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坡據點,大概有四十多人站在空地上,每一個人都受了傷,就連後來趕來的江少進也沒能幸免。


    出手傷他們的人,如果張牧在這裏,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來了吧!


    沒錯,他就是當年在臥龍坡逃走,幸免一死的李蘊。


    說起李蘊,當年帶傷逃走,礙於整盤計劃被破壞掉,清風穀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去了,隻能在外麵獨自闖蕩。


    也不知道機緣這種東西,到底分不分好壞人,李蘊竟然無意間探的秘寶,修為和實力因此大大增強,如今已經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了。


    這也是他敢現身的主要原因。


    當年的仇恨,他一直都沒有忘記。


    他來這裏也隻是碰碰運氣,看看有沒有當年的餘黨,沒想到這裏果真還有。雖然他們當時沒有來得及出手,可若不是他們,他李蘊又怎麽會落荒而逃呢?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對我們下手!”少塵捂著被擊傷的胸口,冷冷的盯著他。


    “哼,為什麽?這些你們不記得了,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李蘊單手持槍,滿臉的狂妄之色。


    想來也是,當年依他的修為和實力,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可是都是那個小子,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刺傷,自己根本就不會落荒而逃,險些身亡。


    這些仇恨,以他的個性自然是要一個個的了解,才能讓他滿足。


    這便是寧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李蘊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江少塵當時也隻是小山賊,還沒有修煉仙術,記憶不比修仙者,哪裏能夠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殺死獨眼的凶手呢?


    李蘊眼睛微微一動,露出一副怪異的樣子,忽然,嗔笑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都來了,也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


    趕來的正是張牧八人,礙於心中疑惑,江少塵去了這些時間都沒有回來,心裏放心不下,這才急急忙忙趕了過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果然如此!”看著前麵的情況,張牧心中暗暗思索,心中焦急不已。


    如果敵人這是下手,把江少進他們給殺了,那可就真的壞了,畢竟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兄弟,也是日後夢之藍的元老級人物,自然是不能有任何閃失了。


    心中擔憂江少塵等人的安慰,張牧腳下流星箭瞬間加速,把劉立等人甩在了後麵,他便化作一道流星疾馳而去。


    “怠,本少再此,給我住手,有什麽都衝我來!”


    人未到,聲先到,不管如何,先把時間拖延一下,爭取江少進他們能夠安全一點,隻要自己能夠趕到,一切都好辦了。


    以他來看,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臥龍坡這裏也不是什麽擁有靈脈的地方,令其十分薄弱,一般厲害的修士根本就不會在這裏紮根,這樣一來,就是一些實力還算不錯的散修,想要在這裏欺負一下低階修士罷了。


    不管因為什麽?張牧都不會掉以輕心,以免因小失大,悔時已晚。


    忽然,張牧感覺一道神識把自己覆蓋住,是一股頗為強大的神識,大概也在金丹期上下徘徊,倒是下了他一跳。


    畢竟這裏一個及其偏僻的地方,、一般連築基期的修士都不會來這裏,來這裏的也都是一些煉氣低階修士才會來做任務,這才顯得十分局促,大感意外。


    對方真的是金丹期修士,這一下可算是有麻煩了,不過張牧也並不是害怕,而是不知道對方是因為什麽來的,如果是純屬找事自然不用擔心,可若是專門尋自己的,那可就有點棘手了。


    既然一時間想不通,也跟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先到達地方在尋機應變。(.無彈窗廣告)


    想清楚所存的情況,張牧也變得銳利起來,運轉識海神識,如同洪水一般衝出,對著這一股不弱的神識殺了過去。


    李蘊如今是金丹期,神識的進度自然也不會太低,但是具體不施展出來還是無法確定。


    而張牧雖然修煉乾坤訣以及清心訣,但是本身的實力還僅限於築基期一層,就算是


    疊加後,也隻是堪堪比的金丹一層,根本就不可能勝過李蘊。


    隻不過這一道神識,隻是李蘊試探的一股,畢竟他也不會想到張牧會變得多強,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這才隻放出一小股先去試探一下。


    隻是這一下可害苦他了,因為張牧知道這隻是對方的一小股神識,既然如此,也猜測到對方的修為在金丹期左右,既然如此,自然是不能再硬拚,而是盡量能夠智取才是上算,畢竟築基期修士跟金丹期修士硬碰硬,簡直就跟送死差不多。


    張牧就算是在同階中在逆天,也沒有自信到能夠戰勝金丹期修士,以前和金丹期爭鬥,完全都是存在某種因素,才能夠得以僥幸保命。


    如果對方真是來找事的,可就真的大大的不妙了。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想要落下去跟他商議和解,還不如在之前就跟對方一個立威,這樣一來也宣告對手,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很弱,別太小看了自己。


    要知道張牧使出的是全部的神識,那也是相當於金丹一層的樣子,對抗上李蘊的這一小道神識,那還不是瞬間擊潰。


    事情果然如張牧所料,李蘊這一小股神識幾乎是瞬間擊潰,著實的讓李蘊心中一凜,暗道這小子怎麽會有這麽強悍的神識。


    難不成他......


    不可能,什麽時候修仙變得這麽簡單了,自己因為遇到了仙緣的情況下,經過近幾年來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成果。


    如果說這個小子也得到了天大的仙緣,也不可能幾年的功夫,一舉衝刺到了金丹期吧!


    可是他還不敢太過大意。雖然有點不敢置信,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已經開始做出最壞的打算了,隻要事情不對頭,也隻能咬牙認倒黴,先逃離這裏再說,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急於這一時。


    就在李蘊心中揣測不安,暗暗思索的時候,張牧到了。


    一道驚鴻落下,隨後顯示出流星劍的本身,安穩的收在張牧的手中,發出輕微的劍鳴,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凡品。


    看到對方的樣子,張牧一下就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遇到李蘊,這世界也太小了吧!


    不過......張牧的臉色不好看了,沒有看出來李蘊這短短的幾年,修為竟然突飛猛進,到達了金丹期的修為,難不成遇到了仙緣,真是天不佑我。


    兩人麵麵而視,都對對方生出忌憚之心,張牧是對李蘊的突飛猛進感到意外和憂慮,而李蘊則是感到不敢相信。雖然剛才神識被擊潰,可他感覺的出來,剛才擊潰自己神識的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小子本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就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畢竟依他的修為,想要看出張牧現在的修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明明就是一個築基期一層的小子,為什麽能夠瞬間擊潰自己的神識。


    雖然剛才隻是放出一道,可那也不是築基期能夠比擬的,因為等級的差距,那可是有著震撼的效果,兩者的差距還會大大增加,這才是李蘊所不能理解。


    “小子,還記得我麽!”不管怎樣,李蘊依舊是硬著頭皮發狠起來。


    “嗬,能不記得麽,就算是你化做了灰,本少爺也不會忘記的!”不管李蘊此時的修為如何,依靠著自己現有的保命手段,相信一般的金丹期修士,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再者,如果真的打不過,逃走還是很輕鬆的。


    隻是,這些人可就不好辦了,自己逃倒是輕鬆一場,可怕的是自己走了,這些人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現在由於江少進手上的雲因,也根本不能依靠他們五兄弟來施展五行劍術了,可即使能夠幫忙,恐怕對上金丹期的修士,也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哼,好小子,我以為你們早就把我給忘了,你們當年可是照顧我很好啊!”李蘊的話,誰都能聽出來是在咬著牙說出來的,可向其心中有多想殺死張牧來解恨了。


    張牧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說道:“李師兄說的哪裏話,你我都是同門師兄弟,為什麽要搞得這麽僵呢?”


    先不說張牧這裏,單說劉立幾人,由於他們的速度根本就不及張牧,所以被遠遠的摔在後麵。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立神色一變,竟然停了下來,使得孫小等人十分不解。


    “大哥,發生怎麽了?”


    “出大事了,先別問了,跟我來!”劉立說完也不再多說,駕馭著腳下折扇,朝著下方飛去。


    雖然不明白劉立這是為了什麽?可他們全都是唯張牧和劉立所動,自然也不會多問,都跟著落了下去。


    再說張牧這方,兩人還是有一句每一句的扯著。


    “行了,少在這兒廢話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就讓你們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李蘊陰冷的聲音,著實的讓張牧感到不安,畢竟對手是金丹中期的修士,根本就不能小看。


    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動手的時候,還是要拖延一些時間,不然根本就無法全力鬥法,反而分心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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