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仁堂的藥店很大,大堂裝潢豪華。


    這是一家連鎖藥店,全國有很多家。


    藥店的布置和古時候的藥店很有一些相似,都是對門有一條長長的櫃台。


    櫃台後麵放置了很多常用膏丸丹散。


    如客人按處方拿藥,需要將處方交給掌櫃的,掌櫃的吩咐藥房的下屬按量抓藥。


    薛寧並沒有直接找掌櫃的攀談,而是進門眼睛就死死的盯著一側牆上掛著的兩幅水墨畫。


    中藥是華夏的傳統文化,為了提高德仁堂藥店的逼格,老板往往會在店裏放一些古玩。


    薛寧皺眉,原著小說中牆上可是有一副畫,這個老板怎麽特麽掛了兩幅。


    一副是家居侍女圖,一副是溪山行舟。


    和原著中古畫都不一樣。


    敢情這個世界感覺到了有一個逆轉之人的存在,相對的也將小說中無關緊要的難度提高了。


    這兩幅畫都不認識,這個逼還怎麽裝?


    躊躇之中,一個女孩的聲音在後麵響起:“看這麽久,你懂這兩幅畫嗎?”


    薛寧轉身,看到是一個穿著牛仔短褲緊身白色T恤的女孩,年紀不大,青春洋溢,兩隻大眼睛閃著一些狡黠,緊緊的盯著薛寧。


    一個人進了藥房也不買藥,就盯著兩幅畫看,當然被人看出不正常了。


    薛寧一笑:“懂一點點。”


    薛寧標準的高富帥外形,但這樣的年輕人,要說跑車和女人還行,那個懂得古玩藝術,“這兩幅畫好在那裏?”女孩繼續逼問,就想讓薛寧知難而退或者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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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幅是假的。”薛寧說。


    “什麽?”女孩眼睛瞪的大了一圈,“你懂什麽,這兩幅畫都是我爺爺從拍賣行拍回來的,都的經過專家鑒定的,怎麽會是假的,是你不懂吧。”女孩沒有給薛寧好臉色,這樣的富家子弟,還噴著香水,一看就是常在女人堆裏混的花花公子。


    “拍賣行也不見得都是真東西。”薛寧淡淡的說,今天,他一定在這兩幅畫裏挑出一副假的來。


    女孩一臉不悅,說:“你比人家專家還厲害?就你,胡說八道的吧。”


    “你不信很正常,以你現在的對國畫的了解,;連其中的意境都難以了解,別說鑒定了。”薛寧說著緩步走開,假裝看著別的什麽。


    女孩憤怒的踱了一下腳,就想上前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年輕人。


    這時候,一個白胡須的老者走了過來。


    “怎麽?生什麽氣呢?”老者和藹的跟女孩說。


    老者的出現讓女孩揍一頓人的衝動消除,在自家藥店了將人打一頓雖然也沒有什麽,但總歸有些影像,於是就將薛寧說這兩幅畫裏有一副是假的的事說了。


    老者皺眉,這都是在拍賣行裏拍回來的,一幅畫一千多萬,經過專家鑒定過的。


    但是,老者見多識廣,明白都時候專家也會走眼。


    任何專家都不能保證每一次鑒定都精準無誤。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不恥下問。


    老者走向薛寧,拱手道:“這位先生,剛才聽我的孫女說先生看得出這兩幅畫其中之一是贗品,可否指教一二?”


    薛寧看這老者鶴發童顏,彬彬有禮,又將剛才那個盛氣淩人的女孩稱作孫女,就可以確定老者就是德仁堂的負責人範炳奎,還禮,說道:“隨口胡說,還請見諒。”


    範炳奎虛懷若穀,說:“非也,古玩鑒定之道有時候是散失在浩渺煙海的史書中一段,毫不起眼的軼事,有的人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有的人沒有注意到,況且那麽古書,誰也無法全部了然,鑒定之道無師徒,無分老幼,達者為師,還請先生不要隱晦。”


    這一番話範炳奎說的相當客氣,薛寧心裏是相當忐忑,人家對自己這麽客氣,可是自己確實不知道這兩幅畫中,究竟哪一副是假的。


    薛寧隻有再次謙虛:“隻是略有懷疑,未必便是真贗品。”


    “還請指出其中疑點。”範炳奎禮數很是周到,並沒有一點架子。


    薛寧隻好說道:“我隻是從紙張上懷疑。”原著中兵王歐陽靖也是從紙張上看出那副古畫是近代之物。


    範瑤瑤沉不住氣了,上來道:“爺爺,別聽他胡說,要是他知道哪一副是假的,早就說出來,沒有必要這麽藏著掖著,閃爍其詞。”


    範炳奎一板臉,訓斥道:“不得無禮。”


    範瑤瑤不服氣,鼓著腮,瞪著薛寧,好像隻要他說不出一個原由來,就會將他按在地上打。


    範炳奎向薛寧拱手:“教導無方,恕罪恕罪。”


    薛寧就趁範瑤瑤說話的功夫,已經打開係統,瘋狂的開始抽獎,連續抽了七次,隻抽到一枚力量果實,也沒有什麽鑒定技能書之類的出現。


    頭疼啊。


    最後薛寧實在沒有辦法了,說道:“其實我也隻是懷疑,範總應該也認識不少鑒定專家教授什麽的,不如這樣,範總請幾個專家過來,大家一起對紙張的疑問進行鑒定,集思廣益,沒有問題當然最好,若有問題,範總也不用將一副贗品掛在這裏丟人。”


    嘿,這話說的左右逢源。


    看著是謙虛,其實是借著別的專家的手,將贗品挑出來。


    薛寧愣是不說究竟那副是贗品,範炳奎也不敢過於逼迫,這年輕人穿著不俗,不似街頭無賴,應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範炳奎不敢大意,還是打了幾個電話。


    平時他也是對古玩有很深的熱愛,一聽說自己收藏了贗品,心裏也是火急火燎的,一定要將那副贗品找出來才肯罷休。


    專家們過來還需要一些時間,範炳奎不可能讓薛寧在大堂裏等候,伸手說道:“先生到我的辦公室坐坐吧,正好最近收了點好茶,請先生品鑒。”


    人家專家都請了,現在拍屁股走人就全暴露了,隻有隨機應變裝下去了。


    專家裏總有一兩個識貨的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薛寧客氣的請範炳奎先行。


    範炳奎不敢走在頭裏,說:“一起走。”


    薛寧含笑,硬著頭皮和範炳奎往辦公室而去,隻盼黃虎能多堅持一會,別那麽快被兵王幹掉,多為指著爭取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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