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允來到趙詢大營,和趙詢商議了一陣後,蘇允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趙詢遇刺的事也讓某些人把目光注視想了司馬雲,還有許多人都希望趙詢這個愣頭青去和司馬雲拚一場,同樣,還有許多人,都為趙詢擔心,這些人大都是下層人士,都是曾經被司馬奇禍害過的普通人。趙詢打了司馬奇,也就是間接的幫了這些人的忙,他們自然希望這個能壓住司馬奇那個混蛋的小英雄活的更長久一些。


    “趙海,你們這幾天要仔細暗訪一下這些刺客的蹤跡,一百多人總不能沒留下一點蹤跡吧。還有那個人,先好好醫治,到時候一定要弄清楚他們的來曆。我到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刺殺我,,在燕州城又有誰和我過不去。另外,你把你的人手分成幾個組,分別負責不同的事情。要把燕州城內各個官員大戶都盯得死死的,注意他們的一言一行。”蘇允走後,趙詢就把負責情報的趙海找了去,商議起來。


    “可是,我的人手實在不足,另外懂得這個的也不多。”趙海麵露難色的說道。趙詢遇刺,負責情報的趙海竟然未得到任何消息,雖然他趙詢是昨天任命的情報負責人,但在臥虎山開始,情報一直則是由李塵風和他負責,不過李塵風要負責後勤事宜,所以情報工作其實是由是他為主。這次趙詢遇刺,自己竟然未覺察到任何跡象,雖然他也派然暗中盯著司馬雲,但無論怎麽說,都是自己的失職。


    趙詢點點頭說道:“確實,現在我們什麽都缺,這樣吧,你先找人,然後每天晚上我去給他們講一些基本的東西,然後自己慢慢摸索。”


    趙海離去後,趙詢仔細想了一邊自己從辛岩鎮開始到現在的一切事情,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見解,漸漸有了一些新想法,於是對著帳外喊道:“趙青山!趙青山!”


    “趙大哥,青山受傷了,還在躺著呢。”李若蘭從外麵走進來說道。


    “那誰在外麵職守?”


    “沒誰呀,就是幾個親衛隊的兄弟,有什麽事你和我說吧,現在青山和趙順都受了傷,你也一樣,所以呢,從現在開始,你的日常生活都有我負責。我呢,雖然不太懂你們所說的事情,但替你傳傳口信什麽的,還是沒有問題。”李若蘭走到趙詢身邊,替趙詢把衣服整一整,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詢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有這麽多人關心這自己。伸手拉著李若蘭的如玉小手說道:“蘭兒,你也別委屈自己,我希望你能快樂、幸福,不要為了我而刻意改變自己。”


    被趙詢拉著手的李若蘭心中一陣亂跳,定了定神,使勁抽了幾下,卻沒能把手抽出來:“你做什麽呀,這可是大白天,萬一被人看到怎麽辦?還不快些放開!”


    “怕什麽,就算有人來,也會在外麵通報的,再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拉一下又有什麽關係呢,難道你不願意?”


    “不是,隻是……”


    “好了,不好你鬧了,你去把五個哨的哨長、司徒亮,還有先前出去的趙海都給我叫來,我有事情需要他們去做。”


    李若蘭連忙應聲而去,不多久,十來個人就齊聚一堂。


    “蘭兒!我們議事,你先出去吧!”李洛北看到李若蘭則就站在趙詢的身變,暗自責怪自己的女兒不懂事。


    “沒事,就讓她留在這裏吧,我的右手有些不便,一些事情還需要他幫忙。”趙詢笑著說道。


    見趙詢如此說,李洛北也暗自高興,高心自己的女兒已經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


    “我把大家叫來是有事情要說,借著我遇刺的事,我們的士卒輪流出營訓練。因為我們不是府軍,所以不必遵守府軍的一些規定,但也不能亂來。從明天開始,兩哨留守大營,在營內訓練軍陣和槍術,兩哨出城,進行體能訓練,最後一哨可以說是休息,也可以說是做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招收一些家室清白的新兵,我們不是在西城外建烏堡嗎,新招募的士卒,家眷都安置到那裏去。一定要招收有家室而且家室清白的普通人,這要每個士卒在燕州城周圍四處看看,這樣也算是讓士卒們休息一番。這種方法五日一輪換,對了一個月後還要舉行比武,告訴下麵的人,親衛隊要從拿到火焰披風的人中再招收五十人,願意成為精銳的就努力。”


    趙詢的親衛隊除了負責守衛外,平時也和其他的哨長、隊率一起隨趙詢習文,講述三十六計和各種作戰之術,也就是軍官後備隊,隊伍要招人了,新的隊官自然就是有跟隨趙詢最親近的人擔任,這些人自然非親衛隊莫屬。


    “可是我們的銀子不多了,我們現在正在和那裏土地的原主人商談購買土地之事,此外還有購買各種材料,招募工匠等都需要錢。再這樣下去,兩三個月就沒錢了。”司徒亮對趙詢的大手筆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趙詢臉色一冷,說道:“這個你們放心,過不了多久,我們不僅能弄到錢,還能知道是誰在刺殺我。你們隻管放手去做,別的都不要擔心。進出城的手令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的基礎太差了,必須加強,否則處處受製於人,明天就開始行動吧。其他人先去忙,趙海,你留下!”


    “趙海,從今天起,除了先前我和你說的事情外,你再注意一下燕州城周圍百十裏的情況,我想,在這附近一定有很特殊的山匪存在,到時候我們就去端掉他。你們能探查就探查,不能就不必勉強,不要打草驚蛇,因為我們手中還有一張對方不知道的牌。”趙詢冷峻的說道。


    趙詢所說的暗牌,就是先前提到的那個需要治療的人。昨晚李淩風帶兵來援之時,此刻立刻撤退,帶走了所有便於帶走的人,但一些重傷員還是直接補了一刀。然而趙詢卻發現,又一人因為倒在另一人的下麵,躲過了必死的一刀,留了一條命,但也因為失血過多,昏死了過去,被趙詢帶了回來。


    第二天起,燕州城百姓就發現了一道新的景象,每日清晨,三四百士卒帶著武器,喊著口號,整齊的奔出西門,等到下午又奔回來,後來聽到其他人說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是出去訓練去了。


    趙詢的此舉確實讓一些人擔心了一陣子,不過看到隻是照常訓練後,也就不再去管它了。


    “大人,你看,這就是這三個月來的成果!本來是打算修建成一座和普通地主家的土堡一樣,但是前來做工的人很多,我又從新設計了一下,就當作一個小城池來建。邊長近四百米,高五米,寬三米,以石條為主體,建立起來的,好在附近大石條好弄,不然可就難辦了。不過城池裏麵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這附近近兩萬畝的良田都是我們的了,佃戶有三四百戶,按理還可以再安置三四百戶,因為在這附近還可以開墾一些荒地為己用。我們這裏位於西南側,再西側就是鬆涯嶺,是個很難攀爬的一處高山,西北側和東南側都有大片的荒地可以開墾,這些地方原本應該也是土地,隻是因為連年的戰爭,是的這些人走的走、死的死,什麽也沒留下,都荒蕪了。”司徒亮指著眼前已經修成大半的小城池說道。


    趙詢滿意的點點頭,仔細看了一下,現如今已經是八月初,正是烈日炎炎之時,前方工地上光著上身的人都在來來回回的忙碌著。奇怪的問道:“我怎麽發現,這些人行動起來很有熱情呢?你不會是給他們加工錢了吧?”


    司徒亮連忙搖頭道:“屬下不敢!我沒有給他們加工錢,隻是兩個月前在招募青壯做工時,發現現在需要我們做工的人很多,於是我就把他們分成了十幾組,每組按人數分配等同的活計。最後完成的三組則把自己工錢的一小部分當作處罰,用來獎賞前三組的人。所以他們幹起來才這麽有勁。”


    趙詢掃視了一眼司徒亮,大笑道:“沒想到你也會耍陰謀詭計!很好,你的方法很不錯!”說實在的,司徒亮的一些做法已經有自己前世社會上常見的方法。“這家夥,有幾下子!”趙詢暗自思忖道。


    “繼續進行,越快越好,現在把手中的銀子留下少許,其餘的都買成糧食,存積起來,說不定不久之後就會用到。對了,修建之時,要留有一條安暗道,這暗道就讓士卒們出來訓練時暗自修建。另外水源除了那條河流外,也挖一條暗河,免得日後被人困死在裏麵。”趙詢接著又提出了自己的其他意見,司徒亮一一記下,作為下屬,他很清楚自己應該怎麽做,什麽值得做?什麽應該做?都是一門學問,雖然有些意見在他看來,是可以不要的。跟在趙詢身邊三個多月,他很清楚趙詢厲害,無論是武力還是智謀。再說了,從趙詢的話中就能猜出,燕州的局勢要有大變故了。


    “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它隻屬於我們!”趙詢指著正在建設的小城池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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