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鶴先讓瘦精靈的車送漫珊回家後,再送芬芳回家。


    芬芳則以堂而皇之的理由,說服鶴到她家裏去看那塊與他那穿褲襠好友有關的碟片,說是讓他確實一下,那個在市裏響當當的企業家名叫竹竿的、是不是他那穿褲襠好友?


    其實,鶴也急切要知他那穿褲襠好友的消息,也是那晚他喝多了幾點狗尿起的作用,固就糊裏糊塗地跟著芬芳到她的家裏。


    鶴本想看那碟片確認一下是不是他那穿褲襠好友後就走人的,無奈芬芳太過纏綿的,或者說,她巴不得能找到此機會與他粘稠在一起呢。


    正當鶴坐在她家的廳裏準備看碟片時,她則說,“請慢,等我洗個澡後才一起看碟片分享分享。”她今天真的太累了,一出去就一大天,為了多了解鶴,卻不得不多接近漫珊,為了接近漫珊,卻讓她忙活了大半天,結果漫珊還不象一截牆把她堵在外麵?


    現在那截牆都拿開了,她能直接進入裏麵,她咋會輕易放手?


    她從冰箱裏拿來一瓶子冰鎮的茶送到他手裏,說是讓他醒酒。


    阿奴上書齋讀書也就隻能任人擺布。


    一會兒芬芳就象出水芙蓉般從浴缸裏出來,渾身還滴溜溜地淌著水,那薄如蟬翼的柔紗hold不住那豐腴的身段,那粉嫩的臂膀和大腿就象剛從水裏撈上來的藕,特別那一走一蹦地,隨著胸前二個尖尖的竹筍象是不安份也要跳出外麵來……。


    鶴此刻就像秋天麵對著一大片果實累累的果園,多麽想著擁有,雖然不是他栽種的,卻總是誘惑他去享受……。


    鶴還想說點什麽,她伸出手來捂住他的口,兩人張開雙臂就象磁鐵般緊緊地挾在一起,恍惚中他覺得她滾燙的嘴唇已經貼了上來,他迅速地將嘴唇迎了上去,兩人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二顆軀體仿佛被強大的電流擊中而劇烈地顫抖起來,他體內被壓抑的情欲猶如岩漿般噴灑出來,兩人在暈眩中擁抱著跌倒在沙發旁……。


    她急於將自已的身體與他融為一體,她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麵前晃蕩閃爍,他似乎感到自已的情欲在一瞬間砰然爆炸了,就在他想衝入她的身體時,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啪門的聲音。


    芬芳以從他的身子爬了起來。她說,“是哪個挨刀斬的?不先不慢,壞了咱們的雅興,我出去罵他兩句。”


    她的姘頭出門在外,說好要一個星期後才回家的。平時她幾乎沒與什麽人來往,除了她那姘頭外,基本聽不到別的人啪她門的聲音。


    鶴到了此刻好象酒醒了一半,身子也變得綿軟。


    當芬芳開了門時,卻嚇了一跳,還以為鬼魂在追索她呢?她的姘頭辭輝不是說出門在外需一個星期後才回家嗎?此刻咋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麵前?


    他卻吻著她的額頭說,“寶貝,想我想壞了吧?我沒給你打電話說我今晚回家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他可能見她還反應不過來,就想給她作解釋。


    其實她在想鶴還在她的家裏,不知如何收場?


    當芬芳到門外開門時,鶴也整理了他零亂的衣服、頭發。


    當辭輝進到廳裏見到鶴這個陌生人時,一下就象6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他立即陰沉著臉說,“好哇!你這個賤貨,竟敢趁我出門在外、沒在家裏,就偷奸養漢?”接著就給她送來兩扇刮子說,“你說!你講!如今你還有何說?”


    鶴也深知自已縱有十個口也說不清,雖說不是被捉奸在床上的,可這也和被捉奸在床上差不多的,再說一男一女半夜三更關在一起又能幹什麽好事?這個嫌疑不是最大嗎?都怪自已喝多了幾滴狗尿,酒醉被昏了頭,他想: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就想走脫,卻被辭輝象捉泥鰍一樣抓住說,“今晚若沒交代清楚,誰也休想逃出這門外半步。”


    到了這個地步,芬芳倒鎮定了起來,她嬌滴滴地對辭輝說,“老公,你誤會了,這根本不是你想相的那麽回事。”


    辭輝質問說,“不是那麽回事還能是咋麽回事?你說!你講!你們一男一女趁我沒在家裏不是幹那個事還是什麽?”


    他真的被氣壞了,想不到自已嘔心瀝血付在她身上的,卻是這種代價?單是她母親的換腎付出的幾十萬的款項,還有給她買了這套花園式的住處已花去他將近百萬的款項,本以後她會死心塌地跟著他的,誰知他對她這麽一試,就試出端倪來,難怪說女人與小人是最難養的。


    她撒著嬌說,“老公,我以為別人不了解你、你還能了解我?難道你就這麽屬相,非得認定一男一女就是幹那個事嗎?再說他可是我的表兄,你就不怕加個亂輪的罪名在我頭上嗎?”


    辭輝駁斥著說,“你什麽時候跑出個表兄來囉?平時咋沒聽你說?”


    “平時你不是不大理會俺嗎?我想要給你說的,可是你總說你忙,沒時間聽我說……。”芬芳說著給鶴眨著眼,表示也讓他來說幾句。


    辭輝也想到平時自已真的太冷落了她,她一個在外地來的大學生,本想有所作為要大幹一番的,還不因他而被打退堂鼓?況她到此處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個知己可交際或交流,說她在吃軟飯、還不如說那是受軟禁還來得恰當些,固他從心裏就軟的半截。


    鶴無奈地對他點著頭說,“對不起,都怪我一時莽撞觸犯了你,以後我給你保證,沒有下次的。”


    “哦!聽你的口音,不象是本地人吧?”


    芬芳見他一臉的陰霾在散,就說,“哦什麽哦?他又不是沒名字可叫。再說我的表兄也是你的表兄,若你倆不介意的話彼此稱呼名字也行,”接著她各指著他們說“他叫鶴。他叫辭輝。”


    鶴也想如實回答他說,“我是溶華市的。我本我官場上混,後來就想辭職下海找我那穿褲襠的好友——經商的,以前曾聽他在此辭周市發展的,誰知直到現在還找不到他的蹤影。”


    辭輝也想到,有一回聽到芬芳說她有一朋友要找他穿褲襠好友,他當時也沒把之當回事。看他人也還生得周正,不象偷雞摸狗、作奸犯魁的人。就收起那張網說,“咱都是男人,要站得直、坐得端、行得正,以後若有事要幫忙就找我。”


    鶴說聲,“謝謝!”後,還是想到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固乘勢溜走了。


    他背後還聽到芬芳在撒潑說,“老公,我可乖得很的,我今天在漫珊姐新開張的興旺農機門市幫了一天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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