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時可能被奪去生命的戰場之上,除了早就有了戰死覺悟的軍人,被卷進去的平民,抑或是為了其他理由奮戰的戰士,還有一種介於旁觀者和參與者之間的存在,那就是戰地記者。


    正是由於這些穿梭於炮火之間的勇敢者,一些戰爭的原貌才得以保留下來,不管在後世是為了提醒人們戰爭的殘酷又或是作為一些別的什麽用途。


    可是介入戰場不僅僅對於記者自身來說是極其危險的,對於挑起戰爭的政治家們來說,這些記者是極具誘惑力又很危險的武器,如果拍攝到的照片或者影像是描寫了一方奮戰或者一些英雄行為的話,那麽無疑是有利的,可是如果拍到了戰爭的黑暗麵又公開了出去,那麽無疑對於試圖把戰局當成宣傳工具的政客們來說,是不利的。


    這其中的典型有一年戰爭時期吉翁公國的《吉翁隊長》係列,對於王牌記錄的放任等等;也有lord吉普利爾曾經利用幻痛部隊拍攝的紮夫特的ginn在尤尼烏斯7上安裝耀斑馬達的事件。


    戰地記者的控製是極其嚴格的,而這次巴斯克發起的反亂,聯邦和各方的控製更是重中之重,聯邦的政客們一直認為隻要其戰爭潛力被完全調動起來,巴斯克的敗北是遲早的事情,平民的死活,無所謂了,所以大批聯邦所控製的傳媒派出的戰地記者基本上都肩負著一個任務,那就是“忠實的記錄英勇的聯邦軍隊是如何保衛了地球圈的安寧的”。


    可是總有些“漏網之魚”類型的記者們抱著真實的還原戰爭的心願想方設法的混入戰場,22歲的愛德華。夏洛特就是其中之一,本來就對風吹草動極為敏感的記者天性,加上他本來就在新西蘭作著一係列的報導,讓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摸到了建立於新西蘭的臨時基地旁邊,駕駛著一艘高價購買來的小漁船不要命的出了海,在拿著執照的記者們在臨時基地裏大拍特拍得時候,一個人接近了已經和陸地十分接近的前線戰場。


    光束,炮彈,導彈是不是得砸下,掀起一陣陣的波瀾,將簡陋的小漁船掀的一會上一會下,不是很熟悉水性的愛德華嘔的臉色發青,顫抖著舉起低光攝像機,努力的拍攝著黑暗中的死鬥。


    鏡頭裏,一台ms舉起光束步槍連連射擊,將一台無人機逼得向後移動,隨即那台無人機的腳下閃電般的爆起一道紅光,一條電熱鞭直接纏上無人機的腳步猛地一拉,之前射擊的ms迅速拉近距離後抬起手一拳砸了下去。


    漂亮!!!愛德華用力的穩住攝像機,即使他不懂ms戰術技巧,可是他依然覺得剛才的那次擊墜有一種行雲流水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麽。


    擊墜了那台突破紡線的無人機後,剛才在愛德華鏡頭裏的兩台ms迅速飛遠,愛德華罵了一句,咬了咬牙,放下攝像機又把那艘小漁船向著更危險的水域開去。[]


    這一切全被岸防部隊看在眼裏,並且迅速的擺在了坐鎮指揮的齊藤一麵前。


    齊藤一雙眼眯起來又睜開好幾次之後,終於下達了對這艘不要命的漁船的處理:


    “讓他去,岸防火力不要浪費彈藥進行喝阻射擊。”


    愛德華此刻並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也不知道在他的不遠處,一艘開啟了光學迷彩的小艇正在和他齊頭並進,那裏麵有著更加專業的攝影器材。他現在眼睛裏隻剩下了對於新聞的狂熱,剛才那次精彩的劫殺,讓他覺得似乎胃裏那要命的難受感也消失了。


    而在那艘快艇裏,兩名操舵的雇傭兵看了看坐在船艙裏的傭兵團團長,帶著一絲請示的意思。


    “隨他去,我們忠實的執行合同就好了,”血月擺了擺手,側身看著兩個和愛德華一樣臉色發青的人,“二位感覺如何,有沒有任何不適感,還能完成你們的工作麽?”


    這明顯帶著一絲嘲諷和挑釁的問句讓兩名記者火氣上湧個不停。


    “我們能不能幹活關你什麽事?”


    “當然關我的事,我的使命是-----保證你們拍攝到滿意的影像,可如果你們都沒能力舉起相機了,我就沒必要玩命。”血月不屑的呸了一口。


    “boss,快到危險區了,怎麽辦?”一個操舵的傭兵回頭問了一句。


    “涼拌,你是蠢還是笨,我們不是軍隊,你和我耍那些公式化的東西有個屁用,我又不會給你多發錢,”血月又罵罵咧咧的啐了一口,“停船,保持發動機運轉,把信號抑製器給我打開,還有,別***太激動,給我保持心態平和,什麽都別想!”


    “保持什麽都別想?”另外一個沒挨罵得愣了愣,然後很快就挨了罵:


    “你那轉不過彎的腦袋瓜子上麵,有幾個能能感應我們的變態nt,媽的,這就是你們為了任務作的準備工作,回去都不用拿這次的傭金了,幹活!”


    於是上麵打得熱火朝天,下麵兩艘小艇拍的開心,可是雇傭了其中一艘的雇主現在可不是很開心,因為她花掉了大筆的錢,還要受氣,實際上如果不是她的閨中好友勸她別生氣,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要殺人了。


    “我就不明白,那個白毛獨眼木頭臉工作狂到底哪裏好,還有那個滿眼都是**的大胡子,該死的,如果不是你的請求,我一定早就。。。。。”維薩。維斯捋了捋潮濕的頭發,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看著通訊器屏幕上滿臉笑意的歐陽影。


    “關燈了是吧,你少說點你家的黑話,他可聽不懂。”坐在私人飛機上的歐陽影笑了笑。


    “人按你要求的雇了,希望他們能拍到你要的東西吧,不過那些帶戴黃手套的家夥,有什麽。。。”呼出一口氣,維薩又倒了杯酒。


    “現在還用不上吧,現在還沒到那個階段,即使他不願意,可是他還是要繼續當英雄。”


    “這家夥現在窮得要死,我看他就差連內褲都不穿去省錢了,見鬼的,我來這幫忙居然還要自帶酒水,啊,煩死了。”一仰頭,維薩又灌下一口價值不菲的威士忌。


    “其實他如果看到你這麽喝酒,估計會連你手上的酒都要來賣掉。”


    “你說的很可能是對的,不過說起來,他在一些方麵確實很舍得花錢,比如說那個可惡的小鬼,還算是個懂得取舍的家夥。”


    “是啊,懂得取舍。。。。。。他懂得取舍。。。。。懂得。。。。。”歐陽影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你想保持那種怨女的臉色到什麽時候,一點都不像那個可以和我在擂台上打上半天的銀狐,能不能換個表情,”看著好友一臉的愁容,維薩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你居然不親自參戰,非要趕回去參加什麽酒會。。。。。。。。”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與個人的榮譽相比,我更重視吾等貴族的使命,”歐陽影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會讓他對你好點的,畢竟我還沒忘記一點,你可是有一半巴士克人的血統,愛就愛到死。。。。”


    “恨也是不死不休,多虧你還記得,我掛了,有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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