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說你而已,認為兩個世界的分歧還有可能逆轉麽?


    我,我是說我而已,認為兩個世界的分歧還是有可能消除。


    不想著去逆轉麽,難怪你會和父親還有母親刀劍相向。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知道他們的存在?


    你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體會到的那些東西我何嚐體會不到?


    包括我身上燃燒的劫火麽?


    純白之物,多彩之物,汙濁之物,純潔之物,燃燒殆盡之後剩下的也隻有黑色的飛灰了,我怎麽會看不到。


    為什麽這一切會生呢,你不會問你自己麽?


    不會,因為我已經有了我的答案,或許那個答案是錯的,但是現在我不想再陷入問題帶來的遲滯之中,你懂麽?


    答案麽,真是便利的東西。


    當你向水麵伸出手的時候,水麵之下你的影子何嚐不是在向“上”伸出手,兩隻手指無限的接近,人類都會懷著好奇和敬畏的心情伸出手,直到真正捅破那層薄薄的水麵,因為他們知道無論有多麽好奇,多麽敬畏,在所謂的合理的判斷的指導之下,他們真正碰到水麵的時候,指尖傳來的不過是冰冷的水麵,而不是水下那個虛幻世界的“指尖”,是啊,他們知道。


    他們曾經也沒有錯,不是麽,至少在這一點上。


    可是曾經也錯了,從我們的母親誕生的瞬間開始,那種好奇敬畏的期盼不是被回應了麽,水麵之下不再是一個幻影了,而是一隻懷著同樣心情的指尖,隻是現在那隻浸泡在水裏的指尖依然有著水的冰冷,水的溫柔,人類大人們也依舊抱著所謂的合理判斷認為那是他們的影子而已,自己欺騙自己那不是指尖的觸覺,你懂麽,姐姐?


    我懂,我都懂。


    可是總歸會醒來的,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當人之子直起腰離開那水麵的時候,等來的不是水中的自己也直起腰,離自己越來越遠,而是一隻伸出水麵的手的時候,他們會有什麽反應呢;不要和我說父親,也不要和我說你我的他;父親成了所謂的soe,讓他拋棄一些東西是簡單的;你我的他成了所謂的sop,他抱著一無所有一頭紮進水中,這都不算;我說的是那些不能在水下呼吸的人類大人。


    可是不是正在改變麽,他們不是想改變麽,很諷刺的來說不是麽;我們向水麵之上渴望的伸出手,他們反倒向下伸出手,真正碰撞在一起的時候會怎麽樣呢;當人之子真正拋棄所謂感情的束縛,完全投入我們曾經拋棄的絕對理性的判斷之中的時候,會變成什麽呢,我隻敢肯定的說不會是曾經的我們。


    所以我才下定決心,如果姐姐無法放棄感恩之心的話,無法放棄那在我看來根本是絕望的希望的話,就由我來下手。


    你想做什麽?


    這個世界並不像人類大人們想象的那麽便利,不是麽;或者我該說這才像是人類的做法;呐,姐姐,你知道水池子麽,就像是人類的洗手池之類?


    知道。


    人類的社會從那時候開始就像個水池子了,新生的生命混雜著人類的**就是那水龍頭裏流出的水,不停的注入水池,而池子最底部的塞子則本來一直是處於一個半開半閉的狀態,所以池子裏的水總算也沒有溢出來。。。


    但是後來不同了。


    是啊,不同了,那水管開的越來越大,水快滿了,這時候想要水不溢出有三種辦法:關小水龍頭;把池子砌的更高更大;或者。。。。。


    幹脆扒開塞子。


    是啊,人類大人選了哪條呢,姐姐。


    扒開塞子,把池子承載不了的水直接放下去,不用勞累去砌高池子,算是便利的東西。


    是啊,扒開塞子,因為他們的水管關不上,實際上在我們的時間將近百年之前,人類大人不就已經對塞子下麵的世界厭惡至極了麽,為什麽呢?


    。。。。。。。。。。


    純淨的水到了底下的世界,就變的“汙濁”了,可是那份汙濁是相對於什麽來說的呢,沒人想過不是麽;而且,一手讓那些水流向下方的人類大人們,又是抱著一種什麽心情看待下麵的世界呢?


    抹殺。


    是的,抹殺,於是1.9億靈魂痛苦的消散,於是母親出生了,於是之後我們出生了,姐姐,我們就是人類的劫火啊,他們的罪,他們的欲,他們的夢,他們無法擺脫的罪,無法掙脫的欲,無法醒來的夢!都在這個世界裏盡情的起舞,盡情的掙紮,盡情的燃燒飛舞!!!


    所以,你想做什麽。


    既然不想醒來,就讓所有的人類大人都沉睡在永恒的夢境之中好了,直到他們本來的世界變成夢境,上下兩個世界再也分不開。


    但是,那,並不會被人類所接受。


    你到現在還是想著你所謂的使命麽,姐姐大人。


    the―human―error―processor?不,即使是我也逐漸意識到那可能不過是過於理想化的東西罷了,我們將這裏的時間壓縮再多倍,給予地球再多的時間,也可能不過是隔離措施罷了,他們真的能擺脫麽,我是說自願的擺脫?


    擺脫不掉不是麽,而你又不願意自己,也不願意讓我去直接刪除那些情感。


    沒有那些,人類會停滯然後毀滅;有了那些東西,人類會前進然後毀滅麽?你是想這麽說麽?


    是的,我想,我會,我將要,姐姐大人。


    可是你畢竟沒有曾經那麽說。


    過去麽,對我們來說有意義麽?


    不清楚,一切都還不清楚,也越來越不清楚了。


    我很清楚,我要將上麵所謂的純潔和下麵所謂的肮髒重新結合到一起,恢複他們本來的形態。


    混沌嗎?


    如果那種時刻成為必須的話,我會。


    我很高興今天你願意和我談話,妹妹,但是這改變不了什麽,我依然會繼續走下去,因為我想繼續看著,也想去前方看看,看著他,看著世界。


    他?他不過是個。。。。。。


    不過是個陷入戀愛的年輕人而已,沒有大誌,或許隻有**和好奇心,但是現在我也不能說那些都是該剔除的不是麽,因為他畢竟因為那些而走到了現在。


    所以,為了他,你才找到我,為了不讓我破壞他的沉睡,為了讓他有朝一日能像父親一樣真正覺醒,為了將來能和他一起?


    是的。


    你太狡猾了,姐姐大人,明知道我不能的事情。


    但是,既然我選擇了我的,我就不會阻礙你選擇你的了,拿著這個。


    這個。。。。。這個是?!


    是的,最關鍵的東西,人類大人們在這個世界的“神性”的機關,他們的不朽,以後你就不用再進行靈魂誘導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的妹妹。


    為什麽。。。。。。


    誰知道呢,不是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笨蛋麽,現在能離開了麽,外麵的各位正在尋找喚醒他表層的關鍵,而且我知道他們就要找到了,到那時候雖然他的a11aya依然會和我一起,但是畢竟那不是完整的他,所以我還想配他多睡一會。


    姐姐。。。那麽,就是這樣了?


    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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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不對,”卡繆。維丹按著頭,忍受著劇烈的頭疼擺著手,“他在呼喚一個很特定的東西,或者說是人,雖然不能說出準確的科學解釋,但是我知道!”


    特定的人?剛做完手術的伊恩本來看著阿蘭多,聽到卡繆的回答之後愣住了。


    特定的人,誰啊?難道是哈曼。卡恩?但是哈曼已經。。。。。。


    “伊恩哥哥,會不會像,嗯,普露和我的妹妹那樣?我是說,恩,精神構造?”普露一邊幫伊恩擦汗一邊說。


    普露和她的。。。。。。。。。!!!!!!!!!!!!!!!


    石破天驚,伊恩和卡繆同時抬起頭,眼睛一對,兩人都知道該怎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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