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張牧盤膝坐在寒冰床上,閉目養神,打算稍後便服藥修煉,開始為衝擊築基中期做準備。


    等到心神平和,心神歸一後,這才緩緩拿出一粒聚靈丹。


    聚靈丹是一種褐色的丹藥,總有一股令人頭腦清澈的感覺,十分微妙。


    這也是張牧今日拿到的丹方,煉製出來的,對於築基期修煉是一種上好的丹藥了,一般的修士根本就沒有這種福氣。


    “開始吧!”自己給自己打氣,吞服下去,感覺丹藥順著咽喉滑下,有一種涼涼的感覺,十分美妙。


    等到藥力進入丹田,緩緩煉化的時候,已經能夠感覺出來這聚靈丹的不凡之處了。


    照這麽下去,聚靈丹加上元靈丹的互相配合下,一定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衝擊到築基中期。


    煉化這粒丹藥,已經是三天後的樣子了。


    整體的法力也是大大提升,十分的不錯,相當的滿意了。


    隨後的時間,張牧便時而服用元靈丹,時而服用聚靈丹,修為也在快速的提升,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速度,十分驚人。


    如此這般,三年的時間過去了......


    洞府的大門顫動一下,由於封閉時間太久的原因,外麵都已經長出了不少的野草,有的都有一人多高,如果不仔細觀察,真的看不到這裏會有一個洞府。


    等到洞門緩緩打開,隨著一股灰燼落下,在裏麵走出了一名青衣修士,滿臉的樸素之色,乍看之下,絲毫沒有出奇的樣子。


    隻是細看他的眼睛,能夠發現十分的透徹,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


    沒錯,此人不是旁人嗎?正是閉關三年後,出關的張牧。


    如今經過三年的閉關苦修,也算是不辱使命,順順利利的成為了築基期六層的修士,已經是築基中期的大能修士了。


    不單單是修為有所提升,就連法力也是精純了很多,不是以往能夠相比的。


    再加上張牧已經把乾坤訣第一層全部修煉完成,清心訣亦是如此,鍛體之術也在服用元靈丹的情況下,達到了一種巔峰的狀態。


    不過到達這個程度,想要突破很難,因為這是一個坎,能踏過去的幾乎近萬年都沒有能夠成功了,足以看出其難度了。


    虛境,那邊是鍛體之術的頂端能夠達到的人,體膚將會堪比靈獸,堅固異常,可以當做法器來用了。


    不過張牧心中明白,這個難度可不是說說而已。


    自己經曆三年的苦修,嚐盡了不少的苦頭。雖然他是奇靈之子,體質十分的奧妙,但是三年的長時間服用元靈丹,那裏是他能夠承受的了得。


    還有就是,元靈丹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服用,早已經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失去了作用,無論服用多少,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但是收承受的痛苦還是不會變,這的確讓他鬱悶不已。


    聚靈丹也是如此,根本就無法提升一絲法力,看來該是尋找新丹方了。


    不過經過了三年苦修,對外麵的一切還真的有些陌生,看來還是先去看看劉立他們才是。


    對此,張牧並沒有遇見前往,而是邁步緩行,朝著清風穀的後山走去。


    豈不知,這一次的前往,使得他在清風穀的地位,收到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不多時,走走停停,張牧就來到了後山,滿懷激動,務必忐忑的心情,朝著訫兒的墳墓走去。


    當邁出去第一步的時候,入眼處,當時就把他給震住了。


    墳墓的土壤兩分,石碑也在已經斷裂,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麽?


    張牧看到這些當時腦子就蒙了,根本就猜想不出這是怎麽了?


    “訫,訫兒......”張牧深吸一口氣,急速朝著墳墓跑去,想要一看究竟。


    在他看到墳墓中間,一口空蕩蕩的棺材時,不由的眼睛都變了,好像能夠冒出火焰一般。


    怒,怒火衝天。


    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碰的人,那就是訫兒,現在竟然有人敢把訫兒的墳墓拋開,還把訫兒身體偷走了,這不是欺人太甚麽。


    “不對,這裏麵一定有原因!”張牧暗暗叮囑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先把事情想清楚再說。


    經曆過這麽多的張牧,已經能夠掌控自己的情緒,不比以往那種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不作考慮的性格,知道那樣隻是白癡一樣的做法。


    “不行,這根本就想不出來是誰做的,看來隻能先去找劉立問一問了!”想來想去,也隻有這樣了,在他想要轉身禦劍離開的時候,眼角忽然看到了一物。


    蝴蝶玉釵。


    “這......”張牧緩緩蹲下身子,撥開玉釵上麵的土,拿在手中,心中的苦楚,頓時全部都發泄了出來。


    “訫兒,,!”雙膝跪在地上,仰天長嘯,兩行清淚滑落,手裏緊緊抓著玉釵,牙關緊咬,說不出的難受。


    隨後的張牧,把玉釵丟向空中,反手拿出星碟雙劍,急速的舞動起來,每一招都帶有濃濃煞氣,令人恐懼。


    隻看著玉釵被雙劍斬碎,又在隨後亂舞的劍氣當中,化作飛灰消失在空中,被劍氣蕩漾開來。


    ......


    “牧子,牧子,醒醒!”


    感覺到有人推讓自己,這才緩緩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十分疲倦。


    這也怪不得他,剛剛出關沒多久,便全力,肆無忌憚的施展法力,沒有走火入魔已經是萬幸了。


    現在沒有什麽大事,已經是燒高香了。


    當看到劉立後,張牧猛地坐了起來,怒聲道:“訫兒呢?訫兒呢?”


    劉立臉色十分不好看,可還是勸道:“牧子,你聽我......”


    “少廢話,我問你訫兒呢?”張牧質問道:“告訴我,訫兒呢?”


    “這,這我也不清楚!”劉立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的土灰之色。


    “不清楚,好一個不清楚!”怒道:“那可是你妹妹,你親妹妹,你會不清楚!”


    說完這些,屋內的人全都靜下來了。


    沒多久,一旁的孫小開口道:“二哥,你先冷靜一下,這個的確不能全怪立哥,我們也是對這些不清楚,我們也經常去看訫而嫂子,前些日子還沒有事情,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對啊!二哥,立哥現在也不好受,你就別再怪他了!”一旁的林韓也小聲的勸道。


    張牧大出一口氣,點了點頭,歎道:“嗯,我知道了!”


    稍後,張牧說道:“栗子,這些日子有沒有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


    劉立略微思考片刻,搖頭道:“沒有!”


    張牧深吸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十分的頭疼不已。


    他就想不透了,到底會是誰,能夠進入清風穀後山,還是為了訫兒的身體,這是為了什麽?


    這些,張牧他們一直都沒有結果,也隻能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過渡,盡量的讓自己不要想起,依舊是重建了訫兒的墳墓。


    雖然修建的十分精致,但裏麵沒有了訫兒,顯得十分的冷清,不同以往。


    後來的日子裏,張牧也是沒有出屋,說也沒有見過。


    就這樣,直到這一日劉立來說,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穀內的修士開始被召集起來,好像還是一件不小的大事。


    張牧這些日子好像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情,好像每一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都會受到這樣的結果,看來自己的確是一個煞星。


    也正是如此,張牧才會下定決心,不再和任何一個女子交好的心思。


    收拾好心情,張牧眾人便來到了大殿之處。


    在劉立的帶領下,來到了張牧所掌管的分堂位置,等候差遣。


    知道這個時候,張牧才知道原來自己這個堂會內,都已經是自己以前那些兄弟,這倒讓他十分的意外。


    但是聽了劉立的話後,這才豁然開朗。


    原來是周舸的幫忙,經過三年的時間,已經漸漸的把張牧的這些兄弟,全都歸到了張牧的堂會裏,也算是讓其欠了他一個不小的人情,看來日後要為周舸幫的事情,也著實的不好辦啊!


    跟自己的這些兄弟,簡單的聊了幾句,就看到以為白發的老者領先走出大殿,後麵跟著的,就是孫興等高層。


    可看到白發老者後,張牧不由的愣了,開始變得目睜口呆。


    能夠讓孫興這般樣子,如果猜測的沒錯的話,這個老頭應該就是清風穀的穀主了。


    想到這兒,張牧心開始不平靜了。


    這個人一定不和孫興是一路的,如果說先前不知道他是清風穀的穀主,自己也不會關心太多,可現在看情形,應該**不離十了。


    這樣一來,張牧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


    這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沒意,張牧隱約感覺有人在看自己,當順著感覺看過去的時候,竟然發現白發老者正在對著自己笑。


    以前看到這種笑容,張牧絲毫都感覺不到不對,可現在越看越不對勁,老是感覺怪怪的,至於那裏不對頭,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


    這個老頭能夠清楚的了解自己,還看出來自己是奇靈之子,找這麽一來,自然也會知道自己在清風穀的這一小股勢力,想到這裏,張牧心中就是不安。


    總之,不管如何,在他心裏,已經開始對這個老頭開始生出提防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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