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司爵,英國威斯敏斯特家族繼承人,卻也是一個出名的私生子,威斯敏斯特?艾爾公爵當年在亞洲旅遊之時,與單司爵的母親邂逅,一夜春宵,竟然有了他的存在,艾爾公爵回國後第三年就遭到一場惡意槍戰,雖然活命,卻再無生育能力,本想接回單司爵好好教養,無奈他卻一直不肯認父,艾爾公爵對他可說是百依百順,也導致了他這個遊離於貴族,卻比貴族更驕傲的存在。


    而在做事方麵,單司爵更是比他的父親多了三分冷酷,雷厲風行,對敵人絕對不會有一絲心軟的冷酷處事手段,讓他將當代的威斯敏斯特家族隱隱發展成了英國第一貴族。


    而她們現在所處的,是單司爵在紐約的一處古堡,而同樣的古堡,單司爵在世界各地起碼有十來做。


    夏言恩沒有問小莫單司爵昨晚吸血的行為,她相信,這件事絕對不是可以隨意宣揚的存在。


    躺在奢華精致的浴缸裏時,夏言恩拒絕了小莫的服侍,獨自褪下身上的衣物,望著渾身上下掩不住的紅痕和青紫掐痕,淚,終於毫無顧忌的宣泄而下,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一切會變成這樣。


    想起記憶裏那個溫潤帥氣的男人,夏言恩埋下頭,將整個身體都浸溺在了水中,朦朧的視線裏,分不清是浴缸中的溫水,還是她灼人的淚…


    當她走出浴室,看到那個斜倚在沙發上,臉上掛著邪肆慵懶笑意的男人時,毫無心理準備的一下子愣住了。


    單司爵微眯起鳳眸,望著眼前的女人,眸色漸漸幽深。


    一雙杏眸此刻因為水的浸潤而愈加波光瀲灩,似乎會勾魂攝魄一般,緋紅色的唇瓣好似委屈般的微微嘟起,濕漉漉的黑發長發披散在雙肩之上,水珠順著頭發流淌在了雪嫩的肌膚之上,晶瑩的水滴很快又順著肌膚滑落,透著一股子難言的嫵媚風情,小小的白色浴巾隻包裹住了她胸部到大腿的位置,兩個傲人的圓形將浴巾高高的拱起,露出深深的溝壑和令人驚愕的弧度。


    倒是沒想到,這個看似沒幾兩肉的丫頭身材竟然如此有料,下腹部升起了一股熟悉的熱度,這讓他墨色的瞳眸裏更是閃過一絲欲望。


    夏言恩眼底有著遮不住的驚恐,驚惶失色,玉手想遮住一些畫麵,卻反而起了反效果,讓畫麵愈加動人,驚嚇不已。


    “你,你幹什麽?”


    聽著那強抑驚慌的嗓音,單司爵冷冽的唇瓣勾起了濃濃的嘲諷,“你說我能幹什麽,該做的昨晚上都做了吧,你也應該很滿意吧,又何必假裝清純呢!”


    夏言恩的臉色倏然蒼白,不斷遮掩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昨晚上那些瘋狂的記憶更是洶湧而來,不斷的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想起她最後不顧廉恥的在眼前男人懷裏的呻吟和嬌喘。


    這一刻,夏言恩全身上下的血液徹徹底底的凍住了,她甚至聽到,身體裏,“劈啪”的結冰的聲音清晰可聞!


    身上的浴巾滑落而不自知,那滿是吻痕和傷口的身體猝不及防的暴露在了單司爵的麵前。


    單司爵卻尤似不夠般,優雅的緩緩上前,白玉修長的手指在夏言恩的身上緩慢流連,唇角的邪佞嘲笑弧度更大,“怎麽,這麽急不可耐的勾引我嗎?可惜啊,我現在沒興趣呢。”


    夏言恩倔強和屈辱堅貞的模樣好似與單司爵記憶中的那個人重合,唇角的殘酷邪佞冷意像惡魔的荊棘藤蔓般,越來越蔓延,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掌倏然覆上了那處柔軟,毫不客氣,狠狠的揉壓,與其說是調情,更貼切的是蹂躪。


    胸口的疼痛讓夏言恩本就虛弱的臉色愈加蒼白,額頭的冷汗涔涔而下,緊咬下唇,連傳來的血腥味都沒有在意,倔強的不想發出一絲聲息…


    等單司爵回過神,夏言恩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渾身上下的紅痕有新有舊,顯然是他剛才新一番的蹂躪造成的。


    夏言恩水晶般的眸底空洞,無一絲神采,茫然的望著鑲嵌著壁畫的天花板,一道水光從她空洞的眼角淌下,溫熱的觸感滑過臉頰,下巴……


    望著這樣的夏言恩,單司爵覺得心頭一抽,那股陌生的情緒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轉移話題般,把之前扔在沙發上的合約拿了出來,隨意的扔在夏言恩的床上,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的吩咐道,“把這份東西看一下。”


    夏言恩好似沒聽到般,連頭都沒有動一下。


    那副喪氣絕望的模樣讓單司爵冷眉一皺,不耐煩的上前,毫不溫柔的食指與拇指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力度大的想把她精致的下巴捏碎般強迫她轉頭,冰冷的微笑著,俊美絕倫的俊顏映在她沒有絲毫情緒的瞳孔裏,猶如修羅撒旦般邪佞而殘忍,“我想你應該好好看看這份東西,這是你為什麽會在我這裏最關鍵的東西。”


    聽到這話,夏言恩終於有了些反應,順著他手的視線移向了那張薄紙,隻是瞥了幾行,就明白這是一張什麽東西,而當她看到下麵乙方那個熟悉的簽名時,杏眸倏然睜大,瞳孔縮小,無法置信般的搖著頭,血色急劇從她精致的五官上褪去,不可能……


    單司爵很滿意她此刻絕望般的模樣,放鬆了手上的力道,冷冽的唇角帶著鄙夷的笑意,“怎麽樣,是不是覺得不敢置信?你朋友,用一萬美金,將你賣了。”


    紐約街頭的華人並沒有得到政府有效的保護,這樣的黑市買賣也幾乎無人敢插手,一萬美金買一個女人,價格其實已經很高了。


    夏言恩很想開口,狠狠的痛斥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很想說這一切都是做夢,可心底卻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的在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做夢,都是真的。


    不管是這張紙,還是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看了下掛鍾,時間也差不多了,揚了揚手中的紙張,單司爵瞥向那好似沒有生命般的女人,“我買你可不是為了讓你擺這副鬼樣子的,給你三天的休息時間,之後我會吩咐你該做什麽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眼角幹枯,夏言恩發現她連哭泣都沒有辦法,想著好友那滿臉燦爛的笑意,想著她約她去酒吧時的熱情,一切的一切,原來都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眼前華麗的屋子就好似一個加鎖的牢籠,走不開,逃不了,她的價值原來隻是那一萬美金。


    走出房間,喬治早就守在了一旁,看到他出來,連忙上前,“boss,人都在書房等著了。”


    “恩。”單司爵淡淡的應了聲,大步朝著書房走去。


    這個私人會議商討的是下年度俄羅斯的天然氣產量劃分,威斯敏斯特家族經過曆代的財富沉澱,早已經有了濃厚的底蘊,多年來中東百分之七十的天然氣和石油都是由威斯敏斯特家族所開采並且劃分,此刻書房裏雖然隻有寥寥幾人,但每一個走出去的身價,都足以影響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


    單司爵進屋子時,書房裏正上演著一場爭執不下的爭吵,就連單司爵進來都沒有發現。


    爭吵的兩人一個已經是老年人,另外一個卻是正當壯年的中年人,此刻卻被那個老的說的麵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喬治見單司爵微蹙的眉頭,會意的上前,在單司爵耳邊輕語,“老年人是世交貝福特家族家主,中年的那個是新進崛起的約克家族家主。”


    貝福特家族這些年恃寵而驕,子孫也不爭氣,導致上任家主貝福特?耶茵遲遲不得退,而約克家族則恰恰相反,這些年依仗現任家主約克?漢克眼光獨到,投資了好幾個項目都賺了個盆滿缽滿,可說是風頭正勁。


    “就你們這種小輩也想騎到我們貝福特家族頭上,簡直是妄想!”


    “耶茵家主,你這話就說的過了,我們什麽時候想過騎在您頭上的,這次的分配也不是我說了算啊!”


    “什麽狗屁東西,爺爺,就這種家族,幹掉一個是一個,幹掉兩個是一雙,跟他們廢話什麽東西!”兩人的爭執因為這個年輕的聲音加入而停了停,不同的是,漢克一下子漲紅了臉,很是氣憤,耶茵的眼底也有些不讚同,卻也沒有開口阻止。


    貝福特?麥克,耶茵第三代的曾孫,做事狠辣,耶茵帶在身邊學習也算是一個信號了。


    不過看今天這種模樣,喬治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耶茵家主是真的老糊塗了。


    “貝福特家族好大的派頭啊,見誰都是要殺要打的!”冷冽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從門口傳來。


    這次來的本來一個個就都是老狐狸,對貝福特這種一棍子打死一船人的做法本不滿,看到門口那個熟悉的修長身影時,更是坐的穩穩當當,笑著準備看貝福特家族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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