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剛結束那場與他穿褲襠好友的通話,芬芳就說,“你這穿褲襠好友是不是總理?連吃個飯都說忙。”


    鶴則幽默地說,“和我一樣普通老百姓一個,有時忙點也是正常的,這人都是被那二口子給害死的,上進下出的,不忙才怪呢。”


    漫珊就提議說,“與其在那桂府名典空等著,不如原地不動在我這鋪子坐著喝茶邊等,這樣大家才來得自在些。再說他這穿褲襠的要出發之前一定會打電話給鶴的。”


    他說,“也好。”


    芬芳抱著好奇心說,“在未曾見到你這穿褲襠好友之前,你能不能把他的故事講給我倆講?好讓我倆對他有所了解。”


    鶴說,“那好!”


    他想:反正又沒事幹,多談他的好友又不會掉下一層皮。


    鶴就說,“我這穿褲襠的好友長得長長高高的略瘦,自小淘氣得很,讀書並不咋麽樣,隻怕我一個人。”


    芬芳就象把他的口堵住說,“哦!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他為什麽怕你?難道有把柄抓在你手上嗎?”


    鶴淡淡地說,“把柄倒沒有,反正他的作業題都做得一塌胡塗,許多時候得經我這道坎才算勉強過關的,他很尊重我是事實。我給你們說,他是個靜不了、坐不下的人,腦瓜所想的東西都與課堂聽講學習上接不上軌的,可他能打得一手漂亮的籃球。我給你們說,在咱那個閉塞的村落,他還曾上過省參加籃球賽而轟動一時呢!要是在現在,說不定他會一炮打響、走紅運而成為明星的。”


    漫珊插口說,“我對什麽球類的東西都不感冒,還是講一講他後來咋成為富豪吧!”可能同是在經營生意,這就使她對他咋的經營生意的經經道道有興趣吧?


    鶴說,“就說他這後來大富大貴的事我也不是那麽清楚的,可能我與他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就有意要排斥他。平時都是他上我的門找我,我可從沒找過他。還有,我覺得他對我說的那些話很不對我的胃口,大有要不是我穿褲襠一起長大的份上,俺一定會掃帚撒尿把他打出家門去之念。例如,有一回我搭他的便車回老家,見到他車頭吊著一套警服就隨口問他,‘是誰的警服忘了拿?放在你這兒。’他就說,‘是我的唄!’我就奇哉怪哉的問他說,‘你什麽時候變成警察叔叔了?’他說‘那可是我用白花花的二百萬錢子買來的呢!不但有這套警服、還配有一支電棒呢!’改革剛開放香港還沒回歸的時候,他就已有自已的車子經常跑香港道,當然在現在聽來可沒什麽的,可在當時那可不得了的啦!那時若一查到有逃港者,輕則判刑,重者還得處死罪的。可他居然把那麽嚴肅的問題當成是在過家家的遊戲、經常出入境無阻的。這還不讓誰都另眼相看?還有他車頭每次都是帶著錢櫃、錢櫃的上麵則放置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每每到香港轉了一圈回到家裏都是滿載而歸的。”


    漫珊聽得入神說,“讓我也聽得很神道的,難道他真的有三頭六臂、七十二變嗎?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探索或者好奇嗎?”


    他回答她說,“我都給你說了,那時我總覺得自已根本就與他是不同層次的人,就自覺從自身上築起一道防火牆來,就是他要給我說話,我也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想去裝他的東西,或者說以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靜的心裏。


    漫珊說,“你那樣子,說得直白點就是想掩耳盜鈴。”


    芬芳喝了杯茶說,“也許你過去因慢待你這個穿褲襠的好友,就一報還一報,固他這次也專為你築了一道防火牆,讓你滿世界的找不到他。”


    他說,“我也有過這樣想。”


    芬芳就說,“給你這麽一說,我真的急不可耐、想要立即見你的好友哦!”


    鶴說,“別緊張,你們很快就能見到他的。”


    他手裏端著一杯茶喝著、好象觸礁說,“哦!是了,一會兒你倆見到我那穿褲襠的好友,千萬不能泄密――說我在背後說他哦!”鶴補充著說。


    她倆異口同聲地說:這你放心,這叛徒的事我們是做不來的、也不會出賣朋友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此時鶴的手機響個不停,一看來電顯示還真是他這穿褲襠好友打來的呢。一按接聽鍵,對方就急不可耐地說“咋麽搞的,我都在這桂府名典卻滿地球尋覓不到你的哪怕是個影子。”


    鶴這時就象個做錯事犯了錯誤的孩子“哦!”的說“你不是說你應晚點才能到嗎?那你等一等,我這馬上就過去。”就放下電話。


    桂府名典離這興旺農機門市很近的,隻不過步行十多分鍾就到。


    當他們到達那兒時,竹竿已點好菜嚴陣以待。


    一到此處他們就落座。


    芬芳和漫珊這二個女人一見到竹竿就象見到大兵尿屎自流連話也不敢多說的,安靜得就象二個小女生隻靜靜地坐在一旁、聽他倆侃大山。


    竹竿說,“你兄弟我拚死拚活的,你倒有豔福……。”他隻說了一半就打住了,很明顯他這是衝著這二個女人而來所說的。竹竿細觀這二個女人也覺她倆根本不是同一道上的人。他真的佩服鶴,不管什麽樣的女人都能收為所用。可她們又能平起平座,就象親姐妹一樣,這就讓他這個竹竿的沒法理解的。


    鶴也不想與他辯駁,就問他,“你那鋪子的事處理得咋麽啦?”也象是說給這二個女人聽,以表示他所說的話句句是實、並沒滲透水份的。


    為表示他敬業的精神或是什麽,他說,“基本好了。若沒處理好,我這會兒是不會與你同坐在這兒吃喝的。”還補充著說,“我還以為要你去助我一臂之力呢!誰知你小子卻鑽進寶玉的圈子……。”


    他說,“我不是在此待命嗎?你連個屁也不放,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當然,有肉吃有酒喝,讓他們都覺得這一天並沒白過。


    鶴以主人的姿態說,“那就好,咱們為竹竿的馬到功成,幹杯!”也朝著二個女人說,“來,大家都一起碰杯。”


    當酒席快要結束時,鶴就出動他以前的那張牌要瘦精靈馬上過來此處載他們各自回家。


    還好,瘦精靈好象是在專等他這個電話的,當他一接到鶴的這個電話後,就以搭直升飛機的速度降臨在他們的麵前。


    酒席一結束,他們就乘著瘦精靈駕駛來的出租車。


    鶴讓瘦精靈先送漫珊和芬芳這二個女人回家,再送他倆回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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