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大家就叫我狗剩,我的名字就這麽由來的。


    藝雅芳說,“名字也隻不過是個代號,你的名字的確啟得有趣,以後大家就不用小孩前小孩後的叫著你,因你的名就叫狗剩。”小孩說,“以後大家就叫我狗剩就好了。”沒有籮筐裝,藝雅芳和小雪就用籃子盛著、裏麵墊上一片布。而狗剩則幹脆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裝大米。


    他們一路上有說有笑的。


    可是,當他們一行四人到達地下室的門口時即將跨出門檻到達外麵時,勝利在即就象向他們招手時,卻忽然聽到一陣風鈴的響聲,有一個瘦瘦高高象支竹竿的中年男人攔住他們的去路說,“你們這幫竊賊要往哪兒逃?看殺。”


    接著就舞弄著一柄長劍直奔著揮了上來鬮。


    鳳翔師傅見到勢頭不妙,就放下挑擔的穀米,拿上扁擔揮舞著白蛇銀象般變化多端的,以分散他的注重力,擋住他那柄長劍使他無法施展身手。


    有二個好象還睡不醒的家夥也紛紛跟上來,藝雅芳就赤手空拳的與他們卯上邊說,“該算竊賊、汪洋大盜的是你們,你們吸了民脂民膏,假扮賑災大使,假公濟私……好事做絕,壞事做盡猿!”


    小孩狗剩和小雪則在一旁隨時準備伺機而動哦。


    眾嘍羅們一聽到風鈴聲,就象狗子嗅到屎般靈感,會走能爬的都紛紛向這地下室的入口處湧了過來……。


    原來,那瘦瘦高高象支竹竿的中年男人是倉庫的老鼠掌勺著糧倉的鑰匙。


    當周不理大赦特郝他手下眾嘍羅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時,隻有他一人例外——不能喝酒,怕誤了大事。


    糧食就象人的心髒,一點也馬虎不得猿!


    他自言自語的發泄了一番,說那是雞腳高,鴨腳低。他則吃燒餅,賠唾沫。猿!


    本來這掌管倉糧的是個苦逼的差事,每天起來就對著四麵牆壁,這人不會象牆壁變成靜止的東西才怪,此刻好不容易有個活洛的項目,卻被人為的刻意剝奪,做為誰,誰都是心裏不平衡的。猿!


    有一知心嘍羅得知後說,放心,保你酒肉不誤。就在給他送飯菜時,籃子裏多藏了一壺熱酒。


    本來此瘦竹竿若把此嘍羅送來的酒喝了,今夜他們的行動將無礙的。薪!


    起碼把手頭上所拿的糧食,挑出外麵去,多少能解決百左右人饑饑腸轆轆的燃眉之急的問題猿!


    可若是太順利,也就沒後來的戲可唱了,薪!


    也可能他們一時欠思慮。


    可能習慣成自然吧!或說周不理當初並沒看錯此人猿!此人的責任心的確蠻強的猿!


    隻不過他選錯主、入錯行,如今就成為虎作倀的家夥薪!


    那瘦瘦高高象支竹竿的中年男人在喝酒吃飯前就巡視了一遍糧倉,經他這麽一查就發現了貓膩——藝雅芳等人在偷糧食。


    接著他就不動聲色地到此餐廳上,想給周不理拍馬屁、匯報此事,然後布下天羅地網的。猿!


    誰知到那處,他的親生子們卻一個個早已醉生夢死、七零八落的倒下,周不理也不例外的。


    瘦竹竿心裏也不平衡甚者生怨氣,好呀!就讓爺這幫醉死夢生親生子幹去?!


    這可不關他的事。薪!


    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回事,他竟然還是到周不理的耳邊叫著:“爺!你怎麽啦?”


    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他剛做了個惡夢,夢到有人要剌殺他。


    他經常做著惡夢。


    可能他心裏有鬼吧!


    周不理的眼睛還來不及睜開,就迷迷瞪嶝地向那象鬼魅般發出的聲音處出擊,剛好打中瘦竹竿的嘴巴。


    “滾!”


    隨著瘦竹竿的嘴唇迸裂開來。


    他還忍著疼說,“爺!你怎麽啦!我是瘦竹竿。”


    “叫你滾你就滾,別陰雲不散的纏著我。猿!”


    他以為鬼魅糾葛不清的纏著他。


    說著,就醒了一半,腦子越來越清晰。


    “爺,奴才有要緊的事與你匯報。”他忍耐著說。


    值此饑荒年,蟊賊肆意橫行,多了幾個竊賊偷糧倉這本也沒什麽的。怕隻怕若周不理這個魔頭怪罪下來,哪他豈不吃不了兜著走?


    一聽到“匯報”二字,他就象喝了嗎啡一樣,人整個就活眨了起來。“有話便說,有屁便放,別囉囉嗦嗦的。”


    “是!”


    瘦竹竿接著說,“爺!小的剛才發現有幾個蟊賊偷糧倉……。”


    他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到“啪嗒啪嗒”二個響聲,瘦竹竿的臉上就印上五個手指模。


    “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早點說還慢氣騰騰的,你知道出了那事會有多大的效果嗎?”氣死他呀!


    真是蠢貨一個。


    “小的知罪。”


    他神惶神恐地說,心裏卻不服:他喝醉了與他有毛關係?難不成是他錯嗎?他真成為冤大頭。猿!


    接著,周不理就用腳踢著他身邊幾個嘍羅,哮著說,“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點給我滾起來?”


    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而他白米幹飯就這麽養著這群費物?


    接著,剛清醒的、半清醒的、或是還在夢境的人,有的走著,有的行著,有的爬著紛紛到此地下密室的門口待命。


    鳳翔師傅見到勢頭不妙,想要保護好嶽二小姐,說讓二小姐先離開的。


    可藝雅芳不讓說,還是讓她來保護他們的好,好讓他把那擔糧食挑出去,救救災民要緊,特別象狗剩的母親一樣的人。


    他們就這麽推來讓去。


    嘍羅卻越來越多。


    鳳翔師傅用扁擔作武器,拿在手上左右開弓、得心應手的。一個個還迷蒙蒙地就象無頭蒼蠅般被他拍打倒下的甚多。


    有一個還醉眼朦朧的嘍羅隻掂近鳳翔師傅的身邊,還來不及睜眼,就吃了鳳翔師傅一扁擔子重重的棍棒,接著腦漿迸裂的倒到地上。猿!


    接著,有二個嘍羅也想走上前來擒鳳翔師傅,也被鳳翔師傅左右逢源的修理著、吃了幾棍子棒,手腳骨被打斷,接著爬在地上求饒。猿!


    藝雅芳身上所存的銀針已不多。她也想到擒賊先擒王此理,固要把已有限的銀針統統都撒到周不理的身上、把他控製住,接著打開糧倉的大門,救出天下千千萬萬個沒飯可吃的窮苦人。


    正在這時,周不理抓著小孩的手不放鬆,忘圖以小孩當人質說,“我勸你們放下糧食,乖乖受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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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狗剩的手已被他反踐著。


    他再說,“姑念你們是初犯,若能放下糧食就給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等會兒周剝皮的大兵一到,到時恐怕你們插翅膀也難飛嗚!”


    他在威嚇他們。


    也有幾成是實話,剛才他被瘦竹竿叫醒轉後,就命一個嘍羅傳話周剝皮。


    事關涉及糧倉偷盜糧食的問題,還是謹慎的好。


    小孩狗剩趁他說話之機猛然張開嘴向周不理的手臂上死命的咬去,痛得他嗷嗷叫著。


    他挽起袖子,一塊血淋淋的肉終於失落,鮮血往外冒。


    周不理顧不得疼痛,就一手提起小孩狗剩,把他從半空中丟下,以報一咬之恥辱。


    好在藝雅芳眼疾手快接住了在半空中掉下的小孩,接著把支銀針撒了出去,剛好擊中周不理的昏睡穴,接著他就整個人迷惘惘地睡了,接著就象個大冬瓜般落下地上。


    藝雅芳馬上給這幫嘍羅做工作說:你們現在放下屠刀,立即成佛還來得及。再說我盜糧的目的是要救濟千千萬萬的沒飯可吃的窮苦人。難道你們家裏就沒父母兄弟姐妹嗎?你們在此為虎作倀,就沒想一想他們在家鄉挨饑受餓嗎?有沒有飯可吃?”


    鳳翔師傅還有小雪也馬上加入行列給他們做思想工作。


    本來他們當初到這處來當嘍羅大都不是他們所願的,又親眼目睹了周不理的種種殘酷的行徑,早就想撒手不幹了,隻是始終找不到機會。


    接著眾嘍羅就紛紛撒開一條路來讓他們到糧倉運糧,有的還幹脆到糧倉裏幫他們運糧食。


    可正在這時,周剝皮帶著一群人馬把整個糧倉統統包圍了。接著藝雅芳、鳳翔師傅、小雪和小孩狗剩終被他們擒住,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又都帶著真刀實彈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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