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你可要為老夫做主啊!老夫五十歲了,就這麽一個兒子。(.)卻被年逸絕這樣就給斷送了性命!臣,實在是不甘呐!”


    隸部尚書嚴嵩一見到年逸寒,便是哭著向年逸寒訴苦。


    趁他南下的時間,回來卻是聽到了獨子被年逸絕給斬立決的消息,這無疑於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若不是帶著對年逸絕的深惡的恨,若不是一定要替兒子報仇,隻怕他也是隨著兒子一同去了!


    “嚴尚書,令堂的性命,不會就這般白白犧牲的!你放心,這口惡氣,本王一定會替你出!汊”


    年逸寒自然而然的在主座位上坐著,嚴尚書便是恭敬的下方坐下,一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兒子,便忍不住的老淚縱橫。


    見嚴尚書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年逸絕剜心吃掉的樣子,年逸寒也是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年逸絕,你最不應該的便是從他的人下手,更不應該的便是得罪嚴尚書,手裏擁有遺召的嚴尚書朕!


    “嚴尚書,想來你也知道,本王今天秘密來找你是為何事吧?!”


    年逸寒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緊盯著嚴尚書,眼底肅穆也是讓得嚴尚書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是!是!臣明白。臣這就去拿!”


    嚴尚書忙是搬過凳子,從書房的最頂端的小暗格裏,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盒子,這個盒子便是年逐舜交與他的東西。


    書房裏,幽亮的燭火,將這個明黃色的盒子映襯得更加的神聖不可侵犯。


    年逸寒顫抖著雙手,輕輕的去觸碰這個盒子。


    卻又是在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間,如碰到針尖一般的馬上的縮回了手。


    年逸寒看了同樣也是緊張兮兮的嚴尚書一眼,這裏麵,關係著蒼月國的未來,關係著他們各自的安命!


    也關係著他和老七這場拚搏的勝負。


    年逸寒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是鼓起勇氣,從嚴尚書的手裏接過這個明黃色的盒子。


    盒子在年逸寒的手裏,卻宛如重千斤般。


    “王爺,開吧!”


    見年逸寒呆了許久,嚴尚書便是將鑰匙交到年逸寒的手裏,催促著讓他開啟這個盒子。


    “願諸神保佑!”


    年逸寒用手捂著心口處,隻是嚴尚書並不知道,年逸寒心口處,藏著的便是那塊傾玉。


    年逸寒從嚴尚書手裏接過鑰匙,便是企圖去打開那盒子。


    隻是年逸寒的手顫抖得這般的厲害,手裏的鑰匙也是晃得叮當響,怎麽也對不準那個鑰匙口。(.)


    “王爺,別急,慢慢來!”


    嚴尚書其實心裏比年逸寒更是要緊張,若是年逸寒做了皇帝,那還好,他也可以跟著升官加爵。


    若是未來的儲君是年逸絕,那他的下場,便是會和他的兒子一般。


    “嚴尚書,那些彈劾你的奏折,本王可是一本都沒有上報給父皇,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和本王是一條船上的。


    這遺召上,若父皇沒有將江山留給本王,你可知道應該如何做了?!”


    年逸寒索性把鑰匙給扔到桌上,而是突然這般的質問著嚴尚書。


    “是!是!是!”


    嚴尚書擦著汗水說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他自然是知道。


    他和年逸寒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再說了,他和年逸絕是勢不兩立。自然不可能支持年逸絕的。


    “承蒙皇上看重,將這遺召交付與臣,臣一定不會讓四爺失望!”


    嚴尚書也是向著年逸寒宣布著自己的誓死跟隨年逸寒的決心,他們都是沒有後路的人了。


    “那就開吧!”


    年逸寒知道自己那段話對嚴尚書起了威懾力,他剛才那段話,也是故意嚇唬嚴尚書的。


    他相信嚴尚書對自己的忠誠,但是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是靠不住的。


    萬一,這遺召裏,父皇將皇位傳給年逸絕,那嚴尚書也說不定會背叛自己,跟隨年逸絕。


    而他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人再跑去年逸絕那一邊!絕對不可以!


    “挽歌,不管這遺召裏寫的是什麽,這江山,終歸還是本王的!你,也是本王的!”


    年逸寒眼神精光是暗斂,狠狠的喚著挽歌的名字。


    挽歌,你現在和年逸絕在做什麽呢?!


    年逸寒緊緊的閉上眼睛,腦海裏卻是在幻想著,此時挽歌和年逸絕在一起做什麽事情。


    嚴尚書隻是緊緊的盯著年逸寒的臉部神情變化,並沒有發聲,也不敢發聲。


    他也不明白,為何剛開始還是緊張非凡的四爺,現在卻是變得如此的憤怒?!


    過了許久,年逸寒才是壓製住內心的那股怒火,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


    若是她再落在自己的手裏,他再也不會對她有絲毫的憐惜,隻有得到她的人,才是硬道理!


    年逸寒纖長的手指,在燭火下顯得尤其的透亮與通徹,從桌上拾起鑰匙,插進鑰匙孔裏。


    輕輕的轉動著鑰匙。(.)嚴尚書一張布滿滄桑的老臉上,也是充滿了緊張的期待。緊緊的盯著年逸寒手裏的動作。


    “哢嚓!”


    一道響亮又清脆的聲音,從盒子裏響了起來。


    年逸寒和嚴尚書相視對望了一下,便是看向盒子。


    自動彈起來的盒蓋,還在輕輕的晃動著。一道金絲線繡製的聖旨就這樣卷起來,擺在盒子裏。


    年逸寒吞了口口水,便是伸手去拿那道聖旨。


    “奉天承運,皇上召曰:朕年歲已高,無法繼續管理朝事,七王爺年逸絕德才兼備,心係天下蒼生。


    故應民、意所求,任七王爺年逸絕為蒼月國第二十八任君王。欽此!”


    嚴尚書輕輕的將聖旨裏的內容念了出來,而年逸寒看著這道聖旨,也是臉色發青!


    “四爺,這遺召上是說將這江山留給年逸絕!”


    嚴尚書也是恨恨的握著拳頭,提起年逸絕的名字,嚴尚書就咬牙切齒!


    “父皇,兒臣也為你做了這麽多事,你卻還是把江山留給了老七!”


    年逸寒也是一拳捶在這道聖旨上,心裏的不平衡,讓得他因恨而變得扭曲。


    “嚴尚書,這字跡是常公公寫的是吧?!”


    過了許久,年逸寒這才是冷靜了下來,拿著這道聖旨,分析道。


    “是的,這正是常僅僅的字跡,看來,皇上真的是病得很嚴重了,連筆都握不穩了,這才是急匆匆的召你們進宮商議著遺召的事情!”


    嚴尚書仔細辨認著這聖旨,常公公也是經常的替皇上起草擬寫聖旨,所以這道聖旨皇上自然而然的也是交給了常公公來寫。


    “常公公為人耿直,不受誘惑,但是沒人知道,他在入宮前,有一個兒子。這是一個太監的獨子!”


    年逸寒輕輕的加重了“獨子”這兩個字,就算常公公不要命,不要錢。


    但是他那個兒子,他卻是疼愛得很,屢次偷偷的回鄉下給他兒子送錢。


    但他不讓他的兒子進京,他的兒子,也是至今都不知道常公公是個太監。


    “常公公的這個兒子,便是我們控製他的籌碼!”


    年逸寒緊握成拳,一步一步的籌劃著,這遺召一定要改。


    到時他逼迫常公公再擬一份,將“七王爺年逸絕”改成“四王爺年逸寒”便可以了!


    “四爺,這重擬一份聖旨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這蓋章怎麽也模仿不來,除非去偷國璽。可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嚴尚書一聽年逸寒的計劃,便是一百個不讚成,做一份假的聖旨,談何容易?!


    “本王的府邸有最好的繡娘。”


    年逸寒嘴角勾起一個運籌帷幄的笑意,一邊將聖旨攤開,對著嚴尚書講解道:


    “你看,這印章蓋在最下麵,而我們隻需把其餘部分的金絲線給抽掉,從這裏重新開始織一個錦帕便是了。線頭要繡娘織到這後麵,小安的手藝,本王是最信得過的!”


    年逸寒冷笑了一聲,他手下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一技之長,而小安的繡技,就算是宮裏最好的裁縫,也比不過。


    見年逸寒這般的有把握,嚴尚書也是奸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江山在握了。


    “這聖旨本王便拿回去了,等新錦帕繡製出來了,便讓常公公再擬一份。到時這江山,便是我們的了!”


    年逸絕藏好聖旨,便是拍拍嚴尚書的肩膀:“嚴尚書,這一次,你功不可沒!等本王當了皇帝,本王一定會替你報失子之仇!”


    年逸寒對著嚴尚書慎重的承諾道。


    “謝皇上!”


    嚴尚書不愧是老狐狸了,也是機靈的這般的恭維著年逸寒。


    “哈哈哈哈!”嚴尚書這一句皇上,說得年逸寒也是心花怒放,忍不住的大聲笑了起來。


    仿佛這江山已經到了他手裏一般,仿佛他正站在那高高的祭祀台上,傲視群雄一般。


    “父皇那邊,也是活不過幾日了,這幾天,本王不會和你聯係得太勤快,免得落人口舌。到時,你見機行事便是了!”


    年逸寒扔下這句話,便是離了去。


    他必須讓小安在明天天亮之前,連夜趕工,把這錦帕給繡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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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裏,小安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一旁放滿了行刑的工具。


    年逸寒對待背叛自己的人,除了挽歌,其他人,他都是從未手軟過。


    本來想讓小安受盡刑罰之苦,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瑞做出這種背叛自己的事情來!


    不過現在他又改變主意了,至少今晚,小安不能受刑!


    她得安全無恙的替自己繡製好這錦帕


    !“小安!你是本王的人,卻投奔到了娉婷那邊去了!想要暗殺挽歌,結果卻被老九打昏,帶走了挽歌!”


    年逸寒狠狠的盯著綁在柱子上的小安喝道,一想到小安居然聽從娉婷的命令,想要暗殺挽歌。


    年逸寒便是忍不住的一鞭狠狠的抽在小安那瘦小的後背上!


    “嘭!”


    皮鞭狠狠的擊打在皮肉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小安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呼聲來。


    不過好在年逸寒隻抽了一鞭,便沒有再下手處罰小安了。


    這也是讓得小安心裏一陣的疑惑,而更多的也是忐忑。這是不是就代表著後麵還會有更重的刑罰!?


    “小安,本王今天不罰你!”


    年逸寒看出了小安的忐忑和不安,便是出口讓得小安安心。


    小安卻是並沒有因為年逸寒的話而心裏有所放鬆,因為她清楚的聽到,年逸寒說的是“今天不罰”,那就是說今天還有其他的任務要自己做。


    跟隨了年逸寒這麽多年,小安太了解年逸寒的性子了。


    “先給她鬆綁!”


    年逸寒對著一側的侍衛吩咐道。便是悉心的替小安檢查著後背的傷勢。


    他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小安也不會受太重的傷。


    “四爺,奴婢沒事!”


    年逸寒冰冷的手指,碰觸到自己的後背,小安全身都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忙是縮著身子,從年逸寒的手指下逃脫出來。


    “你們都退下!”


    年逸寒對著一旁的侍衛吩咐道,一時間,整個密室便隻剩下小安和年逸寒兩人。


    感受著年逸那陰寒清冷的氣息,小安連呼吸都變得那般的壓抑。


    “既然沒事。”


    年逸寒也無心和小安多費心思,便是將聖旨交給小安。


    “那便把這個重新繡製一份,隻要留下那道印章。”


    年逸寒又是把撚金絲線交到小安的手裏。小安詫異的接過聖旨,卻在看到這聖旨的內容後,臉色大驚!


    “四爺,這……”


    小安不解的問著年逸寒,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毀了這道聖旨,重新再造一道。但是這個印章必須保留著!”


    年逸寒便是替小安將她心裏不敢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啊!”


    聽到年逸寒的話,小安嚇得手一鬆,聖旨都是掉落到了地上。


    “你小心點!”


    年逸寒忙是一個海底撈月,接住了險些掉落在地上的聖旨,一邊是責備的喝罵著小安。


    “四爺恕罪!”


    小安看到年逸寒臉上那明顯的怒氣,忙是嚇得跪倒在地,急迫的求饒著。


    “聖旨沒事便好。你自己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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