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警察總局,局長尤金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不停的轉來轉去,一具幾小時前在一所公寓裏被現的屍體徹底毀了他想早些回家的計劃;如果隻是一次普通的凶殺案,他自然不會在意,不過這個死者的身份。[]。。。。


    “這些該死的和平運動主義者。。。。。”尤金肥厚的嘴唇顫動著,又彎下腰去翻記錄


    死者的名字叫做樸昌吉,25歲,一個叫做p&h的和平運動組織的地區領袖,這次來莫斯科是為了聯絡該組織莫斯科分部的負責人;當然讓尤金頭疼的並非是這個組織的性質,因為這個p&h平時也並非是個激進的組織,最多隻是遊行靜坐抗議這些活動。


    尤金接到命令要監控這個樸昌吉的一切活動,並且向上層報告,可是這家夥卻在到了莫斯科的第一天就吸毒過量死掉了,雖然這不是尤金的錯誤,但是總還是要給上頭一個說法的。。。。。


    “啊,該死的,這群靠幻覺刺激的軟蛋。”就在尤金如此咒罵的時候,他手下負責案子的警官弗拉夫爾已經推門闖了進來之後把一份報告甩在上司尤金的麵前。


    “沙丁胺醇。。。。。。。。。。。。。?”尤金雖然胖,但是他並不是個笨蛋,很快就現了一種並非是毒品的物質出現在報告上。


    “治療哮喘病的那些噴霧劑的成分之一,刺激支氣管,打開肺葉,但是對那些心血管功能不全和高血壓的人群就很危險,在樸昌吉吸食的最新毒品裏現了微量的沙丁胺醇殘餘,局長,”弗拉夫爾上前指了指實驗室的報告書,“當然樸昌吉沒有這些疾病,但是如果這東西和他吸食的新型毒品混在一起的話,哇啦,就不僅僅是致幻了。。。。。。”


    “會直接導致過量致死,但是毒販子不會蠢到這個地步去殺死客戶,不,不,不,他們想賺錢,這不是吸毒致死,把賣給他毒品的家夥給我找出來,不,我親自去。”尤金抓起大衣就要出門。


    “局長,我在查出來的時候早就吩咐人去了,但是,我們找到這個綽號坦克的家夥的時候,他已經被穿甲彈擊穿了。”弗拉夫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槍殺?”尤金覺得心那麽一沉。


    “而且不是單純的槍殺,我的人找到了兩個彈殼,但是死者身上隻有一個射入傷口和一個射出傷口。”


    “有一槍打歪了?”


    “不,這個叫坦克的販子是被近距離射擊的,那麽近的距離瞎子都不可能打偏,是那兩子彈從同一個地方射入,又從同一個射出傷口穿出。。。。”弗拉夫爾搖了搖頭。


    “你在開什麽玩笑,無論距離多麽近。。。。。”尤金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後坐力,摩擦,等等,但是局長,也不是沒有手段能夠消除這些從而達到近乎零散布的效果,特種警察的狙擊手們也有;隻不過這些有這種手段的槍械可不是你在網上購物用普通的信用卡能買到的;我是說,咱們也有槍,凶手也有,就好像咱們用同一個公司的信用卡,隻不過凶手的信用卡是白金的,而咱們是普通卡。。。。。。”


    暗殺和平主義分子。。。。。尤金痛苦的捂住額頭,這下麻煩大了。


    小鎮弗洛姆的幽宅,餐廳內,愛米文看了看管家用托盤端著的個人終端上的報告之後,又重新拿起餐刀專注於餐盤中的鯡魚。


    “說起來,這還真是個奇特的風俗,親愛的。”好聽慵懶的女聲從餐桌的另一端傳來。


    “夫人是指?”愛米文抬頭看了看坐在對麵的王氏集團的執掌者,自己的合法夫人。


    “我是說,似乎你每周的飲食很有規律。”王留美優雅的擦了擦嘴,輕輕地把一直挺得筆直的背靠在椅子的背上,很放鬆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我的母親。。。。。”


    “咱們的母親。。。”


    “抱歉,咱們的母親,”愛米文對妻子禮貌的一笑,也放下了刀叉,“家族來自於瑞典,而瑞典人確實有每周固定菜譜的習慣,比如說星期一的食譜就是鯡魚,我多多少少也繼承了一些瑞典人的習慣。”


    “哦?是這樣麽,看來我們交流的真的是太少了,我很快就會閑下來一段時間,在上海附近的寓所也快修好了,夫君就和我一起搬去住如何?”


    “這再好不過。”


    一夜無話,第二天,王留美達成飛機返回上海的路上,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兄長紅龍終於忍不住開口表達了自己對於愛米文是否可靠的顧慮。


    “我親愛的兄長大人,你認為一個不會死的人,對於他最可怕的是什麽,”王留美輕輕的擺弄著領口的扣子,“就是名聲的敗壞,一個人死後,過上十年百年,世界對他的回憶總會淡忘,而且我們對於死者總是寬容很多,再說,死人又聽不到世界對他的評價,不是麽?”


    “可是,這些外來人呢,不是不一樣麽,他們所剩下的刻意追求的東西,也隻有名聲了,所以我不怕我會掌控不了我得丈夫,還是說。。。。。。”


    啪的一聲,王留美猛的抓過紅龍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側麵,然後順著旗袍的開衩漫漫的向裏麵滑動著。


    “還是說兄長大人有些擔心別的什麽,別怕,留美的丈夫還沒碰過我呢。”


    “留美,你!。。。。。。。。”


    “我什麽我,我不認為兄長大人的力氣比我小,那麽為什麽你掙脫不開我的手,能告訴我麽,”王留美抽出那隻顫抖的手,一下子躍了過去,坐在紅龍的腿上,“虛偽的兄長大人。。。。。”


    “留。。。。。。美。。。。。。”


    “你知道經曆過一次死亡我懂得了什麽麽,”王留美把嘴輕輕的靠在紅龍的耳邊,“世界之所以沒有變革,就是因為我們還是被所謂的規矩束縛著,被道德束縛著,兄長大人,你知道世界前進的鑰匙是什麽麽?”


    “就是敗德啊,我的兄長大人,啊,你喜歡這種稱呼吧,平時一直高高在上的我如此的稱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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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羅姆的幽宅,愛米文的老管家看了看自己正在親自收拾行李的少爺,有些擔心的欲言又止。


    “不用擔心我,叔叔,為了幫助我這個妻子堅定自己的信仰,我可是在她和我的大舅子的飲品裏加了料的,想必我現在正在戴上那頂綠油油的大帽子的途中吧。”


    “少爺,您。。。。。。。”管家覺得心裏冒起一股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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