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徇的凶殘手段不僅讓鎮民害怕,更讓山匪膽寒,一時之間,看到趙徇手段的山匪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攻擊,甚至有些則還慢慢後撤,想要離趙徇遠一些。


    老刀疤此刻則是滿臉憤怒,幾乎要拿下鎮子的時候,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騎士擾了自己的好事,還殺了自己幾十個兄弟。


    “順子,解決他們!”老刀疤見到不少人有後撤的跡象,大聲喊道。


    開始攻擊盾牆的四人又向著趙徇等人移動,四人大聲喊道:“弟兄們,給我閃開一條通道。”說著拉起鐵鏈,帶著鐵球向著趙徇等人奔來,在順子前麵的雙方人馬全都向兩邊移開。


    看著帶著“刺啦”聲滾動前行的帶刺鐵球,趙徇方夏長槍,從身後拿出三石強弓(一石一百二十斤),抽出一支特質的精鐵長箭,向著其中一人射去。


    這弓是老李能弄來的最好的勁弓,據老李說,這是以前某個將軍所用。


    “啾!”一道烏光閃過,四人之中一人倒下了馬,滾落在地,第二支箭緊隨其後,又是一人倒下。


    順子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兄倒下馬,暗自吸了一口冷氣:“媽的,這人好厲害,這麽遠弓箭都把人射死,這弓手的力氣也太大了吧,完全不是對手啊!怎麽辦?逃?離近二百步就被射下了馬,還怎麽逃,逃也要經過對方身後的路啊,看來此次在劫難逃,我要和老刀疤把家夥一起死?不不不,老刀疤那家夥自私、貪婪,我不能和他一起死……。”


    順子猛然感到自己似乎被什麽盯上了一般,就像被黑暗中的毒蛇盯住一樣,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被對麵的弓手盯著,手中的弓箭也抬起指向自己,不由膽寒。


    “且慢、且慢,我投降,我投降!”順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鐵索,雙手抬起,大聲喊道。


    看到對麵的那名雄壯的山匪舉手投降,趙徇想了一下,決定不殺他,又把弓箭指向另一個拉鐵索的騎士。這個騎士看到山寨中最厲害的順子都投降了,自己也連忙扔下鐵索,舉手投降。


    趙徇見此,把箭矢射向了自己不遠處正在搏殺的山匪,強勁的箭矢直接從此人身體穿過射向另一邊的一名山匪,讓旁邊正在抵抗的鄉勇、村壯為之一愣,隨即氣勢大振。


    “把他們兩個捆起來,投降的不要殺,我還有用!”趙徇對跟在身後的十餘人說道。


    這些跟在趙徇身後的十餘人都被趙徇的武器所折服,眼中此刻隻有那飄在趙徇身後的火麒麟披風,聽到趙徇的話,都激動的說道:“好叻,我們這就去。”


    “沒想到趙郎(長輩對小輩的稱呼)的武藝這麽好。”


    “是啊,我以後也跟著趙哥習武,看著多威風啊!”一青年羨慕的看著趙徇低聲說道。


    順子和他的夥伴奔到趙徇不遠處便下了馬,旋即被捆了起來,他們並未反抗,因為趙徇始終盯著他們。


    放回長弓,拿起掛在馬側的長槍,繼續向著匪首殺去。


    “碰、碰!”趙徇順著剛才順子打開的通道向前奔去,一條銀蛟也隨之向前,銀膠過後,則是一抹抹血珠飛濺,隨後還在拚鬥,毫無察覺的山匪就發現自己的力量漸漸消失,眼前一黑,跌落下馬。


    老刀疤此刻有些後悔,對方的十來人是在太厲害了,自己的屬下根本無法與之相抗,接二連三的被殺死,更為可怕的是,山寨中最為強大有力的順子竟然投降了,使得其餘的人也逐漸慌亂起來。


    “投降者不殺,頑抗者必死!”趙徇厲聲喝道,說完一槍把身前不遠處的一名山匪挑起,隨後如同敲擊西瓜一般,敲碎了對方的腦袋。


    此舉頓時在山匪心中加了一把刀,一把擊殺意誌的刀,看到滿天的腦漿,山匪們膽寒了,死亡對他們來說並不可怕,可這樣的場景實在讓他們害怕了,誰也不願意自己的腦袋如同此人一樣,被打成了亂西瓜。


    “我投降!”“乓”一山匪扔下了兵器說道。


    “我投降!”


    “我投降!”


    一人開頭,其餘接二連三,二百來人的山匪足有五十餘人投降,周圍的鄉勇和青壯立刻收起他們的武器和馬匹,把他們捆綁起來。這五十多人都是裏趙徇等人比較近的,所以都立刻投降,其餘一百五十餘人則還在遲疑當中。


    趙徇對著眾兄弟暗自一點頭,齊齊縱馬並大喝道:“降者不殺!不降者死!”


    十一匹快馬,十一條銀蛟帶起的是十一條血浪和殺戮。


    “噗噗噗!”十一人被斬落下馬,十一白馬騎士絲毫未見停歇,繼續向前奔去,緊接著又是十一人跌落下馬。


    趙徇第三次把長*向山匪。


    “饒命!少俠饒命!我……我投降!”這名山匪臉色蒼白,連忙扔下兵器,急促的說道。


    “自己到後麵去,下馬投降,不要耍花招,否則……”趙徇冷冷的說道。


    “不敢,絕不敢耍花招!”山匪連忙說道,但趙徇已經向前遠去。


    隨著趙徇等人的前行,不斷有人被殺死,但跟多的是投降。


    來到裏山匪首領百米處的地方,趙徇勒住了馬,冷冷的看著對麵的三十餘人,這三十餘人都是山匪首領聚集起來的最後的力量。


    “投降,或者死!”趙徇抬起長槍,指著對麵,大聲說道,趙雄等人也都抬起長槍,厲聲喊道:“投降!或者死!”


    “投降!或者死!”周圍的鄉勇和青壯也大聲喊道。


    五十餘山匪皆是臉色慘白,有些甚至索索發抖,齊齊看向自家的頭領。


    老刀疤此刻也臉色蒼白,但他知道,別人投降或者可以免死,但自己絕對難逃一死,咬了咬牙,對著身邊最為信任的三人說道:“拐子,你們三個一會協力擊殺中間穿紅披風的青年,隻要他死了,我們就沒事了。”又對著身邊的眾人說道:“你們的婆娘還在山寨呢,想要保住他們,就必須殺出去,否則,什麽也沒有了。”


    “殺!”老刀疤揮刀向前一指,狠聲喊道。


    “轟轟轟!”


    雙方策馬奔馳,殺向對方。


    趙徇看著對方奔過來的山匪,冷冷一笑,揮槍橫掃。山匪手中的長刀還未觸及對方,自己的脖子已經被趙徇劃破,鮮血噴湧而出。


    趙徇看著山匪首領,快馬直奔對方。拐子三人則揮刀迎向趙徇,趙徇一抖手中長槍,帶起呼呼風聲猛擊在左側山匪的刀上。


    “碰!”


    山匪的長刀被擊飛,右手虎口獻血淋漓,緊接著就感到胸口一涼,一陣刺痛從胸口傳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鮮血像不要錢的水一般,向外濺出,他努力想要抬手去捂住傷口,但已經沒有力量。


    趙徇的長槍擊飛右側山匪長刀,刺入其胸口後,迅速抽出,輕點在中間那人的刀上,擊退對方的長刀,接著反震的力量,刺入還未接近的左側山匪咽喉。


    看著兩名弟兄在自己眼前被擊殺,拐子既害怕有憤怒,還未等他做出是否投降的決定,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擊殺了三名阻擋自己的山匪後,趙徇抬頭看向山匪首領,臉色的血液和笑容在老刀疤的眼裏,那就是惡魔。


    趙徇微微側身,把長槍當做標槍向山匪首領投去,同時縱馬向前奔去,在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投出的長槍瞬間即至。


    “噗!”


    長槍穿過老刀疤的身軀,把他帶起脫離馬匹向後飛去,足足飛離五六米後,將其釘在地上,趙徇快馬來到其身側,雙手抓起長槍,將其挑起。


    “爾等首領已死,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此時隻剩下不到二十的山匪聞言都向後看去,之間自己的首領老刀疤被紅披風青年用長*穿,挑在半空,還未死去的老刀疤還在掙紮。


    “乒乓!”


    一陣輕響,剩餘的山匪互看了一眼,最終扔下了手中的兵器。


    看到所有的山匪都被捆綁,趙徇才拋開長槍上的屍體。


    “我們勝了!耶……”所有劫後餘生的人們都大喊起來,發泄著心中複雜的心情。


    裏長周禮長出了一口氣,快步來到老李的身前,笑著的說道:“老李呀,沒想到你還是個高手,你的這些親戚也是英雄了得,要不是你們,這鎮子就完了,我謝謝你了。”說完,周禮對著眾人躬身一禮,老李連忙扶起周禮,笑著說道:“裏長大人客氣了,我也是這鎮子上的人,怎麽能讓山匪在這裏胡來呢。你還是趕快讓人收拾這裏的亂攤子吧。”


    周禮連連稱是,鄉勇首領吳涵說道:“大人,這些山匪俘虜怎麽辦?”


    周禮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麽辦,全殺了吧!”


    “且慢!大人,這山匪隻是一部分,他們還有巢穴,現在殺了他們,山寨留守的人要來報複怎麽辦?鎮子裏的人大都帶傷,要是這些人拚死複仇,大家能否抵擋。這些山匪留著,明天帶人把山寨給清剿了,對鎮子才是最好的辦法。現在,大人應該安撫百姓,組織未受傷的鄉勇、青壯守衛鎮子的圍牆,以防意外。”趙徇不卑不亢的說道。


    周禮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便讓吳涵把俘虜押解在鎮子的空倉庫中。


    和周禮吳涵交流了一會後,兩人離去,去負責善後事宜。


    “二弟,你去山上保護憐兒和馨兒回來,我回家看看母親。”趙徇對趙雄說道。


    “我……”趙雄有些為難,他知道憐兒那丫頭喜歡趙徇,自己等人都是大小夥子了,帶女人回來,實在不便,早上上山的時候則是老李牽著馬陪著自己的兩個女兒權當踏青了。


    “這樣吧,我和他們一起去,繼續在山上烤兔子,徇兒一會也過來,我們下午一起回來。”老李笑著說道。


    “那好吧,我先回家看看。”趙徇策馬向李府趕去。


    帶著路人的誇讚,趙徇回到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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