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人都在靜靜等候著。[]


    在這個壓抑無比的執法堂內,眾人都是忐忑不安的心情,也不知道周舸到底會怎麽判,又怎麽罰。


    不過那幾個弟人倒是不擔心,畢竟張牧確實是殺人了。雖然這個掌令人的身份令人甚是驚訝,可就算是掌令人,那也不能不受罰,故此依舊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道理。


    張牧現在對這個青玄令更加疑惑了,這小小的令牌竟然幫了自己一次有一次,可自己還不知道他的真正用途是什麽?這要是傳出去是不是有點二了。


    “大哥,有問題麽,這個青玄令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李修定了定心神,眼神十分緩和的開口道:“這青玄令具體的來曆我也不知,不過據說是很久以前穀內就有了,也不知道有什麽用途,最後穀主就拿來做獎勵,發放給穀內優秀的弟子,這樣一來,就有了掌令人一說!”


    “那掌令人能做什麽?看起來他們都很怕的樣子!”


    “嗬...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這掌令人的身份,這個掌令人我也說不好,反正有用的時候,可以和穀內的護法相提並論,沒用的時候絲毫無用,當然犯錯了,這個是可以拿來抵罪,不用受到死刑!”


    “這個掌令人一定很多吧!”


    張牧心想這青玄令自己都能得到,一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想來也不是什麽珍稀之物,故此才有這麽一說。


    李修搖頭道:“不是,這青玄令隻有七塊,據我所知穀內隻有四塊在他人手中,還有一塊在師傅手中,相信穀主手裏也有一塊,再加上你的就是七塊了!”


    “那這個怎麽會在老者的身上!”


    李修想說的時候,一愣,隨即道:“牧子,至於他是誰我就不說了,既然他都沒告訴你,我也不好多說,反正你該怎樣就怎樣,日後你會知道的,現在知道了反而不好!”


    張牧心裏就納悶了,李修明明像是知道什麽?可就是不說出來,其中難不成還有什麽秘密不成,看來自己日後要好好調查一番了。[]


    既然李修不說自己也不用過問,反正他不會害自己的,如果這青玄令不好,他肯定是會幫自己的。


    想清楚後,張牧也鬆了一口氣,本來殺了人自己是要被處死的,可現在有了掌令人的身份,而且竟然還能免死,這個就有點喜人了,要知道護法也不會有這種待遇,這樣就看得出來青玄令的不同之處了。


    就在眾人等候的時候,就看到周舸緩緩在內堂走了出來,張牧的心也在提著。雖然掌令人的身份聽起來不錯,可死罪是免了,還有不知道周舸怎麽處罰自己呢?


    往往一些不知道的事情反倒是不害怕,可就是怕別人告訴你你明天有災,弄得自己心神不定,老是在想明天會是什麽災,這就是人得一種心理作用,就算是修仙者也不能逃脫這種束縛。


    周舸環視了眾人一眼,聲音依舊是無感情的說道:“張牧殺害同門師兄弟,本應處死,怎奈他持有青玄令,乃是掌令人的身份,故此死罪免除,可是活罪難饒!”


    聽到這兒,那幾個人心裏都樂了。


    張牧就鬱悶了,這個周舸看起來不是什麽壞人,可就在執法一事上,那可比俗世的包青天,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


    不過也有他不得已的時候,就是上一次擊殺陸燦等人,若不是老者出麵,這周舸還指不定怎麽對付張牧呢?


    李修見這刑罰是逃不了了,隻好拱手道:“周師兄,不知道牧子要受什麽處置!”


    周舸看了李修一眼,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就算是他不把李修放在眼裏,那也要看看其背後的身份,那可是元嬰期孫興的徒弟,他敢不給麵子麽。


    “張牧罪大惡極,就算是掌令人的身份,也要受到,,行刀山之苦!”


    “嚇,,,行刀山!”那幾人聽了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雖然知道這行刀山不是給他們,而是給張牧,就這還是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由此可見這行刀山有多可怕了。


    李修一聽就變臉色了,不等他說話,就看到趙茜兒滿臉驚慌的走出來,站在張牧的身前,看著周舸輕皺秀眉道:“周舸,你是不是腦袋壞了!”


    周舸見趙茜兒說話了,不由揉了揉額頭,十分無奈的樣子。


    “師妹,這個不是我定下的,是執法堂一係的護法定的,若是你覺得不公平,你可以去要個說法,我是真無能為力!”


    “你...”


    趙茜兒那裏敢去內堂找那些老東西,那可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至於敢和周舸這麽說話,完全是他對趙茜兒也是有點忌憚,畢竟已經知道的事情並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傳說中的芸芸。


    趙茜兒的名聲在築基期修士當中可是赫赫有名,就算是鐵麵無私的周舸也是忌憚一分,當然這隻是下意識,真到了這個時候,趙茜兒也是不敢多做口舌。


    “周舸,那能不能換一個刑罰,行刀山一過,我弟弟豈不是如同判了死刑!”


    死刑。


    張牧一下就愣了,本以為行刀山就是在刀刃上走一走,相信以自己的奇靈的身體,就算是有點傷害,但應該沒有多大的事情吧!


    可現在聽了趙茜兒的說辭,心裏頓時沒底了,難不成這行刀山還另有一番深意,就如同判了死刑。


    如果是這樣,張牧不得不重新大量這行刀山到底是何物了,連趙茜兒都這般的害怕的東西,到底會有什麽讓人驚粟的。


    周舸皺眉沉思著,趙茜兒見了也沒有出口。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鬆眉道:“師妹,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薄你麵子,我可以給他上最輕的行刀山!”


    趙茜兒一聽臉色緩和不少,麵上露出一絲喜色。


    由此看來這行刀山還不止一種的樣子。


    “師妹,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周舸的為人你也知道,我絕不會徇私,既然我讓了一步,那就要讓他再收一百龍虎鞭!”


    “嘶...”


    張牧看著這幾個人的表情變化,心裏那叫一個氣,在這樣下去,這都快成表情帝了,最主要的就是自己不知道什麽是行刀山,什麽是龍虎鞭,可看到這幾個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趙茜兒剛換和的臉色,頓時再一次變了:“一百鞭,你這不是還要他命麽!”


    周舸不耐煩道:“哼,我已經讓了一步,你想想是受這頂級的行刀山好,還是最輕的行刀山加上這一百鞭好,你說了算!”


    趙茜兒臉色十分不好看,剛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李修拉著她緩聲道:“算了,他已經讓步了!”


    “嗯!”說完,伸手摸著張牧的臉頰,十分心疼的說道:“乖弟弟,你可要撐住!”


    不知為何,張牧看著眼前的趙茜兒,心中一根弦被打動了,這眼神話的那種感情。


    不過張牧還知道,她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弟弟,她的親弟弟,那個已經死了的親弟弟,固然才會這般樣子。


    “姐,放心,弟弟我什麽風浪沒見過,這區區行刀山而已,不在話下!”


    “嗯,撐住!”說完,歎了口氣,來到李修旁邊兒,抓著他的手十分的緊,看樣子是真的在擔心和後怕。


    李修安慰似的點了點頭,看著張牧點點頭,說再多的話也比不上這個更有關心的成分。


    “師兄,就這樣吧!”


    周舸點點頭,揮手道:“上刀山!”


    話音一落,就聽到一陣抬東西的聲音,不一會兒,一架很高的架子抬了出來,放到了外麵的空曠地境。


    隻見上麵一個刀刃連著一個刀刃,全部都是刺進靈木當中,銀光閃閃好不嚇人,別說在上麵來一次了,看著都覺得瘮人。


    再看這刀架的形狀,正好和一座小山坡一樣,足足有三十多米的樣子,真要是在上麵來一次,不死那就真的是好事了。


    “開啟最低的靈壓!”


    抬出刀架的執法堂弟子聽了,拿出一塊靈石放在卡槽當中,就聽到一陣“唔唔”的聲音,隨即刀刃之上浮現出一股淩厲的氣勢。


    嘶...張牧心裏真的怕了,這要是單單的刀刃也就算了,自己來一次,恐怕也就是重傷,可加上這個氣勢自己豈不是沒命活了。


    可聽周舸說的,就這個還是最低的,如果最低的都這樣,那最高的豈不是更加瘮人。


    “張牧,上去吧!”


    張牧咽了咽唾液,把心中的恐懼壓製住,勉強著回過神來,看著為自己滿臉擔心的趙茜兒,強笑道:“姐,沒事!”說完,一回身,邁步就朝著刀架走去。


    來到刀架的後方,抓住負手,邁動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踏了上去。


    站在頂端之上,看著一個個突出的刀刃,上麵的氣勢十分的淩厲,就算是張牧擁有奇靈之身,心裏也是沒底。


    咽了咽唾液,張牧拍著胸口喃喃道:“不怕,不怕,小韓說的對,你是鐵牧怕什麽?”


    “呼...”呼出一口氣,張牧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頓時縱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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