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繼伏保持原狀,讓它盡量留在她那裏麵。


    然而隨著它的漸漸萎縮,它還是力不從心地往外麵溜,畢竟那裏麵太滑了。我的噴射物和她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讓已萎縮疲軟的它實在無法立足。


    “別,別,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快……”她也感到了它的外逃,努力想調整身子挽留住它,反而讓它一下子滑出。等她伸手想再放它進去時,已經毫無作用。停止工作後,它軟得像一根麵條,成了扶不起的阿鬥。


    “真是的……”她把身子一蜷,縮進我懷裏,有些淡淡失望和埋怨。


    “怎麽,剛才還不夠麽?”我疑惑。


    “壞蛋,剛才很好,太好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她羞澀一笑。


    看到她笑,我變得輕鬆。


    看了一眼床單。潔白的床單上有一大灘液漬,那都是她的分泌物,可以看出它並不是慢慢積累所致,還有剛才她由內而外的一次噴射,那灘液漬的外圍,散落著密密麻麻的點漬,我明白那是剛才噴濺形成。對於女性由內而外的噴射,我聽老愛說過,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它讓我感到成功和自豪,我知道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遇到這種效果,正如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曾經曆過**,它們是否發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男人而非女人。我曆來這麽認為。


    “它已是強弩之末,我沒辦指揮它了……你為什麽還不讓它出來?”我問她。


    “隻有它在我裏麵時,我才覺得你是我的……你懂麽,除此之外,其實我們很遠……所以我很想讓它在裏麵,永遠都不要出來……”她說。


    “好吧,下一次我一定小心,決不讓它輕易逃跑。”我說。


    “壞蛋!”


    女人總是能說出驚天之語,從一個讓男人永遠都想不到的角度。


    男人也總是能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賴皮話將她這種驚天之語化為烏有,從一個讓女人永遠都想不到的角度。(.好看的小說)


    其實,那是因為男人害怕。至少,此刻於我是如此。


    一股重量撲麵而來,鑽入我的身體,壓在了我的心上。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呢?僅僅是一種女人溫婉纏綿的情話,還是另有想法?她說得對,我們倆其實是很遠。從心理上說,我們很近,從空間上說,我們很遠。可空間不是問題,一張機票就完全解決了。


    這二者之外,我知道還有另一種距離:社會距離。


    我和高老師,算什麽關係?


    朋友?朋友怎能做這種事?


    師生?老師和學生更不能不該躺在同一張床上!


    情人?情人雖可以天南海北,但怎能久久不見?何況我們是什麽意義上的情人?是婚外情意義上的情人?還是情深義重終有一天走向婚姻殿堂的情人?不,我們從位明確界定過這些。一切都是含混暖昧的,也許這醉人,這**,根本就是因為它的混沌不清。


    婚姻?不可能,那不可能。她有她的丈夫,有她的兒子,她大我那麽多歲。我卻未婚。


    我可以肯定,我不會娶一個已婚的,帶著兒子的女人為妻。我絕對不會。


    那麽,我們算什麽?我發現原來我們之間什麽都不是,至少,找不到目前社會學意義上的任何名稱概念對我們之間做一個界定。高老師最後那句話,讓我想到了我們倆的未來。


    我覺得失落,覺得難受。每一次**的劇烈交歡後,我都會感到這種難以名狀的痛苦。因為那對象不是我的女友,更不是我的妻子。這些並非我想要的,它像一杯透明無色的怪水,解決了我身體的饑渴,


    因為我發現我不正常。我既沒有學會索取,竟然也沒有學會拒絕。


    我不會選擇。我不知道我不要什麽,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我選擇的標準是混亂的,一直沒有清晰。但我明白我想要的永遠不是這些。


    我很清楚我隻是一個上過大學的農民,我的理想是有一個小家,有一個賢慧的妻子一個聰明的孩子,我能為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無怨無悔。我能為我的妻子提供依靠解決麻煩,讓她覺得安全和幸福。我能陪我的孩子在陽光燦爛的下午一起玩耍,在他或她晚睡前講美麗的童話,我希望我是他或她心中的偶像,做人的楷模,高大完美。


    我要有能力贍養父母,讓他們安度晚年並覺得臉上有光,以盡人子的義務。


    我要有能力幫著我的弟弟二寶,我的妹妹小丫,讓他們的未來更加美好。


    我要有能力幫著這社會上千千萬萬比我更痛苦更可憐的人們,讓他們不再痛苦不再可憐,假若我本事再大一點,我還想讓杜甫的理想得以實現,我要建廣廈千萬,大庇天下寒士。


    其實就是《大學》裏的一句話: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骨子裏,我是一個中規中矩的中國男人。可我現在為止,究竟做了些什麽呢?


    這實在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起身洗澡,身子剛一動,便被高老師用胳膊纏住。她不讓我去洗,而是這樣抱著躺下去,不要動。我配合她靜靜躺著,用手輕撫她的頭發。過了一會兒,她睡著了。我悄悄移開她的手臂,到洗手間將自己清洗幹淨。


    我搬過椅子,坐在床邊兒徐徐抽煙,凝視著她的身體,它依然那麽完美,由於遊泳鍛煉,它甚至比十年前更美。我懷疑剛才未曾享用過它。


    床單上有一些我們剛才脫落的**,我一根一根將它們揀起。那些粗卷黑亮的是我的,而淡黃細軟的是她的。她潔白的大腿上也有一根,我便輕輕將它捏起,繼爾又看到她的臀部上也有一根,便一路揀下去,最後,手停留在她臀根。


    我看到了那朵雛菊。那是一個刺激我的地方,如果不是沈小令,我從未想過在現實生活中在這兒也可以做那種事情,隻不過是某種片子裏故意刺激觀眾的虛假表演罷了。


    她醒了,問我:“你怎麽不睡啊?”


    我把那些**給她看,說:“我在打掃戰場。”


    “真惡心,去!”她一皺眉,打了我一巴掌,“呀不好,流出來了……”急忙用手捂住那裏,起身小跑至衛生間,胸部抖動得像二隻小白兔。


    她水淋淋地走出來,邊走邊拿浴巾擦身上的水珠,頭發盤在頭上,拿一個浴帽套著。


    “酒店的東西我害怕用,這浴巾不放心。”她隻敢擦身上不太重要的位置。


    “應該沒問題,都消過毒的。”


    “消過毒我也怕,現在什麽人都有,嚇死了。誰敢保證沒讓老外用過?”


    她和我有同樣的偏見,總覺得老外身上都帶著莫名其妙的細菌病毒,大約潛意識裏認為,老外都是性過度開放的群類,很容易攜帶相關病菌。


    我又想起了她那個部位,那個極似一小朵雛菊的地方。


    我說:“那就把浴巾扔了吧,別用,一會兒自己就幹了,過來。”我向她招手,順手扔了煙頭。


    “幹嘛啊你?”


    “你說幹嘛?先過來。”


    她走過來,我讓她麵對麵坐在我身上。我那個地方早已再次昂首向天。


    “這……怎麽坐啊?你怎麽越來越壞了,在哪兒學的這些……”


    “坐嘛,快來……”


    她猶豫著。我猛的一拉,順手一抱,她靠了過來,我用手引導她將腿分開,緩緩坐了上去。


    有些幹澀,她微微皺眉,但還是一點一點坐了下去,直到我那個地方被她那裏完全吞沒。她輕輕的搖動,幅度很小,如此搖動一會兒,開始濕滑起來,動作便大了起來。


    我把頭伏到她懷裏。現在,我的舌頭變成了蛇芯。


    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閉上了眼睛,大約是掌握了控製上下起伏的最大幅度,每一次我那裏幾乎將要全部從她身體裏出來的時侯,她又恰如其分地再坐下去,密密實實地重新將我那兒套住。


    然後是一陣輕輕的旋搖,再重新起身,再重新坐下。


    那二隻白兔在我麵前跳來跳去,它們不循章法的肆意跳躍,更刺激了我那兒繼續膨脹和繼續強硬。


    “噢,好硬啊……”她閉著眼睛讚歎,身子伏低了用力旋轉,轉得很慢很沉,這讓我感到了一陣陣強有力的吮吸和擠壓。


    我將她緊緊抱起,從椅子上站起,將她的後背抵到了牆上。這一次是我在發力,一次次的猛力強頂,讓她發出陣陣吟唱。未幾,我汗流滿麵。她伸手拂去我額頭的上汗珠,低聲說:“別,別,這樣太累,去床上……”


    我站在床側,她仰躺床上,雙腿分開,高高搭在我的肩膀。我平直徐推,深深進入。


    “嘶……”“嗬……”“籲……”


    伴隨我每一次的深沉出入,她交替錯亂地發出這些低沉而似乎是痛苦的聲音。當我改為快而淺的行動時,她則變成了亦快起來的“啊”與“噢”。


    我放慢了速度,因為剛才身體通知我,她加大了體內吮吸的力度,我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噴射的衝動。我將她身體前推,扭轉,讓她如正常睡眠般躺在了枕頭上,然後我也上了床,輕伏在她身上。


    現在,我改成了輕柔溫和的出入,她亦變成了呢喃和低吟。做這種事情的時侯,無論她發出的是哪種音調,都是美的,因為它們都有一種共同的底色:陶醉。它們是真誠的,不假做作的,我聽得出來。這如同舞台上歌手的演唱,假唱和真唱,於真正的聽家而言,是很快便能分曉的。


    何況,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彰顯著它們的真實,尤其是其分泌物的大量流淌,和內部那陣陣有力的緊握和吮吸。


    撞過剛才噴射的衝動後,我便安全度過了那個不應期。我完全可以自主行動了,我喜歡這種掌握局麵的感覺。在我身體的內部,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作為一個男人,對這個世界理當保持進攻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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