,一萬出了什麽事,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謹慎的,這次我也是有把握逃出來,隻是沒想到沒有找到所謂的幕後主使,或者他們藏匿的地方,算白犧牲了一趟。”


    “你以後別再這般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不需要這樣去找出凶手,從今天起,我讓暗衛暗中保護你,我實在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出去。”他緊抱著她的身子,不肯放鬆一分。


    “現在這些人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是誰,可是他們就快要慢慢浮出水麵了,杜美鳳,那個索妃娘娘,她們裏麵呢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她們的幕後主使,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謀,我必須想盡辦法把他們揪出來!”


    “那個索妃我已經著手讓我去查,隻是,她似乎是個安分的人,暫時沒有查到什麽?也許這隻是表麵,等過不久,很多她的事就會浮出水麵,我們就知道怎麽查了,這兩天你先休息一下,等著這結果。”他實在不想自己的人兒這麽操心了,許多事讓他代勞也行的。


    “其實,我有時候想想,不如把杜美鳳狂打一頓讓她招得了,都說嚴刑逼供很多時候是可行的,隻是,她畢竟有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叫爹也是爹,我不想讓爹覺得心裏難受罷了,真惹毛了我,我就這方法炮製她得了。”她說的咬牙切齒,這方法她不是沒想過,隻是以自己的正常途徑去找,她覺得會更好,要是嚴刑逼供估計別人會說她這是屈打成招。


    蕭墨溟看她那摩拳擦掌的樣子笑了,“好好,以後你要是要炮製她,我會好好讓人幫你的。”


    搖搖頭,南宮如歌也不想再討論這討人厭的話題,幹脆換個話題,看著蕭墨溟。


    “那個,蕭墨溟,你來這裏那麽久了,一定是有事才來的,你快告訴我,你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別告訴我說你來這裏就是為了來找我的,這話說出來我也不信。”她鄙夷看了他一眼,這丫肯定來這北穆國有什麽大事的,不然一國戰神王爺怎麽會跑來人家這國家那麽久?


    這些日子裏,他經常為她忙活,她都怕自己的事會耽誤了蕭墨溟的正事,那要真是這樣,她怕是還沒嫁就怕要背負一個禍國殃民、紅顏禍水的罵名。


    她可不希望這樣,不過她也是對蕭墨溟的事很敢興趣,看看他這是來這裏要搞什麽名堂的?


    蕭墨溟知道這事她是一直想問的,想了想,也隻好開口道:


    “你聽過凰騰嗎?”


    搖搖頭,“沒有,是什麽東西?石頭還是紙啊?難道是藏寶圖?”


    蕭墨溟也隻是笑笑,“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麽?有人預言,瓊羅大陸近年將會有場浩劫,而這凰騰是唯一能製止這場浩劫的東西,為了西蕭的百姓,為了整個瓊羅大陸,我都要把這凰騰找出來,否則,浩劫會讓百姓們痛苦不已。”


    “那是什麽浩劫,你找這個凰騰有下落了嗎?”


    “都沒有,凰騰隻是一種傳說,誰也沒有見過,也許真假都不知道,隻是,這浩劫是是司命算出來的,司命算的很準,不隻是西蕭的司命,聽說南齊的司命也算了出來,我想這次南齊太子一定是為這事而來的。(.無彈窗廣告)”


    “原來如此。”南宮如歌點點頭,“怪不得他會突然跑來這裏,還真以為他是來找個太子妃聯姻的,而且聽說他的那個太子妃走了那麽多年都沒再娶,又怎麽會一下子說要娶太子妃呢?原來都是為這事啊?那你怎麽不去好好找找這凰騰去了哪裏了?你這樣天天和我在一起,會不會耽誤你的正事,這是人類的大浩劫,你不能隻是在我這裏幫我的。”


    比起百姓的大事,她這隻能算小事,還是多關注大事比較好。


    “隻是,這凰騰不是人人都能找到的,我也不確定在哪裏,希望不是子虛烏有,司命會慢慢的算這凰騰的下落,而我,不著急,就幫你好好查查你的事,這樣兩事兼顧。”他笑了笑,眼裏寫著真誠,南宮如歌知道他這應該是真的不知道怎麽查,所以……


    既然如此,就順其自然了。


    ……


    另一處,一個隱秘的地方,黑暗中帶著恐怖的色彩。


    “我說你這是在敢什麽?這麽點事交給你做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麽?還想要解藥,真是癡心妄想!”分辨不明的語音一句句刺在對麵站著的男子心中。


    他眉頭緊皺,帶著難色,對於對方的辱罵很是反感,卻又不敢造次。


    沒想到自己的本以為完美的計劃會成功的,隻等著第二天去看,卻不想,隻剩下穆容冽一個人在那,身邊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醒來後趕緊逃走了,那南宮如歌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出錯了,這麽強的媚藥誰能抵擋,到底那個人把南宮如歌帶走的?他去看過,那裏有打鬥的痕跡,穆容冽身上也有強外力造成的傷,很明顯與穆容冽對手的人是個強勁的對手,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蕭墨溟,隻是,蕭墨溟的禦術根本不及穆容冽,他怎麽可能將穆容冽傷的那麽重,那麽,唯有南宮如歌身邊的兩個婢女有這樣的本事,聽說這兩個婢女的禦術非常強,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昨晚派去的人和那其中一個婢女周旋,原來她的禦術真是太厲害了,那麽兩個婢女一起來,以穆容冽的禦術根本不及他們。


    隻是另一點他又想不明白,她們怎麽能那麽快找到南宮如歌的?那地方偏僻不說,他們做事是滴水不漏,怎麽會被她們發現了呢?


    縱使如此,他還是讓這麽一次大好機會從手中溜走了,出了這事,他想,這以後,蕭墨溟一定嚴加防範,不會讓人輕易的抓住南宮如歌的了,這一次機會流逝,他不能再以快速的手段讓他們發生點什麽關係。


    他不明白,為什麽教主那麽希望穆容冽和南宮如歌在一起,那天那個女子又是誰,是誰希望他們兩個做夫妻?


    彥悅?


    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哪裏還能這般做?


    難道是婉妃?


    婉妃是穆容冽的親生母親,她屬意的兒媳婦一直是南宮如歌,雖然他不知道這婉妃和彥悅當年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孩子長大有自己的感情,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婉妃娘娘憑什麽這樣把他們兩個拉在一起。


    不,不是婉妃娘娘,如果是她,她那麽喜歡南宮如歌,那麽在乎兒子穆容冽的幸福,她和教主認識,當年教主讓他做了許多事對南宮如歌不利,如果她真是對南宮如歌好,絕對不會讓他這般去害南宮如歌的。


    這麽一來,那到底這一切是為了什麽?難道真是像教主說的好玩兒嗎?他可不這麽覺得,為了一句好玩會因此發那麽大的脾氣?他才不信。


    “教主教訓的是,是我沒有想象周到,但是教主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希望他們兩人重修舊好,然後在一起。”他不卑不亢,一副謹聽意見的樣子。


    “哼!你真是沒用!”裏麵的人拂袖,還是止不住的怒,“這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我還執意你做什麽?以你現在這本事辦點小事你也這麽磨磨蹭蹭的辦不好,還妄想要解藥,哼!”


    他真是被他氣死了,好好的計劃,現在就因為這個人的紕漏讓別人覺察出點什麽,現在他如何讓南宮如歌和穆容冽在一起,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呢?


    真是氣死了,她一定會覺得他辦事不利的,這些年他一直在壯大,一直在部署,隻等著那一天的到來,看她開開心心的笑,可是就這麽一點小事也沒有辦好,還讓人起了疑心,現在南宮如歌開始在著手調查了,還得到那柔絲布,還有那塊寫了字的紅布,而且還聽說冥王也是在地毯式的幫她搜查。


    他們當年的事做的是可以說是滴水不漏,還隔那麽久了,可是,這不代表能瞞過所有人,有人要有心思一點點的查,一定會發現這裏麵的秘密的,這隻是遲早的問題而已,而且,他們現在做的事開始明顯了,萬一讓冥王真發現點什麽?他們那麽多年的部署也就白費了,那——她一定會覺得他很沒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心中有氣,他唯有衝著這個辦事不利的人吼。


    “教主,不是我沒辦好,一切都是順利的,我沒有想到南宮如歌不知道怎麽走的?派人打聽了,今天南宮如歌一整天在丞相府裏,一點事都沒有,我隻是覺得這事很是蹊蹺,怎麽南宮如歌有這麽大的本事,難道是她那兩個婢女?我看她那兩個婢女不是簡單人物,南宮如歌這十年一直在外,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是突然十年後回來就變成了這樣,聽說她得到了高人的指點,我想,會不會她身後有高人在幫忙,不然,她不會那麽厲害的。”他說的是實話,也是他的疑惑。


    他就不信以南宮如歌一個人的本事可以那麽厲害,一定是有什麽人在幫她,雖然冥王厲害,可是這絕對不簡單。


    對方聽了他的話,停頓了半晌,略有所思,隻是還是止不住的怒,“你現在說這些是在推脫責任嗎?本教主派了一點小事讓你辦好,你現在倒把這事怪別人頭上了。現在你這般打草驚蛇,一定會讓他們起更多的疑心,冥王是什麽狠角色,你不是不知道吧!南宮如歌是他想袒護的人,現在讓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差點被人下媚藥和穆容冽一起,你想他會怎麽做?一定會查出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而你,首當其衝,你被查出來不要緊,可是如果本教讓你連累了,本教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的話讓對麵的人有口難言。


    怒!


    他怒極了,自己像個狗一般替他做事,盡心盡力,隻想快點獲得自由身,可是,他卻最後在這裏失足了,南宮如歌身後一定有什麽高人相助,否則她不能那麽厲害。


    那麽這樣說來,她很有可能就快要查到他的身上,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會不會像教主所說的,南宮如歌也能查到教主的頭上。


    他不管南宮如歌能查到誰的頭上,他並不關心這個,他隻關心這樣的事情暴露出來之後,教主還能把解藥給他嗎?他這些年找了許多人,看了許多名醫大夫,卻沒有人能治,有些人還不知道他中了毒,隻是因為這毒根本讓人無法發現。


    他知道焰域的人對於用毒和解毒頗有能力,他四年前找過焰域的人,但是焰域的人說,沒有利於他們的條件,他們是不會輕易給人解毒的,即使有錢也沒有用,所以,他能依賴的唯有教主給解藥。


    如今,這解藥似乎很難拿到,他這般,又該何去何從呢?


    他離開的時候,天黑的已經看不見五指了,除了天上那輪散著溫和的黃光的月亮,什麽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人生怎麽這麽悲慘,小時候如此,長大後也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歎息一口氣,他緩緩走出一叢草叢。


    “那不是穆容飛嗎?”遠處,一個暗處男子眉頭皺了起來。


    “就是他!聽說他經常和月陽教的教主有聯絡,這些年月陽教一直在壯大,聽說還買了好多士兵,在操練軍隊,像一個大國般,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麽?”


    “哦?這月陽教隸屬哪個國的人,怎麽沒有發現嗎?操練軍隊是大事,月陽教難道想自立門戶,建立一個國都?”男子帶著輕挑的語氣,很是好奇。


    今天隻是出來找找線索沒有想到讓他碰見了穆容飛。


    “也沒有說是隸屬哪個國的人,他們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的,要不是我們的人無意中發現,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邪教竟然在練兵狀大,屬下覺得,這說不定是這穆容飛在背後策劃著的,他一直不滿北穆皇帝,覺得皇帝不待見他,而是屬意要讓穆容冽當儲君,所以他不滿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吧!”


    “也許,這事真是嚴重,北穆皇帝雖然不是很英明,但是他領導的北穆國倒還是好的,聽說穆容飛是個小氣,嗜殺的人,動不動的責罰旁人,若要讓他當了皇帝,這天下又要動蕩一番吧!”


    “也許,不過這和我們西蕭沒有關係。”


    “可是,這是歌兒的家鄉,她的爹爹是北穆國的丞相。”蕭墨溟最終歎了口氣,他生在皇家,早已厭惡那種廝殺的場麵,庶嫡爭奪,隻為了那手中的權利,他早已厭倦這樣的生活,他要的隻是平平凡凡的日子,可是他的出生,注定他無法不平凡,所以他盡量讓自己擁有的更多,讓所有人無法束縛他。


    “反正現在南宮丞相也年紀大了,讓他隱退不就得了,待準少夫人嫁給主子你,他可以跟著一起去西蕭,那裏丞相一定會喜歡的,即使不去,也就當在北穆安享晚年好了,這樣朝廷的事就與他無關了。”以風想的很簡單,可是蕭墨溟可不覺得有那麽簡單。


    “一國動蕩,身為丞相你以為真的可以無所事事的享受嗎?如若是你也無法做到吧!希望穆容飛別弄些不切實際的事,到時候,誰輸誰贏很難說,為何要爭這一個高下呢?”


    搖頭晃腦,兩人腳步悄悄離開。


    “把月陽教和穆容飛的事情讓人好好查清楚,關於他的練兵地方,還有人數,都查清楚,我不想這樣的戰爭在本尊眼皮底子下發生。”


    “知道了,屬下會著手去辦。”


    ……


    “我失敗了。”穆容飛看著眼前的人,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女子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個臉色回來結果一定是不如人意的,隻是上前好好抱住他,“沒事,你別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索兒,你說我怎麽辦?我無法完成他交代的事,那麽,我的解藥就拿不到,我爭取了那麽多年,可是難道就要毀在這一件小事上嗎?我不甘心,如果我拿不到解藥,我就無法解毒,那到時候我們怎麽辦?如果是當年沒有認識你的時候,我或許會就這麽死掉也無所謂,反正沒有真正關心我,可是現在不同,我有了你,我放心不下你,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怎麽辦?我們說好要一起浪跡天涯,一起過平凡夫妻的生活,可是,我什麽都做不了,我是不是很沒用?”


    眼淚受不住,竟然掉落了下來,砸在女子的手背上,她的心突然一驚。


    她認識他那麽久了,何曾見他流過淚?可是如今,他說他給不了她幸福,所以哭了,為她哭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他這般,是傷心了嗎?他一直是個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人,當年在宴會隻是匆忙一瞥,她便認定了他,她那麽卑微的一個女子,何德何能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男子為了自己這般付出。


    呂索緊緊的擁著對方的腰身,“飛,我不要什麽,我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樂,你不要說什麽喪氣的話,一定會有解藥的,你不要擔心,隻要求他們,他們會給的,會給的,我不信這天下就他們可以解這個毒,我們可以去尋其他方法,一定有方法的,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的,你不能永遠這麽做他們的傀儡,他們如若不高興,你更是活的難受,不如我們去外麵多找找其他的人,好嗎,好嗎?”


    穆容飛搖頭,眼淚隻是流了幾滴便也停住了,索兒不希望見到他流眼淚。


    “索兒,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一直在研究這些毒怎麽解,可是真的解不了,我試過很多方法,唯一有能力解的就是焰域的尊主和他的義女,隻是這兩人神出鬼沒,沒有人見過他們的樣子,誰也不認識,我有一年試過去找了,可是他們要求卻是苛刻,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麽些人,現在,唯有依靠的人隻有教主,他不給,我唯有死路一條,索兒,真對不起,那麽些年了,我什麽也給不了你。”


    “不,我不要聽你說這些喪氣的話,這不是我想要的,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她的心裏已經在暗暗的打定著一個主意,也許,她可以去試試為飛取得解藥。


    歎了口氣,穆容飛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也許,我可以再去找找這焰域的主人,打聽他們的下落,也許四年過去了,他們要求也沒有那麽高了。”


    “真是這樣就好了。”


    “放心吧,我們這麽多年都熬過來的,會好起來的,隻是這月陽教似乎在計劃著什麽?連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麽?那天,我跟蹤教主發現他去見了一個一個女人,我不認識那個女人,隔著遠,我看不真切,隻是隱約知道,他們在籌謀著什麽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


    “不許你胡說,會沒事的。”呂索怕他拿自己的命在說,趕緊打斷道。


    其實何嚐是他?連她似乎也嗅到些風吹草動,總感覺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這天下似乎要變了,隻是她不關心別人怎麽樣?也不關心這天下怎麽變,她隻想好好呆在他的身邊,兩個人一起,過上他們眼裏的生活,而不是這樣阿諛我詐,勾心鬥角,做著傀儡的生活,那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題外話------


    囧,猜測一下這幕後壞蛋是誰吧,看看誰猜的中,多猜幾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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