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我初識陳玉玲是緣自她的例假時,趙纓忽然臉上嬌羞一紅,身體同時微微一震,說:“真對不起,我要去趟洗手間。”起身拿了包衛生巾,匆匆忙忙進了洗手間,過了約一分鍾左右,衛生間響起馬桶衝水的聲音。她從那裏麵出來,臉上依然是紅紅的。


    “真是不好意思,你剛說到例假,我自己的例假也來了。”


    看來,她剛才是去為自己加衛生護墊了。坐到我麵前本欲聽我繼續講下去,卻忽然手一捂小腹,淒夢地皺起了眉毛,滿臉疼痛難忍的樣子。“你能不能抱抱我,我肚子好痛。”臉上居然滲出了一些細密的汗珠來。


    我急忙擁她入懷,輕輕地吻她的麵頰,將那上麵的細密汗珠一點點消除。“每次都是這樣麽?”我問。“是的,很多年了,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每次例假來,都痛得要命。不過聽我嫂子說,結婚生子後就會慢慢好了,這次就比以前輕了很多,以前每次都痛得想在床上打滾,看樣子還要謝謝你。”她臉變得更紅了。“謝謝我?為什麽要謝謝我呢?”我不解。


    “和你有了男女間那種事情後,當然就變得好多了,以後會更好些吧。”她說這些話的時侯,將頭使勁紮入我的懷裏,避免直視我的眼睛。“我這樣說是不是太直白了?”她繼續說。“不會,當然不會。看來我以後需要更加努力才是啊。”我逗她,下麵卻因為這句話而忽然崛起,又考慮到此時不能和她做那種事,反而刺激得那個部位更加堅硬如鐵,它輕輕地低住了她的腿部,她顯然是感覺到了。


    “你……”她有些內疚地看著我。


    “真對不起。”我反而因為她的內疚更為內疚。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心裏有些累,你抱我到床上去吧,想早點休息。關於我畫上那幾個女人的故事,你明天再一一講給我聽,說實話我恨不得馬上知道你在現實當中和她們究竟是怎麽樣的。可今天心裏的確忽然很亂,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樣,而且和你有關,真的很怪。”


    “是麽?也許你是多慮了。在你這兒睡,還是在我那兒睡呢?”我問,看了一眼她的沙發床。那張沙發床如若展開,倒也不比我的床小多少。


    “那就在我這裏吧。此時我不想走路,還要麻煩你抱下去,多不好啊。”


    此時天氣仍然略感燥熱,我脫得隻餘下一條內褲,她餘下三點。我們並肩躺在一起,我輕輕擁她在懷裏,她亦溫順柔軟得像一隻大貓一般,柔軟的頭發此時完全垂散開來,遮蓋住了她的臉和脖子,以及部分後背,在微暗的台燈下,讓她的肌膚顯得更加雪白一團,越是如此,我的那裏越加不爭氣地膨脹得更為碩大堅硬。我暗暗自責自己的過分。女人在例假期間,男人無論如何是不能胡來的。我故意忍住不再說話,希望這樣可以慢慢入睡,睡著後便不會再有任何過分的念頭了。


    可這樣反而更加難以入睡,她好像也很煩躁,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兩隻亮亮的眸子在微弱的燈光下閃著光澤,那當中時不時閃出一種母獸般的光澤和一絲邪魅的味道,而且熠熠生光,仿佛隨時會竄出火苗一般。我喜歡女人黑夜躺在床上後,身上散發出這種味道。它反而會激起男人更強的征服欲,隻是今晚實在特殊,我隻能強自忍耐。


    “真奇怪,這樣反而睡不著。”她說,“不如我們還是說說話吧,不用故意強迫自己早睡,也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其實我隻是躺下來,躺下一會兒,就不再那麽累了。”


    “我也是,一強迫自己早睡,反而半點睡意都沒有了。”我說。


    “我給你說句真話,請你不要笑我。其實,我的嫉妒心挺強的,我的身體像是隨著我的心在行動和變化,當你說到你和陳玉玲的初識是緣自看到她裙子上不小心沾染上了經血時,我居然就忽然來例假了,提前了三四天左右,也許我是太愛你了吧。而且……”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而且什麽?我們倆真的不用多慮什麽,你想到什麽就說出來吧。”我鼓勵她。


    “而且……很奇怪,來例假的時侯,我反而比平時更想要你得多,很渴望……雖然知道說出來很丟人,可我還是管不住自己。”她的臉更紅了,我用手指一觸,滾燙滾燙的。這句話說完,我的那個部位已經將內褲頂得很高,頂部的分泌物已將內褲弄得濕成一團。


    她的那個地方因衛生巾的緣故變得更加隆起,反而也更為誘人。空氣中似乎洋溢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道,應當是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我暗暗加重呼吸,以確認我不是想象出來的。她也做了一個深呼吸,說:“空氣裏有血的味道。”看來,我並不是錯覺。這種淡淡的血腥味道,倒是能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刺激,但我明白我還是需要控製自己。


    “你很難受是麽?”她輕聲問。


    “是的。”


    “我也很難受。”她忽然展了展身子,又重新將身子蜷起來,變成一個側臥的弓形,雙腿深深的夾得更緊了,身子發出幾絲猛烈的戰栗。我從背後將她抱得更緊,希望這樣可以讓她放鬆一些,同時也更有安全感。


    “也許管不了那麽多了,我真的無法忍受……”她忽然伸手抓住我那裏,用力緩緩一捏,驀的將身子一轉,向我猛的吻來,舌尖有力地伸入我的口中邊探尋邊吮吸,散亂的頭發將我麵部完全覆蓋住。她的手指握住我的那裏,將它頂部的分泌物一點一點地塗抹開來,然後五指虛握,借助分泌物潤滑的作用上下徐徐動了起來。


    “唔……”我開始痙攣。


    她的手也動得越來越劇烈了。她除去了我的內褲,輕輕爬下身子,埋頭下來。我的下體即刻感到她發梢的拂動,它們讓我陣陣發癢發酥,繼爾發麻。


    “我用口吧。”話剛說完,已經張口把它含住,深深將頭埋下去,埋下去,一直將它徹底吞沒。“唔……”我又發出一聲長長低吟,雙手不覺伸了出去,解下了她背後乳罩的鉤子,它便自然脫落下來。她伸手將它摘下,扔在一旁,那兩隻雪白的玉兔在我眼前跳動起來。身體開始失控,我居然將手伸向了她的內褲。


    那是一條熟悉的內褲,那晚落在我家陽台上的就是它。也許她最欣賞的便是這種品牌,她絕不下十條那種款式的內褲。手指剛觸到它,理智再次清醒,手又伸了回來,心中不免自責而羞愧。男人無論何時,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總是需要尊敬和愛護的。例假期間不可以做那種事,這是一個基本的常識,那很容易讓她們感染,傷害她們的身體。


    但她已經感到了我手的忽伸忽縮。“你想要的,我肯定要給你。不用多慮了。”她伸手除去了自己的內褲,底部的衛生巾上,可見鮮紅的一陀。她將它拋至一旁。


    “不,不,趙纓,不行的,不能這樣……”


    “不必多慮。我知道你想要,而且我更想要……你不知道我已經有多愛你,即便是為你去死,我也不會猶豫……”她閉上了雙眼,開始不顧一切。


    “不行啊……那會傷身體……”


    “我說了,可以為你去死……隨時都可以……生生世世……”


    她已翻身坐在我的身上,將我們那二個部位對準,輕輕坐了上去。一陣濕滑,我的那裏已被她納入身體。她開始動作,剛過一會兒,一股溫熱便傳到了我的下體。我仰頭一看,鮮紅的血流,正在沿著我的腿根往下淌。這絕對不行,它太恐怖了,可我又一時敵抗不住那強烈的誘惑,她再動作一會兒,那股溫熱便更加強烈了。


    我不敢再猶豫,說:“不行,真的不行,你下來,我在上麵。”


    我將她放下身來,輕俯於她的上麵,將枕頭墊至她的臀部,以令她下體微微高抬,如此徐徐進入,血流似乎明顯減弱了。然而每一次出入,都會**一些血跡來。我便停住不動,說:“就算是不動,我也很舒服了。就這樣好麽?”


    “不……我要讓你釋放出來,不出來是會難受的,你曾經告訴過我,對吧?……出來吧……不用擔心我……”


    我此刻心情極為複雜,隻覺得此生若不好好對她,怎麽能夠對得起她呢?一個女人是否愛你,此便是最好的明證。我完全相信,她肯定願為我去死,隻要我需要。我隻好沉下力氣,用力一陣動作,盡快將那股東西噴射了出來,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我們同時一陣戰栗,漸漸恢複平靜。我趕緊拿過幹淨的紙巾,將她那裏的血跡擦淨,又用新的護墊暫時先按在她那個嬌嫩的部位,問她:“要不要緊?”


    “應該不要緊,放心吧。”


    “真的不要緊麽?”我還是擔心。


    “真的,你不用多慮了。我隻想你開心,你在我麵前不需要刻意控製自己,真的不需要。現在我覺得好多了,心裏開始變得平靜,倒又想繼續聽你和那個陳玉玲的故事了。”


    “我說的話,你會嫉妒麽,會讓你不快麽?”


    “不……對不起,即便是我會嫉妒,我也不允許你欺騙,這個我說過的。我可以忍受嫉妒的折磨,也不願意忍受欺騙。因為前者的折磨是因為別人,而後者則是因為你。你比誰都重要,你隻可以愛我,卻不可以折磨我,你明白麽?”


    “我明白。”


    “你要知道啊,我們相識並非是這短暫的數月,我們已經認識了好多個輪回了。我一直在苦苦找你,一千多年間都未曾遇到過你,今天總算把你找到,我真害怕你又不見了呢。”她說,“你可能不知道,因為你把前生的許多事都忘記了,而我卻還記得一些。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她說的這回事我是知道的,而且隨著歲月和閱曆的增長,我也漸漸開始深信不疑。有一本佛經,叫做《佛說阿難入胎經》,裏麵講的就是這個。佛祖告訴阿難,人的某生肉身去世後,其魂魄並未消散,叫作中陰身。中陰身四處尋覓投胎轉世的機會,若此時有一對夫婦正在交合,這個中陰身又恰好遇到,便借機與丈夫的精子、妻子的卵子相結合,變成一個受精卵。所以真正意義上的受精卵應包含三方麵,而非是二方麵,隻有中陰身、精子、卵子三者結合,慢慢發育,才能變成一個新生命。


    這也正是某些子女雖外貌像生身父母,天性稟賦卻與他們截然相反,或者明明為父母同胞所生,兄弟姐妹間個性大相徑庭的根本原因,他們的無窮世前生原本就是不相幹的人,此生帶來的積累也自然區別甚大。人與人之間如同無窮棒的接力賽,而不是隻在此生沿同一起跑線起步,千差萬別原本也是自然而然的。遺傳說或環境改變說,並沒有解釋到人與人差別的根本,在很多地方是說不通的。


    中陰身與精卵相遇那一刻叫入胎,胚胎在子宮內的發育稱為住胎,分娩則便是出胎。大多數中陰身都會三迷,一為入胎即迷,二為入胎不迷住胎迷,三為住胎不迷出胎迷。有一部分中陰身出胎後隻記得少量的前塵往事,隻有非常少數的人,才具備即便是出胎後仍然不迷,這樣的人便會記得前生的許多事情。趙纓想必是屬於出胎後半迷半醒的那種,她能隱約記起前生的部分,卻又始終都是些殘片,無法完整。


    我把這個道理講給她聽,她連連點頭,說她的情況肯定就是屬於此種。


    “所以,”她說,“我愛上你並非無緣無故,更不是偶然,要不是那個影子男人不讓我主動找你,我不會等到現在。如果你再不主動找我,我便會不顧一切的主動找你,那是一種無法自控的力量。”


    她這番話說得我很慚愧。作為一名日漸成熟的男人,此時我已經不會再會因為被女人主動追而自豪,相反,我會因自己不夠主動而覺得慚愧。我再次向趙纓說對不起。


    她說:“因為你已經忘了我們前生的愛情與約定。不過不要緊,我們不是又重新開始了麽?我也不會太計較你和其它女人的事情,因為這一千多年來,你當然不止結過一次婚,娶過一次妻子,有過一個情人,所以這怪不得你。”


    她這番話令我我頗感釋然,明知道是她善意的安尉,還是放鬆了許多。此時她的手機卻忽然響起,她接過一聽,臉上立時露出了不快,最後聽見她說了一聲:“我不需要你的報答,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掛了電話。我問她是誰,她說是她以前幫助過的一個人,現在發達了,非要回報她不可,而她根本不需要這些。然後又把話題叉開,讓我早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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