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切,楊承誌有種上當的感覺,這還是中午在客廳中吵鬧的差點動刀子的那群老爺子嗎。


    現在看看他們除了那幾個下棋吵鬧的老爺子之外,其餘的都是安詳的幹著各自的事情,現在的楊承誌懷疑這些老爺子中午是給他作秀,想欺騙自己過這裏,有什麽陰謀。


    他在從家裏出來心裏就在想,到這個地方該怎麽勸說這些老爺子,順便再把在家中弄好的餌料分發給眾人,讓這些老爺子開心一下。


    可現在看來,自己擔憂是多餘的,這些人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就和以前在家或一個樣子。


    再看看那群負責貼上保護這些老爺子的中南海保鏢,一個個好似遊客一樣,在孤島上走來走去。似乎在欣賞著孤島上的景色。


    楊承誌也知道這些保鏢看似走拉走去,其實都是有一定的範圍,這個範圍就是他們的權限所在,在這個範圍內他們能應付一切突發事件。


    這些保鏢看到楊承誌端著一個麵盆,帶著王海燕、範若彤、藍靈三女過來,知道是楊承誌放心不下這些老爺子,都朝楊承誌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對於這群從中南海過來的鐵血軍人,楊承誌絕對的放心,有他們這幾十個人保護這群老爺子肯定沒什麽問題。


    這群保鏢在來楊家溝之前,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到了明勁層次,但就是這個修為,在當時保鏢行列中也算是超級高手了。


    要知道當初教導他們的教官修為才到了明勁後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就變成一個合格的中南海保鏢了。


    畢竟修煉者是不會出動卻刺殺政府中的普通人,要是做出那樣的事情會引起對方的血腥報複,因為每一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底蘊。


    這些保鏢在到楊家溝幾個月的時間內,修為就有大幅度的提升,其中最早到達楊家溝貼身保護孫老爺子的張濤,修為已經到達了後天中期。


    而其他的那些保鏢,修為最低的也到了明勁中期,這其中並不是說這些人有什麽修煉天賦,這主要是楊承誌給他們日常服食的空間水和能提升修為的丹藥。


    有了空間水和丹藥,這些人的修為不想提升都難,現在這些人就放放眼世界上的任何國家的護衛都不能達到這種程度。


    所以在這些保鏢的內心中,楊承誌就是他們修煉這一途的恩人,楊承誌想要做的事情,他們盡力也的去完成。


    正是因為如此,楊承誌才給予他們最大的幫助,他們也盡最大的能力去守護楊承誌這個大院。


    楊承誌和眾位保鏢都點頭打個招呼,端著那盆調製好的餌料走向在水庫邊垂釣的老爺子。


    正如王海燕他們所說,哪位李姓的老爺子神情專注的坐在岸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盯著水庫生怕錯過了魚咬餌。


    再看看坐在李老爺子附近的幾位老爺子差不多,都是神情專注的看著水庫,對於身邊發生的事情全然不顧。


    楊承誌並沒有說話,而是在岸邊找了一塊空地,隨手拿過一根不知道哪位老爺子放在這裏的魚竿,從大盆中捏了一小塊魚餌掛到魚鉤上,手腕輕輕一揮魚鉤劃了一道銀線就落入水中。


    沒用五分鍾,楊承誌就感到魚竿一沉,魚線一下子崩的筆直,楊承誌知道這是魚上鉤了。


    手腕緩慢用力,來回扯動魚竿拖動下麵的魚,他能從魚竿傳來的力道感覺到這條魚的重量差不多有五六斤,要是用力扯動魚竿的話,沒準魚線斷掉。


    他的這個舉動立馬一起閑坐在岸邊那些釣不到魚的老爺子的注意,一分鍾不到,在楊承誌的身後就站了不下五位老爺子。


    其中一位姓趙的老爺子伸手摸了摸額下的山羊胡,嗬嗬一笑,“孫老頭說的還正在理,這水庫是這個小家夥承包的,對於裏麵魚類的習性他當然知道”。


    就在幾位老爺子對著水中不斷掙紮那條淡紅色鯉魚評頭論足的時候,楊承誌手腕輕輕一抖,這條至少有五六斤的大鯉魚就落到了岸上。


    這條鯉魚一落到岸邊,幾位老爺子一窩蜂湧過去就吧這條可伶的鯉魚按在地上,當做他們的戰利品。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誌、王海燕、範若彤、藍靈四人一陣無語,他們原本這些老爺子夠小孩子氣了,卻沒想到這群老爺子還有這種癡子氣,人家釣上的魚話兜不說直接動手搶。


    還好這個孤島上現在沒有外人,要是有人能認出這些老爺子都是華夏躲一跺腳都能引起華夏軍政兩界顫抖的元老功勳,不知道會怎麽看待這些老爺子。


    這群老爺子在岸上搶楊承誌釣上來的鯉魚,並沒有引起依舊在那裏垂釣那些老爺子的注意,他們再上午的時候就被這幾個老朋友給耍笑了幾次,現在他們聽到這幾位老友的哄搶聲還以為他們依舊在騙他們。


    坐在水庫邊的楊承誌看了眼那群老爺子,又捏了一小塊魚餌,手腕輕抖,魚線一下就垂到了碧藍色的水中。


    沒過三分鍾,楊承誌手中的魚竿又是一沉,他知道又有魚上鉤了,他轉臉看了下岸邊們還在圍著那條魚評論的老爺子,淡淡一笑。


    “幾位老爺子,準備好放魚的大桶,這條魚的分量不輕”。


    聽楊承誌這樣說,那些老爺子頓時不在評論那條五六斤大小的鯉魚,一個個手忙腳亂的找尋盛放大魚的器具。


    可經過一上午一條魚都沒有釣上的打擊,這些老爺子在下午的時候隻帶來一些輕便的小桶,就剛才那條五六斤大小的鯉魚就放滿了一個小桶,這現在楊承誌又說有大魚,這些人不忙才怪了。


    在岸邊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麽大的器具盛放楊承誌所說的大魚,最後一位老爺子跑到了段守軍他們居住的房子中,找到一個洗衣服的大盆。


    等他提著這個大盆來到岸邊的時候,楊承誌已經把這條足足有十多斤重的金色鯉魚甩到了岸上。


    一幹老爺子拿出了當年和小鬼子拚刺刀的氣力,最終才聯手製服了這條金色的大鯉魚,等兩位老爺子氣喘籲籲的把這條大鯉魚泰進大盆後,一個個都坐在那裏喘著粗氣,動都不想動了。


    其實這些老爺子有這樣的表現,還是得意於楊承誌家中的空間水和丹藥,要知道在他們沒有到楊家溝那段時間。


    他們根本沒有氣力去進行這種運動,在那個時候,他們因為年老和當年受傷留下的暗疾,行動都需要人攙扶。


    自從來到楊家溝之後,這些老爺子在楊承誌空間水和丹藥的作用下,行動基本恢複到十幾年前的樣子,身上的一些暗疾都消失不見。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有精神頭到水庫邊來釣魚,不過畢竟他們來到楊家溝時間不太長,應付楊承誌釣上來十多斤的鯉魚還真有點吃力。


    他們的這個舉動最終引起其餘老爺子的注意,這些老爺子也覺察到這些老友不像是欺騙他們,都放下手頭的活計,過來查看。


    等到了這些老爺子到了他們捉魚這個地方,看到小桶和大盆中兩條鯉魚之後,一個個打呼不可能。


    要知道他們其中不乏有垂釣高手,他們自從離開各自的位置之後,沒事幹的時候就是個垂釣,其中有幾個都成為他們這些人中的垂釣高手。


    李姓老爺子就是其中的代表,要不然的話,李姓老爺子也不能放出那樣的狠話,這主要是他不想在他們這群人中失掉麵子。


    可最終這麽長的時間,別說大魚了,就是二斤大小的魚都沒釣上一條,要知道他在其他地方可算的上是釣王。


    現在卻在根本不懂垂釣的幾位老友這裏看到了十幾斤大小的鯉魚,這讓他們這些人都覺得不可能。


    和李姓老爺子相熟的一位老爺子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坐在岸邊安放魚餌的楊承誌低聲說道:“老李這魚是小楊釣上來的,你還真不相信,小楊過來還不到半個小時,這就釣上來兩條魚,你不服老不信了”。


    幾位垂釣的老爺子聽這位老爺子一說,一個個眼睛瞪的溜圓,看著在岸邊斯條慢理安放魚餌的楊承誌,失聲說道:“半個小時怎麽能釣上兩條鯉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位老爺子拉了一下李姓老爺子,低聲說道:“你們慢慢看不就知道了,這真的是小楊釣上來的,不信你問他們”,說這話,手指還指了指依舊在地上喘粗氣的老友們。


    看到幾位老友萎靡不振的坐在地上喘氣,那幾位垂釣的老爺子基本確信哪位老爺子說的是真的。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不相信,要知道換做是其他的垂釣高手,用他們這種垂釣的魚竿,要是釣住十多斤的大魚,沒半個小時根本不能把這條大鯉魚拖上岸。


    可他們今天卻碰到一個怪胎,要知道楊承誌現在是先天高手,隻要稍稍動用一下真氣,即使是剛咬鉤的大魚也能一下子甩到岸上。


    他也是怕引起這些人的注意,所以才耗費一些時間去拖動鯉魚,可就是這樣,也讓經常垂釣的幾位老爺子發現了一些端倪。


    以李姓老爺子為首的那些愛好垂釣的老爺子聽完這位老爺子的話,都放低了聲音,一起看向坐在岸邊垂釣的楊承誌。


    等他們看到楊承誌甩鉤的動作之後,都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心裏暗道:“這孩子不是專業釣手啊,就這種甩鉤的手法一般的業餘釣手也不能是這個樣子啊,可為什麽這孩子卻恩能夠釣上那麽大的鯉魚”。


    就在他們思量楊承誌釣魚水平的時候,楊承誌那邊的魚竿往下一沉,他知道又有大魚上鉤了。


    而那邊一直注意這楊承誌的李姓老爺子等人,也發覺了楊承誌魚竿的異樣,一個個都不在和那些老友說話,都來到楊承誌的身後,去看楊承誌釣到多大的魚。


    等他們到楊承誌身後,看到楊承誌擺動魚竿的幅度,都不禁搖搖頭,他們從楊承誌的魚竿擺動幅度可以猜測出楊承誌釣到的這條魚分量不算太重。


    這要是魚的分量重的話,楊承誌起碼也得站起身來在岸邊來回走上十幾分鍾,消耗魚的體力,這樣才能把魚釣上來。


    就在他們轉身要離去的時候,就見楊承誌手腕輕輕一抖,水中浪花飛濺,一下就從水中挑起一條七八十公分大小的紅色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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