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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aka.


    沒有直接去京都,而是選擇小遊大阪,行程大約兩日。


    一生洗完澡後同媽咪和一群*小夥伴在地毯上說話,許仕年和葉知秋的視頻電話同時追了過來。


    “一生今天有沒有乖呐?”許仕年對著鏡頭裏和一群小馬小鹿*玩的很好的小家夥一臉慈祥地問道,同坐在沙發裏的葉知秋探著身子把鏡頭挪了一點位置,隔著鏡頭細看才覺得視頻那頭的小家夥和媽咪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當然也有孫女婿的神廓。


    “嗯,一生很乖的,一生想太爺爺了。”說完還把媽咪手裏的手機拿近些湊在鏡頭上親了一口。


    這舉動簡直把許仕年和葉知秋的心給融化了,兩個老人家都笑了起來。


    ..............................


    小家夥軟聲軟語的說著自己今天一天的所見所聞,一不小心把爹地給買了草莓冰激淋的事給說了出來。


    許乘風坐在沙發上,水晶矮幾上是一超薄筆記本,對話框裏北川夜冥正在作邀。


    展眸,果然對上妻子的目光。


    “回聊。”結束了視頻對話,許乘風起身。


    走近,蹲在妻子身邊撫了撫一不小心把親爹給“出賣”了的小家夥的背。


    小家夥仍然無辜地同兩位老人家在說話,隻是自己的太太睨起了漂亮的眼睛。


    “我去洗澡。”大手緊了緊太太的肩膀。


    閉目仰躺在浴缸裏,外間不時傳來小家夥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有妻子輕和的聲線,性感的唇線終究是揚起了弧度。


    由於白天坐飛機的關係,一生漸漸困了,說話的時候就開始耷拉起小腦袋來,許年趕緊結束了視頻通話,讓葉淩冬哄著去睡覺。


    “mummy,i/love/you.”


    “媽咪也愛一生呢,睡吧。”


    葉淩冬撫了撫一生的小臉,俯身親了她的額頭,小家夥已經倦極,歪著腦袋便睡沉了。


    “篤篤。”敲了兩下浴室的門然後推門而入。


    閉著眼也知妻子正蹲在浴池邊。


    此刻她手裏掬了一捧水往他的心口澆,細細的水流偏生在他的心間扯出了絲絲酥麻,便是閉眼精準地握住了她顯得有些冰涼的手。


    “寶貝,你在作亂。”睜眼的那瞬,他的唇便捕捉到她的唇,她睜大眼,然後笑了起來,略顯冰涼的掌心抵在他的心口,然後分了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丈夫,所謂的美男出浴概是眼前這副景象,漂亮的棕眸睨了睨,“今晚我和一生睡。”


    許乘風笑意噙於唇角,探手捉住了妻子的一隻手,“據我所知,小朋友都偏愛甜食,尤其是冰激淩和巧克力一類,一生算是很會抵抗誘/惑的小朋友了,以後想來也能拒絕某些男人的。”他慵懶地看著妻子,得想個法子轉移她的注意力才行。


    果然,妻子笑了,不過,“也可以是你跟一生睡,你知道她總喜歡踢被子的。”


    當然,不行。


    妻子轉身走了,有攪動的水聲,她下一秒就驚呼出聲,被橫抱起,然後走到淋浴間裏。


    “我,我洗過澡了。”略顯窄仄的空間,兩人的身體緊密接觸著,稍稍躲閃就碰上他精實漂亮的光/裸的身體。


    他笑,“那就陪我洗。”二指掂起她尖俏的下巴,水聲*中他的吻激烈而熱切。


    她踮腳抱住他的脖子認真地回吻著。


    大阪的夜因為這極致的纏/綿似乎變的格外迷人起來,房間裏有明紅嬌豔的玫瑰,窗外是秋中過後仍明亮的月光,清明銀白的光線照進房間裏,兩副漂亮年輕的身/體/交/纏,起伏。


    夜深,情濃。


    她抱住他的脖子,目光裏他撐著身體伏在她的上方,正定定地看著她,目光深黑而灼熱,蒙著一層情/欲中的性感。


    他探著大手教纏住她的一隻手,十指教纏住,吻在她的頸間輕襲,另一隻手舀住她纖細的腰身,律動慢了下來,令她難抑地輕吟。


    “乘風。”她貼近他,在他耳邊輕喃,“我愛你。”


    這輕淺的一句輕易就令他再一次失控,律動繼而變的悍然而激狂起來。


    終於酣暢盡致,他伏在她的頸窩裏平複著稍顯粗噶的喘息,隻是仍然還在她的身體裏。


    “疼麽?”他拂開她麵上汗濕的發,親了下她的唇和閉著的眼。


    她搖搖頭,手握住了他的手,睜開眼睛,皮皮的笑,然後湊過去親上了他的唇。


    喘息漸漸又重了起來,失控,她的主動,再一次將火點燃,簡直可以把他燒死。


    ....................


    “乘風,你今天給一生買了很多冰激淩,我知道的。”他用熱毛巾給她擦身子的時候她閉著眼咕嚨道。


    許乘風失笑,他的這個老婆記性可還真好。


    ........................


    葉淩冬醒來時很意外地發現自己此刻正倚在丈夫的臂彎裏的。


    “一生呢?”葉淩冬沒聽到一生平日裏軟糯可愛的聲音,概是阿晉帶著去練跆拳道了。


    許仕年在一生兩歲半的時候就開始讓人教授她防身技,從玩兒式的教學再到係統性的訓練一天都沒落下過,這一年來多半是許乘風親自在訓練,紮馬步已經紮的很穩了,小家夥很堅忍,累的時候最多臭臉不理人但沒有哭過。


    許仕年是極*一生的,但就這件事沒有心軟過。


    “今天有人陪她玩,你可以多睡一會兒。”許乘風抬手撫著她眼下的一片淡淡青色道,然後把她露在外麵的手放進了被子裏,自己也閉目頭埋在她的後頸窩。


    “乘風,你很累麽?”葉淩冬向後問把自己抱在懷裏的人。


    “你是說昨晚麽?”濕熱的觸感遊移在她敏/感的耳後,大手亦覆在被下她的腿根處最後包住了她緊實滑膩的臀部。


    “疼,乘風。”自知他的疼愛小心翼翼又仔細,但昨晚真的不該額,“勾/引”,真的失控,以至於現在還有些疼。


    “嗯。”他應著,唇息向溫熱的蒸汽撲打著她的頸窩,“這裏?”大手握住了她一側的豐盈輕揉,令她幾乎渾身一顫,緊張感隨著他仍然探尋的大手一路向下而不斷增加,當他的手覆住她最私密的一處,她幾乎要驚呼出聲。


    “還是這裏。”他問。


    她哪裏還有神明來回答這個問題?


    她羞的直接把自己蒙進了被子裏,哪知他也貼身過來,大手停在了她緊實平坦的小腹,“許太太,主動這事我很喜歡,隻是不會再有孩子了。”


    心思果然一下就被拆穿。


    她要轉回身,他卻稍使了些力不讓。


    “如果當初......”他頓了一下,“這世上不會有一生。”


    葉淩冬忽然心痛了那麽一下,“乘風,你可真狠心。”


    “可是我愛她。”他說,仍然親吻著她的肌膚。


    “我知道,我知道,乘風,我知道......”以為眼淚不再有卻還是會為他而流,心疼,真真切切地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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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認基因的強大,小家夥一張漂亮的小臉簡直融合許乘風和葉淩冬所有的優點,可以預見以後該是會長成一副多麽“禍害”的樣子?穿著跆拳道服紮馬步,半小時過去竟然也不哭不鬧的,這性子也是可以遺傳的麽?陳亦北摸著下巴倚在柔道房的門口看著陳亦南在給小家夥做陪練。


    唐晉(阿晉)把一個沙漏翻轉倒立後,近一小時的晨練才算結束。


    “辛苦了。”陳亦南頷首對正在給一生喂水的阿晉說道,阿晉亦點頭示意。


    “晉叔叔,我要找我媽咪。”一生喝完水就開始撒嬌要阿晉抱,絲毫不感冒仿佛從天而降的陪了她一個早上的陳亦南。


    阿晉是極清楚一生的性子的,這會兒概是有些怕生。


    平時也就比較黏身邊的幾個人,也許是性格使然,小家夥總是有點酷酷的。


    阿晉抱起一生,一麵對陳亦南小家夥就把腦袋埋進了阿晉的頸間,抱著阿晉的脖子不肯露麵。


    “一生怎麽了?”阿晉覺得小家夥跟平時見到陌生人時有點不一樣,便是安撫道。


    陳亦北走近,隻覺得好笑,於是跟陳亦南開玩笑道,“大叔,你這是被嫌棄了。”


    “冰激淩誰要吃?”陳亦北的絕招。


    果然幾秒過後,一雙像小鹿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探了過來。


    “一生要吃麽?”陳亦北見小家夥實在可愛的樣子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小家夥點點頭,把手裏的一隻小馬*遞給了陳亦北,“可是媽咪不讓吃。”


    陳亦北搖了搖手裏一生送的*,帥臉噙笑,“一生媽咪是對的,除了冰激淩還有很多好吃的。”


    “叔叔,你認識我媽咪嗎?”一生伸手捉住了陳亦北的一根食指。


    “一生的媽咪是葉淩冬,一生的爹地是許乘風,叔叔認識一生的時候,一生還在媽咪肚子裏呢。”陳亦南喜歡這個孩子,臉龐神情都有那個人的影子,就連鬱悶的樣子也很像。


    小家夥仰眸認真看著陳亦南,三秒後,“可是我沒有多一個小馬了。”意思是她想送陳亦南一個禮物可是自己的小馬已經送給陳亦北了。


    “沒關係,一生小朋友很乖呢。”陳亦南這才覺得和小家夥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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