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我們並入聯邦,好吧,我不說什麽,可是千裏迢迢的來剿滅一群隻不過想有個家的人,正義何在,我想不出!”一名身材粗壯的歐洲男子站了起來,臉憋得通紅,大聲說到。(.無彈窗廣告)


    “nse第5年,居然也有5年了,從永恒之子創立的最初5年了,你們誰還記得第一次選拔的時候,剔除的標準是什麽?”郭周義溫和的對提問的人擺了擺手,掏出煙來點了一支,然後又把煙盒拋向坐在前排的人。


    “無論外型如何,如何粉飾,機動戰士或者是高達,也是戰爭的工具,必須意識到這一點,而不是把它們當成耍帥的大機器人。”剛才提問的男子大聲地回答到。


    “說的沒錯,霍雷肖,第二點呢?”郭周義點了點頭。


    “我們都在戰爭中失去了什麽,所以厭惡戰爭,可是隻想著獨善其身的話,便比那些戰爭狂人更加可惡。”又有人出聲回答。


    “你記得很清楚,健太郎,”郭周義噴出一口煙霧,“是啊,比任何人都厭惡冷漠,所以我們才聚集在了一起,決心從傷痛中爬起,投入戰爭,然後便是第三點了,吉諾拉,你還記得麽?”


    “背對天堂,麵朝地獄,把沒有力量的人,把我們珍愛的事物擋在我們的背後。。。。。。”


    一片忽然散開的沉默之中,第一個出言提問的駕駛員霍雷肖又再度站了起來:


    “可是,統帥,西瑪。卡拉豪執行毒氣作戰的時候也不過是執行了命令而已,那是當時吉翁軍部上層的。。。。。。”


    “是啊,軍部上層的問題,然後呢,”郭周義皺起了眉頭,“即使這是當年的真相,我們又該怎麽辦呢,難道為了西瑪。卡拉豪而四處去各個城市裏麵發傳單麽?難道為了西瑪。卡拉豪,我們便要放棄剛才你們依然記得的三點而就此散去麽,像已經離開我們的那18個人一樣?”


    “恕我直言,統帥,如果您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會的。”


    “假設我們真的把西瑪。卡拉豪定位成一個戰爭的犧牲品,一個可悲的女人,而我們則是來踐踏她最後的那個家的惡人,可是又怎麽樣呢,難道我們之前就沒有踐踏其他人的生活和感情了麽?特林頓一戰,被我們研製由我親自發射的粒子湮滅彈化為飛灰的人沒有幾萬也有幾千了,他們的家人呢,他們的妻兒呢,那些人真的就是支持巴斯克的狂熱分子麽,那些人的家人也是狂熱分子麽?”


    “世間的所有人都無時無刻的在多多少少的踐踏著他人的人生和權利,一個人因為生活困苦無法養家而去搶竊,然後被抓起來,搶劫犯的家庭更加困苦,被他搶劫的人也一樣,可是究竟要歸咎於誰呢?歸咎於政府麽?歸咎於時局麽?如果一直這樣追究下去,一個人的一輩子就過去了,終究剩下的也就隻有一腦袋的糨糊而最後一事無成。”


    “西瑪。卡拉豪執行了毒氣灌入作戰,她率領的海軍陸戰隊的故鄉又被改造成了殖民地激光炮,最後無家可歸,不得不淪為海盜,是誰踐踏了她和她部下的人生?她當了海盜,被她劫掠的人又怎麽辦?為了她的家人,參與星塵作戰,被她個人的願望踐踏的人又該如何?自身受到了傷害,就應該去憎恨報複全世界?難道是這麽一個道理?如果在座的各位誰持有這種想法的話,他也不會在這裏了!”


    說完這一大段話,郭周義停了下來,舔了舔嘴唇之後,看著簡報室內神色各異的人們,依舊是一片沉默。[.超多好看小說]


    “如此思前想後,畏首畏尾的時候,時間已經流逝殆盡,哪怕你個人的時間無窮無盡,可是世界並不會因為你而停下來;聽起來可能很傲慢,但是我們有的時候真的隻能選擇自己所相信的道路,自己所相信的大義,自己想走的道路走下去。”


    “就像索羅門的噩夢一樣?”損管控製班的頭頭忽然冒出一句。


    “就像索羅門的噩夢一樣,就像後來的基拉。大和一樣,就像莉莉娜。匹斯克拉夫特一樣,”郭周義點了點頭,“我可能會不喜歡阿納貝爾。卡多其人,但是我絕對很尊敬他,因為與終日左右搖擺或者是想要獨善其身的人不同,他貫徹了他所堅信的意誌。”


    “您是說,貫徹自己的意誌,把其他托付給命運麽?”


    “呸,如果我相信命運,我就會去選擇輔佐狄蘭達爾那個神棍了,”郭周義笑著啐了一口,“貫徹意誌之後,才會因為它而行動,因為它去選擇,然後我們所有人都會因為我們自身的選擇去麵對選擇的雙生子-----代價,或者說是結果,如果說真的有命運的話,那便是世界的意誌,時代的意誌罷了。”


    看著很多人臉上逐漸消去的迷茫表情,郭周義笑了笑,把香煙塞進隨身攜帶的煙灰缸裏,輕輕地舉起手敲了敲黑板,得到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後才繼續說了下去:


    “說起來,我5年前的慘敗。。。。。。”


    這句話一出口,很多人都抬起了頭,驚訝的看著他們的統帥。


    “你們覺得是因為什麽,我是說,在那場和木星的戰爵統領的戰鬥中,我為什麽會輸掉,誰來”


    “技術水平的差距。”


    “算一個,還有呢?”


    “駕駛員的操作水平差距。”


    “這也是實話,還有麽?”


    “都不說了,我來說,”郭周義用手指點在心口的位置,“那時候,我自己都沒有做到貫徹我自己的意誌,或者說那時候的我真的有我想要貫徹的意誌麽?基本上沒有,我隻是狂熱的隨波逐流罷了,甚至對於我的亡妻的感情,直到她消逝在我的麵前,我才真的完全意識到,是的,在我死亡的瞬間,我才意識到。。。。。。。。。。”


    “可是那時候,一切都太遲了,我已經付出了代價,慘痛的代價,無論是我自己還是我愛的任何事物,”郭周義低下頭去,“麵對西瑪艦隊的時候,我們的對麵會是一群為了活下來而殺紅了眼的人,或者說會是一群把無論如何想活下來的意誌貫徹到底的人;那個時候,沒有死亡恐懼的你們,如果沒有支撐自身意誌的存在,會輸得。”


    “而如果我們輸了,我們一直以來的計劃,我們的意誌都不得不再次繞一個大彎,那時候我們就不得不麵對優柔寡斷的代價,會有太多的人因為我們的失敗而幫我們付出代價,我想那不是在座的任何人想要的。”


    “難道就沒辦法了麽,沒有辦法了麽。。。。。。”粗壯的霍雷肖痛苦的按住了頭。


    “如果徹底消滅掉西瑪。卡拉豪手中的硬實力,也就不是沒有可能,”郭周義長歎了一口氣,“就暫時說到這吧,都趕緊去休息,等待集合令,準備接受任務簡報,然後就是戰鬥的時候了,解散!”


    人們緩緩地退了出去,郭周義剛疲憊的想再抽支煙,拉傑夫的聲音已經隨著他的人一起飄了進來:


    “統帥帶頭汙染艦內空氣,如果不是戰鬥前夕,我肯定會關您的禁閉。”


    “打完這一仗,我自動關自己一個月的黑屋。”


    “最後那句話怎麽不說清楚?”


    “我要怎麽說,沒法說,告訴他們隻要擊沉所有的ms和戰艦而保證一部分人員不死就還有可能?先不說我不想那麽說,就算我想,我也不會說;不是人人都是基拉。大和的,沒有足夠的實力,在戰場上縮手縮腳的想要單純的擊傷對方的機體,最後受傷的隻能是自己和友軍。”


    拉傑夫打開了房間裏的抽氣係統,然後拿過隨身帶著的茶瓶遞給郭周義:


    “知道麽,剛才我和席那普斯艦長還有參謀們才給這次的戰場取了個名字。”


    “哦?說來聽聽。”


    “the---round---table。”


    “圓桌?”


    “嗯。”


    “圓桌騎士麽,恩?”郭周義忽然好笑的看著拉傑夫。


    “您說呢?”拉傑夫聳了聳肩。


    “背對天堂,麵朝地獄,騎士精神,我早就舍棄了,所以騎士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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