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眼鏡這麽一說,米瑞頓時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謙虛的說道:“哪裏哪裏,這些都是最近我才從一本書上麵學到的,說起來這也是你們中國的文化,我隻不過是借鑒罷了。”


    “是什麽書啊!改天我也看看。”金剛連忙好奇的問道。


    結果米瑞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是一本叫做《上下五千年》的書。”


    “我頂你個肺啊!你小子居然跑去研究起了曆史了。”眼鏡等人頓時無語,這種書他們是怎麽也沒有興趣看了。


    “那麽天華、雷叔還有老哥你又有什麽想法呢?”蕭然沒有去理會眼鏡幾人,轉頭又望向了天華三人。


    天華此時顯得有些意外,他顯然沒想到自己也有發言的權利,他想了想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他們曾經誣陷過我們,那麽我們也給他們來這麽一下,而且我們還要製造出一些有利的證據讓他們是百口莫辯。那時候就等著他們被整個修真界圍剿吧!”


    在天華說完後,魁雷和孤月也所出了他們的觀點,不過他們的觀點卻是與金剛和眼鏡的差不多,讚成從正麵強攻,這樣不但顯然出了他們正義的一麵,而且還有助於提高聖極門在修真界中豎立起他們的形象。


    眾人說完自己的觀點之後,蕭然仔細的分析了一下,最終他還是決定采用當初眼鏡的方法,本來金剛的方法和眼鏡的也是差不多的,但是他這樣做卻是少了幾分正式,多了幾分蠻不講理。製定好了計劃之後,蕭然給眾人放了三天的假,讓他們在這三天中好好的休息一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了。而蕭然自己則是帶著魁雷和孤月親自去了天雲宗一趟,把他們駐地外的情況都查探的是清清楚楚。


    當三天的時間過去後,眼鏡等人精神抖擻的站在了蕭然的麵前,而且在這三天之中眼鏡似乎也和黃穎有了長足的進展,此時的黃穎乖巧的站在眼鏡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盡管大家的眼神讓她是麵紅心跳,但是她卻始終不肯離開半步。頓時,蕭然也不得不對眼鏡豎起了大拇指。


    事後,蕭然找機會單獨問眼鏡,他是怎麽做的。可是眼鏡卻是一本正經的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大堆厚重的書籍堆放在了蕭然麵前,得意的說道:“經過我連夜觀看《上下五千年》這本書,發現那裏麵有很多泡妞的經典橋段,如果老大你想要找第三個老婆,可以仔細的閱讀一遍,保管讓你眼見打開。”


    蕭然狐疑的把地上的幾十本厚重的書收進了戒指之中,然後好奇的問道:“那麽你是用的什麽方法收付了那個小姑娘呢?”


    眼鏡頓時就得意的笑了起來,“男人嘛!當然要有霸氣才行,就在前天我帶著穎穎出去遊覽時,當我們走到了一個無人的河邊,我的腦袋一熱當即就說到要他做我的女人,趁著她還在發神的瞬間,我也不管三十二十一當場就直接就一把抱住了她,狠狠的吻了下去。剛開始她還激烈的反抗,可是到了後麵還不是跟一個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仍我擺布。哈哈!”


    蕭然徹底的傻了眼,他原本還以為眼鏡用的什麽好方法,沒想到到頭來居然是霸王硬上弓,這個方法可能也隻有對黃穎這種從小都在父母的仔細照顧之下長大,不問世事的小姑娘有用了。


    “那你後來和他xxoo沒有啊?”蕭然又再次好奇的問道。


    頓時,眼鏡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從牙縫中擠出了“沒有”兩個字。


    “切,不過隻是親了一下而已,那有什麽大不了的。”蕭然一揮手直接就走了開,而眼鏡也下定了決心要讓自己從男孩向男人轉變,可惜的事,雖然黃穎對眼鏡一直有好感,但是他們之間也僅限於摟摟抱抱,至於最後一關,黃穎說什麽也不肯答應眼鏡。最後一直到眼鏡與黃穎成婚的當晚,他夢寐以求的一天才終於來到了。當然這些隻是後話,以後會有詳細描述的。


    在眾人都整裝待發之後,蕭然直接帶著眾人向著天雲宗的駐地進發了。


    天雲宗的駐地是在一個大約有近百米高的巨大平坦小山頭之上,整個駐地占地近十平方公裏。(.)而在那個小山頭之下,則是一片廣闊無際的碎石荒地,而且從四處遺留下的那些枯木樁來看,這片荒地以前一定是一片廣闊的森林,但是為了修建駐地這才被天雲宗給砍伐的一幹二淨。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隻要有人接近了天雲宗的地徑,那麽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的發現對方,並且及時的作出判斷。


    當蕭然幾人走上那片碎石荒地不過幾分鍾後,就有近百個天雲宗的弟子直接飛到了他們的麵前,警惕的望著他們。蕭然此時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直接扔了一封信到走在最前麵的那個天雲宗的弟子麵前,然後冷冷的說道:“把這個交給你們宗主,他看了自然便會明白了。”說完後,蕭然也不管那些天雲宗弟子差異的目光,直接帶著克麗絲等人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丘上,從戒指中拿出了眾多的工具,居然直接組織起了一場野炊。


    至於那些天雲宗的弟子在見到蕭然等人並沒有繼續向前後,也隻是遠遠的監視著他們,然後又分出了幾個人帶著蕭然所給的信飛會了天雲宗的駐地。天雲宗的宗主劉雲正是一個長相非常普通的中年人,可是在他那張普通的長相之下,卻有著一顆比別人更加狡猾的心,正是因為如此,當初他才能從眾多門派的競選人中脫穎而出,奪下了宗主這個位置。


    正在大廳中思考著今後發展方向的劉雲正突然見到了幾個門下的弟子急急忙忙的衝到了他的麵前,還沒等他來的及訓斥,其中的一個弟子就把一封書信遞到了劉雲正的麵前,然後喘著粗氣說道:“報告掌門,那幾個送信來的人此時正在駐地外的警戒區域內等待著您的回複呢?”


    劉雲正此時也連忙好奇的問道那幾個弟子蕭然幾人的長相,可是在那些弟子敘述完後,他也是一個都不認識,可是他的心中卻是隱隱約約升起了一股不安的預感。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劉雲正慢慢的打開了那信封。


    信封中的信件是用一種劉雲正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紙所寫的,當他慢慢的展開信件見到了信封上的幾個大字之後,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去。他激動的抓住了一個門派弟子的肩膀,“快告訴我除了那幾個人外,你們還有沒有發現其他的人。”


    “回稟宗主,除了那幾個人外,方圓百裏之內都再無一人了。”一個負責巡邏的弟子連忙在一旁回答到。


    但是劉雲正卻還是不放心,又激動的說道:“雖然百裏內沒人,可是百裏外呢?城市中呢?你們現在馬上給我去調查這些日子中我們雨塵星究竟來了多少陌生的麵孔,還有整個雨塵星上有沒有什麽地方有著百人以上居住。。。你們還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去!”等到那幾個弟子離開後,劉雲正在大廳中轉了幾個圈,似乎是下了一個決定,然後這才拿著手中的信件走出了大門。


    隨後,劉雲正穿過了天雲宗駐地中的層層建築,來帶了臨近懸崖邊上的一個座小屋外,尊敬的磕頭說道:“啟稟師叔祖,弟子有要事相告,還望師叔祖能讓弟子見您一麵。”


    這時那個小屋中也傳出了一個溫和的蒼老聲音,“原來是雲正啊,你可是一派之住,這麽慌張的成何體統。你有什麽事還是先進來再說吧!”頓時,那件小屋的門也緩緩打了開。劉雲正又連忙再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拿著信件走進了那件小屋之中。


    那件小屋似乎常年都沒有人居住過了,四處都已經堆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灰。而且小屋的擺設也是非常的簡單,一個張木製的書桌,一根木製的靠背椅,一套編製而成的書櫃和一張石質的床。但是與這些布滿灰塵的物品相比,此時正在床上盤膝坐著的一個滿頭白發,但是肌膚卻是嫩如豆腐般的老者。


    劉雲正恭敬的把信件遞到了那個老者的麵前,然後小心的說道:“此信關係的門派的生死存亡,弟子不敢枉自下決定,還請師叔祖定奪。”這時,一直閉著眼鏡的那個老者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然後抬手對著那封信件一指,頓時那張白紙就緩緩的飄到了那個老者的麵前。可是當那個老者看完信件後的內容之後,則是異常激動的把早已經是被他震為了紙屑的信件往天空中一扔,然後帶著一絲怒氣問道劉雲正:“這到底你怎麽回事,這些年你這個宗主究竟做了些什麽?”


    劉雲正根本不敢與那個老者對視,而是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弟子一直以來都是兢兢業業的為門派辦著事,這件事也是一個意外,弟子當初也是受了別人蒙騙才那麽做的。隻是沒想到仇家在隱忍了這麽久後,這才找上門來了。”


    “你們當初都做過了一些什麽?給我一字不漏的講出來。”那個老者此時緩緩的從石床上走了下來,緩緩抖了一番全身的筋骨。而在一旁的劉雲正則是小心的把當初他們所做的事情全給講了出來,隻不過過程中的一些細節問題卻被他給完完全全的修改了。比如說當初可是他下令組織大軍去捉拿心蓮幾人的,可是如今卻變為了他也是被動的,命令是天雲宗的那另外一個散仙下的。而且對於他兒子劉淵的事情,劉雲正也是決口不提,因為他怕那個老者從中找到了什麽遺漏,從而推斷出劉雲正所說的是假話。


    在劉雲正足足花了半個小時後把整件事情的經過都給講了一遍後,這才不安的看著那個老者如同大山一般高大的背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而那個老者則是足足沉寂了三分鍾之後,這才緩緩說道:“你先回去準準備備,我這把老骨頭就陪你走一躺吧!哎!你們去惹誰不好,為什麽卻要偏偏惹上了神火門呢?也許你們這一代不清楚,可是我們老一代的人都是非常清楚,神火門中可是還有著一個當今修真界中唯一的九劫散仙存在,那可是比天仙都還要厲害幾分的角色了。希望能憑借著我的麵子化解這次危機吧!好了,你退下吧!召集了門派的所有弟子後,去山腳下等我吧!”


    劉雲正如脫重負般的跑出了那件小屋,然後立刻啟動了天雲宗已經有幾百年沒用過了危門鍾,等待著其他弟子的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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