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照著河麵變成耀眼的冰麵,就像外國電影裏的滑冰場。龍山會等幾個年紀相仿的孩子們帶上自製的滑冰車,和木棒、廢鐵絲做成的釺子,釺子在手裏一滑,那飛翔的感覺真妙。不遠處,一個少女和兩個孩子出現在遠處的冰麵上。少女手握鐵鍁去鏟露在冰麵上的蘆葦茬子,後麵兩個七八歲的女孩蹲著去拾鏟下的茬子。也許害怕冰麵不夠厚實,小女孩謹慎地爬行,稍不留神就來一個“狗吃屎”,平展展地趴在冰麵上喊叫,少女反應過來去拽,不小心滑到了,一根蘆茬子插進她凍得通紅的手麵上,一滴滴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冰麵,酷似一簇簇含苞待放的梅花。小女孩嚇得直哭,爬向了她的麵前,“哢嚓”一聲,冰踏了一片……


    好歹那地方河水不深,少女一左一右將兩個孩子救出來,往岸邊跑。


    於槐江聽到孩子的哭聲,正要往前奔,突然發現龍大河跑過去伸手去接少女懷裏的孩子。


    “大河老師謝謝你!這時候回家,她們的爸媽還不吃了我啊!”尨仙薈不願回家,懷裏的兩個女孩不再哭喊。


    “我們不能回家,我們拾的蘆葦茬子放在護林房裏,我們到那裏烤烤。你幫我把茬子送過去。”尨仙薈懇求他。


    “你們女孩子烤吧。我幫不上忙。”龍大河看著少女狼狽的樣子,心疼地直搓手。


    在那個歲月,別說解決溫飽問題,就是冬天的取暖也是很棘手的事情。隻有闊綽一點的公家人員能燒上爐台子,大多數家庭要靠莊稼杆子和野草取暖。能夠鏟些蘆葦茬子算是不錯的了。寫到此處,驀然想起那冬天清晨拾幹柴的少女。那段艱苦的歲月便久久揮之不去,怎樣將這一代人的故事原封不動地傳承給下一代,但他們怎麽也不相信那時候的艱苦,更不相信那時候的故事。然而,不該發生的故事還是發生了。


    “你龍大河不讓她們回家,領著去護林房幹什麽?”於槐江踏著厚厚的冰來到河心,發現一片冰碎了,“她們掉進冰窟窿裏了。”他自言自語繞過冰洞來到大槐樹下。


    護林房的屋頂上有縷兒細煙嫋嫋升騰,想進去暖和一會兒再走。


    沒想到尨順行,戴著棉軍帽、穿著黃大衣,貼在門上,見於槐江過來,小聲地告訴他,“看來是真的!你看—”然後閃開門縫給了於槐江。


    於槐江發現龍大河靠著門口,雙手提著小女孩棉褲的褲腿彎著腰站在火堆旁;旁邊是尨仙薈,全身被烤得熱氣騰騰,同樣拿著棉褲,烘烤著。(.好看的小說)龍大河好像不大方便,在他的大衣裏是兩個攢動的小女孩的頭。


    “起初,有人指責龍大河搞女學生,我根本就不信。今天我看他還真有那麽回事。”尨順行說。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不就是懷揣著小女孩烤火嗎?”


    “隻是烤火嗎?哪有教師揣著光屁股的學生烤火的?”尨順行去猜測裏麵發生的故事。


    “一個是他自家的侄女兒,另一個是孫女兒,站在一旁的尨仙薈,你的堂妹!你怎麽這麽想?不可思議!”於槐江直起腰退到一邊。


    “我就要看看他敢把仙薈怎樣?”尨順行眼貼在門縫上觀望。


    屋子裏的龍大河像是聽到了他們的爭論,想到在師範學校團支部的屋子裏,尨順行扔在紙簍子裏被沾汙的紙團,自己被指控“強奸女學生的流氓教師”,也風言風語聽說他們兄妹倆的事情,一切又沒有真憑實據,這年月做個好人真難!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他這樣想,心就平靜下來,繼續給孩子們烤褲子。


    褲子快幹了,龍大河和尨仙薈分別給兩個女孩穿褲子。


    尨順行看得更專注,“撲通”—門開了,尨順行撞在龍大河的膝蓋上,痛得喊了一聲。


    “卑鄙!無恥!下流!”龍大河連罵了幾聲,把尨順行喝退了。


    龍大河發現了他們,對於槐江說:“這兩孩子凍成啥了?尨仙薈在給她們烤,握不忍心過來,給她們暖和暖和。隻是苦了仙薈,她褲子還沒有烤幹,先讓她烤著,我們先帶這倆孩子回家。”龍大河給兩個小女孩穿好褲子。


    “我不要!你不要跟我爸媽說。”那小一點的女孩說。


    “你帶她回去吧。以後沒有老師和大人帶的時候,不要滑冰。”龍大河蹲下,給小一點的女孩係上脖子上的紐扣。


    “嗯!”那大一點的女孩點點頭,然後領著小一點的女孩,蹦著,跳著,跑著,離開了。


    龍大河望著她們運去的影子,笑了!


    “那大小一點的女孩,耿兆麟、何玉萍的孩子。她的媽媽投河自盡了,說是因為黃靜槐和耿兆麟?”於槐江說。


    “哎!這年月,要相當小心,稍不留神,‘帽子’就戴上了!”龍大河想起自己的委屈就無必感慨。[.超多好看小說]


    “你‘強奸犯’怎麽回事?”於槐江突然一問。


    “一言難盡!今天不是你親眼看著,說不定我又是‘強奸’犯了!我見路上難走,不請自來。遇上她們,她們怎麽不回家怕挨父母打。沒辦法烤吧。”龍大河臨走的時候,告訴尨仙薈,“烤褲子的時候,關好門。”


    “準順行狗日的搞的鬼!”於槐江罵起尨順行來。


    “無憑無據的話,我們當老師不能說。這次回槐樹園,以後不走了!”


    “真的!我,你,仙客。我們當初開創槐樹園的兄弟又能在一起了!”興奮的於槐江和龍大河抱在一起,兩個人同時落淚。


    “尨仙薈把你整得那樣子,你還救她?”於槐江說。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告我隻抓文化課不抓革命,又告我強奸罪,這些怪她十三歲的孩子?”龍大河心平氣和地勸他。


    “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但你也聽我們一句話,老老實實地在槐樹園教書。別今天走,明天來;明天來,後天走。跟我去接何瑋去。”


    “他沒事啦?”龍大河激動地問。


    “我也是剛聽何仙舟說。她和何仙客先去了。”於槐江將龍大河的自行車放在騾車上,剛要駕車又跳下來,“大河,稍等。我回護林房看看!尨順行在那裏我不放心。”


    “仙薈是他的堂妹。走吧,我想狗日的也不敢,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龍大河催於槐江去駕車。


    尨順行見他們走遠了,去推門。由於撐門的樹枝太軟,還是被推開了。尨仙薈正光著下身烤褲子,被嚇著了—身體微微顫抖著,見是堂兄進來也就沒了防備。


    “龍大河怎麽和你們在一起啊?”尨順行進來就問。


    “是他救了我們!”尨仙薈告訴他。


    “這種人也會做好事?”尨順行不相信。


    “是他救了我們,真的!”大一點的小女孩說。


    “怎麽救的?說說聽聽。”尨順行又問。


    尨仙薈說:“這不我學習完了,就要派駐到一個地方當知青,我想走前回家看看,沒想到到了大槐樹,就聽倆個孩子在碎冰的地方撲棱,情急之中我跳了下去。剛好龍大河拄著一根木棒來了,將木棒伸過來,把我們一一救上岸。兩個小女孩大哭,怎麽不願回家,小的說姥姥會打她們,大的說烤幹了回家。正好護林房就在大槐樹下,龍大河就領著一個,抱著一個進去。我也就跟著進去。”


    “她們倆的棉褲他脫的?”尨順行去問最小的小女孩。


    “嗯!”小女孩回答。


    “你的呢?是不是他?”尨順行突然問起尨仙薈來。


    尨仙薈很驚訝地反問:“怎麽會是他呢?”


    “一定是他讓你脫的!”


    “不是!”


    “他就沒動手?”


    尨仙薈又點了點頭,那臉蛋連同脖子上綻出一片少女的紅暈。尨順行從大衣兜裏掏出兩塊糖取開塞進兩個小女孩嘴裏,哄著她們說:“聽我的話以後天天有糖吃。你們到門口看著,我幫仙薈姐姐烤衣服。任何人來都不要說裏麵有人。”尨順行說著打開了門。


    兩個小女孩得到了甜頭,笑眯眯地跑出去看門。


    尨順行興奮地將門關好,把身上的大衣脫了,很關心地說:“你這樣會凍出病的。把大衣披上。”


    “不,有火呢。”她用褲子擋著前麵,聚精會神地烤她的褲子。


    尨順行從側麵還是窺視到她雪白修長的腿,心裏滋生一種欲望,他走到她的身後,把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尨仙薈身子一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緊緊裹在大衣裏,渾身酥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鼻翼間發出啜泣的哀求聲:“順行哥,你幹什麽啊?”


    “龍大河太偏心了,把你凍成這樣,抱緊我,給你暖和一下。”


    “哥我怕!你是—男人。”她抱緊兩個小拳頭放在自個的胸前,用力想推開。


    他或許良心的發現,她還是個孩子,是一個13歲少女的事。他鬆開了她,又麻利地將她擁進懷抱裏,“你都一米六了。”他威脅她,“不然,我告訴你媽:你和龍大河光著身子烤火。”


    起初,尨仙薈也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慌,但想到他懷裏的溫暖,就一直默默地承受他的擁抱。


    他看著比自己還高的少女,把她摟緊,已經不滿足於手上的愛撫,那雙唇帶著急促的呼吸吻向了少女的胳膊,滾燙的雙唇順著天鵝般優美的曲線一直向上吻去,找到了脖子,找到了那張小巧濕潤的嘴唇,舌頭興奮地往她的口腔裏探去,貪婪地吸著她那條小小的香舌連同甘甜的津液。


    “唔~唔~”尨仙薈的喉嚨裏發出一陣難過的嗚咽聲,她躲過了熱烈的唇,“順行哥哥!我們是一個老爺爺的啊!你還欺負我?我好……好難受!”


    尨順行的手正環過她的腰肢順著脊背上下撫摸那兩顆小櫻桃,一聲“哥哥”讓他如遭雷劈!你在幹什麽?你還是哥哥嗎?一種深深的罪惡感使他從情欲中解脫出來,他想離開,大衣卻從身上滑落下來。


    尨仙薈未曾防備,在他鬆手的刹那間剛好倒在大衣上。尨順行乜斜著小眼睛盯著她順滑細嫩的軀體,從胸膛起伏的小山移向腿間優美的輪廓……他呆呆地站在那兒……


    突然尨順行喊叫著自己的身體非常地難受,希望她能夠幫助他按摩一下,她給了他全身的無私的撫摩,他還是喊著他那個隱私的地方在爆漲,是被龍大河踢的,可能有膿了,腫了!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曾放過,竟然要把自己難受的東西放進她的體內呆上一會,讓她幫助他治療……


    尨仙薈竟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而且還幫助他這個流氓解開了衣褲,按他的吩咐將那個難受的東西送進自己的短褲裏……她頓時感到肉體被撕裂了,才喚醒了少女的羞辱,她拚命地喊叫:“哥哥,不要啊!我,你妹妹。你是流氓!”


    “我流氓,不是,二叔才是,把何仙舟占了,她媽光著身子遊街;二嬸是流氓,把本來我的女人給了她的殘兒。我要你來償還,明天讓山翠償還。聽話!二叔就是我打傷的,他敢碰我的女人。你要聽我話,我會保護你。不然,他們脫了你的衣服讓你也遊街,我也不管!”尨順行喘著粗氣,想按住她掙紮的雙腿。


    “我不要‘光身子遊街!”她信以為真,急得哭了。


    “那你聽話!”尨順行的魔掌在她順滑的腿間滑動。


    “嗯!”她的腿停止了反抗,突然感到一條毒蛇進入了體內,那個東西再爆漲,她的身體拚命地扭動著,臉蛋滾燙而且緋紅……


    “不,我這是幹什麽啊?她還是孩子!”他的良心再一次被挖掘,他站了起來……


    尨仙薈躺在他的大衣裏,整個下身著劇烈地痛疼,看到自己的鮮血和他的那白色的東西混在了一起,一雙淚眼憤怒地直盯著他……


    尨順行非常得意、淫笑著離開了屋子。那可憐的尨仙薈還是一個孩子,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女孩最寶貴的東西,隻知道他的病好了,覺得能幫助他治病也是自己的光榮。或許,為了他們,她的付出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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